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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寡妇荣宠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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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夫看诊完毕,出来见苏氏:“大少奶奶心悸受惊,又着了风寒,需得仔细调理着。好在尚且年轻,吃上几副药当能大好。”

    苏氏见没别的话,便着人送了那大夫出去,又吩咐小厮抓药。

    堂上热乱了一日,姜红菱人事不知,直至掌灯时分方才渐有知觉。

    乍醒来时,她只觉头目昏沉,喉咙干哑,周身酸痛不已,甚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正在迷蒙之时,却听身侧似有一女子声响:“原来二爷的水性这般好么?”

第 34 章() 
姜红菱听得这一声;不禁睁眼望去;头顶便是熟悉的轻纱帐幔;身子裹在绫子被中;身/下是柔软的褥子。她怔了半日;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尚在人间。

    之前湖上溺水的情形浮上心头;她只觉喉咙干痛不已,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如锦如素正在床畔坐着,听得这一声慌忙起身;打起帘子,齐声问道:“奶奶醒了?”

    姜红菱看了两人一眼,低低应了一声;便又不言语。停了半日;方才哑着喉咙道:“口干得很,倒盏茶来吃。”

    如素说道:“奶奶着了风寒;不能吃茶了。我去给奶奶倒水来。”说着;匆匆走去倒水。

    姜红菱瞧着如锦那红红的眼圈;轻轻问道:“怎么了?”

    如锦小声哽咽道:“瞧着奶奶遭这样大的罪;我心里难受;又害怕的紧。万一奶奶有个什么不测;那”她话未说完,便已抽噎的不能言语。

    姜红菱浅浅一笑,哑着喉咙道:“傻孩子;我哪里就这样容易死了?”

    正说着话;如素倒水回来,听了这话,埋怨道:“你跟着奶奶,也不知上心,能让奶奶掉进湖里去!如今没事也罢了,若是奶奶有个什么不测,老爷太太在天有知,岂不怪罪?”

    如锦自觉理亏,又甚是后怕懊悔,任凭如素数落,一声不敢言语。

    如素走上前来,扶了姜红菱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两方绣金软枕,端了茶盏服侍她饮水。

    姜红菱渴得狠了,将一茶碗的清水一饮而尽,喉咙里的干涩之意方才略有缓解,浅笑说道:“罢了,也不是她的错。”

    如素却是个啰嗦的性子,一面收拾茶碗,一面就说道:“奶奶好性子,只是这也太过凶险了。这一次幸亏有二爷在,不然怎么得了?”说着,顿了顿又道:“倒也不曾料到,二爷这样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竟有这般好的水性。”

    姜红菱听了这话,不觉怔怔的出起神来。

    那时候,她跌入水中,只觉湖水盖顶而来,满心皆是恐惧。绝望之际,是那个男人救了她。矫健英挺的身躯抱住她时,她瞬间便安心下来,仿佛这是世间唯一的依靠。

    她上一世活的辛苦,兄嫂皆是凉薄之辈,夫家更是艰难。身边这两个丫头人微力轻,也不足以倚靠。她早已习惯了凡事自己筹谋,独力承担。然而如今却不知为何,她竟然对这个夫家堂弟生出了倚赖之心。

    顾思杳前世在她困难之际对她照拂甚多,兴许这便是缘由吧。

    昏厥之前,唯一的记忆便是顾思杳那张俊脸,不能言喻的踏实与心安令她将疑惑交付给了他。

    姜红菱只觉脸上微微有些烫热,她对男女之情十分懵懂,并不知这是什么。只是顾思杳的怀抱,让她心底燃起了一簇簇的小小火苗,不甚热烈,却无法压灭。

    然而她是他的寡嫂,注定了这一世孤寂。他是顾家的少爷,将来若无意外,也是要娶妻的。或世家闺秀,或豪门千金,无论怎样都不会是她这个寡妇。

    姜红菱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微微泛红的脸颊,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如素端了汤药过来,顿时药香满室。

    姜红菱不觉秀眉微蹙,如素便说道:“奶奶着了风寒,大夫叮嘱的,定要好生调养着,不然日后是要落病根。”说着,见姜红菱一脸不情愿的神色,便又说道:“我晓得奶奶打小时候起就不爱吃药,但这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吃药可怎么好呢?多大的人了,吃药也要丫鬟来说。不知道的,还当是哪家的娃娃,哪里像是出了阁的!”

    姜红菱晓得这丫鬟啰嗦,也是一番为己之心,说道:“好啦,我吃就是了。”说着,将碗接了过来。看见碗中浓黑的汤汁,不禁又想起前世遇害那夜如画端给她的那碗汤药,不禁眉头深锁,压下这段心事,绷了一口气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

    汤药极苦,令她忍不住皱了皱小巧挺直的鼻梁,灯下倒显得颇为俏皮妩媚。

    吃过了药,如素收了药碗。姜红菱重新躺回床上,伸出两只春葱玉指按压着太阳穴,额头虽有些隐隐作痛,仍旧忍不住的想起白日之事。

    今日落水一事,来得极其蹊跷,上一世并不曾有过。那船桨打来时,虽是冲着顾婉去的,但混乱之中,她却瞧见那船家向她阴毒一笑。

    然而当时若非她拉了顾婉一把,落水的人必定是顾婉。

    那此事究竟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向着顾婉去的?

    此事若是向着顾婉而来,倒说得过去。

    顾婉是未出阁的姑娘,又是定了亲的,落水之后,即便被人救起,也难免名声受些污损,和宋家的亲事只怕就要从此黄了。

    前有顾婳青团一事,这事只怕也是李姨娘等人所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好将事情做死了,再无转圜余地。

    但若是为她而来却又是为何?

    她不过是个寡妇,无权无势,害她又有何好处?

    姜红菱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会儿又觉头疼,只好暂且不再去想。

    此刻,如素收拾了茶碗出去,如锦也到外头烧些热水备用,屋中空无一人,唯有青灯照壁,寂静无声。

    姜红菱默默无言,正在闭目养神,忽听得西窗外一稚嫩童音道:“大少奶奶,西府那边的二爷让我传话过来,叫大少奶奶放心养病,凡事都有他呢,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姜红菱乍听此言,身上一震,连忙掀被下床,踩着绣花拖鞋忙忙走到窗边,推窗望去,却见窗外已是空无一人。她立在窗边四下远眺,就见一个穿着碧绿色短衫的小小身影转过花树林子,转眼就不见了。

    她立在窗边出了会儿神,如素进得门来,见了这情形连忙说道:“奶奶怎么在窗边站着?夜风凉,扑了热身子病又要重了。”

    姜红菱回过神来,问道:“适才见有人进来么?”

    如素摇头道:“并没瞧见什么人进来,奶奶怎么了?”

    姜红菱便随意寻了些话,支吾敷衍了过去,便关了窗子,回至床畔。

    如素替她掖好被子,嘴里说道:“奶奶不爱惜身子,也该替咱们做下人的想想。今儿老太太过来,看见奶奶病着的样子,还将太太狠狠斥责了一顿呢。”

    姜红菱听着,浅浅一笑,不置可否,躺了一会儿,终究病体困倦,便又熟睡了过去。

    顾思杳回至坐忘斋,明月与绿珠两个房中服侍的丫鬟,眼见二爷竟然周身衣衫湿透的回来,各自吃了一惊,连忙与顾思杳更换干净衣裳,烧热水洗浴。

    顾思杳才脱了外衫,只穿着一件牙白色中衣,就听门外一娇嫩女声道:“听闻表哥掉进湖里了?”

    话音才落,就见妙龄少女,手里捧着一只陶锅踏进门来。

    这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生着一张小圆脸,细白的皮肤,一双眼睛细细的,小巧的鼻子,两片薄薄的唇瓣。一头秀发细细软软,挽了个盘桓髻。发色不浓,髻边簪着一朵芍药绢花,倒将头发衬的有些黄了。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绸缎绣红梅扣身衫子,下头系着一条水清色细棉布素面长裙。因她身材清瘦,那衫子穿在她身上倒显着单薄,大有弱不禁风之感。

    这少女进得门中,似是不曾料到顾思杳正在更衣。顾思杳只着中衣,精健的身躯裹在单薄的衣料之下,看的那少女脸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顾思杳倒也不曾料到她竟会突然走来,扫了她两眼,便再不看她,亦不言语,只看了明月一眼。

    明月会意,走上前来,毫不客气的说道:“二爷正在更衣,表小姐若有什么事,便待会儿再来罢。”

    那少女不理明月,看着顾思杳,甚是羞涩忸怩,低声说道:“我我听闻表哥今日去城郊落了水,怕表哥受凉,特地炖了些姜汤。若是表哥不嫌弃”

    顾思杳不待她说完,便即打断道:“不必了,出去吧。”

    那少女脸上的晕红顿时褪尽,眸中波光微闪,唇上血色尽失。立在原地,垂首不言,好半晌才低低说道:“那纯儿打扰表哥了,这姜汤便留在这里”

    这自称纯儿的少女虽姿色平常,却别有一番清秀娇弱之态。她这番话说的怯懦,看在旁人眼里甚是楚楚可怜。

    然而顾思杳却不为所动,背过身去,沉声道:“不必,出去。”

    纯儿身子微微一晃,双眸泛红,咬唇不言。

    明月在旁笑着添了一句:“表小姐还是去罢,别耽搁了二爷换衣裳。”

    纯儿无法可施,又贪看了那昂藏身影一眼,方才迈步出门去了。

    顾思杳这方回身,满面冰霜,向明月吩咐道:“往后看紧了门户,不许她进来。”

    明月触及他目光,直如冷电一般打在身上,不由打了个寒噤,连忙应了一声。

    纯儿出得门外,才走下台阶,迎头就见绿珠走上前来。

    绿珠见她自屋里出来,两眼泛红,手里捧着一口陶锅,心里便已明白过来,似笑非笑道:“表小姐今儿来的不巧,二爷正更衣呢,您可就跑进去了?就是亲兄妹,也要有个避忌,何况二爷和表小姐又不是亲的。表小姐连这点子规矩也不知道么?”

    那纯儿性格娇柔,不会与人争执,哪里经得起这等重话,几乎声堵气噎,咬着嘴绕开绿珠匆匆回房去了。

    这纯儿回至自己房中,却见程氏正在屋中坐着,怀中抱着自己的小表妹顾妩。

    纯儿强打了精神,走上前去,含笑道了一声:“姑妈。”

    程氏看了她一眼,见她脸有泪痕,便说道:“这是怎么的,这家里难不成还有人敢给你气受?!”

    纯儿强笑道:“姑妈多心了,并没有什么人给纯儿气受。”

    程氏却不肯信,两道柳眉顿时倒竖,张口便道:“我是你亲姑妈,看着你打小儿长起来的,我再不晓得你的脾气?任人欺负着,忍着不肯言语,定要人催着问。如今你是在姑妈这里,旁的姑妈不敢说,在这后宅里,你姑妈却能做的了主。你自管说来,不必怕得罪什么人。”

    这纯儿便是程氏的亲侄女,闺名水纯。今年不过十五,亦是及笄之年。程家是小户人家,见女儿到了议亲之龄,一心想为女儿寻门好亲,想着程氏如今在顾家做夫人,见多识广,必定结识得许多显贵人家,便将这程水纯的婚姻大事交托与了程氏。

    程氏心中却存着另一段心思,她嫁来顾家这许多年,除却顾妩再无所出,这西府将来必定是顾思杳当家。她同这继子相处极差,为免将来晚景凄凉,便将心思动到了这侄女儿身上。

    若是顾思杳娶了程水纯,她是程水纯的亲姑妈,看在程水纯的面子上,顾思杳也只能敬着她。这西府后宅,将来也还在她掌握之中。

    虽则程水纯姿色不过中等,甚而不如明月与绿珠,却生的清秀可怜,楚楚动人。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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