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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女子,这。。。。。到底是害了谁,您还能不清楚么?表姐她也该清醒了,就算嫁给了大哥,像大哥这样的人,说不会待见她,便就不会待见,您希望看到她孤老终身?”
一语中的!
侯夫人猛然坐起,心里咯噔狂跳了一下,突然想起多年之前老太君也在褚北严的屋里塞了一个娇滴美貌的丫鬟,结果第二日,那丫鬟就被褚北严送给幕僚做了侍妾。
这事。。。。。。可万万不能重演。
褚兰见侯夫人似被说动,接着道:“大哥不是给了您一份册子么?京城总有适合表姐的良配,您不妨也帮着挑挑看?说不定就能与表姐对上眼了呢?过阵子端午龙舟赛,世家公子到时候都会一展拳脚,正好是时机。”
侯夫人长叹一口气,既没反对,也没赞成,复而又躺在软榻上,神色倒是比方才轻松了不少。
另一边,刘娉婷今晚必是不得安寝。
她原以为自己的手艺当真入了褚辰的眼,没想到全让若素给吃了,怎叫她不恨得牙痒,可她矜持惯了,除了掉眼泪,再也没有其他可发泄的途径。
老嬷嬷给刘娉婷身边的大丫鬟使了个眼色,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被带了出去。
老嬷嬷眼神晶亮,走到刘娉婷身后,给她轻拍着背,顺着气,哄道:“小姐,您也看到了,那白家女可真不是什么良女,您的机会来了。”
刘娉婷不解的抬头,泪眼婆娑:“嬷嬷莫要哄骗于我了,我哪里能有什么机会?”
她除了厨艺,琴棋书画也是极佳的,总不能为了引起褚辰的注意,夜间弹琴吧?岂不成了风尘女子了?
老嬷嬷从怀里取出一包白纸包裹的药粉:“小姐,表公子至今膝下无子,您说,您要是有了他的孩子,谁才会是侯府今后的女主人?以老奴看,那白家女也就是长的媚了些,都独宠这么长日子,肚子也没什么反应,那把小细腰一看大抵是不能生养的,这不是您的机会么?”
一双苍老布满褶子的手将药粉包递到了刘娉婷面前:“小姐,事在人为,只要寻到了合适的契机,大好荣华就摆在您面前了。”
其实刘娉婷对富贵奢华并不在意,她喜欢褚辰,喜欢到了骨子里,饶是仍旧是个黄大闺女,也听懂了老嬷嬷的意思,她父亲院中那些小妾争宠邀媚时,也会用到某些东西,比方说桌案上这包药粉。。。。。。。
……
这厢,褚辰推开寝房的门扇,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玫瑰露的味道,小妻子以往不爱用香,如今却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有时打扮的太过出挑,连他都会看痴了眼,就该让她低调些才行。
巧云和银春先后退了出去,褚辰入寝时,不得任何人靠近,阖府上下皆知。若素已经从净房出来好一会,一个人趴在床榻上翻阅苗寨古籍毒典,金钩勾住了纱幔,承尘上挂下来的鎏金香球随着二楼窗棂吹入的晚风,摇摇晃晃。
纱幔轻拂,女子身段婀娜,翘挺的臀,披散了一肩的墨发。。。。。。。如同一幅水墨画里的妖精。
见褚辰进来,她腾的坐起:“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睡觉,这才在书房将就的?要不然,你怎么到现在才上来?”人傻了,话总是比较直接。
谁说不想了,他做梦。。。。。都想!褚辰在书房待得时间并不算长,他已经尽快处理了事宜了,没想到小妻子比他还要。。。。。。心急?
“我去沐浴,很快就出来。”他俊脸紧绷,语气微微沙哑,低沉的要命。
这次果然是很快,没一会褚辰就只着中衣走了出来,领口打开,仅仅简单了系了腰间的细带,大片结实的胸膛露在外头。
若素听到动静,往内侧挪了挪,非常贤惠的给褚辰拉了薄毯,她自己则裹了另一条褥子:“睡吧,这半个月每日都要去公主府,你若无空,叫墨殇护送我也成。”
她已经躺下,因为屋子里有冰,她裹成了一条蚕。
褚辰行至脚踏时,顿住了。
。。。。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褚辰上了榻,在外侧躺下,侧过身子,眸光深幽的看着小妻子,她也侧着身子看着他,眨了眨眼,又往褚辰身侧拱了拱,抱着他结实的胳膊,才满足的叹道:“褚辰,我以往可没觉得你这有作用,母亲告诉我,夫妻都是要同床共枕的,我原先还很排斥,可是现在想想也挺好的。”
她闭上了眼,闻着褚辰身上的雄性气息,感觉非常安全,就算屋内烛火尽熄,也不会怕了。
褚辰从上榻起,未曾开口说过一个字,整个身子紧绷如铁,这今后。。。。。要教她的实在太多,同床共枕,并不只是这般的!
“你不讨厌我了?”褚辰问道,他当然看出了若素之前对他如临大敌的排斥。
若素想了想:“还行吧,你官位这么大,我要同你和离也是难的。”
她好像还很有想法!
还知道和离根本没有可能!
。。。。。。。她想过和离!
褚辰觉得自己快忍成圣人了,偏生小妻子还口无遮拦,懵懵懂懂教人不能对她如何。
她想抱着他的胳膊睡,那他就让她抱,唇凑到她的发心,亲了一亲,徐徐诱之道:“其实,我的作用可大了,远不止这些,你。。。。想知道么?”
第348章 苦肉计 1()
千工紫檀木大床的灯厨里,烛火烧到了火节,突然暗了一暗,账内瞬间染上了某种令人遐想的昏黄。一看书
金钩依旧勾着幔帐,隐隐还有夜风吹进过,将瓷坛里冰块的凉意都吹入幔帐,褚辰目光直直盯着小妻子的双眸,长臂一抬,幔帐落下,账内浑然又暗了几分。
褚辰星目璀璨,咽了咽口水,低低道:“没兴趣知道?你不是对什么都好奇么?不想知道为夫的本事?”
若素双臂抱着褚辰的另一只臂膀,捂在怀里结实而安稳。
其实,她对褚辰就如同对白灵一样,醒来后,旁人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夫君,又告诉她夫君到底是什么,她学东西快,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不就是同寝同睡,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么?
褚辰有什么本事?她也当然知道,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弄到这天下底下最难寻的东西,就连上回她所需的几样罕见药材,褚辰隔了两日就派人送过来了。
若素点了点头,却旋即又摇了摇头:“我都知道了呀!为什么要感兴趣?”他的那些事,有什么可在意的?她像只奶猫一样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一条细嫩的长腿顺势搭在了褚辰大腿上,寻了
个舒服的姿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很快呼吸变的平稳清浅。
褚辰这厢正是如同火烤,见小妻子闭眼就睡,完全忽略他的渴望而灼热的目光,登时又如坠冰窖。
是谁说她聪慧非凡的?他的心思,她是一点都不懂么?
臂膀处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翘挺的弧度和柔软,小妻子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的,要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褚辰猛然间一个翻身,将若素压在身下,虽是急躁难以抑制,还是有耐心的细细吻了她精致的眉眼,琼鼻,缓缓落在了樱唇上,轻吻了几口,就撬开那可恶的小嘴,试图攻城略地,吸干所有琼
浆。
可下一刻,褚辰僵住了,身下的人文丝未动,粉色唇瓣微微努了努,睡得好不香甜。因为酣睡而泛着红潮的小脸,碰到褚辰露在外头的胸膛时,在上面蹭了蹭,抱着他的脖颈,轻悠的鼾声响起
稀稀浅浅,扰人心乱。
她不像猫儿一样在他胸膛蹭还好,他尚且还能隐忍,本就是忍性极大的人;可此刻下腹突然涌上的情/潮将他的坚守攻击的功亏一篑,褚辰猛然一个翻身下榻,大步迈向净房。
约莫半个时辰,净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倾褚辰从净房出来,上榻之前,想了想还是吹灭了内室的烛火,就连灯厨里的也尽数灭了。
眼不见为净,或许才能好些。
复而躺在床榻上后,那美梦正酣的小女子已经滚到床榻另一端,这张床足可容纳五六人,她这般肆意‘移动’也不是办法,虽说褚辰还不至于被她影响了作息,他以往在外游历,多日不睡也无
恙,只是眼下。。。。。他坐起身,捏了捏鼻,无奈的苦笑,却也怜爱无比。
伸手将小妻子抱过来,把她固在怀里之后,这人方才不乱动了,未坠马前,怎么就没这样的怪毛病。
还怎么弄都醒不了!
褚辰在她唇角细细的亲了亲,本以为今夜大抵能如此过去了,可三更刚过,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浪潮,他自诩超人一等的自制力已瓦解的溃不成军。
罢了,还是去书房吧,她就在身边,如何忍都是徒劳。
褚辰套了件袍子在身上,又命巧云和银春进来轮番守夜,眼下时令正热,倒是不担心她会着凉。
巧云和银春见褚辰离开寝房时的脸色极为难看,待银春去净房收拾了主子换下的衣物,脸嗖的一下红成了柿子,大奶奶这样娇滴清媚的人儿,怎滴主子他。。。。
侯夫人私底下找她问过话,长房长媳的肚子一直没反应,放在哪个世家都会着急,侯夫人还特地让银春注意小阁里头的动静,如今一看,她都不知如何去向侯夫人说明了。
翌日一早,褚辰留宿书房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传到侯夫人的耳里,倒是让买通了守门小丫鬟的刘娉婷给知晓了。
一夜愁云算是掀了过去,她自己都无法置信,明明昨个儿晚膳时,褚辰与若素是那样的好,好到让谁看了都会为之嫉妒。
“此话当真?表哥他。。。。未与白若素同寝?”她连表嫂都不想称呼了,一想到那白若素也不过十六的年纪,看上去更是稚嫩青葱一样的小女子,哪里能让她唤一声**子!
刘家的老嬷嬷堆了一脸臃肿的笑在脸上:“小姐,此事千真万确,表公子从前天起就与白家女分开住了,她才回府几日便就有如此待遇,可见表公子也并非如传闻那般疼惜于她,外头都传开了
,白家得势,还出了个承恩伯,眼下边陲正是用人之际,表公子急着将白家女接回来,也就是为了稳住白家!小姐啊,您的机会真的来了。??要看?书1c”
老嬷嬷变相催促,她是刘娉婷母亲的陪嫁,也是亲眼看着侯夫人嫁入侯府的老人了,刘母和侯夫人虽为嫡亲的姐妹,结局却大不相同,一个因为刘家姑爷偷香窃玉,偏疼妾室,愣是将刘母气的
郁郁而终了,可侯夫人如今仍旧娇宠一身,镇北侯正是内院虚设,况且刘家姑爷与镇北侯的地位也是无法相比的。
可见,男人好不好,坏不坏,不在于他的权势高低,甚至有些位高权重的人更是痴情卓绝。
相反的,豆腐渣一样的男人,别说是管不住下半身了,仕途上也未必能行,一处不行,处处不行。
刘家老嬷嬷看准了褚辰了,单是这个岁数,身边还是干干净净,在世家中就是罕见的了,而且刘娉婷年岁已大,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良配,如今也只能抓住褚辰这一根高枝了。
刘娉婷让丫鬟伺候着梳洗一番,好生修饰了妆容,虽还是花容月貌,可与十六岁的若素比起来,就显得落差大了,她就好比是一块上等的卵石,精灵剔透,可若素却是羊脂玉一般的存在,岂是
卵石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