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爷,要不我去看一下。”福来自告奋勇。
“我们一起去。”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周,走吧。别打算盘了。”
“砰!”的一声,半山腰上似乎有爆炸的声音。看来翠花动手了。我加快了步伐。
远远的,似乎听见了哭叫声,吵闹声,打斗声。
“福来,你先去帮忙。”我命令着。
“周,你带我上去。”
因为背着我,我们比福来晚了半步。到达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地的烧焦的尸体,和炸飞的四肢,还有一群蓬头垢面的伤患,破口大骂的泼妇,不知所云的流浪汉。我皱眉头,这什么破地方,不是土匪窝么?怎么什么乌合之众都有。
“老爷。”翠花一身大红的飞到了我的身边。我瞄了她一眼。还好,虽然头发有些乱,衣服上有些血迹,但是整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损伤。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办好事情就撤退的么?”我低声骂着。
“老爷,我。。。”翠花低头,也学会了周掌柜在地上书蚂蚁的架势。
“老爷,别怪翠花,实在是她心软。”福来接着来到我的跟前,手中握着一团针线,隐隐约约的有血液在嘀嗒。
“你又干什么好事了?”我揉揉太阳|穴。
“因为来喝喜酒的还有土匪头子的两个小孩,一个三岁,一个四岁,所以翠花把那两个小孩子偷走了才下手。”
我眉头皱紧,什么时候了,还妇人之仁,救了他们有什么用,你把他们的父母都炸飞了。难道留下来等他们给父母报仇。
我本来都算好了,因为翠花长的十分好看,土匪头子肯定一高兴,为了给足自己的面子,来一个隆重的婚礼。既然隆重,那么除了走不动的,和需要看小孩的,剩下的都会来看热闹。只要几百号人口聚集在一起,那么呼隆一下,就可以一举歼灭,然后我领着周掌柜屁颠屁颠的来搬金元宝就好了。
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可惜翠花,竟然为了两个小屁孩违反我的命令。
“翠花,你去搬金子。福来。过来。”我说着。
“老爷,求你饶了他们吧。他们才3,4岁,不会报复的,也不会记得。。。”翠花急了,竟然还跟我讨饶。
“滚!”我挥挥手。
“福来。还不过来。”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福来。“怎么连你也想违背我的命令?”我接着下狠药。
“翠花,你快去吧。”福来推走了翠花,摇摇头。走过来。
“你去把那些杯关押在他们牢里的放出来,人手一把刀,顺便给那些还能活蹦乱跳的下点重药。”我盘算着。借刀杀人,这样到时候就算有人查起来,混乱后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自然不会把帐算到我头上。
“是。”福来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走了。
我打量着那两个让翠花违背我的命令的小孩,没有出声。夜色深沉,还真是有些冷了。
“老爷,我来动手吧。”周掌柜一直没有吭声,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你那小算盘,我会不清楚。你把他们扔下悬崖,让他们听天由命是么?”
可惜,你老爷我最讨厌用跳崖来解决问题,实在看多了,信奉了每个悬崖底下必有高人,或武林秘籍,或宝藏,或神剑,或时空传送器,或和你有着渊源的沉睡的银发帅哥这一伟大的晋江公理。
“。。。我知道了。”周掌柜拎起那两个瞪大了眼睛的小孩。啪啪两下,心脉尽断,让他们在无痛无苦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并不仁慈的世界,
在夜色的掩盖下,我坐在驴车上,闭目养神。翠花因为劳累,倒着睡着了,福来赶车,周掌柜数着木箱子里边我们的新的财富,算盘打得噼哩叭啦。
“我们这样,和土匪又有什么区别呢?”福来自言自语。
我慢慢的进入梦乡,那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三十日后,我们赶着驴车进了城,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京国的南方那个富饶的海圳国。因为南边和东边两面临海,物产丰富,生活水平和京,金国就是不一样。
“您有什么打算?”周掌柜近日来因为生活过的过于滋润,除了拨弄拨弄他的算盘,其余的时候都是盯着我,防贼似的。
“你说呢?”
“我还真不敢随意猜测。”装得毕恭毕敬的,小样儿。
“您要是真的打算安定下来,我也无话可说。”
“你想说什么?”我打了个哈欠。
“老爷,您最近不是心烦,觉得翠花和福来越来越不听话了。他们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们的环境变了。而是。。。”
“而是什么?”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说话总是吊半瓶似的。讨厌。
“而是他们也在努力的适应新的环境,特别是在您的精心教导下。”周掌柜说完,看了一下我的眼睛。“他们也需要时间适应。毕竟以前的环境和现在不一样。我们周围不再危险重重,看多了可怜的贫民,他们两个也开始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无辜善良的人的。防备心不那么重了。所次才会掉以轻心,才会犯错。”
“你说,这个地方这么富裕,我做些什么小本买卖好?”
“全凭老爷做主。”
“?”这么听话。
“老爷不管做什么都会做的顶好。”
“嘻嘻。你什么时候学会福来那调了。”我调笑。
“我说的是实话。老爷。”周掌柜微笑着,掏出了算盘。
“海圳明文规定,不能放高利贷。而且这里的当铺也不少,酒楼也不少,花楼也不少。就看老爷准备往那方面发展了。当然,老周只管算账,其余的全凭老爷定夺。”
“好吧。那么我们就来。。。”
“做什么?做什么?”福来走进来,后边跟着几天不敢现身的翠花。
“吃喝嫖赌拉撒睡一条龙。”我打开我的扇子,忽闪忽闪的得意了起来。
吃喝嫖赌拉撒睡一条龙还没有开起来,我竟然又干回了老本行。卖狗皮膏药。
也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资本,而是最近风声比较紧,若是我们一行人突然出现在福州城,二话不说拿出一箱子带着官印的金元宝来开什么赌场,不是被眼红的坎死,就是被有心的一纸告上官府,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更何况,几日来,夜夜抱着金元宝睡觉。我已经养成了离开它们睡不着的习惯,自然不愿意和我可爱的孩子们分离。
想了半晌,还是给自己换了一张窟雏的脸皮,贴上了三撇小胡子,让自己看起来仙风道骨,让后挑个大木棍,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甲半仙,保管算命卜卦治病开药一条龙服务。
在翠花和福来的眼皮底下,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周掌柜倒是干起了老本行,算账,不过这回不是在酒楼,而是在典当行。专门理财,也就是俗称的收纳。翠花去了福州城排名第三的酒楼当厨娘,顶着她日复一日的一张黄脸婆的脸皮,操起了她的宝刀。也就是杀猪坎羊剃鱼骨。福来也在福州有名的花楼二元堂当起了跑堂的,也就是所谓的龟公,俗称拉皮条。
我们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分工合理。收入良好。而且小道消息就这么自留自留得涌入门来,不至于与大好形势脱离轨道。
话说金国灭了京国后,烧杀抢,现在京国的稍微有点门路的都逃到了西方的云,南边的海圳,还有东边的东盐,没有门路的都被金国折磨得差不多了。
堂堂京国,二三百年的历史,就这么嗝儿辟了。
不过因为金国的突然入侵,和莫名其妙的大获全胜。
原本就不怎么和平的九国蠢蠢欲动。要不是大家都心知肚名那个笨蛋金国的皇帝一事无成,鼠目寸光,得了京国也成不了大器,其余的人马早就动了。
不过,目前来说,一时半会儿富裕的海圳也不会突然垮台。所以我还是乐得半日悠闲。
也对,看了看对面那些卖糊涂面条的小贩,卖糖葫芦的外婆,扎灯笼的,捏面人的,还是一片平静,乱世的风头未起,谁会在乎,就算战乱开始,关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胡子,又开始吆喝起来。
“甲半仙,算卦,看风水,不灵不要钱了!”
“大婶,看你愁云惨雾的,是不是家中有什么小病小灾。让我甲半仙给你卜上一卦,保你一家平安。”
“大叔,看你印堂发红,可是有喜事临门,在我这里求个满堂彩的符咒回去,保你三喜临门。”
“大娘。。。”
凭着我三寸不烂之舌,和察言观色这娘胎里带出来的本事,小本生意也很火热。呵呵,虽然铜板不多,但是丁丁当当的响起来也是很招人喜爱。
正当我听我的钱袋的乐和劲,一个半大的丫头把我拉到了角落。
“哎呦,小美女,干什么和?让我甲。。。”
“闭嘴,你就是甲半仙?”小姑娘凶神恶煞的,我赶紧拍拍胸口。
“对啊。呵呵,甲半仙就是我,我就是半仙,一半神仙,虽然未曾位列仙班,但是也得到成仙,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年,我就可以直升化飞了。”
“少罗嗦,跟我走一趟。”小丫头开始动手帮我收拾我的摊子。
“姑娘,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哪?”被塞到了密闭的马车上后,我毫不担心的问,反正我的身上有上等的追踪香料,只有周掌柜能循香找来。
况且,我的冤家对头早几年就被我一齐送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一时间,也不担心有人对我不利。尽管我不会武。
“哼,你不是半仙呢,你告诉我啊?”小丫头脑袋上的两疙瘩头发包包一晃一晃。看得我头疼,丫我最讨厌这样地头发造型,愣是让我想起来了以前看咸蛋超人时的感觉,没错,那两个包包好象苍蝇的大眼睛一样让人。。。呕!
“姑娘,我这半仙可是开过天眼的。只不过平时不到关键时刻不能现象。”我边吐边抱怨。早说过我不能做马车,只能骑驴车的,这不,吐得臭气熏天,估计现在就是苍蝇见了我也要绕道而行了。
“到了。我可警告你,一会儿见了老夫人小心点,别瞎说,否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拉着我瘦弱的身躯下了马车。
乖乖,这哪个暴发户的宅院,门口有溪水,院后有苍山,四周有竹林,大红的院墙将里边围的严严实实,除了那2人高的大门上和那金灿灿的“唐门”大字外,我什么都瞄不到。
哎呦,暗自叫不好,难道,这,这,这,这就是金爷爷传说中的四川唐门?那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