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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紫胎虫啊,谈天衍,你别气了,逸灵他没跟这女子怎么样。那虫子本是我们苗疆的神物,是让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给他们的妻子吃的。只要喂虫子吃下那男子的精虫,再让女子服下即可。哎,不对啊,逸灵,那她怎么会生出你的孩子来?你当时在做什么?”一直窝在高逸勇怀里的素飞文笑吟吟的问。
“啊,是了是了,对对,那天我藏在一个什么破庙里偷窥谈天衍来着,他不知在干吗,喘个不停,还老是用怪怪的声调说什么舒服吗?还要吗?是这是那吗的什么的,我听着听着就浑身难受,然后就——再以后这女子见我一动不动僵在神台上——死四哥你笑什么,人家那可是头一回那个,当然事后有些反应不及啦。她一直说一直哭,我就烦了,心想她要孩子就给她呗,反正材料当时都是现成的。完了我也给忘了。姑娘,姑娘你干什么去?”
听完高逸灵的一席话,那原来一直驯如白鸽的女子站了起来,理了理云发,拍了拍衣裳,步步生姿的走到门口,手插纤腰,杏目圆睁的嚷道:“死鬼你可都听清楚了?老娘是不是清白的?你还不快滚出来给我赔不是?!”
话音未落,厅门大开,走进一个身高足足有九尺,穿着高家下人服装的巨汉,长的一张媲美张飞,不让鲁智深的虬髯面孔。偏偏又一副极其扭捏害羞的神情。对他自己无害,对看他的人杀伤力就很大了。
“娘子,我也从没说过什么,何况宝儿玉雪可爱,我也一直钟爱非常啊。”
“你当我聋了还是瞎了?你做梦也哭,喝醉还哭,听的我烦都快烦死了。现在清楚了你?蠢材!?”
说完她转过身,对着一屋子已石化的高家人,先是千娇百媚的一笑,然后福了一福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是我这相公这个尊容,一直也不相信孩子是他的。又不肯当面问我,每日家只是胡思乱想,自寻烦恼。奴家此番所为,就是为了让他安心。多有得罪麻烦贵府上之处,我夫妇俩赔礼了。”
“不——不客气——”勉强还能发出声音的高逸轩从牙根深处挤出几个字来。其他被打击的过大的众人维持原状一动不动。
一向最机灵最懂的应变的高逸灵手抓着谈天衍的衣袖,也早是瞠目结舌的楞在当地。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巨塔般的丈夫捧珍珠似的捧着老婆孩子渐行渐远,出了视所能及的范围之后,他才突然大哭出来:“哇——我,我的孩子啊——”吓的迅速回神的谈天衍忙着替他顺背。不停轻拍轻劝着。也忘了骂他怎么那么胆大妄为,不负责任。
“大哥,知不知道这夫妇二人什么来历?”
高逸云沉吟许久才道:“闻听苗疆有一对异人夫妇。神出鬼没,行侠仗义。只是这年纪不太对,那对夫妇怎么也应该有四、五十岁了。”
“苗人驻颜有术,本就神奇。若真是他们,我倒是知道怎么找。”素飞云曼声说道。
高逸灵窜了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飞云,那你赶快带我去找啊,运气好路上就能截到他们了。我还想看那孩子一眼呢。”
“唔,也好,我上次也没有找到我哥,不太放心。呆子,你还楞在那干吗?我们要出门了。”
“天衍——你不跟我去我就去勾引别人,生很多的孩子回来给你看!”
两对人马匆匆向高姑姑道别后,闪电般的就不见了。
“那个,姑姑,哥哥,我跟亦烟有事要说,先告退了啊。”早就忍无可忍的高逸玉没等别人说什么,拉着蓝亦烟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开玩笑,他可不觉得有什么菜能比他这个绝美的情人更诱人。
“哎呀,静,我不舒服。”君怀麟忽然软软的倒在高逸静的怀里。脸埋的低低的。高逸静慌忙向众人告辞,半拖半抱的带着君怀麟退了下去。肯定比他们来的时候速度快的多了。
“咳咳,黑大哥,我们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谈?咱们走吧。卫鞅,快点。”
“啊,是啊,那我们也告退了。萧萧,来。”
拐着一脸不明所以然的卫鞅和萧萧,高逸轩和黑影也成功的遁出大厅。
冷荷风正在纳闷怎么顷刻之间人跑了个干干净净,蓦然被一双大手打横抱了起来,耳畔边只听得熟悉的笑声:“姑姑,我就不虚伪了,我得赶快找个地方和荷风亲热一下。明天再聚可好?”
红了脸的冷荷风纳闷怎么恋人的脸皮从来都是这个厚度,不过也很快就没有让他思想的机会了——
望着又空空如也的大厅,高姑姑和她的红妹妹相对一笑,倒了两杯酒在冻石雕花的杯中,举杯共饮后,她们一起从怀里掏出几个小包,拼命往各种酒坛中倒了进去。
“你们不是色字当头吗,就让你们知道那上面的可有一把刀!”当夜好象有人听见高姑姑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的样子。
次日。高家吃了少了两个人的团圆饭。和美非常。高姑姑饭后即刻告辞。高家兄弟苦苦挽留也没用。
次日当夜,高家传出非常非常之诡异的动静~~~~~~~~~听说啊,直到闹到了凌晨,还是一点平息的意思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