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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两根,当第三根青筋准确的浮上高姑姑美艳的面庞,纤纤玉手忍无可忍的伸向腰畔的锦囊之际,一道纤丽的人影及时出现:“姐姐莫要动怒,我去找他们来就是了。”好歹算是暂时让高家免去被夷为废墟的命运。
而后足足两盏茶的时间,红妹妹才算是从各个充满或呻吟或急喘或娇哼或粗吼的屋子中把难得一致衣冠不整的高家几兄弟“请”了出来。
最先进大厅的是不幸屋子离的最近的高逸轩与卫鞅。两人边走还边还小小的闹着。确切的说,是面红耳赤的卫鞅不依不饶的捶着高逸轩。而高家掌门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只是当他转过头时,任何人都可以认清那眼中不容错认的幸福和宠溺。
跟着他们身后的是住隔壁的高逸静与君怀麟。两人看上去还算正常。不过明眼人一眼望去就会觉得有些奇怪。两人靠的未免太近,而且衣袖也过于宽大了。终于,脸越来越红的君怀麟抵挡不过高姑姑越来越锐利的目光,抽出原来被紧紧握在高逸静手中的手,垂首坐下了。
忽然大门口一阵骚动,只见笑的灵动可爱的高逸灵几乎全身挂在谈天衍身上“走”了进来。他纤瘦灵活的身子大半贴在谈天衍的后背上,一支手臂围过他的脖子。谈天衍似笑非笑的揽着他,如连体婴一般分都分不开。跟他们一起过来的素飞文则是干脆让高逸勇抱着就进来的。一张动人魂魄的艳容上挂着慵懒甜腻的微笑,两支手尤在爱人胸前不老实。到是高家五少爷羞的满脸通红,却也绝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反见搂的更紧了些。
高姑姑见来了些人,表情也就缓和了下来。张嘴刚欲说话,就听门外一声:“亦烟,等我啊。”一声:“萧萧,走快点好吗?”高姑姑抬眼一看,先见绝美出尘的蓝亦烟咬住下唇,微红双颊,回头睨视着随后喘吁吁赶来的高逸玉。终于抓到他的高逸玉连声哄着说着,旁人只听的到“下次一定不会被撞见啦”,“亦烟生气我心疼至极啦”之类的话。离他们只几步,站着形如高家另一个兄弟的黑影。他退几步拉过裹步不前脸红的仿佛要烧起来的一个小人儿。又笑有叹气的拉着他的手把他“拖”到了大厅之上。
闹闹腾腾的总算是把桌子快坐满了。高姑姑又轻启红唇问道:“你们大哥呢?”话让一屋子忙着互相问候的兄弟们静将下来,对呀 ,大哥跟他那个追的万分辛苦,冷如孤月,俊如峭松的情人冷荷风哪里去了?
正疑惑间,就见高家老大高逸云一手扯着明显是被点了|穴道的冷荷风,一手扯着个怀抱婴儿的女子大步踏进大厅。只见冷荷风的脸上凝固着一种冷到极至的表情。双目僵直,嘴唇惨白。而那个女子紧紧抱着小小的婴儿,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高逸云先轻轻的把不能动弹的冷荷风放入红木椅中,拉过那女子抬起她的脸庞如鬼魅般低沉的说:“你们几个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你们谁欠下的风流债?!”
一语既出,举坐都是一惊。那女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好一张让人怜爱到心底的小脸!愁眉轻蹙,粉唇微张,散乱的青丝扫过她初雪般细腻白皙的皮肤,杏形大眼盈满将落未落的泪水,好象一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动人。
可惜的是,这一屋子男人都不太懂得欣赏。他们掠过如此佳人后有志一同的将目光对准他们的大哥。
高逸轩冷道:“风流债所指何为?团圆之日,大哥你带回这陌生女子做甚?”
高逸云沉道:“这孩子是高家的。她不知道父亲是谁。不幸她第一个见了啊,荷风就误会了。不得已我点了他的|穴道,现在,需要你们中的一个给我解释。”
“大哥你怎么知道孩子是咱们高家的?”
“对呀,他脸上有写的吗?”
“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婴儿是谁的,大哥你——”
所有的七嘴八舌都在高姑姑接过孩子,展示给他们看的一瞬间消失了。这,这孩子一双灵动的眼,挺直的鼻,薄薄的唇,无一不带着高家六兄弟的影子。不需多说,这张脸很能说明:“我是高家人!”
想通此节的高家兄弟又十分整齐划一的将目光对准高逸玉和蓝亦烟。高逸玉感到灼人的视线后跳起脚来喊:“你们在乱想什么,亦烟他足不出户,单纯善良,绝不会与这个女子生个什么孩子出来!”
“四弟,没人怀疑亦烟,我们想的元凶是你。”高逸静静静的说道。
“哼,知道就——三哥你说什么?你不要含血喷人。谁知道是不是你到处找前生的‘女子’,看到她貌美娇柔一时认错了人也很难讲!”
蓝亦烟早已经垂下头去,双手使劲的绞在一起,高逸玉回完嘴恰好看到他的双手被绞破的一幕。
“亦烟,信我。”反复低喃着这么句话,他无暇再说,忙着安抚爱人去了。
高逸静也慌了一向安然平静的情绪,贴着君怀麟的耳边细细哄劝着因为听了高逸玉的话面色惨白的情人。
“你们怎么都这么笨啊,这孩子约莫四个月大,加上十月怀胎,姑娘,请问你一年零三个月前在哪里?”高逸灵不屑的撇撇嘴,笑容可掬的问道。
“在京师——”好柔媚的声音。
不过这么柔美的声音却让卫鞅“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他悲愤至极的盯着高逸轩看了一会,大粒大粒忍不住的眼泪流淌下来,同时哽咽道:“高逸轩,是你的,一年零四个月前,你正带着我去京师办事。是你的,你的——”话说到此再也无法继续了。
“我们在京师呆了五天,我有离开你超过半个时辰吗?”冰冷的声音此刻已是焦急不堪。
“我——我那时每天都很累,有时候根本下不了床,你——”
“那就更对了,你还真是以为我是铁人吗?我哪还有余裕去跟别人——”
越来越没品露骨的对话被女子细弱却清晰的话语打断:“这孩子,早产了两个月——”
仰天翻了个不雅的白眼,高逸灵继续挂着骗死人不偿命的无害笑容问道:“那么姑娘你一年零两个月前又在什么地方呢?”
“在苗疆——”
轻轻三个字让厅中众人是一时欢喜一时愁,先听得高逸静与高逸玉同时长舒了口气的声音,然后听他们同时说:“亦烟(麟儿),我们那时在塞外(山西)忙着*(——%#~~~~~~~所以这孩子他绝不是我的。”
于是君怀麟又把手伸想高逸静,两人的“衣袖”大秀开始上演。而蓝亦烟满面红晕,柔情似水的望向高逸玉,样子美的不可方物,看的高逸玉浑身火烫。
一边他们的大哥也没闲着,他赶忙坐在椅子上,怀抱着冷荷风,拍开他的|穴位,无限温柔的缓缓替他揉搓按摩着,疏筋活血外带大吃豆腐。冷荷风开始还略微挣扎了一下,不过得知爱人忠诚的喜悦显然更令他开心不已,也就安安份份的窝在高逸云的怀里享受他的爱抚,乖的如猫儿一般。
花开两朵,再表那一支。
四对情人误会冰释,自顾自的你侬我侬去也,全不顾其他几对剑拔弩张,气氛险恶。
但见那一句“在苗疆”不但让素飞云撂下了原本笑的艳丽如花的小脸,挑起了本就上勾的眼角,还很不客气的让肩上的小貂也一起龇牙咧嘴的盯着高逸勇不放。
“呵呵——”
“吱吱——”
一人一貂的冷笑让豆大的汗滴从高逸勇的脑门上往下滴。想,拼了命的想,一定要还我清白,安抚显然已经盛怒的美人爱侣和要命的小貂大爷。俗话说:“憨人有憨福”。在长时间的柳暗花明之后,他总算是找到了那一村——
“我还活着!!”雷霆般的一声吼,房外簌簌的落下几屡烟尘。
“呃——五哥,这我们当然都看见了。问题是你剩下的时间恐怕不会太多了——”
没空理会高逸灵的话,高逸勇搂住了素飞云的肩膀急道:“还记得你哥哥给我下的盅吗?要这孩子是我的,我早就七窍流血,头肿如钟的——”
最后一个“死”字被在听到“盅”字时脸色就已大缓的素飞云用一根食指封在了嘴边。他媚眼如丝的回道:“我气晕了,竟忘了这个。哎——,其实就算真是你的,我能看着你死么?宁可放尽我全身的血,我也要救你的。呆子。”
嘴笨舌拙的高逸勇说不出什么,更用力的抱住素飞云柔若无骨的娇躯,几乎将他揉到骨头里去才高兴。
又一对的警报宣告解除之后,一直端坐无语的黑影觉得戏看到这里也有些累了,回头想招呼萧萧吃饭,不要饿着了。岂料这头一回却惊见萧萧的头垂到几乎贴到了膝盖上,整个人抖成一团,显是忍着哭了许久的样子。黑影长叹一口气,摸着萧萧的细发轻问道:“又怎么了?你哭什么?”
“—————苗疆——孩子——黑大哥——我——”断断续续的哽咽出几个人鬼难辨其意的单字后,萧萧继续哭。黑影用力抬起他的下巴,萧萧一惊,接着更多的泪水如洪堤泛滥的流了出来,没过原来一脸交错的泪痕。
“———— 黑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我?”伴着洪水,他又挤出一句绕口令来。看的好不心疼的的黑影用力把小爱人收到怀里轻声细道:“傻孩子,我不是高家的亲兄弟好吗?那孩子根本与我无关的啊。”哭声骤止,抬起一张眼睛鼻子都哭的红通通的脸,发了一会呆,萧萧破涕为笑了:“对,对哦,我怎么给忘了。黑大哥,对不起。”
高逸灵第N次的仰天长叹外加猛翻白眼,家里哪里来的这许多形形色色的蠢材啊?正在此时,被冷落一旁许久的女子又开了金口:“我——其实,我——只认得他——我见高大公子眉目太象他,才执意跟过来的——”
放下半天中的白眼,高逸灵首先看到一双手:掌心如玉,十指凝荔而修长,端的是美丽诱人,况那手又伸成娇媚的兰花指——只是,这食指怎么正对着自个儿呢?四下再一看,原来都在与情人腻歪个没完的人也都在看他,最后看到的是、谈天衍莫测高深的双眼和皮笑肉不笑的面皮。
刚想开口问问出了什么事,就有人把那个孩子塞到他的怀中,瞪着手中的小东西,高逸灵眨了眨眼,又撇了撇嘴,妙的是那小东西居然有样学样的照做不误。死盯着对方灵气流转而看上去又很是眼熟的大大的黑眸,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在照“还童镜”的高逸灵犹犹豫豫的问:“难不成,这孩子是我的?”
“六弟你早说,害得我们——”
“老六你做的好事!知不知道荷风要是真走了我将如何?”
“果然是我的弟弟,年纪虽小,‘成果’到也斐然。”
“好,很好,高逸灵,你这红杏出的好墙啊,连果子都给我结出来了!!”这怒冲冲的声音还认识,是天衍的。
“天衍,我可是把什么第一次都给你了,从初吻到初夜,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啊。”
谈天衍的脸色好了些,接着又抛出一个致命的问题:“那难道这孩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这话也对,那是不太可能的样子。有些发懵的高逸灵转身去问那女子:“姑娘,我何时见过你,又怎么有的那这孩子啊?”
众人厥倒,谈天衍预备暴走中。
到是女子还算镇静,只听她答道:“小公子难道不记得那日在送子庙中,小女子去求子,偶遇公子,哭诉奴家之事,公子你当时突然往我嘴里塞了个紫色的虫子,从此奴家就怀上此子。你难道忘了么?”
“原来是紫胎虫啊,谈天衍,你别气了,逸灵他没跟这女子怎么样。那虫子本是我们苗疆的神物,是让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给他们的妻子吃的。只要喂虫子吃下那男子的精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