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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慢慢地,他朝她俯身下去,噙住了她的唇。
双唇一触,有如天雷勾动了地火,两人的体温都瞬间升高。
他猛烈地亲她,她没有反抗。
亲了她好一阵后,他停下,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臣看过布满星星的星空,看过一望无际的草原,看过海天一色的海景,看过洁白无瑕的雪原,但是,任何一种美景都无法与您的美相比。”
皇太后媚眼如丝般回望着他,微笑道:“是吗?”她边问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他健壮的身体。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把握住她那只纤纤玉手,哑声道:“臣对您的渴望有多强烈,难道您还感受不到吗?”
没待她回答,他已将她的衣服扒开,将脸贴在了她高/耸的双/峰/间。
一切抵御都不起作用了,她伸手抱住他的头,就像抱着一个孩子般,说:“哀家知道的。”
他笑了,说:“臣活在这世间,最的幸福的时刻就是看到您的时刻。您呢?心里可有。。。。。。”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随即,她感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抱着往卧室走去。
她全然了然,脸色微红。
现在,只要她拒绝,还是可以将事情控制住的。可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听从身体的渴求。
所有的衣物都褪下后,他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她轻轻地闭上眼。
一切自然而然,一切妙不可言。
她即使闭着眼也能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她,那是醉意朦胧、深情款款的注视,是一次次获得极致满足后感激的注视。
她原先是平静的,后来被他的激烈带动得娇/喘/吁吁。再后来,她意识模糊了,只知道他一直都不曾放开她丝毫。
在经过了三个月的独守空房后忽然得到这般强烈的需索,她有些承受不住,但又非常满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他再一次低吼着瘫软在她的身上时她终于睁开眼,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重新获得了生活下去的力量和希望。
第九十九章 遥映()
当浪潮退去后,李怀将皇太后轻拥入怀。
皇太后也累了,温柔地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回想方才的事。
这感觉跟她和先皇在一起时很不同,先皇始终是温柔的、优雅的,就好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因而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主导者。
而李怀给予她的是狂热如风、粗野如兽的感觉,是被大火熊熊燃烧,被大浪凶猛袭击,完全由不得她控制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地深陷了下去。
然而,她也很清楚,这关系是危险的,十分的危险,想到这时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但他又贴了上来,将她紧紧抱住。
他想跟她说他幸福极了,他方才所体验到的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曾体验过的,那种极致的愉悦,那种幸福到快要发晕的狂喜。他知道,这妙不可言的感觉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能体会得到,在其他女人身上是不太可能有的。
因为太过幸福了,他不想说一句话。
他知道,经历了今天的事,即便要他明日死去他也瞑目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俯身去看她,小心翼翼地使她的目光与他相对。
“在想什么?”他问,语气无比的温柔。
方才的事,他现在不太敢提。
“没想什么。”皇太后说。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全退,因此面容看起来娇艳如花,根本不像是将近四十的人。
他的身体又开始叫嚣,抑制不住地覆身上去。。。。。。
她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说:“以后,你每年都进京一次吧。”
仿佛得到意外的奖励般,李怀惊喜地看着她。
她的表情是认真的。
他立即无比认真地说:“遵命。”
然后,他轻托起她的臀/部,纵/情于两人间的亲/密/游戏。
太阳升起老高了,还未见屋里人起床,南嘉便有些紧张。
她担心皇帝忽然来访。
有些时候皇帝会在用午膳前过来与皇太后聊政事,聊完后顺便在这边用午膳。
要是被皇帝知道,事情可就麻烦了。
南嘉越想越担心,便敲门道:“皇太后,快到午膳时间了,您看要不要。。。。。。”
里头便传来皇太后慵懒的声音,说她已经起床。
南嘉便问:“那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嗯。”
南嘉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她才推开门,李怀已经笑着往门口走来了。
“世子爷不和皇太后一起用午膳么?”为消除尴尬,南嘉忙问。
“不了。”李怀笑着说,转头看了倚靠在罗汉床上看书的皇太后一眼,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次日,李怀很早便起来了。
在离开皇宫之前,他来到了慈清宫的门口,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他知道里面的那位美丽女人此时还在睡梦中,他不禁想象她此时的睡颜,好奇她昨晚入睡前有否想起他。
“诚如您所求的那样,我以后每年都会进京一次,无论用何种方法,我都会前来赴约。”他对着那扇门轻声道。
天色渐渐亮了,他不敢多逗留,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他昨晚已跟皇帝辞行,所以现在无需再去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可以走了。
在回藩的路途中,他依旧时常想起她,依旧每次想起她时就抑制不住发自内心的微笑,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真是奇怪啊,他即便已经娶了妻,但却从未在妻子的身上体验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感觉。现在,经由此次经历,他才发觉自己身上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因为跟她之间有了约定,他觉得他的人生仿佛忽然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因为有了期待,他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啊!他喃喃地说,嘴角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
十万八千里外的闵州,一名信使正朝闵州刺史刘青松的府邸方向策马疾驰。
他的口袋里有一封从京城寄来的加急密信,是给刘青松的女儿刘遥映的。
当丫鬟拿着那封信进来时,那病得奄奄一息的美丽小姐正好醒过来。
这是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小姐,面容如花,双眸清亮,腰姿似柳,气质脱俗。由于久病的缘故,她的脸色纸一般的白。
她由两名丫鬟搀扶着下了床,坐在靠窗的靠背椅上。
另一名丫鬟立即给她披上外套,并上一杯温水。
即便在病中,这小姐的坐姿依然十分的端庄优雅,喝水的动作也优美如诗。
拿信的那名丫鬟轻步上前,恭敬道:“小姐,有您的信。”
刘遥映微愣片刻,伸手接过了信。
信封上的笔迹是陌生的。
从其龙飞凤舞的笔迹来看,写信者应该是个男性。
这就奇怪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且自问并未曾与京城的哪位男性有达到写信交往程度的友谊,怎么会有人直接给她写信呢?
屋里的那三名丫鬟也觉得奇怪,便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刘遥映的身上。
刘遥映将信打开,细细地读了起来。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知道应该会让你感到十分的震惊和好奇,不过你别惊慌,我们在七年前见过。。。。。。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我告诉自己——等我长大后,我就将你娶回家来,我们一起过接下来的人生。后来,你全家搬走了,我又派人去打听,终于得知了你现在的地址。如今,已长大的我很想实现儿时的那个梦想,但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急,因为你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能强求一个根本不认识我的人说爱我,所以我打算花一段时间来和你培养感情。。。。。。”
在信的末尾附有一首诗。
与信的字里行间隐约透出的霸道语气相比,这首诗倒写得清新淡雅、谦虚克制。
刘遥映将信收起,望着窗外回忆往事。
她依稀记得她确实曾经在京城的一条街上救过一条狗,也依稀记得当时在距离她不太远的地方站着一老一少两名公公。
除此之外,就是那几名乞丐了。
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应该是那两名公公中年纪较轻的那位。
第一百章 坦诚()
但是,原则上太监是不适宜成家的,他为何却说想娶她?而且,他还是七年前初见她时就有了这个想法,且到今天依然没有变改。
这就不免让她感到困惑,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不怀疑他对她存有爱慕,但两个人若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话却需要考虑其可行性。毕竟,生活总归得由理性来做主导的。毕竟,仅因浪漫而结合的关系恐怕很难经得起现实的考验。
她虽然也很懂浪漫,但她并不天真。
还有,他的信里并未提到她的健康问题,那么,他知道她得了病么?
她的病,就连最高明的大夫也说不出其病因来,因此也就没有办法开出药方。她现在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以及家人和丫鬟们的细心照顾来支撑着的。
但谁也不晓得她会不会哪天就死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敢想象嫁人的事。
这个人在信末并没有署名,只说自己是一个一直恋慕着她的人。
不过他在信里提供了一个收信地址,是皇宫内的,上面写着‘司礼监周公公转交’,但没说转交给谁。
那么可见此人是早已经跟周公公讲好了的。那么,如果想要得知此人是谁就只能向周公公打听了。
但是,显然周公公不会私下里回答她这样的问题。
刘遥映的思绪便飘出了很远。
丫鬟们见她脸色绯红、神情恍惚,便好奇地问她是否收到了求爱信。
刘遥映这才回过神来,笑着摇头道:“不是。”
这封信的内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透露出去的,否则必定会遭到她父亲的强烈反对。
她将信放进口袋中,仰躺在靠背椅上,静静地沉思着。
奇怪的是,因为这件事,她的精神比往日要好了些,因此这天晚膳时她竟然喝得下一小碗米粥了。
夜里,当万籁俱寂后,她醒了过来,籍着床头灯的灯光,她再次将那封信展开来看。
当她再次细看这封信时她忽然有了些新的发现。
太监一般识字不多,且很少有机会练字,而这封信里的字却像是一个常年练字的人所写。还有,这首充满诗意的诗显然也是对诗歌有过一定研究的人才写得出来的。
那么,这封信有可能是写信人找人帮写的,也有可能写信人并非一个太监。
那么,会不会当年那名身穿太监服饰的少年并非真的是太监?
她为自己的这个推断而精神一振,立即沿着这个思路继续推断下去。
如果他不是太监,那就比较好理解为何他想娶她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如果他不是太监,那他是谁?为何不肯直接告知她他的身份?
刘遥映定定地看着那封信的内容出神。
当她轻声吟诵了那首诗三遍后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在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