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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周家彻底磨灭,也很简单,直接让周墨再无发迹的可能便是了。
小玉珠也在马车上,她虽年幼,性子越像极了褚辰,属于有仇必报,可六亲不认之人。就算是她的亲身父亲,可既然已经不要她了,那么她也不无需顾及血缘亲情。
从某种意义来说,若素又何尝不是此类人?
马车在周府大门停下,若素考虑着要不要回避,却被褚辰拉着下了马车:“无碍,你是我褚辰的妻子,也是玉珠的舅母,她母亲不在金陵,自得有你出面。”
可不是还未成亲么?
若素被牵着,这一边墨殇已经递了名帖上去,那守门的小厮看清褚辰二字,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小玉珠,当即两腿发软,立马前去通报老夫人。
须臾,整个周家但凡能说得上话的男丁女眷,一应来到正堂静候。
褚纯嫁入周家六年,褚家从未派人上门探过亲,还以为她是个不受待见的褚家二姑娘,谁会想到褚辰会亲自登门,还带着小玉珠!
周家人心里有鬼,各个战战兢兢。
其实,不是褚家不重视二女,只是镇北侯常年在外守边,侯夫人又是不管事的,而褚辰更是不看好周家,根本不削一顾,褚纪则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可褚家的人岂能这么容易就被欺负了。
如果没有周老太爷与褚家太爷之间的那点莫逆之交的关系,周家怎么可能摊上褚家这门贵亲!
褚辰与若素坐在了上位,小玉珠就站在若素身边,非常的听话懂事。
周老太太道:“玉珠儿,到祖母这边来,你粘着白姑娘像什么话!”
在她眼中,小玉珠姓周,就算褚纯与周墨和离了,小玉珠也是周家的孩子,这一点变不了。
小玉珠不太想搭理周老太太,仗着有褚辰和若素撑腰,直言道:“周家老夫人,我此番回金陵就是来与周家彻底划清干系的,这今后我再也不是你们周家人。”
女孩清脆的声音显得稚嫩,却很大气。
周老太太脸色铁青,她身边站的是周墨新娶的正妻,也是他的表妹,周老太太胞妹的女儿,她闻言倒是很高兴。
小玉珠能脱离周家,与她而言,简直是太好的消息了,不过碍于周家的面子,她只能忍着这份喜悦。
周墨赶了过来,喝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还不快到为父身边来。”他对小玉珠挥了挥手,如同对待一条小狗。
这些人一个个眼高于顶,许是在金陵做惯了‘土皇帝’,还没有深刻了解过褚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竟无一人上前向褚辰示好,又或者行礼。
褚辰斥责道:“放肆!我褚家的孩子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呼来唤去的!今日本官此行,一来是要求阖府除了玉珠儿的祖籍,二来,本官也是来替舍妹讨回嫁妆!”
周老夫人急了:“褚太傅啊,这嫁妆不是已经尽数归还了么?哪里还有什么嫁妆!”
褚辰让墨殇递了账本过来:“老夫人自己过目,这些年舍妹在金陵的铺子,田庄可是盈利不少,周家也算是名门大户,这些盈利也好意思暗中克扣下来!”
他怎么会拿到这份账本?
周老太太有些身子发软,靠在椅背上,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这”他看向了长子。
女儿亲口说要与他划清干系,这本来就让周墨心里头激怒,嫁妆利润一事简直就是打了他的脸面,他虽心高气傲,怎奈这些年一直未能考中进士,实在是憋屈的紧。
褚纯又来自京城,身份摆在那里,他在她面前,没法挺直腰杆,加之幼子夭折,褚纯再不能育,他便起了纳妾的心思,正好他也贪恋表妹的美色多年,谁料褚纯性子刚烈,张口就要和离。
于是,就有了今日的事情。
“即使如此,周家是该归还。”周墨无奈的道。
周老太太的心在跟着滴血,那些银子可是大头,如今的周家哪里还有什么家财万贯,她当真是舍不得。
褚辰又道:“本官已命人前去收了那几家舍妹置下的铺子,至于盈利也会有人上门回收,此外,不知周家大少爷可记得芸娘此人?”
此言一出,如平地起雷,唯一蒙在鼓里的人则是周墨现在的妻子。
芸娘可谓周墨一辈子的耻辱,可他偏生就好这一口,把人弄出周家之后,还将她藏在了庄子里,时不时会去找她,二话不说,就去钻了她的被褥。
周老太太长相狠厉,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当初她的意思就是将芸娘弄死,只是儿子坚持,她也无法可施,再加之芸娘还生过一个儿子,虽不能光明正大入了族谱,可到底是周家的男嗣。
周墨唇齿发颤,立马对管家吩咐道:“去把族里的几个阿公请过来,今日开祠,除了玉珠儿的名!”这是褚辰想要的,他只能立马应下。
褚辰轻笑:“如此甚好。”
一个时辰后,小玉珠就彻底摆脱了周姓,若素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这厢,褚辰带着若素与小玉珠离开了周府,紧接着褚纯留下的所有东西一应被人搜走,周家一日之内空了一半。
周老太太当天下午就倒了下去,一病不起。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周家傍晚就收到应天府皂吏送来的文书,上面明确写明周墨德行有失,与乳娘有染,还妄图加害其夫,好与其长久私通,人证物证确凿,其罪受万人唾弃,故终身不得科考。
这就等同于周家再也无人能够登科了,最起码周墨这一代是没有希望了。
……
若素与小玉珠看了一下午的账本,周家做的都是糊涂账,很多地方写的不清不楚。
到了黄昏十分才歇下。
用过晚膳后,小玉珠十分懂事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若素一下午没见到褚辰,以为他将今日早晨的事给忘了,松了一大口气。
入夜。
巧云吹灭了桌案的火烛,只留了一掌灯厨里的小油灯,小姐今日睡的早,她轻手轻脚的出了若素的寝房,还在纳罕,怎么褚辰今晚没有过来?
不过,她伺候小姐洗漱时,发现小姐手臂的守宫砂还是完好无损,对褚辰是越来越崇敬,以往或许真是错看他了。
小姐这等颜色,虽说还未及笄,可长的却是胸丰腰细,褚辰能克制到现在也是个正人君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油灯渐渐发暗,昏黄的光线映出了纱帐上的纹络,若素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多了一份重量。
“素素,你打算如何对象承诺?”他的嗓音低沉好听,在耳边悠悠响起,说话间,人已经压了过来。
若素仿佛又看见他健硕的腰肢,有力的臂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6章 难以兩全()
她刚想侧身,就被他压住,耳边是火热的口吻。
他到底还是来了!
不是玩笑话么?岂能当真了?
她推了推他:“别闹了,明日一早还需给几位长老送行。”
甄家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府邸待下去已经是望眼欲穿,至于药王大赛,结果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洛阳李家第一局就被淘汰,他们三人已经看见若素的实力。
赢不赢不在于她,而在于褚辰。
虽然甄氏传人是‘关系户’,三位长老面上也不好说什么,人家就是身份硬,旁人又能如何?眼下将半死不活的甄童带回寨子才是首要。
听说都已经被毒成‘废人’,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还能不能研制出解药。
三位长老今晚特意前来解释一二,强调赶回寨子的重要性,是以,若素也不加阻拦,便命人备了仪程,也好第二日就送他们启程。
褚辰的牙齿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若素中衣的暗扣,吻渐渐深入,寻到小衣就扯了下去。
这般撩拨,再浓的睡意也没了踪迹,若素耐不住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脸:“对了,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今个儿收到了表哥的书信,信上有提到太子有意为难乔婕妤母子,表哥想问问你,既然无意辅佐太子,可有心护着乔婕妤?”
褚辰在那处娇嫩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若素吃痛,微微皱起了眉。
他抬起头,捏着她的下巴问:“哪个表哥?”
听到表哥二字就心里不舒服,他明知道是哪个表哥,还是想让她亲口说出。
若素被他压的难受,气鼓鼓的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乔家大表哥了,你这次随我南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圣上龙体抱恙,你却在这个关键时候弃太子不管,岂不是另有主意!”
她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本以为褚辰会暂时放了她,谁晓得这人竟俯身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嬉戏玩虐。
几息过后,若素气喘难平,他身上的皂香清丽好闻,虽然气他,却不反感,褚辰又道:“乔家大公子倒是睿智,只是我的事,还容不到旁人置啄,乔婕妤能安稳生下龙嗣,就有那个能力自己活下去,小乖,你就不能只顾着我一人,嗯?”
他倒想看看乔若惜能有多大的能耐!至于她‘生’的那个皇子,到底是不是亲生,已经不重要了。
朱家的人天性多疑,坐在龙椅上,只会对所有人造成威胁。
褚辰不喜欢若素念及旁人,乔魏孟竟然还能寄书信过来!那说明她与此人一直有联系!
这张美艳欲滴的小嘴里总是能说出旁人的名字,什么劳什子表哥,故人的一箩筐,褚辰十分不悦,又惩戒性的吻了上去。
他只是吓吓她,同时也存着调戏的意味,谁叫她今晨‘大言不惭’的,还说随时可以成全他!
若素也不甘示弱,便学着回应,她明显感觉到褚辰身子一僵,便干脆乘胜追击,她躬起胸膛贴了上去,褚辰被逼的慢慢起身,这厢若素依旧不放过。
他挑衅她,那她也得叫他知道,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褚辰最终被若素反推在了床榻上,她趴在他身上吻着他,感觉到褚辰越来越有投降的架势,心中偷着乐。
果然,褚辰伸手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
在这样下去,会玩起火的。
褚辰也知道若素是在他‘对抗’,他无奈的轻笑道:“玩够了?睡吧。”摁着她的脑袋,搂在怀里,就深深吐了口气。
两人都有些缺氧,这样的耳鬓厮磨带着比试的情趣,褚辰不排斥,若素也接受的甘之如饴。
终于,气息渐渐平稳,褚辰知道若素没睡着,便道:“乔家的事,你也不要管了,你想操心,也管不了。”
若素嗯了声,有些疲倦:“乔家不能有事。”远哥儿才能安好。
她抬起头,有些卖乖讨好的吻了吻褚辰的眉眼,轻柔的唇如四月春风一带而过,褚辰阖眸享受,这还是她都一次这般主动。
“说罢,有什么事?”褚辰睁开眼,满目柔情。
若素这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像是在以色侍人呢,不过亲也亲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你答应我好不好?不要针对乔家。”
褚辰又捏住了她的下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也敢提!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没有那个闲工夫处理乔家。”可如果乔家找死,那就该另当别论。
这一夜来的太早,也结束的太迟,第二天若素醒来时,手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