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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孩子要温柔。来,葵葵,摔疼了吧……”
我让这家伙扶起来时,从他言语中,明白了冷的那个是段西风!
可……
“葵葵是什么?”我问。
“是你咯,向阳,向日!向日葵吧!向日不好听!”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嘴角扯了扯,这人的联想能力还真是……
站起来后,他上下打量着我的脸。
我也在打量他,其实段西风这张脸笑起来坏坏的也挺好看的。只是刚看过冷脸又来看这坏笑风流脸,我有有种面对着双胞胎的感觉。
“段西风呢?”
互相打量的沉默之后,我很希望段西风能出来,我还有很多问题得问他!
面前的家伙笑的不怀好意——
“你找那个哑巴做什么?他对哄女孩子不在行,我在行,保管你开开心心!”
我又一次无语,但心里想的却是……
这人……不,这鬼说的也没错。
段西风是有些哑巴,根本不爱说话的样子,恐怕我问他也没用。面前这位却双手插兜的往山下走,边走边道:“来吧,我就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他说完,回头冲我无邪纯良的笑:“反正,我们三个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那两个逃跑的人说唐家灭了向家,毁了段家。
而他停下来,很认真的看着我:“还有一件事,这哑巴不会和你道歉,之前,我们都误会了向家,说向家坑害段家,其实……都是唐家做的。”
“对不起啊,让你……白受了一年的委屈。”
他说完后,认真的模样又和正经不同,只是眼里跳跃的目光让我知道他还是他。
可道歉什么的……就免了吧。
我摇摇头说,“误会能解开就好,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只是睡了一年,也算躲了一年的清静。”
我说完后,想起自己刚才的遭遇又感激的看他道:“刚才虽然变成怪物,但也已经复原,是你救我,还是段西风?”
他一扬下巴,无比的骄傲:“当然是小爷!小爷当年可是名镇大江南北的……的……”他说道这里,似乎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还不是借宿在人家身体里!”
他自嘲的说完,又笑:“说真的,你真的挺好看的!”
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我也跟着心情有些愉悦。
“罢了,我没什么想问的了。过去就过去吧,我该怎么称呼你?”
如我现在所知道的,我们既往不咎,撇开种种不谈后,算是盟友了。
他稍稍沉思道:“你叫我周易吧。”
“周易?看风水的?”
“哈哈,差不多。”
他笑笑之后,突然拧了眉头,然后他深吸口气道:“好了,咱们目的地快到了,这身体也快吃不消了,你要是觉得伐闷了,想我出来,就……喊我名字,一喊我就能出来。”
我一怔时,他已经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抛媚眼一样,下一秒眼神就恢复了冰冷。
段西风来了。
他仍旧是冷冷的看我,一眼后,没扯我的手,自己转了身往前走……
果然是个哑巴啊。
可我记得他开口说过话的——
是不爱说话吧!
可现在我该问的也都问了,我更想知道的是……
“我们要怎么报仇?你接下来有什么详细打算吗?”
我追上去时,几只漂亮的鸟儿从草丛中飞起。
段西风仍旧没理,他只是飞快地往前走,我又追过去,“对了,忘了问了,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段家墓园后面的山坡上。周围绿草芳芳,鸟语花香,我记得我入墓园是冬天,应该睡了一年多才是。一觉睡一年……其实想想都觉得恐怖。
可他还是没理我,疾步如飞,几乎跑起来!
“哎你!”
“段西风!”
我赶紧追上去,可谁想他没跑几步,突然就笔直地栽倒在地!
我则一个不留神,直接被他绊倒摔在草地上。
“哎哟!”
我扑在草中,摔了个狗啃泥。
而一回头我看着草地中躺着的段西风……
这什么情况啊?
昏迷了?
想起周易说他身体撑不住……还有段西风说的“救我”,难道说——
他是一直强撑着?知道自己随时会倒下?
脑海中冒出这两个念头后,我迅速爬过去,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他昏过去后,看着他一身的血迹斑斑,我有些犯了难。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正想着,抬头一抹眼间,我就看见了远处的小木屋。
我一愣,有些无奈的笑了。
合着,段西风是一直强撑到这里,看见木屋就倒下了!
不然也没别的可能了!
“好吧,来,一!二!三……起!”
嘴巴里自己喊着号子,我把他吃力扶起后,就摇摇晃晃的朝着木屋走。
这一路走的自然是气喘吁吁。
木屋门开着,东西倒一应俱全,想来是临时歇脚的地方。
我把他放床上后,已经浑身都没了力气,而嗅着他身上的血味道,我竟然……肚子饿了。毕竟一年没吃饭,肚子“嗷嗷”的叫。
我得去找点东西吃。
我这般想着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水……水……”
他手烫得厉害,无意识的喊着。
我一拧眉,起来后,下意识的去用另只手,触碰他额头,却“嘶”的倒抽口气——
“好烫!”
然后,我想起来去年,这摸脑门的一幕。
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并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对血味似乎很敏感,我嘴巴里竟不断分泌出唾液。
而目光扫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我竟然有种想咬的欲望。
“我一定是饿昏了头。”
我自言自语时,用力的抽出手,可他死死的扣着我:“水,给我水……”
“水你得等一下,我去取,你放手……”
我说着,他却抓得更紧——
直接把我抓到了面前!
“啊!”
我哪有他力气大,直接趴在他身上,就挨着他脖子。
他脖子上也有一丝血,血腥味传来时,我鼻子不受控制的用力嗅着,心也加速跳动,像是随时能飞出来!
而看着他白白的肌肤下隐隐约约的血管,我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叫。
然后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也只有那脖子。
神使鬼差的在他脖子上……舔了一舔后,我更饿了。
“嘶流……”
在口水忍不住要流出来时,我又吸回来。
我想要去……咬他脖子!吸他的血!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我吓了一跳!
我在干什么?
向阳……
你在干什么?
我还有意识,想要逃,可他抓我抓的死死地,“水……给我水……”他呼吸无比急促,唇也在发颤,但这没什么。
现在对他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发烧……是我的牙齿……
我的牙齿在变尖!
那是一种很痒的感觉,好像牙齿在生长。
然后随着牙齿的生长,我脑海中突然间有片空白,然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忍不住了——
锐利的牙尖儿贴在他薄薄的白色肌肤上时,我的口水又分泌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后,我屏住了呼吸,正要刺下去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好像是门开了,继而脑袋侧不知道被什么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疼得“嗷”的一声,就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是谁?谁打得我!
我躲在床后恶狠狠的望着门口……
第12章 我是不是人()
触目之下,老旧的木门前是一名身着绿袍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绿色小袍。
头顶扎着两个小包子,人虽小,可看起来好不厉害!
她一手持着铜铃飞快摇着,另一手拿着黄符。
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说着什么,然后在我凶狠望着时,那黄符突然像长了眼睛般,直接朝我飞来,定在了我脑门之上,叫我一动也不能动,连眼睛都眨不得!
铜铃我倒是没感觉的,只是浓浓的朱砂味闻起来叫我浑身都不舒坦,好像是火在烧我的五脏六腑一般,比太阳光照威力要小点儿,但足以让我想抓心挠肝,偏生还不能动,好不煎熬!
见我目露痛苦,女孩儿嘿嘿一笑,得意的拍了拍手,收起了铜铃转身道:“师父你快来看呀!阿蛮终于定住僵尸啦!”她说话间,又禁不住扭头得意洋洋的看我,指着我,似乎想再说什么,却突然笑意僵住在嘴角。
“咦?”
她歪着脑袋,拧眉头,往我这里走了两三步,圆溜溜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下看了看我后,突然苦了脸回头——
“师父,这是什么品种的僵尸?阿蛮怎么从没见过……”
小女孩儿褪去了方才封印我时的冷厉,反而有些懵懂的可爱。
“稍安勿躁,待为师看一看。”
若清泉的声音就是在这时伴随着拐杖声一并响起。
“咯噔咯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门前有台阶,男人似乎在上楼梯,
小女孩儿飞快的跑出去:“师父小心,阿蛮扶着你!”
她跑出去时,我突然感觉牙齿在缩减回来,仍旧是那种痒痒的感觉。但诡异的是,随着牙齿消失后,那种禁锢我的奇妙力量也随之消失了,并且抓心挠肝的感觉也没了!
符纸也缓缓地从我脑门上落了下来。
这时候,女孩儿已经扶着她师父进来了。
“师父,师父,你小心点,有门槛!”
那是一个身着墨绿长袍的盲眼男人,男人年纪并不大。眼睛和眉毛被玉色的丝绸带覆盖着,仅露出来的额头与鼻唇皆是精致白皙,尤其是那淡淡的粉色唇瓣,看起来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他走进来时,阳光正撒在他袍上的花蕊中。
花,不知是什么花,像是白莲花。
然后他“看向我”时,啐了句“胡闹”,说话间,手中的碧玉色手杖也用力的在地上戳了一戳——
“那是活人,阿蛮,快快去给人道歉!”他说话时,叫阿蛮的女孩儿呆了一呆,“怎么可能?她的牙都……咦!你……我明明……”
她张口结舌时,我则保持沉默。抓心挠肝的感觉一消失,我已经意识清明。方才想吸血是真,被定住也是真,但现在变成了人……还是真。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起码不是正常人。
那边儿,盲眼男人虽蒙着眼睛,却对周围一切都了如指掌。
“对不起了,这位姑娘,我家阿蛮学艺不精让你受了委屈……”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小白瓷瓶——
“这里是上好的金创药,你的朋友应该受了伤,就当是赔礼,你看行吗?”
第13章 急急如律令()
绿袍男说话间,把小白瓶递给阿蛮。
阿蛮接瓶子时,还在盯我的唇看,我试着咧嘴冲她笑了下,故意露出牙来,并佯装哑巴指着自己的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