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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国国君便问萧棣元:“如何诱敌进入圈套?”
萧棣元:“有两种方法:1、制造我寡敌众的假象。2、利用地形的优势巧设埋伏。”
昀国国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哪些情况下不可以贸然进攻?”
萧棣元:“敌人位于高处时;敌人背靠高地时;敌人假装撤退时;敌人的人数远超我方时。”
“嗯,”昀国国君又点了一下头,接着问了几个难度高许多的问题。
萧棣元皆一一完满地答了出来。
昀国国君听后很满意,问:“以你现在的状况,假如朕给你一支队伍,你如何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听从你的命令?”
萧棣元:“臣只有一句话‘若跟了我,我保证你们中的九成人能够完好无损并带着军功回来,若达不到,我届时自戕于你们面前,决不食言。’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咬破手指血书一封以表决心。”
昀国国君顿时动容。
勇敢的将军他见得多了,但这么豁得出去的还是第一次见,当即便决定用他。
“实战毕竟不同于理论,届时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望你要始终保持冷静,否则朕会命你以你先前对战士说的那样自戕于众人面前。”昀国国君肃颜道。
萧棣元赶忙跪下拱手道:“臣遵旨。”
第六百三十五章 攻陷()
6月28日,萧棣元以副将的身份和主将一起领着大队的士兵往曙国方向进攻。
此时天尚未全亮,但是经过训练的士兵们行军时完全没有问题。
密探来报——昭国那边的军队也在一个时辰前就集合了,现在大概出发了一刻多钟。
萧棣元估算了一下时间,对主将说:“我们可以稍微再等一等,等过了将近一刻钟再出发,因为从我们这里进入曙国的路线要比从昭国那边的短约莫三里。”
主将惊讶道:“你怎么对这个如此熟悉?”
萧棣元:“臣专门来测量过。”
这当然是假话,但是又是眼下最佳的理由。
主将没有怀疑,拍了拍萧棣元的肩膀说:“好好干。”
当昀国的军队到达曙国边境线时,昭国的军队也紧跟着到了,两军会合之后立即往曙国的边境线冲去。
曙国边防人员完全没料到有这种事,当看到大批的士兵冲锋过来时,想抵御已经有心无力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黑压压地大批士兵朝曙国的京城方向冲去,甚至连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萧宏昨晚恶梦重重,加之身体本就不好,起床时整个人就有些不好了,但还是强撑着去上早朝。
这天,奇怪的是有好几位大臣因忽然得病而无法来上早朝,首辅大人也在进宫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断了左腿,此刻正在朝殿左侧的一间房子里接受御医的治疗。
萧宏看着下面还剩下的大臣,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无力感。
他刚想开口说话时忽然一阵恶心,‘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措不及防地往外喷。
大臣们惊慌万状,忙七手八脚地上前来。
萧宏接过公公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道:“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不碍事。”
说罢便立即进入正题。
台下的太子萧棣开却根本没注意萧宏讲了什么,而是紧盯着萧宏,在心里默默地做着盘算。
从萧宏最近的身体状况来看,最多也就熬个一年或者一年半了,所以萧棣开也不急,就这么慢慢等着,等着届时名正言顺地登上王位。
此时他不禁想象自己端坐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叩拜的景象来,不禁满心的向往。
这一日很快就要到了,萧棣开对自己说,嘴角便泛起了一抹微笑。
退朝后,萧宏让贴身公公李公公扶他到瞭望塔上去看看。
皇宫的瞭望塔建在距离正门不远的护城河上,从这里走过去大约需一刻钟,而且上面的风很大,因此李公公忙阻止道:“陛下,那地方有点远呢,而且上面的风非常大,您龙体欠安,还是改日再去吧?”
萧宏坚持要去。
李公公没法,只得扶着他慢慢地往那边去。
这才走到一半路,便见前方有一人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两人立即停下脚步。
来的是一名密探,他一边朝萧宏跪下一边气喘吁吁道:“启禀陛下,有约莫四十万不知从哪里来的士兵正朝京城的方面来。”
“什么?”萧宏如遭雷劈般惊问,若不是有李公公扶着,他此刻恐怕是要倒下去了。
那密探继续道:“陛下,很有可能是别国侵进来了。”
萧宏问:“可有看清了他们的服饰?”
密探道:“启禀陛下,由于人太多了,加之一路扬起滚滚沙尘,故难以看清。”
萧宏命他继续回到前方去,然后立即遣派军队去迎战。
然而正当他部署完此事时昭国和昀国的士兵们便杀进了皇宫,以不可阻挡之势将宫内的人给制服了。
萧宏慌忙逃跑,但没跑出多远便被两国的士兵给团团围住了。
萧棣元和几位将军随后进来,目光严肃地看着已无路可逃的萧宏。
“你们,”萧宏怒视着大家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受何人指使?”
“我们乃昭国与昀国的人,今天来拿下曙国的。”一位将军高声道。
“拿下曙国?”萧宏冷眼盯着那位将军问,随后仰天大笑道:“这可是违反中原五国签订的合约的哦,你们负担得起吗?”
萧棣元开口道:“形势已大不同,先前那些合约已不起作用了。”
虽然萧棣元可以变了嗓音,但萧宏还是敏锐地听出来了,猛地起身冲向萧棣元。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将军拿剑指着萧宏,示意他别再上前。
萧棣元轻推开那将军握剑的手,轻声道:“无妨。”
说完,萧棣元主动朝萧宏走去。
萧宏用尽全力抓住萧棣元的衣襟道:“是你干的?”
萧棣元看着道:“是的。”
“朕培养了你二十年,你竟”
说到这里时萧宏又猛地吐出一口血。
萧棣元从口袋中取出一条手巾,亲自帮萧宏擦干其嘴角的血,道:“陛下,您的养育之恩我一直没忘,但这事是这事,那事是那事,今天我们来,是为了您当初使用无耻之手段从昭国捋走三皇子之事,您之行为无论放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绝不能轻饶。”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多少国家、多少个人曾使用过极端手段呢?就拿你们此次的行为来说吧,又跟朕当初的行为高尚得了多少?”萧宏冷声道。
“你可以说我们的手段也不高尚,不过总比你当初那做法要体面不少,另外,曙国的运数只能到这里了,这是大势所趋。”萧棣元道,轻轻地将萧宏推开。
萧宏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口中再次吐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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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棣元从口袋中取出一条手巾,亲自帮萧宏擦干其嘴角的血,道:“陛下,您的养育之恩我一直没忘,但这事是这事,那事是那事,今天我们来,是为了您当初使用无耻之手段从昭国捋走三皇子之事,您之行为无论放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绝不能轻饶。”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多少国家、多少个人曾使用过极端手段呢?就拿你们此次的行为来说吧,又跟朕当初的行为高尚得了多少?”萧宏冷声道。
“你可以说我们的手段也不高尚,不过总比你当初那做法要体面不少,另外,曙国的运数只能到这里了,这是大势所趋。”萧棣元道,轻轻地将萧宏推开。
第六百三十六章 悲伤沉重()
曙国攻下来了,昭国和昀国的主将、副将们立即集合,展开清点人员和记录功绩的工作。
这时大家才发现昭国的主将之一江传雄不见了,慌忙追问缘由,在场的人皆不知,正待寻其他人问时,江传雄属下的一名士兵匆匆赶来汇报道:“江大人在冲进皇宫时被人从旁边的阁楼上射了一箭,那箭直穿心脏,抢救无效。”
最为震惊和难过的是萧棣元,想到江传雄这个堂堂的昭国首辅、自己心爱之人的父亲,这般忽然过世,一定会让整个昭国的人悲恸不已的。
“他在哪?”萧棣元艰涩地问,那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般。
那士兵答道:“就在第二道大门左侧的草地上。”
萧棣元立即疾步往那边去。
江传雄靠着坡地半坐着,胸前那支箭依然在,箭头已被鲜血染红。
他双目紧闭,神态安详,显然死时并没有很痛苦而且过程很快。
萧棣元伸手去探了探他的气息,没了,再摸摸他的手,是冰凉的。
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从萧棣元的心头升起,让他扑通一声朝他跪下,痛声道:“江大人。。。。。。。”
跟来的将士们也齐齐跪下默哀。
江传雄在这一仗里表现得有多骁勇,将士们是知道的,他们从未想到一位文官居然在战场上能一个战八个,并且丝毫没有受伤。
他们以为他会带着大家载誉而归的。。。。。。
萧棣元哭得难以自抑,跪在那里久久不肯起来。
得知萧宏死时他也很难过,但跟此刻的心情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江传雄在他的心里是一位直逼完人的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堪称完美,是他一直以来的榜样。
这个人的死,就好像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被割掉了一样,痛彻心扉。
但是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因此萧棣元在跪着哭了好一会儿后便起身,将江传雄安置在一间清净的房子里,继续去张罗别的事。
曙国被攻下来了,接着便是分割曙国的事了。
五天后,昭国和昀国的国君达成了共识——将曙国的西半边分给昀国,东半边分给昭国。
分割合同签订后,两国的军队开始撤退。
如今萧棣元的身份已曝光,自然不必再易容回昀国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了,而是直接以三皇子的身份回昭国,所以,他恢复了真实容貌,与昭国的将士们一起护送江传雄的遗体回昭国。
这一途上,大家的心情皆是悲欣交集,比来时多了许多感慨。
萧棣元一直在江传雄的遗体旁边尽职尽责地护送着,他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加的复杂和感慨,因此一路上不知流过多少泪,叹过多少气。
他只要一想到江月棠得知父亲过世的消息时的难过就心如刀绞,巴不得能代替她承受这绞心割肉之痛,因此他一路上的心情都颇是沉重。
虽然曙国攻下来了,对于萧宏先前的无耻之举也给予了最直接有力的报复,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归昭国了,可是对于正在悲伤中的他来说尚没有仔细地体味这些东西带给自己的开心或满足。
又或许,这一切都早已在他的计划和意料之内,如今完成了就好比是辛苦学习一段时间之后考出了个理想的成绩,是很自然的事,因此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队伍进入昭国的京城时,沿途都是欢呼的百姓,有些人甚至身穿昭国传统华服大跳庆功舞,整座城市都弥漫在一片欢声笑语中。
只有少数人还记得队伍中有已经死去多天的江传雄,恭敬地在头上或帽子上别上一朵纸做的白花,红着眼睛目送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