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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娅在一旁期待的说到。
“五雷轰顶。”杰不紧不慢的回答到。
“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多利猜测到。
“这个你可以放心,以她的个性,决不可能让克巴特家的王朝落到别人的手里的。她很时候守业,所以我父王才选了她。”
“我真期待未来的进展啊!一定很有趣。”肯特在一边抚着下巴说到。
“我也是。”我含笑着回应到。
“我的天哪!快看啊!是公爵!”一声惊呼在宫廷的正门入口响起,像在水中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无数的波纹来。
“他平安无事?!那么那个谣言是假的了!”
“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我从来都不相信他会这么就去世了。他是被神庇佑的!”
“还说呢!当初不知是谁听说了公爵丧生火中的时候还哭了一个晚上,早上眼睛肿的像个熟的快烂了的桃子一样啊!”
“别!乱说!我哪有!人家只是在为大人祈祷而已!”
“是是!在祈~祷~”
“真是奇迹啊!看来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那位大人是受到神的无上恩宠的啊……”
所到之处,均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而且情况愈演愈烈,到最后甚至有几个大胆的宫女侍卫悄悄的跟在我背后想要看看我是否真实了。注意到身后逐渐庞大起来的队伍,我无奈的停下脚步,回首一笑,只听到一片抽气声,周围温度直线上升。
“通报女王陛下吧。”我对议事厅前的侍卫女官说道。照这个情况来看估计我一踏进宫廷就已经有人飞奔前去汇报了吧。
“请进吧,大人。”在我命令的同时,一位女官从内廷奔出,躬身说到。
会心一笑,我踏进王庭。
“请坐吧,各位。”我挥了挥手,示意看到进门时起身的众位官员。按照惯例,这是只有正统王室成员才能享有的待遇,帝国的5个人里,我是其一。
“公爵阁下……”一位议员干涩着嗓子打破沉默。
“不要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各位先生们,要知道,现在在你们眼前站着的不是什么从地狱里返回的鬼魂。我明白最近出现了很奇怪的谣言说我已经命丧火海了。的确我的府邸是很不幸的遭受了一场大火灾,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当时我由于出门访友所以不在家中而逃过此劫。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微笑着说到。
“你觉得这样的解释已经足够了吗?”那一边女王开了口,声音是少有的冷漠,“我非常高兴你能够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过我想听听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现澄清着一谣言/你知道这三天来帝国遭受了多大的动荡吗?”
“这的确出乎意料。”我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有礼,但是冷漠,“原因在于我并没有如陛下般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竟然对于这个帝国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影响。我以为我不过是小小的外出旅行个三天就会造成死亡的传闻。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后可就得每天在城里露一露脸了,免的到时有有什么传闻说我被什么人给宰了呢!”
“你!”女王的脸色因为我太过含沙射影的话而变的铁青。不过这样也让她认识到了要是我突然失踪后会造成的严重后果。只不过三天而已,凭借帝国优秀的信息传递这个消息已经传便了整个帝国。整个国家的局势已经震荡到了让人觉得恐怖的程度。一直以来,西方大陆就像一条刚刚进入冬季的河川,底下的波涛汹涌,全靠了表层那片薄冰来遮盖。而,克巴特,就是那一层冰。没有了掩盖所有的汹涌都暴露了出来。相信那些一直以为大陆已经平稳的目光短浅者,这是一个让他们真正了解的好时机。至于女王,我更要让她明白,她当初的无视所造成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整个帝国的颠覆!
“公爵大人能够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罗斯麦尔议员在一边打起了圆场。
“谢谢您的吉言。”我微笑的欠了欠身。
“我想,大人您还是尽快的排除这种谣言比较好吧?这段时间还请您多在公众面前露面好了。”鲁文斯勋爵在一旁附和到。
“我想,我今天进宫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看到了,应该已经传开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室内的众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这次的事件来。
我平静的微笑着,对上了女王的眼睛。那眼睛阴晴不定。她紧紧的盯住我,似乎在询问“是你吗?”的意思。我讽刺的挑了挑嘴角,算是承认了这件事。
“先生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站了起来宣布会议的结束。
“公爵,还请你留一下,我有些话想说。”
我欠身回应着,跟随着她离开了议事厅。
“这算是什么意思?”来到她的书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问我。
“正如您所见,我只是向您陈诉了一项一直被我们所忽视被他们所掩盖的事实而已。”
“我非常怀疑这项事实,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您已经相信了不是吗?”我咧嘴一笑,“就是因为太过让人难以置信所以才更加没有杜撰的需要了。我可不是这么个无聊的人。”
她不做声,静静的坐着。那看似平静的脸孔下的波涛汹涌,那种混杂着欺骗和痛苦的感情,连我都要有点同情她了。
“……我明白了。”她轻声说,“你放手做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抬起头来,蓝灰色的眼睛闪烁着的光芒,混杂着痛苦,和坚定的光芒。果然……
“我想两位殿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吧?这样的话就继续让他们不知道好了,毕竟都是王室的血统。”我说
“不。”出乎意料的,她否定了我的提议。“那两个孩子很聪明,特别是恩多加,瞒不住他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她坚定的说。
“那么要把王位的继承权放到旁系的手里吗?这样的话势必会引起一场争斗的。”这个结果恐怕是我们都不乐见的。
“不这样的话也没有办法吧?不然没有把他们根除的理由。既然是以清除篡位者为理由,那么拥有那边的血统的人又怎么能放过?就算是我们愿意保他们,旁系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真是可惜啊,你没有孩子,不然的话就会好办很多了。”
“至少恩多加不会有问题,他根本不是那人的孩子吧?”我说。
“你!?”她猛的回头,看我的眼睛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的恐惧。她大概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吧。
“既然这样就不用担心了。至少,我们要保住恩多加才行,不为了什么,即使只是为了这个帝国您也要这么努力才行。”
她面色死灰,剧烈的呼吸着,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痛苦挣扎着。知道她此刻的痛苦,知道那个孩子的生事对她而言是个不愿正视的痛苦的疤痕,然而此刻,即使残忍,我也要利用到底了。我毫不退让的直视着她。
许久,她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不打算再刺激她更多了。我起身鞠了个躬,退出门外。
“这个国家里,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秘密呢?……”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王飘远的声音。
“当然有了。”我笑着回头,“比方说那些我所不需要知道的秘密。”
门,盍上,将她的视线阻隔了开来。
协议已经达成,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停留了,向宫门外走去。
“舅舅!”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唤,回头一看,那个金发的男孩正远远的呼唤着我。他正向我的方向奔来。
“恩多加。”我扬起嘴角微笑着。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孩子总有一点莫名的好感,看到他心情就会很不错。
“您……”他在我面前停下,大概是刚才跑的太快的缘故,正弯着腰喘气。
“这个不行啊,怎么跑了这么点路就喘正这样子!看来你还要多多锻炼才行啊,最近偷懒了吧?”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到。
“别说这个了。”他直起身子,突然抓住了我的双臂,“舅舅,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他的手指激动的都有些颤抖。
“我们是同样的想法呢。”我把他散乱的头发重新拢到耳后,将手指贴在他的脸上。少年年轻的肌肤泛着潮红,很漂亮。
“舅舅……”他的眼睛迷离的湿润着。
“我有事要先走了。”我笑笑,“你放开好吗?这样我动不了呢。”我用眼光示意他仍固定在我的手臂上的手指。
“这么快!?可是,可是我才刚刚见到你……”他焦急起来,力度更加大了些。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面了。”我不着痕迹的掰开他的手。
“可是……!”
“恩多加。”我沉声叫他的名字。
“是,舅舅。”
“将来无论是什么情况,不要怀疑,我会帮你的,明白了吗?不管别人说了什么,都不要听。”我严肃的说到。
“是。”他的眼神虽然疑惑,仍是答应了我。
“你要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再次微笑,揉了揉那头柔软的金发,走了出去。
恩多加紧紧的凝望着那个俊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那是当然的了,舅舅。为了您……只要是为了您的话,就算是父亲,我也可以背叛的!”
默默的,他在心中发誓着。
“大人!您真的没事!”正准备登上马车,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叫到。是特里。
“如你所见,安然无恙。”收回已经踏上台阶的一只脚,我回身拥抱了担忧不已的友人。
“这可真是……这可真是……”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那双坚毅的眼睛里有些可疑的晶莹,“我们还以为你这次真的是完蛋了呢……可是因为一直没找到尸体,所以我们都不肯死心。还好还好!神还是庇佑着你的!你这个好运的家伙!”说罢,激动难耐的很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大家都还好吧?”我笑着问到。
“一点都不不好。你家的火灾一发生,老头那边的气势就变的嚣张的不得了,真不明白,明明都是一个半条命进了棺材的死人了还想怎样!”说到这个,他一脸怒气的说到。
“放心吧,他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把我们的人都叫过来吧,到希蒂拉那边去。我那边有好久是没的用了。”
“对了,说到这个,特里伤的很严重啊!不知他有没有好一点?”他颇有些担忧的问。
他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我,这个问题要先处理掉才好。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我清淡的展露一丝几乎看不出的笑。
“那好吧。我先去通知他们了。”他向自己的马走过去,“等会在狐狸女那边见吧!”狐狸女是特里对希蒂拉惯有的戏称,因为以前多次被她捉弄的缘故,“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他曾经这样形容希蒂拉。
马车向着公爵府驶去,才三天而已,却已经觉得有些陌生了。站在那座恢弘的府邸前面,不顾下人们又惊又喜的表情,我径直走向主宅。看着那个曾经是这座庄院里最精华的焦黑的废墟面前,也只有感叹而已。
“来特在哪里?”我问站在身边的管家。
“他现在在南区养伤,大人。”管家恭敬的回答到。南区是专门给下人住的地方。因为来特是我的贴身心腹,以前一直跟我住在主屋。
“他怎么样?”
“烧伤,除了这个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伤了。不过最近一直在发烧不退,一直好不了。”
“是吗?那带我去吧。”很多的东西,在这场火中化为灰烬的,并不只是财物。回头再看了一眼眼前的废墟 , 不再留恋的离开了。
推开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只有少数的阳光能够透过暗红色的窗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