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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是我不好啦。”蚊子般的,高逸灵又解释了一番。
听完后,高逸玉不怒反笑:“好,很好。众位哥哥弟弟,我们这回若是轻饶了谈天衍那个人。咱们以后就都不用在世上混了。”
因为:
高四定律第一条:护短有理
高四定律第二条:睚眦必报
所以:
推理结果:整死谈天衍!
谈天衍在中秋节当天上午风尘仆仆的赶回到高家。有些日子没看见高逸灵那张灵秀动人的小脸,没听到他爱娇清脆的声音,自己到也真是相思泛滥。想着给他的惩罚也已足够,再继续下去罚的那就不是他,而是禁欲禁到快发疯的自己了。
才进高家大门,就看见君怀麟和高逸静走上前来,君怀麟递过一杯酒道:
“谈大哥总算是回来了,逸灵想你的紧,来,先喝杯接风酒吧。”
不疑有他的谈天衍高高兴兴的接过饮下,匆匆告辞想去找高逸灵。又在大厅门口碰到了高逸云和冷荷风,高逸轩和卫鞅,高逸勇和素飞文三对人马。
“天衍总算是回来了,小弟在里面等你等的着急了呢。快进去吧。”进去大厅却没发现高逸灵身影的谈天衍正疑惑间,听素飞文说道:
“哎呀,我忘了逸灵是在你们房里等你的,既然来了,天衍,就来跟我们对酌一小杯美酒可好?”
“对呀,这是高大哥从西域友人那里得来的葡萄酒,很好喝哦。就是颜色的紫的。”
“来,天衍,我亲自倒给你,你可不能不赏脸。”看到一向对他敬而远之的高逸轩都主动示好了,本来一分钟也不想耽误去找高逸灵的谈天衍实在觉得盛情难却,接过六只盛着紫色液体的杯子喝了下去,奇怪,跟刚才在大门喝的接风酒味道怎么那么相象呢?
匆匆告辞而去的谈天衍在往自己跟高逸灵的卧房赶的时候,又分别被黑影和高逸玉拦下喝了两道茶,看他们俩的脸色都不太好还特意的等在门口为他洗尘,觉得有点受宠若惊的谈天衍当然是推辞不得,也都喝了。
然后,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谈天衍开始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丹田中直直窜上,冲的他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好象有烈火同时在焚烧他的五脏六腑和所有的感官。
“天衍,你没怎么吧。”这熟悉的,充满了担忧的声音让他回过身,看到除了他之外高家十三口人都齐齐站在那里。高逸灵被他们挡在了后面,看不到他的人,只能听到声音。
谈天衍开始越来越浑身难受,他只觉有人把他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炙烤,睁开眼睛甚至都要担心会有火球从中冒出来一般。
“我好热,热的难受。”
“呵呵,热啊,那就对了,想不想抱抱逸灵啊?”高逸玉的不正经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象在幸灾乐祸。
“逸灵,你过来。”
“谈天衍,你说把他扔下就扔了,现在说要他过去他就过去,那不是要显得我们苗疆的盅毒师太没地位了吗?”
“天衍,你这次一走了之到是轻松自在,我们几个可是当了你的替罪羔羊了。”
“就是,现在你难受吧,我们把逸灵先藏起来,你要是还能动弹,就自己去找吧。”
“你们,你们都不要说话,我好热,头好乱,我,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说完他突然用热情如火的目光准确锁定了众人身后那道纤细诱人的身影。高家众人饶是大半都有高强的武功在身,看到这样赤裸裸热情无比的目光都还是不禁一凛。萧萧,卫鞅和君怀麟早就不敢再看,低下头去,却都悄悄的拉住自己情人的衣角。
谈天衍就这样带着他火热的目光,迈着缓慢却无比坚定的步子,一步步走近高逸灵。他的眼中已容不下任何别的什么,仿佛天地万物只看的到这一个人,世间万物都在他都如同粪草,只除了,这个人。
“喂,大家快守住小弟啊,不是说好了要让他尝尝什么叫欲火焚身吗?”高逸玉就是说的好听,连他自己看到谈天衍这样坚持执著的样子都忍不住拉着蓝亦烟往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也一时间都为谈天衍的样子所震慑,情不自禁的就把原来藏的好好的高逸灵让了出来——只见谈天衍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眼中的火也燃烧的愈加炙烈,簌地,他加快了脚步,朝着高逸灵猛然奔去————
高逸灵早就闭上双眼,等着那期盼以久的热情的拥抱和深吻。不料,他只感到耳边有一阵风吹过,没有拥抱也不见热吻。疑惑的睁开眼睛,和其他人一样傻傻的,楞楞的看着谈天衍手舞足蹈的冲向大门,边跑边叫着:
“快给我预备一辆大车,我要出门找东西,麻利点麻利点,我这事情急!”
看着他架着马车风一般离去之后,高家的一大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脑子里都装满高级糨糊,然后都有顺着眼睛往下流的倾向——
“小弟,那最后一个紫瓶中装的,难道也不是那天下无敌的‘春药’吗?”
“这——这我也不清楚啊,天衍他,他不会是去外面找别人了吧。”
“不会,看他刚才看你的样子,活象要生吞了下去才甘心。怎么一下子就往外跑?”
一帮人议论来议论去也没有个所以然,只能惴惴的等在家里。两三个时辰后,天都近黄昏了,才又看到谈天衍带着一个车队回来。
也不理睬跟过去看个究竟的众人,他指挥着带进来的人拿出放在马车上的千奇百怪的东西一样样往他跟高逸灵住的屋里搬。有绿色的草坪,有五颜六色,看不出真假的花朵,有鸟笼子,蝈蝈罐子,居然还有两侏半人多高的垂柳!在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时候,谈天衍指挥着工匠们一通忙碌,只见这屋子中已经变了天地:
所有的家具床椅都被扔了出来,地上铺上厚厚的草坪,细看看上面还有露珠的样子。墙上所有的字画也都被卷包收库,取而代之的是一南一北立起来的两侏垂柳,墙的拐角处还有丝藤的喇叭花缠绕缭绕。屋中各个角落都可见各色的鲜花,其中尤以黄|色的小花数量最众。明晃晃的耀人眼目。屋子遍天遍地都是白色棉絮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经风微微一吹,就飘摇起舞,刮的姿态万千。垂柳上还挂了数个鸟笼,一时间莺雁争鸣。地上也时不时有蝈蝈嘶鸣,端的是相映成趣。
送走了工匠,也不理会石化在屋子门口的高家众人。谈天衍只是从中拉过高逸灵,圈着他微笑道:“因为是深秋季节,再弄也不太象了,不过这已经很好了。逸灵你喜欢吗?”
说完他还轻轻吟道:
“可怜盘石临泉水,复有垂杨拂酒杯。
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来?”
这是王维咏春的名句,高逸云知道的非常清楚,想了一想后,他的面目表情变的极为怪异,想笑又想哭的不住的抽搐着。
“逸灵,我虽然弄不来水,没法体会诗人临泉畅饮的悠闲自得,也没有垂杨助兴,然我们也还可以享受落花垂柳下拂弄酒杯的乐趣啊。来来,坐下,我们来好好消受一番。”
这回连高逸玉和高逸静的脸也开始跟他们的大哥走向同一条道路了。渐渐加入的还有高逸勇,君怀麟,黑影,冷荷风。高逸轩虽然还是冷冷的,眼角却见下垂~~~~ 其他不太懂得中原文化的萧萧和素飞文也开始觉得哪里出了问题,这谈天衍无论如何也不象大剂量一次服了烈性春药的人啊。
“逸灵啊,这‘春药’指的,是房第间的用处吗?你,你没有搞错什么吧?”高逸云的声音象吃了黄莲一样。
用一种求救的眼光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大家,高逸灵终于很不情愿的认识到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那该死的,挨千刀的御风庸医搞出来的“春药”,根本不是什么让人乱性胡来的闺房密宝,而是——是什么症状,瞧瞧谈天衍就可以了,就是会变的对春天无比的向往。甚至大手笔的把自己的卧房改成“春景”全图的“春药”。
“垂钓绿湾春,春深杏花乱。
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
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
美啊,真是美妙绝伦的意境啊,逸灵,现在已是日暮,你还要我‘待情人’吗?”
谈天衍看不到别人难看无比的脸色,竟自发着春性。说着还强拉过高逸灵,当着一车人的面关上了房门:“这美好的春景,我跟逸灵享用就够了,你们看够了就请回吧。”
被关在房外的人都早就失去了整倒谈天衍的万众一心的力气,大家踏着斜阳,懒懒的道别后,各人跟着各人的爱侣回房去也。
春意盎然的屋子里,谈天衍和高逸灵一起坐在草坪上,看着垂柳轻摇,落花缤纷,听着风弄百花,雀声缭绕,高逸灵暗暗在心中叹道:“罢了,罢了,不用那个‘春药’,靠这个‘春药’,天衍跟我不也没事了吗。算了,算了,这屋里还的确挺漂亮的,欣赏要紧。”
就在他闭上双目沉思之际,一双很不老实也很不客气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当中,一个充满欲望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回荡:“逸灵,我们不来做点什么,岂非大大辜负了这春景?”
高逸灵惊睁开眼睛,看到谈天衍的眸子中写满深厚急切的欲望,以前在他们最激|情的时候都不曾见过的急切浓重。
“来,逸灵,光是看着你,我就想要你了。灵儿,这几天,我好想你好想你——”热情的情话加上近乎粗暴的爱抚让高逸灵渴望爱人的身体迅速敏感,想说话,已经喘的不能自己了。
“灵儿,想要就要吧,我们有整晚的时间,我要好好疼爱你,舒服吗?想我碰你这里吗?”
“想——啊,天衍,我——天天都在想——”
“乖,我非要你不可了,今天,现在,我再也无法忍耐了。”说完谈天衍就径直撞进了高逸灵柔软的身体,剧烈的冲击让高逸灵不断的打着摆,激昂的叫着。
很快他们就满足了彼此,未曾稍有休息,谈天衍就开始了另一轮的攻击,不停不止,无边无尽的需索着高逸灵。直到他哭泣求饶还是持续着勇猛的动作——
就在高逸灵彻底失去意识,在已经数不清第多少次高潮后昏过去之前,一个一直纠缠他的念头清晰的浮上他的心头:
那该死的‘神医’啊,做的什么虽然烂,却果然还是威力无边的‘春药’哦——————
后记:完了完了完了~~~~~~~~~太开心了,因为这是我在学校里写好的,拿回家来快打死我了~~~~~5555555~~~~~~
明天就是十一&中秋的好日子了,今天贴这个上来也是为了让大家心情愉快啦~~~
虫子这厢祝大家七天里吃好玩好休息好~~~~~~~~~~~~~~笑口长开~~~~~~~~
高家风云后传之除夕夜(全)
作 者:琥珀虫子
高家风云后传之除夕夜
大年三十除夕夜是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上至天子凰城,下至草棚百姓,这一天若是能聚齐一家人,合合美美的吃上一顿团圆饭,是天下最幸福的事之一了。在江湖中最具影响的苏州高家也未曾例外。早几天前,喜欢携情人云游四方的老大,忙着带爱人四处玩乐开眼的老四,陪着恋人远赴苗疆寻亲的老五以及跟着去的老六一对都回到了高家。再集合上一直留在高家的老二,老三和黑影,远道而来的高姑姑。一向冷硬宏大有余的高家总算是人气旺盛了许多。
话说除夕当夜,初雪融冬,天色渐暗时分。高家大厅内早就摆好了十四个人吃团圆饭的大圆桌。桌上各路名厨的拿手好菜正冒着热气。诡异的是厅内除了高姑姑和她的红妹妹,弟兄七人却是踪影全无。
一根,两根,当第三根青筋准确的浮上高姑姑美艳的面庞,纤纤玉手忍无可忍的伸向腰畔的锦囊之际,一道纤丽的人影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