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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才二十六七岁,仪表堂堂、精壮有力的男人,正是她符合他一切想象的类型啊。但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与他保持这种关系对她极其不利。
是的,在他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端庄优雅的皇太后,她怎么能做出这般令人不齿之事来?可是,她没有办法降服得了自己内心的那种渴求。
此刻,她又因为想起他而全身有了一种极度的空虚感,这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去找他。然而,她还是死死地忍住了。
现在,宫中住着好几位从各地回来的藩王,以及他们的亲属和手下,她若在此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很有可能会被他们中的谁于无意中握住把柄。
若真的这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受制于人,所以她不能这么做。
但是,在藩王们住在这里的这几天里,她不能保证李怀会一直不来找他,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忍住不见他。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她开始沉思着两人幽会的方式。
这几天不单单有各地的藩王在,刘遥映的娘家人也在,她不得不格外谨慎自己的言行。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就还是由他来找她吧。
慈清宫是她的地盘,她可以完全掌控。她的贴身宫女南嘉又是极有眼色、极口密之人,一定会帮着她将事情保密到底的。
因此,她决定由他主动。假如他一直不来,那就算了。
但她相信他不会忍得住不来的。她妩媚一笑,终于可以闭眼睡去。
。。。。。。。。。。。。。。
夜渐深了,婚房里的红烛依然烧得很旺,重重帷帐遮掩的大床内也一派火热的景象。
“陛下。。。。。。可以了吗?”刘遥映娇/喘着问,眼角尚存淡淡的泪痕。
一开始是疼,后来是热烫,再后来是全身酥麻,到现在是浑身像散架似的疲累。
一夜里被需/索三次,这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她本以为自己一次都承受不住,没想到竟然由着他来了三次,且自己竟然也都承受住了。现在,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模模糊糊的,浑身香汗淋漓,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了。
可是皇帝还意犹未尽,一边亲着她的侧脸一边继续干着正事。
“嗯,快了。”他说,动作又加快了点。
刘遥映不禁在心里想——如果每天晚上都这样,那她日后的日子过得也真是够累的了。不过,这累也会让她感觉到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这种幸福让她愿意去承受这份累。
这般想着,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于是又放松了下来。
皇帝见她身体没那么紧绷着了,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冲撞起来,直撞得她娇/吟连连,面如火烧。
当皇帝终于感到餍足时,才缓缓地从她的身上离开,抱着她的纤腰温柔地亲她。
她觉得下面不断地有东西涌出,便红着脸说:“陛下,妾。。。。。。想去洗一洗。”
皇帝闭着眼道:“别急,朕歇息一下就抱你去。”
她知道他今晚有多累,忙红着脸说:“不用,妾自己来。”
皇帝便用双臂紧紧地箍住她,说:“乖,你现在根本就下不了床,还是等朕来吧。”
刘遥映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连坐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皇帝微笑着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说:“朕真高兴,我们是夫妻了。”
说着,他又将她小小的身躯紧搂入怀。
刘遥映百感交集,道:“是啊,我们是夫妻了。”
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此时此刻的她,美得不可方物,他看着看着就又有了反应。
但他知道今晚断不能再折腾她了,于是立即坐立起身,将她抱进盥洗室里,亲自帮她清洗。
躺在温热的水中的刘遥映目光深情地看着为她清洗的皇帝,忽然间有种要为他生许多孩子的念头。
“陛下,我们以后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她柔声问。
他顿时就笑了,道:“嗯。朕希望朕所有的孩子都是和你所生的。”
听得他这话,刘遥映觉得世间最深情的誓言也比之不过了,便主动伸手去搂他的脖子,然后将红唇朝他的唇轻贴上去。
当他们再次回到床上时,床里面那暧昧的气息让他们不禁回想起先前的事来,都觉得既幸福又满足,便又忍不住相拥着亲起吻来。
直到彼此都困得连亲吻都没力气时,两人才甜甜地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这是他们同床共寝的第一天,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获得了他们渴慕已久的东西,这份满足和感恩让他们次日醒来望向对方的第一眼时都不约而同地流了泪。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归()
接下来的三天,皇帝除了上早朝、批阅奏折及和众藩王商讨应对本届‘九五赛’的策略外,其余时间都和刘遥映腻在一起。
这天,当他好不容易忙完政事急匆匆地赶来坤仪宫时却被告知刘遥映去了皇太后那里。
“陛下,皇后说她今晚将陪皇太后到很晚才回来,让您不用等她。”宫女如实将刘遥映的话转告给他。
怀揣着一身火热前来的皇帝顿时像被泼了一桶冷水般,又委屈又失落,夸张地道:“皇后,你可不能因为陪皇太后就忘了自己最主要的职责是什么啊。”
说罢他立即给刘遥映写了一封信,要她早点回来陪他。
哪知刘遥映看了信后笑一笑就将信收了起来,对来人道:“回去告诉陛下,就说我看了,但没有什么话要回的,让他早点歇了,不用等。”
她知道,只要她早回的话他就会一直与她缠/绵到深夜,长期以往,不仅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也会削减他处理政事的专注力,还有可能会让他背上‘沉迷美/色’的骂名,所以她想让他安安稳稳地睡一晚,更希望通过自己这行动而让他明白政事比她更重要的道理。
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最重要的理由是她今晚要向皇太后请教许多问题,所以没法早回。
而皇帝在收到她这回话后也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
但他才刚刚品尝到当男人的滋味,正是巴不得每天都和她腻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一点点疏远都会让他难以忍受。
他呼地站起来,就想要去找她,又想到她之所以这么做的苦心,为了不让她失望,他还是忍住了。
他便早早沐了浴,又在书房里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书,才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下。
却说李怀这三天里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接近皇太后,无奈皇太后不是在见人就是在游园,身边总有好些人跟着,他总不方便近身去。
这天傍晚,他本想以问安为由前来慈清宫找她的,无奈又被慈清宫的宫女告知说皇后在里面,只好讪讪然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刘遥映果然很晚才从慈清宫出来。
临走前她对皇太后道歉,道:“叨扰了皇太后这么久,真抱歉!但愿没有阻碍到您。”
她是来向她请教事情的,关于后宫的规矩、关于如何辅助和支持皇帝、关于如何行使皇后之责任,几乎她能想到的问题都向皇太后问到了。
当然,就算她今天不主动来找皇太后的话皇太后也会派人去请她来的,因为是时候让她明白该怎么进入为人妻、为皇后的角色的了。
前三天,由于是她新婚的日子,所以皇太后没有找她聊过天,也由着她和皇帝恩/爱/缠/绵。
现在,新婚的激/情/期过了,该得有所节制了。
“没有关系,哀家反正有的是时间,你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随时来找哀家。”皇太后笑着说。
都说婆媳间往往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对力,但在皇太后和刘遥映之间却几乎找不到这种痕迹。
这让刘遥映暗松一口气。
要知道,婆媳关系如果好,日后相处下来便可少许多麻烦,而且必要时还可以结成联盟对抗其他后妃或者敌对人物,甚至皇帝。
刘遥映回到坤仪宫时皇帝已经睡着了。
自从与她成亲后,他晚上都不再宿在养心殿,而是直接把坤仪宫当成了自己的住处,按理说这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从皇帝的身体和精神考虑,就算皇帝当晚宠幸了谁,完事后也得回到养心殿去,但是皇帝在跟刘遥映成亲前就跟皇太后就此事正儿八经地讨论过,他说后宫的事他一向听她的,也放手她去管,唯独在娶了刘遥映后的夜宿问题上他想由自己做主。
他白天忙于政事,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跟刘遥映聚一聚,他实在不想还要在这个时间段里来去匆匆,何况每夜宿在一起也是恩爱夫妻的表现,他希望他和刘遥映也能过这样的生活。
或许是饱受了独守空房之苦的缘故,皇太后竟然答应了,所以只要皇帝不会表现得太无节制的话,他想什么时候宿在坤仪宫都行。
但当然,这些事情外人是很难知晓得了的,所以皇太后打算睁一只眼闭一眼对待。
刘遥映帮皇帝将帷帐放下,轻手轻脚地进了沐浴间去沐浴。
她才进了沐浴间,皇帝就醒了过来,但很快他又闭上了眼睛。
他装睡。
沐浴完毕的刘遥映轻轻地上了床,在他的额头上轻亲了一口,然后紧挨着他躺下。
前几天每夜和皇帝缠/绵到凌晨,耗去了她大量的体力,所以身体尚有些疲累的她才闭上眼睛不久就睡了过去。
然而,她才睡着没多久便感觉有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她太困了,没有睁开眼睛,只用手推了推他的手,含糊地说:“陛下,妾太困了,今晚就这样吧。”
没有听见回应。
她以为他又睡着了,便没再说什么。
可下一刻,一具强健的身体便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还没待她开口说话就猛攻了进去。
她顿时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大海的小船,而他是那翻滚而来的浪涛,每一次发力都能把她推向那高高的浪头。
她就只好随着那浪涛起起伏伏了。
这又是一个不被吃干抹净就不罢休的夜。
。。。。。。。。。。。
此日下午,李怀终于逮着了个皇太后空闲的时候,立即前来求见。
他终于来了,皇太后想,她的心跳隐隐加快。
为了万无一失,皇太后立即让除了南嘉之外的宫女都退到外间去,只留南嘉在一旁服侍着。
李怀快步穿过长廊,走向慈清宫的会客厅。
慈清宫的会客厅距离皇太后的卧室颇远。皇太后故意选择在会客厅与他见面,也是为了免去他人的猜疑。
但他人所不知的是——皇太后让南嘉在会客厅隔壁那间空置的房间里放了一张小床。
此刻,那张小床是收起来的,但如果人们需要使用到它时只需将之放下来即可,非常的方便。
第一百六十八章 前夕()
李怀一进慈清宫的会客厅便赶忙朝端坐在那里的皇太后走去。
南嘉立即识趣地退到了门外。
在距离不到皇太后两尺远的地方,李怀一撩袍摆跪下行礼道:“臣李怀叩见皇太后,祝皇太后金安!”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丝质的绣花裙摆上,便忍不住定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