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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孟太贵妃顿时睁大了眼。
那个才五岁的毛头小孩竟然能看出异样来?
孟太贵妃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降低声音讲了事情的经过。
“若不是他,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那微小的差异。”二皇子说。
孟太贵妃听了眼底便闪过一抹狠色,道:“那小孩,我听说是上官澈向陛下申请让他去的。”
“嗯。”
孟太贵妃冷声道:“此人小小年纪就已这般厉害,长大后肯定更不好对对。”
“嗯,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想想接下来的应对方法吧。那种东西,您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么?”
说到后面这句时他有意压低了声音。
孟太贵妃看了他一眼,道:“确实不知,只有司马彧知道。”
“配方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
二皇子便半眯起了眼睛,道:“他做事倒也是怪,竟然连这些都不肯向合作者透露半分。”
“兴许他觉得多一人知道就多一种被发现的危险吧。不过他曾跟说我发明那个配方的人已经被他的人秘密杀掉了,从此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知道那配方了。”
二皇子听了这话后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说:“我得秘密见司马彧一趟。”
孟太贵妃赶忙拉住他的手说:“现在风头火势的,不宜与他见面,你还是以密信的方式与他联系吧。”
“有些话信上说不请,我必得亲自见他一面。您放心吧,我会约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见面。”
“你要跟他谈什么?”孟太贵妃一脸恐慌地问。
二皇子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说:“关于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们必得知道,否则接下来会十分的被动。”
孟太贵妃没有再阻止,仔细地叮嘱了一番后便让他走了。
二皇子约司马彧当天晚上在京城某区一个靠近山边的小酒馆的包厢见面。
接到二皇子的这封密信时司马彧正和两名手下在谈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待那两名手下走后,司马彧将信投到了火炉里。
“二皇子倒是比他母亲要聪明些。”司马彧在心里道。
原先,他是想利用孟太贵妃不够主见又极想自己的儿子登上王位这两点来一步步达到从背后操控江山之目的,现在却得到了个让他后悔莫及的大教训。
在那个伟大的计划失败后他就立即着手毁灭一切会对他和孟太贵妃母子不利的证据了,其中最主要的便是受命协助实施这一伟大计划的那些人。
他在短短了十五天里便将之一个不留地解决掉了。
本以为可以安枕无忧地过自己的日子了,没想到今上竟然会暗地里派人调查此事。
他很清楚——眼下还有孟太贵妃知道并且参与了此事。他常常想起‘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因此时常担心她那边会不小心说漏嘴。假如那样,那他和她都完蛋了。
因此,他经过一番思量还是选择了与她并肩作战。
眼下二皇子要见他,他不用多想都知那是为了什么。他现在其实并不想见他们母子中的任何一个。
然而,此时更不适宜与他们撕破脸皮。
他终于答应会赴约。
这个山边的小酒馆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了,因此当司马彧往酒馆的大门走进来时心情莫名地放松了些。
二皇子李霁穿了套书生的服饰,嘴角贴了假胡子,见司马彧进来时他抬手朝对方招了招手。
包厢的门一关,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二皇子李霁开门见山道:“司马大人,如今仵作那边已握有那种药方的证据,接下来陛下势必会派人深入地调查此种药方,这么一来,情况便会越来越对我们不利。”
司马彧当即便明白他此次约他出来的真正目的了,微笑道:“我知道,不过他们不会查得出结果来的,因为这世上唯一会制作那种药方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人是谁?你确定他真的死了吗?死在哪里?具体的时间是哪天?”二皇子忙问道。
司马彧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酒,然后跟他大略地讲了下他派周铜去了关隐士的事。
“周铜还在吗?”二皇子听毕立即问。
司马彧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二殿下以为呢?”
这下二皇子明白了,顿时如释重负般地微笑了下,随后他说:“这么看来,这个案子是要成为永久之谜了。”
“估计是。”
“那药叫什么名字?”二皇子又问。
司马彧笑着再次喝了几口酒,道:“不知道。那人研制出来不久便被我要了去,根本来不及起名。不过我倒也愿意它有个漂亮的名字,于是自作主张地给它起名叫‘玫瑰的微笑’。”
说这话时司马彧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微笑带着一丝诡异。
二皇子忽然往前微微俯身,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那抹带着微笑的眼神便忽然变了,随之变成了冷酷和戏谑。
“二殿下,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你吧?”司马彧问,表情似笑非笑。
“没错,我知道,但是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二皇子说,从口袋中取出一把扇子扔到桌面上,然后起身离开。
司马彧将扇子打开一看,扇子上的那幅画正是他一直想拥有的昭国著名画家郑斗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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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凤凰()
“两清?”司马彧望着扇子上的那幅画自言自语道。
随即他冷笑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子两是否以后都不用求我,哼。”
他起身,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装进口袋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酒馆。
夜色沉沉,夜幕下的远山有一种静默的威严,四周稀稀落落的民居里已经熄了灯,村口那条动不动就狂吠的狗也安静了下来。
司马彧坐上马车后便闭上了眼,但并非假寐,而是在想事情。
他想起这大半年来为了协助孟太贵妃把二皇子弄上王位而做的一切,心里便渐渐不能平静。
这个计划中,包括先皇在内前后一共死了十二人,而这十二人都是无辜的。
他曾领兵打过仗,在战场上杀过的人无数,但事后并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妥,自然也不会觉得害怕。然而这次却不同,这次每死一个他便要做一次恶梦,所以这几个月里时常被恶梦惊醒。
他辛辛苦苦地帮助孟太贵妃母子谋划此事,亲手部署一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计划失败后,又是他亲手将知晓此事的人一个个地解决掉的。
他这般尽心尽力,究竟有多少是为自己、多少是为他们母子,已经难以说清。
这是自策划此事伊始以来他第五次感到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竟然愿意帮孟太贵妃。
细算起来,这个女人在整件事中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时常给他气受。现在,她的儿子甩出一句‘两清’就想把一切都推给他了。
事由他来做,福由他们来享,他们倒是想得美,他再次冷哼了一声。
“一看事情苗头不对就想‘两清’?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冷笑着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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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太阳才刚升起整个京城就有如火炉般的热了。
既然外头太热,用过早膳的皇太后便放弃了去花园漫步的打算,赤脚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看一本闲书。
阳光透过纱窗细碎地照射进来,使得皇太后的身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洁白的光,模样看起来就越发地妩媚动人了。
由于天气太热,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绸裙,里面没有穿肚兜。
裙子是连体式的,上半身比较修身,因而能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尽显无遗。又由于领子是交领,因此在她坐着时领口便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前的/春/光。
穿过石桥,拐入花园小径,再往前走不到三十丈便是皇太后的住所了,李怀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这个地方,他每次来都会心跳加快。他知道,那是因为她住在里头的缘故。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她,他全身心都在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当中。
南嘉轻步进来,对斜躺着的皇太后说:“皇太后,世子爷求见。”
皇太后立即从书中抬起眼睛来。
他这个时候来,用意如何她非常了然。她不禁想起两天前他来这里的情形,又想起上一次他和他父亲一起进京时他来这里见他的情形。
她曾经为他对她的这股强烈****而感到心寒,现在却又像是受了蛊惑般,有些不由自主了。
要不要见他呢?还是不见他呢?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个理由不见他的。
皇太后垂下眼,目光就正好落在自己的双/峰/间。
往昔,先皇曾如何地爱抚和亲吻过它们,他唇部的温软触觉,他动情时温柔的呢喃,此刻又依稀重现。
先皇已经驾崩了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她每天独守空房,每晚以泪洗脸,过的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难道真的就这样过下半辈子了吗?
可是,这不就是她必须得面对的现实吗?难道还有别种可能吗?
她始终很清楚,她‘皇太后’的高贵身份就注定了她只能独守空房下去。任何别种可能都会招致国家制度和臣民们的反对。
然而,抛开这个身份,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啊。
她忽然便有些不甘。
南嘉见她不表态,便说:“那奴婢去跟他说您不便接见吧。”
“让他进来吧。”皇太后说,就好像终于把心一横似的。
南嘉愣了片刻才领命而去。
皇太后从罗汉床坐起,换了个端庄的坐姿,并将衣服也整理了一下。
李怀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恭恭敬敬地给皇太后行礼,礼毕,他悄眼打量皇太后。
皇太后一如往昔般端庄、威严。
但再玩下看,他微笑了。
他看到了她那双没有穿鞋子的洁白的脚。
那双脚不仅白,而且精致,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真是一双纤纤玉足啊!他在心里道,恭敬地在距离罗汉床不远的椅子坐下。
“应太后的要求,臣已在京住了两晚,但臣明天须得回藩去了,故今日特地来向您辞行。”李怀道。
南嘉便在心里道:“你明日才走,今日傍晚再来辞行也行啊,怎么偏偏选择最不容易有人造访的时段来?”
皇太后听了他的话后微笑道:“好。哀家呆会让干货仓那边给你装些干货带回去。”
“多谢太后!”李怀忙说,又凑近了一些道:“此次一回,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太后一次了,颇是不舍。”
他边说边看着皇太后的脸,目光越来越火热。
皇太后挥手示意南嘉退下。
南嘉只好慢吞吞地退了下去。
待南嘉一离开,李怀便马上蹲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皇太后随即轻踢了他一下。
他笑着将她的双脚一拉,她整个人便随即被拉倒在了罗汉床上。随即,他朝她覆身上去,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她看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