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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川看着慕心怡疲惫的背影,心中竟然生出一丝丝心疼,这样的心情可把罗宾川吓坏了,对于夜晚的罗宾川来说,似乎还没有什么事或者人是值得他在意的,可是正要走出去的慕心怡却让他生出了心疼的感觉,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罗宾川张了张嘴,想要叫住慕心怡,可是慕心怡却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回头间那忧心忡忡的脸庞叫罗宾川更加确定自己的心意,自己一定是喜欢上慕心怡了。不过一想到叫慕心怡如此脆弱的那群人,罗宾川心中就有了其他较量。“看来自己要抓紧回复了。”如此想着,罗宾川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脆弱的羊羔,从未醒过一样。
在京都发生的一切远在番疆的叶秋一点都不知道,如果他要知道慕心怡与田蜜发生的那些事的话,叶秋一定会放弃一切的计划回到京都,叫所有欺负慕心怡与田蜜的人都付出代价。不过现在的叶秋不但不知道慕心怡与田蜜遭遇的事情,自己也陷入了困境。
“这是从哪里来的弱鸡?”
“是汉族人吧,瞧那瘦弱的小身板,与我们没得比。”
“确实,确实。”
叶秋等人刚来到番疆的时候遇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走在大街上所有的番疆人都会停下来指指点点,毕竟番疆地处华夏西北部,番族又是游牧民族,身材体型自然与城市里的人生的有些不同。叶秋一路走过来这样的场景遇到的不少,已经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了,但是懂得番语的楚翔天却有一点受不了了。
“你不会生气么?”楚翔天从小就被欺负,但是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游街”的侮辱,长大后更是去城市做了检察官,多年的养尊处优的生活更是叫他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不过看到叶秋泰然自若的样子,楚翔天不由得心生疑惑,开口问道。
“生什么气?”叶秋不懂番语,对于不明白的事从不深究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是叶秋的处世之道,自然不会在意。
“他们说的话,对汉族人的侮辱。”楚翔天懊恼的低下头,似乎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悲愤。
“我又听不懂,当做他们是在夸奖我不就好了,毕竟像这种“受到万人敬仰”的机会不太多。哦,虽然他们人没有那么多。”叶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
楚翔天自然是明白叶秋的意思,经过深思之后,叶秋的这种心态叫楚翔天不由得肃然起敬,话都容易说,但是真的能做到这种心态的人并不多。想通了这些楚翔天也立刻调整自己的心态,将街道上指指点点的人说的话都屏蔽掉,只不过似乎有人不想叫他那么做。
韦恩并不知道阿克拉要叶秋与楚翔天究竟有什么用,而且对番疆的地界也不太熟悉,不过临行前小翻译胡家贺特意嘱咐韦恩,要入乡随俗客随主便,所以他才将大部分的人留在部落之外,只带着几个人看护叶秋与楚翔天,跟着阿克拉派来的人去见阿克拉。
不过走了这么久,韦恩虽然听不懂番语却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当下不悦的叫住了前面带路的番族人。
“喂,怎么写了就还没到,你们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招?人我已经带回来了,阿克拉族长不会是想要反悔吧。”韦恩用生硬的汉语粗鲁的问道。
被问到的番族人困惑的看着韦恩,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韦恩突然叫住他。这种表情深深的刺痛了韦恩的心,语言不通的挫败感叫韦恩不由得恼羞成怒,上前一步一把抓过番族人的衣领,双眼瞪得滴溜圆,他身后的黑手党的手下也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只要韦恩一动手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韦恩如果不动手还好,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当是他有什么要求,不在意就算了。但是他这一动手任谁都能看得出韦恩是在挑衅了。周围的番族人立刻拿起身边趁手的语气,全都面色不善的看向韦恩一行人。
一时间双方对峙起来,在人群中心的叶秋与楚翔天一个面色焦急,一个神色淡然,叶秋始终是一个淡然的人,虽然有既来之则安之的处世之道,也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势必诛之的人生信条,所以动不动手他都不怕,只不过他还是想等等看,这些番疆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但是楚翔天确实不行,他没有叶秋那种心性,更何况他是双方中唯一一个,即懂汉语又懂番语的人,所以更能明白现在气氛中剑拔弩张。楚翔天看了看淡然的叶秋,沉思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决定上前为双方做翻译。叫京都大检察官做翻译,若是放在过去那可是只有国家高级领导人才有的待遇。
“这位兄弟,韦恩先生只是着急要见族长,希望您能快些带路,并没有恶意。”楚翔天用流利的番语向韦恩手下的番族人说道。
“哈哈哈,弱鸡,十几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阿塔山了么,我就是要带你们走遍整个寨子,让所有人都看看,当年背叛寨子的人,现在又是怎么灰溜溜滚回来的。”被抓住的男子丝毫没有因为韦恩的行为害怕,反而是嚣张的大喊,叫韦恩不由得回头,困惑的望向楚翔天,想要知道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他是想羞辱我才会这样做的。”楚翔天听到阿塔山的话,愤怒的握了握拳头,可是转瞬却又松开了手,愧疚的用汉语对韦恩与叶秋说道。
第2320章 偏激的怨恨()
因为阿塔山的刻意羞辱,叶秋等人与番族人的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甚至有许多人已经渐渐逼近叶秋等人,一个包围圈自然而然的形成,将叶秋与韦恩一行人围在中央。
“阿塔山,我怎么回来不是你说了算的,还不快带我们去见族长。”楚翔天自然意识到情况愈发的不妙,立刻上前一把握住韦恩健壮的手臂,严肃的对阿塔山怒斥。
感受到胸前的压力一轻,阿塔山立刻用力一推,人虽然中脱了韦恩的束缚,但是衣衫的前襟竟然被生生撕裂。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胸膛,阿塔山毫不在意,反而是轻蔑的看向楚翔天。
“弱鸡,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和你过不去么?”阿塔山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此刻显得愈发狰狞,就连与他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的番族人似乎也没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阿塔山,见到此刻面目狰狞的他,竟有人不自觉地退了几步,皱了皱眉头。
叶秋本来就在看热闹,此刻却像刻意一般靠近身边的黑手党手下,悄声低语了一句,又快速的正身凛然,仿佛在如此情况下做这样的小动作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一样,不要哭阿塔山正在说着自己的“豪言壮语”,倒也没有人注意叶秋究竟说了什么。
“都是因为你娘,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我与我娘也不会被赶出来变成普通人,如果不是你们俩我娘也不会病死都没人愿意医治。楚翔天,我恨你,恨你娘,如果你一直不出现我还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准备死吧。”阿塔山魁梧的身材此时像高山上的滚石一样向楚翔天直冲过来,光亮的大脑袋像一发炮弹,如果是这一击被撞的实诚,楚翔天至少要断几根肋骨,但是韦恩叶秋等人都在他身边,虽然听不懂两个人你来我往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愤自然都有所准备。
韦恩靠前自然是横跨一步,挡在楚翔天的面前,双手向前一推刚好搭在阿塔山的肩膀上,阿塔山的冲劲儿倒是不小,韦恩不由得开始倒退。叶秋灵巧,从两人身后绕过,眨眼间便来到了阿塔山身侧,一个空翻,双腿自下而上直接踢在了阿塔山的肚子上,先切断了他的气机,这一腿刚卸了阿塔山的劲儿,下一腿又接踵而来,刚好踢在已经微微起身的阿塔山的下巴上。叶秋空翻落地,阿塔山整个人却面朝后仰去,一口浑浊的污血喷向天空就径直落下,刚好撒了阿塔山一脸。
说来话长,但韦恩与叶秋没有交过手却配合默契,这一推两腿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原本还怒目而视番语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见到阿塔山仰面倒去,嘴中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喷出来,溅了自己一身,当下立刻有人害怕的缩了缩步子,不过马上又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看看阿塔山的情况,更别说对叶秋等人群起而攻之了。
“弱鸡,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倒在地上的阿塔山捂着肚子用力的咳了几声,吐几口唾沫,那浑浊的鞋水中,恍然掺杂着几颗黄牙,话说的也有些漏风。看到如此狼狈的阿塔山,叶秋倒是毫不顾及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自己被包围的自觉。
“你笑什么,不准笑!”阿塔山气急败坏地指着叶秋,仿佛忘记叶秋等人并不懂得番语一样。
“阿尔塔山,你的怨恨好没道理,我与我母亲本就不愿意留在这里,都是他强迫所致,赶走你们母子俩的也并非我母亲。若说起怨恨,我还要埋怨你娘为什么不看好他,偏叫他来招惹我母亲?”楚翔天经历刚才的凶险也来了脾气,从韦恩的身后走了出来,指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塔山怒骂道。
在场的同楚翔天一般大的番族人,都是认得楚翔天的母亲的,自然也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阿塔山的父亲阿克拉在做族长之前就将阿塔山母子俩个赶出家门了,起初还有人同情他们两个,可是阿塔山一直个性优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那些普通的番族人,都是磨灭了这些普通族人的善心。当初阿塔山的娘生病时,还是有许多族人愿意不计前嫌,帮助他救治他的娘亲的,可是阿塔山为了回到已经成为族长的父亲身边,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娘亲,拒绝任何人的救治,而且带着重病的娘亲,在阿克拉的帐外跪了三天。
只可惜当时阿克拉去朝拜了,并不在族落里,等到阿克拉回来时阿塔山的娘亲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了,震怒的阿克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已经被他抛弃的儿子,当天便对阿塔山施以暴行,并且叫阿塔山断了回到他身边的念头,可是偏偏阿塔山又将这些罪过全都加注在楚翔天母子身上。
倒是那个汉族女子楚兰,本来番族人都敌对她汉族人的身份,可是偏偏就是这副小身板儿里蕴含着大量的知识,不但很快学会了番语,更是为番族女子解决了许多常识性问题,更是教导番族孩子,活脱脱的将原本只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的孩子们,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叫整个番族人都佩服。
不过据说没多久她就和阿克拉谈了对象,本来还有番族女子想要告诫楚兰,阿克拉是有妻室的人只不过没想到阿克拉下手太快,他们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对楚兰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传出阿克拉废妻弃子,迎娶楚兰的消息。原本对楚兰充满善意的番族人立刻转变了态度,觉得她就是个会勾引别人男人的妖精,甚至还有人清醒自己与她走的不进,男人没被她勾走,后来更是放任自己的孩子欺辱楚翔天。
这种错误的态度一直延续到楚翔天离开,楚兰再次被抛弃,流落街头的楚兰刚开始就犹如过节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她身上的累累伤痕,也明白了她与阿克拉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当初与楚兰走的近的人纷纷慷慨解囊,邀请楚兰去自己家里。众人听了楚兰的哭诉才知道,阿克拉是个多么喜新厌旧并且暴虐的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