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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说:“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觉得这一切都太虚了。”
慕容非说:“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现在的这些想象都只是想象,没有物证的支撑,所以,下一步我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要找到相应的物证来支撑我们的想象。”
苏易说:“是的,我看最先要找到的就是这女子的包包和右脚的罗马鞋了。”
“你瞧,你要找的都是女人的物品。”申海抖抖腿。
苏易说:“对了,这些物品都是一个女生最看重的东西,里面的信息量可大了,特别是包包,要是找到了,一定会有身份信息。”
池鸣道:“你就做梦吧,这包肯定是男子带走了。”
慕容非说:“池鸣,你先找找这些东西吧,我和苏易再检查一下尸体。”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慕容非觉得刚才设想的画面确实又清晰了不少,至于案件到底是什么动机,目前倒不是特别,的是需要找到尽可能多的物证,早日确定死者的身份信息。
慕容非扒开尸体的上衣,看到胸口果然有一创口,创口部位皮肤还看得出,这创口符合昨天的那把刀形成,这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他往尸体胸部两侧触摸了一下,发现两侧肋骨和胸椎大部分都骨折了,他心里确认了一下,这完全符合高坠损伤的特点,外边的人体形状看起来问题不大,实际上身体内部已经像是烂西瓜。
他进一步观察还发现,有的肋骨断端都已经刺破皮肤,凸出在外,他仔细看了一下,这凸出的皮肤部位还看得出有生前出血反应,看来女子坠落悬崖的时候,还是有生命迹象的,也就是说女子遭到刀伤之后,还没死亡就被推下了悬崖。
慕容非闭了一会儿眼睛,他仿佛听到女子在坠落悬崖之时惊恐的呼救声,此时这声音仍然萦绕在这亿万年前形成的深谷之中。
慕容非正想象中,忽然听到苏易在说话:“慕容,你看看,这里好像有些奇怪。”
慕容非睁开眼睛,他见苏易正在那里审视尸体的面部,他问道:“怎么,有标记吗?”
慕容非心想,苏易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他知道,无名尸体要是脸上有个标记什么的,对于寻找尸源会有极大的帮助,哪怕只是颗黑痣。
“我看像个标记,不过心里没底,你过来看看吧,我感觉她的左脸有块很大的疤痕。”
“是么?那这不是好事吗?”
“要真是块疤痕,这女子还真算不上貌美。”
慕容非将身子挪了过去,他说:“要是像你说得那样,那我就收回我之前的那句话。”
“哼,知道没有事实支撑的言论,很快就会遭到打脸的吧。”
“打,打,打,又不是没被打过,一边被打,一边瞎掰。”
慕容非此时已经挪到了苏易的身边,他在那儿端详了一会儿说:“苏易,你找到宝了,这么一大块疤痕,你瞧,足足有一个婴儿的巴掌那么大。”
“尸体**得这么严重,颜色这么黑,我还真不敢确认呢。”
“是的,肯定是疤痕,这我有把握。”
“那这样的话,侦查有工作好做了,访问起来就方便多了,脸上有一大块疤痕的女子,这太有特异性了,没长疤痕的一律排除。”
慕容非和苏易正说着话,在附近现场的池鸣和申海突然叫道:“你们”
慕容非转过脸去,看到申海脸色非常难看,他疑惑地问道:“你们找到鞋了?”
池鸣叫道:“不是鞋!”。,!。请
第23章 11具尸骨()
“不是鞋还能是什么?莫非你们真找着包包了?”
苏易站起身来,很吃惊的样子。
申海回答道:“不是包包!”
慕容非听到申海的话音有些颤抖,顿觉事情起了变化,他不知道池鸣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他眉头一皱,闷声不响地向他们小跑过去。
苏易紧紧跟在后头,手套都没有来得及脱掉。
跑到池鸣身边,慕容非发现池鸣正站在一条坑里,那大坑原是条岩石裂缝,足足有两米多宽,坑里面竟然堆放着无数的白骨!
慕容非心里一怔,他暗暗地骂了声娘,也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眼前的所见,干了这么多年法医,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惨景。
苏易哆哆嗦嗦道:“这,这怎么回事儿?”
池鸣脸色铁青地说:“你是法医,这要问你咯。”
苏易看看慕容非,见他也一声不吭,知道事情坏了,她问道:“组长,要所里来人支援吗?”
池鸣骂道:“废话,这么多尸骨,你们俩法医能行吗?赶紧叫所里派人来,你们可别打我的主意。”
说完,池鸣纵身从从坑里翻了出来,申海也慢慢地爬了上来,说道:“我,认真照相,你们,慢慢看。”
池鸣对申海说:“没见过世面,看你紧张得相机都抖了。”
申海不理他,只顾自己开镜头盖,可是事到如今,他竟连打开个镜头盖都觉得有些费力。
慕容非见状,开始安慰道:“不急,不急,这事儿大,急是急不来的,我们索性坐下来,冷静一下再说。”
三人一听,正中下怀,于是四人都沿着那坑边坐了下来,面对着那些白骨发愣。
申海说:“我真想抽支烟。”
池鸣说:“可惜没人带烟,委屈了吧?我怀疑你以前在其它组都没摊上过大事儿?”
“有啊,怎么会没有,只是没这么大的。”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一下,咱七组慕容先生给你唱的好戏吧。”
苏易说:“看你们说的,这案子又不是慕容一个人带来的,这特么运气不好,我们四人都有份儿。”
申海说:“要是哪儿烧香拜佛可以绕道,咱们就赶紧同去。”
池鸣斜眼:“组织纪律性到哪儿去了?咱们刑科所的人生来就是这命,这白骨都不知道躺这儿多久了,只为等我们七组。”
申海道:“是呀,这么一大堆,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组长,这得有十来具尸骨吧。”
慕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坑,他其实早就抓住了重点,要大体地分辨出这到底有多少具尸骨,其实只要数清楚有几个头骨就行了。
“准确地说,这有十一具尸骨。”慕容下了结论。
申海问:“十一具?当真?”
“当真,很简单,因为我数了一下,下边有十一颗头骨。”
“原来是这样,有道理。”
“不仅仅是十一具头骨,而且是十一具男性头骨。”
“都是男性?”
池鸣说:“放心,组长说是男性就是男性,这不会错。”
“组长,真是这样吗?”苏易有些疑惑。
慕容非诡异地笑了笑:“目测是这样。”
慕容非有些转过神来了,他的思路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他知道,尸体再多,工作却都是一样的,一切按照自己法医专业的要求去做,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池鸣也慢慢缓过劲来,刚才他嘴巴里在嘲笑申海,自己心里头其实也乱得慌,其实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除了和申海一起呼唤慕容非,自己也一时紧张,不知道如何应对。
池鸣对于尸体的事儿半知不解,毕竟他是痕迹检验专业的,不是法医,想要破解这死亡密码,那怎么可能?所以他就不顾颜面了,直接了当地问道:“组长,法医的事儿我就不懂了,那么,这死亡时间?”
慕容单手撑住岩石,纵身跳下大坑,地拨弄着坑里的那些尸骨,像他这样的老手,检查尸体尸骨那是得心应手的事情,一会儿他就心中有数了:“死亡时间很复杂。”
“不复杂也不要你说了,反正今天这事儿都要你师徒俩包掉,我们负责观看。”池鸣一条腿不停地在地上抖着。
申海正在录像,他看着录像机的监视器中苏易正崇拜地望着慕容非,心里不禁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他对慕容非说:“快说,到底是怎么个复杂法?”
慕容停下了检查,说道:“说它复杂,不是一般的复杂,这十一具尸骨是不同时间死亡的。”
“啊!”池鸣和申海同时叫出声来,苏易倒像是有些心理准备,没有感到大惊小怪。
“你们看,这十一具尸体层叠在一起,明显是有个时间序的,最底下的尸体死亡时间最长,我看他骨质的颜色,至少有五六年了。”
申海惊异道:“才五六年?我还以为是老伯说的解放前的事情呢。”
“报告一下,解放前的尸骨估计也分解了吧,现在这里时间最长的尸骨五六年,最短的嘛,我看就这最上边的这具了,这具虽然已经完全白骨化了,可是这骨骼的关节面上仍然有些腐肉粘附,说明时间还短,而且闻起来还有些淡淡的气味,我觉得应该是半年前的事情。”
苏易不解:“组长,要是只有半年时间,尸体的衣服应该还没有完全腐烂吧。”
“是的,不可能的,衣服的耐腐性比人体软组织强多了,半年时间不可能**掉。”
申海问:“那怎么不见衣服呢?”
池鸣说:“这都看不出来?按照组长的解释,说明尸体本来就没有衣服。”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这就有个问题,下边的这些尸体都没有衣服,那么你们说,这些尸体是有关联的吧?”
池鸣说:“不仅是关联的,而且还是人为的,有人故意将这些尸体剥掉了衣服,推进这大坑。”
慕容非抬头看了看望天涯的顶部,此时正是逆光状态,望天涯突出的涯体像是一个巨大的鹰嘴,在太阳和蓝天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惊悚。
“问题是这样,我刚才已经基本判明,这些尸骨骨折部位都非常多,而且骨折都很严重,基本上看起来,都是高坠形成的,也就是说,都是望天涯上掉下来的。”
苏易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把你们俩的意思合在一块,就是说,这些人从望天涯上掉下来,然后有人又故意将这些尸体推到这大坑里?”!迷器,,,,!!
第24章 争论()
申海像老外一样耸耸肩,问道:“那么,这推尸体的人是怎么到达这里的?”
苏易抬头看了看望天涯说:“也从上边下来?不可能,哇,这人不会也从我们刚才的密道进来的吧?”
“老伯不是说过这条密道已经几十年都没人进来过了吗?”
“老伯的话不能全信。”
申海有些不服气,他说:“你意思是说,老伯也可能是嫌疑人咯?”
“当然,在问题没有落实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苏易,没想到你入行还挺快。”
“我告诉你,申海,本姑娘五年前进了法医系就算入行了吧。”
“可那时你只是个破学生。”
“不许说破字,再破咱也是正牌。”
“你的意思好像说我们都是杂牌?”
池鸣坐在那里笑得前俯后仰:“咦,申海,好样的,竟然敢顶嘴了咯。”
“涉及到尊严问题,必须顶嘴。”
“好,像你这样的顶嘴货,还想着有一天能靠近苏易,那你就做梦去吧。”
池鸣嘴里“嗤”了一声,接着说道:“我看老伯是不可靠的,这条所谓密道,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慕容非也说:“我看也只有这条密道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