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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往后看了看,对,罗伊一直在车里。在等待拉尔夫从那道大门出来的一个多小时里,这位家族的首领一直有些焦虑不安地坐在车里等待。
“他当然要来。拉尔夫,你知道,你知道罗伊为什么要来的。”西恩对拉尔夫现在表现出的这种神情感到些许不满:“你就不能对他的态度好点吗,别总是一副他亏欠了你什么的样子!要知道,从你只被判七年监禁到现在获得假释出狱,都是罗伊帮的忙。”
拉尔夫笑了声,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绕过西恩,一把拉开了车门。
“西恩说,我必须谢谢你。所以,我现在就谢谢你,罗伊·布莱恩先生。”拉尔夫手扶在车顶上,弯下腰看着车窗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罗伊,轻轻摇着脑袋这么说。
端着狙击枪在房顶上的杀手摇了摇头,更仔细地从瞄准器里盯着下方的情况。他所要杀的人正坐在一辆豪华的罗斯罗伊斯里面,从这个位置看去只能看到他戴着戒指的手放在腿上,而更让人感到麻烦的是,有一个大个子站在车门前,挡住了子弹的路线,或许从那个路线打出一发子弹可以斜穿进目标的胸口,不过现在看来,只有等那个大个子闪开了才可以再考虑了。
“你这样说,可真伤我的心。”罗伊坐在车里,仰起头看了眼拉尔夫。他为对方刻薄的话语感到伤心,一切都是那么真切,就象最初那样,他是那么伤心于两人情感之间的伤痕。“我或许已经不再是你心里的罗伊·康纳德了,可你却始终是我心里的拉尔夫·菲利普斯。”
罗伊从车里走出来,拉尔夫被他脸上悲戚的神色触动了隐秘的一根弦。他在监狱里,四年的漫长时间里,不止一个夜晚想念这张让人怀念而迷醉的容颜,如今,这张脸带着不同以往的悲戚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让人难以逼视。
“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原谅我犯下错,拉尔夫。”
罗伊把手捂在胸口,以忏悔的声调不断重复着,他充满怀念地往那张坚毅冷酷的脸上看去,希望看到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笑。
拉尔夫似乎感到了某种倦怠,他用手搔弄着自己的头发,高昂的头部呈四十五度角望着罗伊。
“我早就原谅你了。我们之间难道除了所谓的仇恨与原谅之外就没别的可谈了吗,罗伊,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太聪明。你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什么,而你并不需要我。”
“不,我需要你!”罗伊无法忍受拉尔夫这样轻易地否定掉自己的真诚,他激动地喊了起来,一旁的西恩也吃惊地张了张嘴。
“算了,你已经有你自己的家庭,我算个什么呢?难道我得象那些妓男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取悦你吗?喔,不,那听起来可不是适合我干的事。”
拉尔夫咧了咧嘴角,冲罗伊冷酷地笑了起来。
“拉……”
一声细微的枪响打断了罗伊的话,他睁大双眼看着面前的人,感到脖子有些发凉,眼前他想留住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那就找个机会瞧瞧吧,这双手杀起人来,可不一定比你差,狼先生。
——拉尔夫,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别离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拉尔夫。
——我很高兴你还能这么抱着我……
沉重的回忆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拉尔夫站在那里看着人们围了过来,就在刚才,罗伊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一颗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脖子,就象路易的死时的片断一样,他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捂着不断出血的脖子倒了下去。
西恩在一边哀叫着上帝的名字,一边慌乱地拨打着电话,但是拉尔夫知道,再也没有人可以救罗伊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了最后的痉挛,捂着脖子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鲜血蔓延在雪地上,静静地染出一片生命熄灭的寂寞。
“你是说,我的天使死了。”罗德里戈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正拿着杯子在啜饮着纯净水。
“是的,先生。我们的杀手准确地了解他的性命,按照您的吩咐,他并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几乎是当场毙命。”
“好吧,去找人拿你们应得的那一份,然后走得远远的。”
罗德里戈听完了这个消息带着几分惆怅站了起来。他怀念地看着自己阴暗的卧室,最后放下了手里杯子,一声轻叹,后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咽着哭了起来。
——酒入唇,爱入眼,那是我们的真理。在死去和老去之前,我举杯唇边,看着你,轻叹。
拉尔夫默读着罗伊墓碑上的这行诗,想起了曾经在酒吧里听罗伊读过,那时,他还不了解罗伊,甚至还有些讨厌对方,所以,他认为那只是对方的矫揉造作的一贯作风而已。而今,他想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可是有些晚了。
“再见,罗伊。我下周再来看你。”
拉尔夫放下了自己买来的一束玫瑰,玫瑰的色泽那么鲜艳热烈,似乎不适合出现在墓园,但是拉尔夫知道,那位绅士先生会喜欢的。
情人(绝对服从番外)
拉尔夫只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生活简单而愉快,没有太多的烦恼。每次的行动虽然危险,自己依旧在庞大的家族里默默无名,可是他什麽都不在乎,因为那个时候有名叫爱的东西支撑著自己,所以他才可以继续走下去,一直走到无路可退。
昏暗的街灯下,一对看起来是情侣搂在一起,虽然性别相同,但他们却因为过於亲密的举动而让周遭走过的人无不都认同他们之间的情侣关系。这个锺点,已经没什麽路人了,天还下著蒙蒙小雨,这无疑为这一慕增添了几分浪漫。他们耳鬓厮磨著什麽,然後轻轻笑出声,最後双唇贴在一起,一个法式蛇吻。
“拉尔夫,在这里这麽做不太好吧,你这只野兽……”靠在墙边被人压住的人一边抱紧对方,说的话却带著羞涩。他的裤子已经被人拉下了拉链,一只大手正伸在里面揉搓著那根半立的棒棒。对於这样的搔弄,他无疑是感到舒服的,却因为担心被人看到还是会感到有些害羞。
“路易,抱歉,我那该死的弟弟在家里呢。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拉尔夫将头埋进路易的金发里,温柔地吻著路易的耳垂而脸颊,湿漉漉的细雨让路易耳边颈後的发丝变得更加柔顺了。拉尔夫的手仍继续著动作,直到感到对方快完全喷发时才停了手,让对方的精华全数洒在自己的手中。
“我喜欢你的一切。”将沾满路易浊液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轻轻一舔,拉尔夫的脸扬起一副满足的笑後又将手指探进了路易刚刚尽欲後还微张的口里,路易先是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接著他不得不在拉尔夫目光的逼视下开始转动自己的舌头舔舐起沾满自己的Jing液的手指。猫眼绿一样闪亮的眼睛随著每一下舌头的转动荡起的微波让拉尔夫砰然心动,他从那张温暖的口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伸进自己的舌头,纠缠,反复。
“我也是!”路易含糊嘟囔著一把狠狠抱住了拉尔夫的头,两人唇齿都撞到了一起,可是他还是不放手,似乎他想把拉尔夫压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我爱你,我爱你……”
不断的重复,不断的倾诉,拉尔夫被强烈的欲望和感情所支配著。他恍惚地地拉下了自己的拉链,露出高昂的性器,嘴里仍说个不停,他抓住了路易的双臂,让对方转过了身,然後迫不及待地,象个禁欲已久的疯子一样,猛地将自己的火热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他拍打著路易结实的臀部,戏谑地一边哼哼一边大笑。“我爱你,情人。”
拉尔夫叫著路易情人,那几乎就是送给那个法国人最浪漫的称呼。只要在最热烈的时候,他才这麽叫,路易也喜欢听那把被因自己而起的情欲折磨得低沈沙哑的声音。他俊美的脸看起来有些抽筋,拉尔夫弄疼他了。这只野兽Zuo爱的时候总是太投入,有好几次都弄得他第二天起不了床。最最糟糕的是,这还是在外面,可是路易觉得自己就要淫荡地叫起来了,他的身体被重重地压在墙上,脸手都在和墙壁随著身後的节奏而摩擦著。
“拉尔,拉尔……啊……”
他稍稍喘息著,试图让自己忍耐住,但是拉尔夫又一次猛撞却让他的尖叫冲口而出。
“叫我做什麽,情人?”
明知道就是自己把这个平时态度矜持的男人干地失去了理智,可是拉尔夫却这麽好象事不关己地问著。他喜欢听路易带著不满地抗诉声,当然,更喜欢听到对方的狂热的叫喊。
“我说,我说,我操你!拉尔夫,啊……”
反反复复地折磨,这就是反反复复的爱。路易微微低下了头,用手用力抵在墙上,雨水已经完全淋湿了他,但是他的内心却那麽清楚。虽然看起来,现在他们过得不错,可是,干杀手这行的,谁在最後又能全身而退?他抬起头,雨滴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唇间。他的耳边是渐大的雨声,以及两人疯狂交合时的奏响。
这就是世界,黑暗,阴沈,淫秽,肮脏,在这片土地上,爱情却依然可以滋长。很奇妙。小的时候,以为爱情是最纯洁的东西,应该生长在最美最纯洁的地方,但是现在……让这爱情继续滋长吧,虽然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我们的身旁。
“路易,今天准备打爆几个人的头?”拉尔夫一边装枪一边笑著朝也在穿枪的路易看起,那个浪漫情人现在是一脸严肃,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去为PROVIDENCE消灭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不是件轻松的事,但是大家都有心理准备。
“至少得比你多。”
路易迅速地装好枪,然後冲拉尔夫高傲地摇了摇手腕,在杀人这件事上,他从不向任何人示弱。
SCAR在开车,他很沈默。甚至从不回头看一眼车尾坐的人。所有的人都很沈默,一种莫名的不安在路易心里产生。他侧过头看著拉尔夫,知道他身手不凡,但是经过太多风雨之後,那种随时会失去拉尔夫的感觉还是时刻刺激著他的心脏。
“你在看什麽?我脸上有什麽吗?”
“没有,我在看刚在街上过去的那妞,奶子挺大。”
路易轻描淡写地一句玩笑,让车里的气氛终於轻松了下来,大家笑了起来,拉尔夫也是,他一边笑一边有些数落和威胁的意味对路易说,“你可得小心呢,我吃起醋来会在这儿就上了你的。”
“你这只野兽……”
话还没骂出来,路易就被吻住了,霸道的吻,强烈的爱。他没有在众人的讪笑下推开拉尔夫,他也吻了他。他珍惜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吻。
对手要比他们想象得难对付得多,虽然他们杀了不少人,可是自己的损失也不小,在伦道夫带的支援还没到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先再坚持下去。
“你们的伤怎麽样?”
拉尔夫自己也带了伤,手臂被子弹穿过,不过对他来说,这并不成什麽问题。反倒他挺担心身边这些夥计,怕他们没办法支持到援队的来到。“不知道路易那边怎麽样了……”在确定自己这边伤亡之後,拉尔夫又开始担忧起路易带的那队人,这次的对手果然不简单,竟然让SLAYER这支BRYAN家族里最强的杀手队伍损失如此惨重。
又是一轮密集的弹火。疯狂的对手象是在做最後的拼死一搏。
路易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向对面还击了几枪。他的同伴一个个在他身边倒下,这让他有些无法遏止愤怒了。
他们杀人,也被人杀。似乎一切的行动都没有了原由,一切行动都丧失了理智。为人卖命,本身就是件悲哀的事。路易身边的最後一个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