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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避免的要陷入这样的循环中去。如果这就是爱情的话,我真想就这样抛弃她了。”我的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要听不见。
“您是太过完美的人。您的光芒照耀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谁都无法忽视您的存在。可是有时,这样强烈的存在感,却会让您周围的人感到不安。我们从来都无法跟随您的脚步,我们所能做的,只有跟在您身后不断追随着。那个人也是其中的之一。”她轻叹到,“其实我们都看的出来,那位大人一直很辛苦,他所苦苦追求着您却始终无法能够和你比肩而立,而您却一直没有意识到。您注意到过他眼中的忧虑了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向您的眼神除了那浓的化不开的爱意之外还掺杂了越来越浓重的焦虑了呢?”
她的话让我震惊,揭开了我从来不曾注意,或者说是刻意去忽略的事实。我再次陷入沉默。的确,我是刻意的。出色如我,自然有资格要求一个同样出色的伴侣不是吗?所以对他介入权力争斗的行为,我并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进一步造势,弄的他完全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我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在潜意识里,并不能放弃我那卑劣的想法,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被我身边这个少女给看穿了。可我并不觉得难堪,很奇怪不是吗?
“请您原谅,大人。我说了无礼的话。”她垂下头,避开我锋利的目光。
无礼。她并不认为自己说了错误的话。也对,她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有什么需要被原谅的呢?我应该为我身边有这么个能够真正理解我的人感到高兴才对吧?
“算了。我想你说的也没错。”我转过头,继续看着天空,“我真是个卑劣的人不是吗?”我自嘲的笑了。
“真正卑劣的人会说自己是卑劣的吗?”她微笑着说,“大人您从来不害怕承认自己。您自信,自负,也自爱。您有藐视天下的一切资本,可您却从来没有因此鄙视过其他的人。这一点,就足以让天下人惭愧万分了。您只是太过要求完美了。世间并不存在真正完美的东西的,事物也好,感情也好。”
城外很静,偶尔可以听见虫鸣声。风很凉,吹在脸上却很舒服。这一整个晚上,我们都这样躺着聊天。在这个看见了整段爱情的女子眼里,她为我描述在旁人看来的这个故事。
面对一个已经陷入疯狂的恋人,我要如何拯救他?无数次的我问自己。所有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化解这一切也是我的责任。自己这种张扬的个性,真的该好好的收敛了。当初决定了要远离权力纷扰的人是我,那就要由我来把这一切都结束。
紧急联络了在克尔蒙度的地下情报人员,他们向来只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在我死亡的消息传出后他们仍然在继续不放弃的寻找我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完全把势力放在我的踪迹上,也不再协助奥塞斯方面的事情了。好在经过这段时间后,已经为他培养出一批足够胜任的队伍来了。虽然明着人员被恩多加掉走了大半,但是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弃寻找我的下落。凭着那孩子对我近乎愚昧的崇拜,我在他心里大概是个死不了的人吧。
要联络到他们并不困难,重要的是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比较麻烦了,尤其是卫风。我不否认自己对他有着极为暧昧的感觉,往往使我在不知不觉中举棋不定,不过这种他一旦参合进来就不会简单收场的还是算了。
可是不久以后,得到的消息却另我大吃一惊。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支退了三姐妹,盯着房门,只等着那个人走进来。
熟悉的脚步声在门那头响起。门开了,那个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吃饭了。今天的菜很不错哦!鹰嘴豆红烩牛肉,酸辣豆腐羹,还有新鲜运来的牡蛎~这可是不容易吃到的哦!趁新鲜,快来吃!”他一脸笑容的说。张罗着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
我不做声的看着他,渐渐的,他也发觉到不对,收去了脸上的笑容,奇怪的看着我。
“怎么了?饭菜不和胃口吗?”他问,“那你想吃什么”
“你是谁?”我看向他的眼睛,深深深深的,想要看进他的灵魂,“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奇怪的看着我,“路西你怎么了?我是风啊!”他有点好笑的看着我。
“是啊。你是卫风。”我漾开一抹笑,可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我的眼底,“我所了解的卫风,一个医圣的徒弟,一个医术高强的富家子弟。喜欢到处云游四方,对于权势则毫无兴趣。待人温和有礼,容易相处,到哪里都能够得到所有人的喜欢的温和男子。”我说,“我原先也以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让人在不由自主中放下心房和你交往的人。可是我发觉我错了。我从来没有错的这么离谱过。”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那个紫云的手下,根本就不存在吧?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我应该把他们都杀了才对。我杀人一向都是直中要害,对方根本没有存活的机会。普通的村民怎么能有可能救的来一个死人?除非那个人原本就是别人安排的。会是谁呢?谁知道我在那里遇袭?为什么明明死了那么多人,竟然连一具尸体都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人把那些死人处理掉了?我想来想去,只有你:那个最早找到我的人。”
“我一直很奇怪,卡珊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我独自离开的事情?你又怎么可能猜到我一定去的就是王都?答案只有一个:你一直在暗中跟踪我的行踪。所以你才能到的那么及时。这么说起来我还真的该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今天我就是埋在地下的一块腐肉了。”我微微一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路西,我真的没那么做过!你不能无缘无故的这样冤枉我。”他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那眼睛是如此的无辜自信。
我看着这样一双眼睛,突然觉得从心底涌上一股凉意。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奥塞斯会在没有见到我的尸体的时候就确定了我的死亡呢?他不是那样的人。在见到他之后这样疑惑更加明显了。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是那么薄弱的啊!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我的死亡已经被完全的确定了。真真切切,绝无否定的可能的被确定了下来。而要怎样才能这样确定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的声音极冷,可是脸上依然带着笑,“他,想必是见到了我的尸体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他见到你的尸体?你明明好好的在这里啊!”他一脸不可置信的叫了起来。
“我当然是好好的在这里。可是这并不代表你不能拿一个假的去给他吧?”我说。闭上眼睛,在心中默想,仔细的勾画一个人的形状。片刻后,我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头颅,我的头颅。
“看,多么简单。”我扬起手,让他清楚的看见这个与我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的头。只是这个头苍白的没有一丝生命力。
他死瞪着我手中的复制品,脸色苍白。
“我有这个能力,别的人自然也能有。虽然天命者数量有限,但是存心要找也是不难的。三个月前,你费尽心机找到的那位赝作师法尔拉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传说那位小姐具有仿造一切事物的能力,无论无生命,还是有生命。她都能造的跟真的一样。你说自发现我受伤后一直把我安置在官道附近的小镇上养伤,可是假如奥塞斯会在那附近搜寻到那个所谓紫云的部下,怎么可能不在周围找寻我的下落?那种小镇子,大家彼此都会互相认识,一个陌生人突然在这里定居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没错,那个院子的确是你在三个多月前那段时间就买下来的,可是那时住进去的是一对老夫妇,根据镇上的人说,那老夫妇的儿子一直在外做生意,所以要是这个儿子有一天突然出现,带着大件的行李什么的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大的惊慌。而就是在大约半个月前,你才在镇子里出现。”
“可是路西!你别忘了你的伤!如果是这样,我并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苏醒啊!如果你醒来后并不是在那个院子我不就一切白费了吗?”他焦急的申辩到。
“这个有什么难?”我笑了,“你是医生啊!那位传说中的医圣的徒弟啊!或者,我该直接称你为医圣更合适?以你医圣的水平,你会无法决定一个伤者什么时候苏醒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他笑了,表情好象在听孩子说一个异想天开的笑话,“我师傅才是医圣,他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而且医圣成名是在50年前了,我现在不过25岁啊!就算是有些人真的精通养颜之方,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吧?”
“的确不可能。”我点点头,看着他释然的表情,“不过如果是换生的话,又就另当别论了。”
“换生……是什么意思?路西你……”他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看向我的眼睛有着不敢置信,还有,期待。
“路西……也许,你比较希望叫我华落吧。”我轻轻一笑,再给他一计重击。终于,那面具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霍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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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他的嘴唇哆嗦着,问我
“真的是你……原来,真的是你……”听到他的回答,那个答案被确定了下来。我低下头,双手捂住脸孔。
“华……”见我一直不做声,他焦急的叫我。
“我是路西尤拉·席德·克巴特。”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那个叫华落的人,已经不在了,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了。”我轻声,但是坚决的说。
“不会……那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激动的克制不住他自己,猛的站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双臂叫到。
“我见过他。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见到了他,或者说是他的记忆吧。”我平静的看着他,“你想要什么?我不明白。这么多年,你一直执着的目标迟迟未能达到吗?以你的能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无法吸取教训?你究竟要失去多少才算够?”
“教训?”他苦笑,竟是满眼泪水,“1300年了……一千三百年来无数次换生,经过无数代帝王,你以为我还会在在意那些东西吗?”他抚上我的脸,“只有你……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找到你,为了再次得到你。前世,我被贪婪蒙蔽了眼睛,在争权夺利中失去了你。最终我仍然得到了我所希望的一切,却发现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没有你在我身边分享,我在那高高的王座上不知有多孤独!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要找到你,只有你,才能弥补我心灵的空虚,让我的灵魂变的完整。那个人,跟前世的我一样的愚蠢。他最终因为同样的错误而丢弃你。我绝对不会把你让个这样一个人!你既然还有着前世的记忆,把它恢复好不好?想想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想想我们曾经是多么的相爱!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的!我会给你个一无所缺的世界!你将永远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现在整个东方大陆都在我的手心里了。我能给你一切你所想要的,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你!
“感情是不能用是否匹配来衡量的。”我推开他,“也许曾经我的确愚昧,所以我们今天会走到这一步。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爱他,爱着那个男人。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是因为他的地位,更不是因为他的财富。他之所以打动我,因为他一颗真正爱我的心。对于你,我只能说抱歉了。很遗憾也许我过去的暧昧不明让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