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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羞的样子多么像女孩子啊,他看她的眼神便不觉有些醉了。
用完晚膳后,大家起身告辞。
江月棠由江传雄拉着手走出了用膳厅,沿着长长的走廊往他们的住处走去。
正走着,江月棠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砸在了她的后背,随后又掉落到地上去了。
她忙以鞋底有沙为由将手从江传雄的手中抽开,低下头去看地上。
有一个小纸团,正静静地躺在她的脚边。
江月棠只觉心咚咚咚地直跳,忙将之捡起并紧紧地握在手心,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握江传雄的手。
进得房间,江月棠赶忙走到窗边,将那纸团展开。
纸上只写了十二个字——到御花园入口处来,现在,马上。
她马上便猜出写这纸条的是谁了,顿时脸红心跳,兴奋且无措。
她答应过父亲这几天别生事的,如果她现在跑去御花园,势必得经过他同意才行,那么,显然,他是不会同意她去的。
可她想去,不仅想,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
作者君:我们的二皇子啊,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哥不喜的,不过别难过,以后女主疼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赴约()
她要去赴他的约,无论如何她也要去。她又想起前世时那个算命先生说他们是鸳鸯蝴蝶命的事。那么,今世里,就算他们之间有着这样那样的障碍,她也依然想要不顾一切地到他的身边去。哪怕只能以朋友相称,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多呆一会儿,就已经是极好、极幸福的事了。
因此她假装不经意地对江传雄说:“阿爹,今晚的夜色真美啊!”
江传雄便朝窗外看了看,道:“嗯,确实挺美。”
“我想到园子里去看看夜色,可以吗?”她望着父亲问。
江传雄摇头,道:“在窗前不也能看吗?”
天都黑了,他不放心她在外面走动,即使是在皇宫里面他也不放心。
“在园子里看的角度不一样,感觉会更好些。”她说,又马上加了一句:“我答应您我一定不会再悄悄跑出宫去的,喏,我把通行牌都放这里了。”
她边说边将写着她名字的那个通行牌给放到桌面上。
“毕竟是在晚上,园子里也不一定就安全,万一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条蛇来,或者树上掉下一条毛毛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说,试图打消她外出的念头。
可这小家伙一心想去赴约,因此听了微笑道:“我让梅香陪着我去,她提着灯笼拿着木G走在前头,蛇就不敢来了;还有,我们专往没有树木的地方走,就不会存在有毛毛虫掉身上的危险了。”
江传雄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那阿爹陪你去园子里走走吧。”
“不用。”小家伙立即摆手道:“阿爹明日便要大比了,早点歇下吧,我只是出去转一圈就回来,很快的,您不必担心。”
江传雄想了想,终归没有再执意要陪着去,遂仔细地叮嘱了梅香几句,然后让她们出去了。
走出了房间,江月棠顿时感觉像是飞出笼子的鸟,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又想着他就在御花园的入口处等着自己,心就不由得狂跳起来,她边走边对梅香说:“呆会你就在御花园门口等着我就好了,我进去转一圈就出来。”
梅香已经预料到是谁在御花园门口等着江月棠了,因此点了点头,又不忘嘱咐道:“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大声喊,我一听到就立即进去。”
江月棠点头。
到得御花园的门口时,江月棠站定,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他的身影。
他想必已经在御花园里面了,她心想,便缓步上了石阶,一步步地往那入口走去。
梅香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并拉过江月棠的手时她才放下心来,在石阶上坐下,静等着江月棠出来。
萧棣元拉着江月棠的手便往前走。
他特意走得比平时慢一些,以便她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月光照S在园子里,园子里的花草树木便隐约可见。四周除了虫鸣声外并无其它声响。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他手心的温暖便这么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让她感觉莫名的心安。
他一直拉着她往前走,穿过一排排的树木、一丛丛的花、一座座的凉亭和一个个的小园。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只要被他的手紧紧地牵着,无论去向哪里她也不觉害怕。
不久后,他带她沿着一处石阶而上,来到了一座小山上。
这是一座大约高出地面三十来米的小山,山上建有一座凉亭,在凉亭的左侧空地上,生长着一棵伞状的大榕树。这棵榕树大约有十五六米高,枝叶朝外面伸展着,看起来就像一把撑开的伞。它的主干大约有两只大碗般粗壮,枝干也有碗口粗。
萧棣元带着她走到这棵大榕树下,用手摸着它的主干说:“这棵树是我六岁那年亲手种的,到现在为止才八年的树龄,你看,它已经长得这么高!”
听说是他种的,江月棠立即伸手去摸,在她摸树干的时候,他将手覆在了她白嫩娇小的手上。
顿时像有一把火从他的掌心传出,烧得她满脸通红。
他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手移开,问:“你几岁了?”
“六岁。”
“哦,那正是我当年种这棵树时的年纪。”他笑道,又加了一句:“我比你大八岁。”
她也微笑,觉得这个年龄差挺好。
“二殿下,你和太子是双胞胎吗?”她问,她听说曙国太子今年也是十四岁。
“嗯。”他点了一下头,说:“他比我早出生半个时辰。”
提到这个哥哥时,萧棣元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半点愉悦之色,江月棠便猜测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深。
不过这也不奇怪,太子有继承王位的权利,萧棣元没有,然而他又显然比太子更有才干、更适合当一国之君,这自然便会让太子对他诸多戒备了。
江月棠其实很想多了解些关于他身世之事的,但也知道这种事情他未必肯多说,毕竟他们不是一国人,其中有许多微妙的东西不得不顾忌。
“我听说榕树的生命力极强,就算受伤了,伤口痊愈得也很快,而且它的外形极美,可以自成一道风景,最重要的是——当它长成大树时,它茂盛的枝叶便可以遮天蔽日,为人们提供一个极好的避暑空间。”她望着这棵榕树由衷地说。
她没有说“我觉得你就像这棵榕树一样,坚强又美好”,这是她此刻的心里话,但她还没有勇气说出来。
听了她的话,他笑了,他为她懂得这些而感到欣慰,他又握住了她的手,仰头看着树上茂密的枝叶和粗壮的枝干说:“我常常爬到树干上去看风景和吹箫。现在天色已晚,风景大概是看不大真切了,不过还是可以坐在上面去吹吹箫的。”
说罢,他忽然俯头问她:“你想不想坐到树上去?”
江月棠看了看那粗壮的树干以及枝干与地面之间的距离,便知自己根本没能耐爬上去,因此虽然心里想但也还是摇头道:“我上不去,还是在下面听你吹吧。”
他一听便笑了,道:“傻瓜,我抱你上去不就行了?”
江月棠顿时就红了脸,道:“那地方那么高,我又不轻,会累坏你的。”
“才不会,再加一个你都没有问题。”他说,一俯身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江月棠惊呼了一声,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
亲们,一更来了,这是以权谋文做伪装的甜宠文,嗯。
第一百七十八章 树上()
他忽然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此刻,他们的脸离得如此之近,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他又朝她的脸凑近了几分,仿佛要将她看透似的。
她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
她那娇羞中夹着喜悦的神情便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
“你为什么。。。。。。”他喃喃地问,或许是有所顾忌,他没有将后面的半句话说出来。
“什么?”她抬眼望着他柔声问,双眼如星星般明亮。
他又死死地盯着她看,呼吸也随即变急促了几分。
她搂他脖子的手便下意识地想要收回。
“没什么。你就这样抱着我吧。”他说,嘴角又泛起微微的笑。
他喜欢她抱着他,喜欢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但这些话他暂时还不好意思说出来。
江月棠便将他抱紧了几分。
他又将脸凑向她的脸,她的眼睛眨了眨,不知道该避开还是任由他凑过来。
万一。。。。。。
她忽然有些心慌意乱。
他就在此时猛然扭开了头,然后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抱着树,略施轻功,便像个猴子般敏捷而快速地往树上爬。
她紧紧地抱着他,想着两人并不寻常的前世今生,如今好不容易见了他,又像是一件苦寻了许久的宝贝忽然失而复得般,便忍不住湿了眼眶。
看着乖顺地伏在自己怀中的她,他的心里也泛起了万千柔情,不由自主地便将她抱得更紧了。
要是她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该多好!他在心里感慨道。
他爬到了他平时斜躺着的那根枝干上,先靠着枝干坐下,并调整好自己的坐姿,然后再将江月棠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江月棠的背部便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便搭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你恐高吗?”萧棣元见江月棠的身子有点抖,忙问。
江月棠确实有些恐高,但此刻由于是被他抱在怀里,所以并不觉得恐慌,她恐慌的是——他们的身体挨得太近了,她担心他会不小心触到她身体的某处,然后得知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男孩。
这绝对不是让他得知她真实身份的最好时机,尽管她相信他对她并无恶意,但往长远来看,她还得走谋士之路的,在这条路上,她的真实身份越保密越对她有利。
“有。。。。。。有点。”她结结巴巴地说,小脸涨得通红。
他便再次调整了坐姿,以使她坐得更舒服些,然后他在她耳边说:“别担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江月棠被他热热的气息呵得浑身直打哆嗦,忙说:“我现在不慌了。”
他微笑,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箫,开始吹了起来。
那是一首能让人瞬间安静下来的曲子,箫声清越、幽静、优雅,情意绵绵,余音袅袅,一时间天地万物都像沉浸在一种美妙的情愫中,空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江月棠痴痴地听着,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一对神仙伴侣,他们手拉着手、踏着祥云,缓缓地往远处飞去。
他们衣袂飘飘、目光缠绵、比翼双飞。
那情景让江月棠措不及防地泪流满面,她不由得回过头去看正在吹箫的他。
此时的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深情、优雅和俊美,简直像降落凡间的仙一样。
她感慨万端,差点叫出“勤哥哥”三字来。
他也望着她,目光一如这箫声深情、绵长。她不自觉地将头靠向他胸膛,任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直往下掉。
见她小小的肩膀在他的怀中不断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