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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像阵风一般,即便带着两人,也无法减缓我的速度。
……
当我落在地面时,从脚下传来一股异样的波动,这股波动十分奇特,给我感觉善中带恶,仔细感应却又无处寻踪,若不去强行感应,却又总能明显感受得到。
“这个地方有古怪,你们走我身后。”握住长枪,直指前方,蓄势待发中。
临近三楼最幽暗的地方,我们三人宛若被黑暗吞噬,除了我的长发与双眸,便只有道火能够勉强让他们二人看清此地。
我抬手示意止步,大雷二人目前是隐身状态,下一秒长枪斜劈而下,大门顿时间燃烧成虚无。
踏入房内,一种类似于心跳声的动感递入我心扉,如此生命波动与我很是相似。
“进来!”
二人随我步入,吊顶上的白炽灯一闪一灭,气氛总是诡异的。
房内的设备很齐全,说得好听是解剖室,实则更像是'生化基地',数十个瓶子,内里有未明的黄色液体流动,并且有数十个婴儿,每个婴儿的肚脐处与嘴巴,皆有白色管道延伸。
数十个一米高的瓶子,内里的黄色液体时而冒出一些气泡,看起来就好像婴儿还活着一般,令人有种惊颤感。
“冰哥!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剖室?”我语气不善,痛恨这样做的人们。
许冰沉默点头,道:“我知道你会怪我,可这件事我无法做主,唯有一点,我有参与但从来不曾触碰过,虽然我是妇产科主任,其实更像是旁观者。”
信?还是不信?
走向离我最近的一个瓶子,伸手在瓶上触摸,入手很凉,非常的凉,我竟然可以感受到恐惧感,不是来自于我,而是其中的婴儿。
“冰哥,你确定这些婴儿都是死亡的?”我转头冷冷的扫了眼许冰,道:“我虽然不懂医,可我可以读懂它的恐惧,它在告诉我,它很害怕!”
指着婴儿的尸体,我十分愤懑!
“小宇,你听我解释。”许冰靠近装有液体的瓶子,盯着内里的婴儿,道:“古老有传言,人有灵魂,新生而夭折之魂最为暴戾,这些器皿瓶采用防爆物质,还专门请道士施法过,即便有意外发生也能够有效的制止,乃至消灭。”
“这些婴儿早已经死去,这些呈现出黄色的液体,是一种甲醛水溶液,俗称福尔马林,强效防腐剂,是防止尸体腐烂的最好化学品,其中还加入了某种特殊气体,具体是何物我不知道……只知道不可以打开器皿瓶,否则生灵涂炭。”
我从许冰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对于化学,我一知半解,福尔马林是强效防腐剂?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以后得多学点知识。
“按你的说法,莫非这黄色液体有毒?”我出声问道。
“何止是有毒啊,活人碰一滴都会有很大几率病变,这些婴儿尸体早已经适应,并且在最初显露出了端倪,所以才会利用此物封存,它们只怕一出世,有很大可能会造成血灾。”许冰语气很轻,却让我感觉没那么简单。
“难道连道火也无法净化?“
许冰摇头,接着道:“据我所知,这些尸体都是没有骨骼的肉团,对……肉团。”
或许是想不出更好的比喻,肉团也确实挺适合它们的称谓。
我心中没来由产生了诡异的想法,难不成这一切都是阴谋?
婴儿产后夭折,那时根骨都还在体内,埋葬之后被医院派人取出,解剖研究,发现骨骼莫名其妙消失了,而唯独一具埋葬之后挖出来的尸体,被带回医院之后离奇失踪,按理说不该是我手中的白骨骷髅,从它的骨龄来看,起码有三岁左右大小。
而夭折、死亡的婴孩顶多一两个月,根本不成正比,也无法当成线索来探究,如何能够捋顺思路?
乱!太乱了!
“小宇,你说会不会有可能,这堆白骨骷髅就是这些婴儿体内的骨骼糅合而成的?你说有这个可能性嘛?”许冰突然说道。
我愣在当场,这句话看似毫无关联,其实灵异事件又有哪一件事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世界上,光怪陆离的事情海了去了,哪能事事从人性观点来看待?
这他妈就是扯淡!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毁掉,不能让它们面世!”
“可万一没把握住,让其中之一溜了,你我可是难逃良心谴责啊!”
许冰不知为何,变得容易感概了,顾虑也多了。
“做了还有机会知道是否不留遗憾,不做就绝对会留下遗憾。”我看向许冰的目光充满了坚定之色。
“你们让开!”
二人沉默中走到角落,而我则站在场中央,闭上了双眸,背后的八卦刺青变得灼热无比,一股又一股可怕的气浪从我身上一波又一波扩散开去,黑白相间的火浪在聚势。
“阴阳轮回,六转乾坤!八卦道火,染尽一切牛鬼蛇神!”一系列口述,无非是让自己心中底气更胜罢了。
毫无预料,道火炸开了,就像原子弹一般,起先的无声无息,直到最后的幡然爆发,整间房已然被全部包裹,许冰二人退出了房间,我则站在房间中心,控制的滔天烈焰炼化这些可怜的婴灵。
“啊……啊……”
“呜呜……呜……”
“喵……”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喊叫声,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所有的呐吼,全都包含着强烈的痛苦,烈焰灼身,死亡的婴灵被囚困早该腐烂的躯壳中,万般惨嚎,千般哀求。
所有的器皿瓶全部炸开,黄色液体在蒸发,赤身l体的婴儿,蹒跚着步履,摇摇晃晃着幼小的身躯,苍白的小脸上,有狰狞的笑容,有扭曲的表情,有解脱的平和。
唯独一具奇特的婴儿尸体,它轻盈而灵活,在暴烈的火雨中来到我跟前,抱住了我的左腿,一双漆黑无匹的眸内,竟无瞳孔出现,黑漆漆一片。
我从那看似毫无情绪的双眸中,感应到了一丝哀求与挣扎。
它想告诉我什么?
许冰说过,这里的婴儿无一例外,骨骼均消失不见,而眼下的婴尸却灵活之极,我想这婴尸只怕是已成了尸煞。
活人之所以为活人,是因为有灵,血肉有活性;尸煞,则是亡者死后,尸体死而不腐,灵魂被尸体囚禁在体内,错过投胎的时辰,阎王不收,菩萨不度,化为世间最为孤独的野鬼。
鬼也,因怨生恨,恨意日久天长累计,化作鬼灵,可用怨气形成幻境,杀人于无形之中。
鬼灵的究极,便是煞,鬼若成煞,无往不利,非身具绝世道法无法化解。
我和它之间的凝视,不过短短三秒钟。
下一刻,它竟然冲白骨骷髅奔去。(未完待续。)
小姑娘走了()
从始至终,《我的小姑娘》一直是以与我从小长大的小女孩,杨帆为原型来书写。
前天,我喝完酒,心情谈不好也谈不上不好,就跑去运动了,尽管我知道喝完酒跑步,对我身体不好,可我还是做了。
跑了一圈,突然好想‘我的小姑娘’,我和她从来没有过矛盾,为什么突然就断了联系,我们原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我是她的男闺蜜,而她则是我最安全的港湾,无论在外活的多坚强,一辈子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朝她吐苦水,让她陪我聊天。
我想说,电视剧都他娘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好的男女闺蜜。
一切要从我和另一位女孩林在一起后,开始变化的。
说这些话,似乎我很自作多情。
还记得,初中毕业后,那是我最长时间看不见她的日子,那段日子里,我去了其他城市读书。
看不见的她,总是变成记忆出现在我眼前,伸手可以触碰,但却遥不可及。
我时常给她打电话,和她q联系,尽管我知道她有男朋友,我从来没有和她谈及我喜欢她这件事。
有一次,连续将近一个礼拜,我不停的打她电话,可却一直处于停机状态,我有点绝望,有点悲愤。
我甚至认为,即便你有男朋友了,但我真不会去搞破坏,我只想知道你停机了这么长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越想心情便会糟糕透顶,那是我第一次领略绝望的味道,就像芥末一般,呛鼻而又难受。
我喜欢她没错,可从那一次后,我选择了放弃,或许我不该自以为是的认为,即使她有男朋友了,也不会介意我的存在。
是的,她介意,她很介意,她也学会了抗拒。
我曾以为,她那段时间的停机,不过是为了躲避我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拨通的电话。
也许,她真的喜欢他,甚至爱上了他。
为了他,她可以选择不要我。
我绝望却又不舍的按下了删除键,内心仅存的一丝希翼,让我再一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停机!”
就像魔音,一遍又一遍的抨击着我的心灵,我真的绝望了。
残忍的笑着,按下了删除键,她的电话号码从我手机电话簿里消失了,在那短暂而又飞快的一秒钟里。
我拼了命的想要记住她的号码,我记住了,再后来的日子我忘了,也许有时候忘记,会成为伤怀,但起码没有了借口。
最起码,我不会再对自己说:“嘿,兄弟,我还记得她的电话号码。”
时隔六年,时光荏苒。
在前天晚上,我给黑人打了电话,不要脸的向他索取小凡的电话,是的,十分的不要脸。
和黑人的对话中,我听出了他的懊恼与无奈,面对这样的一个朋友,他是该懊恼与无奈。
他曾对我说过多次,小凡变了,早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小凡了,就算是我找回来,可心不会依然16岁。
我总是笑笑对他说,小凡没有你们说的那样不好,她依然是小凡,会依然是我认识的小凡的,她不会变的。
其实,我的内心明白,她真的变了。
在我拿到号码那一刻,面对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我知道其实是我变了,她的号码一直不曾更换过。
我也曾问过好友,小凡是不是换了手机号码,他们告诉我,并没有,而我当时只是轻轻一笑,心底却不太相信。
当我看到号码那一刻,我打从心底后悔了,深深的悔意让我无法平静。
那一刻,我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如果我没有删除,是否你一直在等着我的电话?”
我不知道,这个只有小凡知道,只有她知道。
我的执念很深,可以说是根深蒂固。
在这六年里,发生了一件让我难得惊慌的事情。
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去联络小凡,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有翻看q,甚至连打开的方式,都不再是一种本能。
在这段时间里,我认识了一位姑娘,她叫梦婷,我和她是网友,也就是所谓的网恋吧。
那段时间里,恰恰是我最难过的时光,而她忽然出现,我们交换了很多信息,她很漂亮,身形高挑,比例完美。
那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和她闹矛盾,这一段如梦似幻的爱情,让我学会了很多,也就是我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一晚。
我选择了和她分手,离校晚会当晚,她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的嗓音很沙哑。
以前的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