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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冷静的我,此时心拨凉拨凉的,不知该说什么。
明珠拉一拉启温言的袖子,情真意切的说,“算了,温言,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左一个温言,有一个温言,听得我心乱如麻,命运以痛吻我,现在却不是我该报之以歌的时候。
我悠的一下看向启明珠,又笃笃的看着启温言,想起那个城墙下的洛菲菲,我说,“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更不会认错。”
启温言靠近我,身上传来恐怖的气息,我突然间不喜。
他说,“你再说一遍”。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讲。
他说,“我不打女人,可你实在令人讨厌,以后离我和明珠远一点。”
明珠听到这一副狗嘴脸,小鸟依人的模样躺在启温言的臂弯。
我心疼的无法说出半句话,他说他讨厌我,希望我离他远点,还说想打我,我觉得我认识的是一个假的启温言。
你一定要记得,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你一定要记得,世界上你最爱的人是我,你一定要记得,如果有来世,一定要找到我,那时,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你一定不能,再失忆。
第二十章 我眼底有所有的答案()
启温言盯着女孩的眼睛如璀璨的明星,分明要从里面跳出话来。
深情告白。
我点点头,“嗯,是我不好意思。”嘴角又微勾,对着他温柔一笑。
启温言看见她的笑容那有一个道歉的模样,恶劣的说,“再说一遍,大点声,明珠听不到。”
我看着他,凝视不语,听老人家说,你想知道对方心里有没有你,往他眼睛里看就是了,真正懂你的人,能看得出你眼底装的是悲伤还是喜乐。
我向前更靠近他一步,身子慢慢倾向启温言
启温言以为她要与自己对视,来一个辩解,就站着没动。
纤巧的手,抓住启温言原本有些松懈的衣领,一瞬间,踮起脚尖,往他的唇上重重一碰,用力的,连额头都撞出了星星。
启温言大概还在想刚刚发生了什么,缠绕鼻尖离不去的少女清香,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他刚刚好像被一个小不点轻薄了……
明珠失了花色,冲过来只一手将启晓语推倒在地,蹲下身就是给启晓语一巴掌,“啪!”,清澈响亮,用的还是刚刚被烫到的那只,仿佛一点事都没有,明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暗地里力气和吼声大的很,说,“启晓语,你还要不要脸了!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启晓语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知道就端一碗一百摄氏度刚烧好的开水给她,烫死她就不必了,至少让她动不了手。
我捂着半张脸说,“你自己不是说了他是我亲哥哥吗?那我想怎样,就怎样呗。”
我不服输的承受着她眼底迸发出的熊熊烈火,继续说,“而且,你觉得像你这样的货色,配的上我哥吗?”
“你”,明珠扭曲着妆容,举手准备又是一巴掌,手腕却被牢牢桎梏住,正在气头上,看也不看来人,说,“放开我,我要打死……”
启温言磁性有力的声音,“你要打死谁。”
明珠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平复一下心情,站起来,贴到启温言胸怀,“我刚刚……只是想帮你教训一下亲妹妹。”
启温言也没介,对着地上的启晓语冷漠的说,“你也别再闹了。”
转身搂着明珠去了房间。
我冷呵一声,到底是谁在胡闹?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妹妹,或者、是你自己故意刁难。
人活着,还真有意思啊,上一秒嘴里说爱你的人,下一秒就搂着别的女人,毫不留情的离开。
启温言整个人懵懵懂懂的,关上房门,想起那个吻,和他吻其他的女孩感觉不一样,明明那么轻,却让他感觉如石铅一般沉重。
明珠看见启温言二话不说拉着她来了房间,心底的气也减了不少,揉一揉启温言的双肩,说,“刚刚是我不对,太鲁莽了,可是,晓语好歹也是你的妹妹,怎么能那么不知廉耻呢”。
启温言听到妹妹这个词,心里也有些嫌恶,如果她真的是他的亲妹妹,那她刚刚做的就是*,如果不是,那她一定别有用心,虚伪做作让他更加讨厌。
启晓语捡起破碎在地的碗片,一片,一片,拾的,也是过往,那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的男孩,那个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男孩,都是他。
温言的房间里,明珠脱掉外套,坐在启温言身旁边,说,“温言,怎么感觉有点热”。
启温言看了看,明珠脸上娇红一片,脱掉外套,露出性感暴露的里衣。
我一脚踢开门,神色诡异的看着他们,装作自然的走到他们面前,说,“明珠表妹,你一定累了吧,早点和我回房休息吧”。
启明珠倒是没想到我脸皮比她的还厚,也敢来明目张胆的打扰他们男女共处。
我又说,“而且我房间凉快,到时候,你也不用脱这么快的衣服了。”笑眯眯的看着她。
启温言自从晓语进来脸色一直是阴的,这会儿,却接了话,说,“不用了,我送明珠回去。”
终于要把瘟神赶走了,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说,“好,我等你回家。”
明珠的内心早已是洪水猛兽,拿着外套,脸上佯装淡定,说,“那真是……谢谢姐姐了。”
启温言出于对女朋友的关心,拿过明珠手中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说,“夜里冷,小心着凉。”
启温言走后,诺大的房子只余下启晓语一个人。
从敞开的大门里吹进来的风,直戳心窝,风吹起启晓语单薄的睡衣。
那我呢,你不觉得我也很冷吗?
这是第一个,第一次,离的启温言很远很远,心神凌乱失眠的夜晚。
第二天。
不知道我的鼻子何时这么灵,从二楼就闻到了饭香味,葛阿姨早上一般都是做面条吃的,没见过她做过饭菜。
难道,我来不及整理衣装,也没有梳理头发,下楼冲到厨房门外。
一定是,一定是启温言在做饭,他一定是想起来我了。
撒开双手,
似乎是迈向我盖世英雄的怀抱,
一步一个脚印,
圣神的殿堂,
激动的从背后抱住做饭的人。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可我听到了,它用力的跳了三下,它说它想启温言了。
做饭的男孩回过头,露出邪魅的一笑,杨浅说,“小矮子,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他的嘴角含香,侧脸很美,美如江山。
放开手,我尴尬的一笑,“呵……呵”。
是个美人,却不是我弄丢了的那个男孩。
“你…怎么来了?还在我家做上了饭?”看一看杨浅围着围裙,家居贤妻良母的模样,空空如也的手心,“呵呵,也不带点东西来ಥ_ಥ。”
杨浅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就知道傻笑,“我代表我们班全班同学,还有班主任,带了水果来看望你和启温言这两个病人,交给你们家保姆了,要吃水果找她去。”
“觉得你天天早餐吃面条,太没营养了,身体恢复不上。”
其实下楼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只是刚刚心不在这里,沙发上,桌子上,堆积了大大小小的礼物,有水果有鲜花也有其他的。
葛阿姨朝坐在沙发上的我走来,手里提着一篮苹果,说,“小姐,这是杨少爷让我给你的。”
“谢谢”,我接过篮子,上面有一张浅蓝色的纸条——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拿起一个苹果,红的亮丽,唯一特别的是,映着我爱你三个字。
杨浅刚好从厨房出来,拿过我手中的苹果放桌上,刮一刮启晓语秀气的鼻子,说,“要等吃完早餐才能吃。”
我觉得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一切都变了,启温言变了,连杨浅也变了。
杨浅叫来葛阿姨收拾完沙发,只留下那个苹果在桌子上。
自从启晓语发生车祸后,他就没有一天睡过一晚安稳觉,梦里是她,醒来还是她,他懊恼,当初他那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内心的那段感情。
还好,昏迷后的她又醒来,还好,他还有一生一世的机会,去照顾她,不再欺负她。
我送你苹果,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就好。
第二十一章 鱼的七秒钟记忆()
翻过早晨这一页,一下就到了晌午。
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看肥皂剧度过漫长的一上午,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在一个花飞满天的蔚蓝日子里,深情对视。
杨浅始终按捺不住,说,“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我慵懒的说,“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杨浅,“你不觉得你们之间存在太多问题,是吧?”
我捏着遥控器,关掉电视机,自嘲一般,说,“怎么,你也想来嘲笑我。”
杨浅看见晓语关掉了电视机,她脸上呈现的分明是不自信和黯然失神,他站起来走到启晓语面前。
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启晓语的整个头都埋在健硕的肚子里。
我错愕,说,“杨浅,我不就顶撞了你一下嘛,就想让我窒息死亡,太狠了”。
杨浅像以往一样,摸一摸晓语的头发。
“我只是……突然很心疼你。”
杨浅没有给启晓语回答的机会,一直自顾自的说着。
“心疼我的阿语,怎么爱的那么辛苦。”
我细声说,“杨浅你变了,变得多愁善感了。”
杨浅的话峰回路转,说,“我变或不变,你都不会……喜欢我吧。”
我没说话,是因为真的快要窒息了,灵机一动,抬起右脚往往杨浅的脚面一踩。
这酸爽,非同一般。
杨浅松开手,面上有些痛苦,无语的看着哈哈大笑的启晓语。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真正的汤晓雨。
杨浅看下时间过的飞快,不早了,说,“班主任只批我半天假,还是代表班级来慰问你们,所以、现在我该走了。”
我止住大笑,好不容易来一个陪我说说话的人,又要离开,呆头呆脑的点点头,说,“嗯。”
杨浅走到门口,双手插入口袋,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一如往日的骄傲。
回过头,喊,“丫头,我走了你一定会想我吧。”
我也像他插着腰,用尽全部力气,甚至都弯下了背,喊着,“你走吧,走吧,我一定不会想你的!”
顺风势而落的花瓣,一片一片交织成一个网。
而网下,站着一个黑色碎发的少年,忧伤偷换了他满身的骄傲。
我看着杨浅离开,直到背影成一个黑色的小圆点,先前的那一幕,想把他定格下来。
当他说,心疼我的时候,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我清楚,我启晓语,要的到底是什么。
杨浅离开启家,没有回学校,他像游魂一般,漫无目的走着。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她阿雨,因为那是只属于我和她回忆里的印记。
记得,以前,每一天早上见面,都会装作轻浮的摸摸她的头,喊一声阿雨,每每此时会问她,‘阿雨,想我了吗?’
世间再无任何一景色,能比得上她那时羞红的脸颊,却每每回应,‘想。’
那个时候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