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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甚至连皇太后,他都有一腿。”
乱仑。
“说不定图图尔也难逃过他的手心。”
“可是我们走了。。。?”落荒而逃不是我的作风。
“带着你的人马早点走吧。我担保你走。不会出什么问题。”贺联棘示意。
“可是。。。大哥可是要救小皇帝?”
“我想办法带他走。大不了。。。”
皇宫重地,小皇帝又是个香饽饽。
看守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武功再好,杀着杀着也手软了。
“我不走。”我笑。“入宫照常,美人照献。”
“亡我。”他握着我的肩膀。又一种窒息的不舒服感觉。“你走。不要任性。性命第一。”
“好。”我拉开他的手。“我走。”
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走,我还会回来的。
潜流,你想独吞,我管不着。
可是这波斯入口的关税利益,我不会放弃。
贺联棘,到时候谁抢得到小皇帝,就各凭本事了。
第 24 章
“这四大美人里边,冬梅的武功最好。”福来说。“其他的虽然会武,但是没有内力。”
“四大公子里边,只有昭君的容貌最似女人。”福来接着说。“其他的虽然秀气,但是颧骨高的颧骨高,骨骼架子太大的架子大,脚丫大的脚丫大。”
“你念经呢?”白了他一眼。难道我千挑万选的四大公子都如此不堪?说出去还不砸自己的招牌。
“所以说,还是昭君公子最好。个头不高,容貌清秀,皮肤细白,没有汗毛。骨骼尚未张开,脚也不会大得吓人,眉清目秀的。我选他。”双手赞成,就差没有举起双脚来了。
“罗唆。”打开我的扇子,忽闪了两下。
不耐烦的吧嗒一声关上。
“剩下一个呢?”横眉冷对福来和周掌柜。
他们先是大眼瞪小眼,然后一起看向我。
图鹞见过我,虽然带着面具,不过他那么精明的人。
我摇摇头。
“老爷,您看我这身段,扮美人也成不了吧?”说着使劲吸了一口气,把挺挺的肚子伸过来,自动拍了两下。
嗯。短粗短粗,而且皮肤黝黑不够嫩。
瞟向周掌柜。
“老爷,我这身子板,也扮不了小家碧玉吧?”
嗯。瘦长瘦长,跟麻秆似的。塞俩西瓜都撑不起那平扁的胸脯肉来。
“还是我来吧。”合扇,叹气,低头。
要是翠花在就好了,我们这三个大男人,必须选出一个来入内宫。
为难。
“老爷。小的这就去准备。”福来急忙献媚。
“把那张压箱底的面具一并拿来吧。”我说。
“。。是。”周掌柜拎着算盘走了。
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烧红半边天,
潜流三年一度的选美被迫终止。
年轻的公子哥儿们怀着无比惆怅的心情离开。
却不知道大批的参赛美人被悄悄送入了皇城。
便宜了图鹞。
我们的11个美人这几天发挥了他们最大的优势,
竟然在灰头土面的独拜城种自相开出花来。
(其他美人的行头都化成灰烬了)
穿着鲜艳的衣着,慰问者平常人家。
显示了风度,还有善良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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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甘心白走一遭的公子哥们纷纷掏腰包。
定下了人家。
他们的出身,做妾侍已是难得。
翠花和福来教育出来的人手段不会少得。
能拐得公子们立为正室。
非妻不当的骨气还是好的。
我也没有为难他们,
让他们带走了自己在香楼这些年挣的私房钱和家当。
此去,他们就只能靠自己了。
是死,是活,还是生不如死,各凭能耐了。
摇摇头,把手里的赎身费银票塞给周掌柜。
“叮叮咣咣叮叮咣咣!” 耳边是击鼓连连的欢舞声。
乘坐着的是金碧辉煌的皇家专用马车,
道路旁站着是着金色和水蓝色喜服的士兵,
反光的白玉石地面上成列队的喜娃娃们欢欣鼓舞的跳着。
一路的六个关卡都很顺。
不晓得这马车内哪些人会成为小皇帝的新宠,那些护卫不敢得罪。
看了看我们的马车夫,放下了马车的帘布,陷入沉默。
我,着装入宫,只为一个…那个香饽饽…图图尔。
其实我可以全身而退,看着贺联棘和图鹞上演一出好戏。
可惜,唯恐天下不乱的我,当然是怎么乱怎么来。
浑水,一向都是越搅越混。
混乱,往往都需要推波助澜。
着鹅黄|色纱衣的冬梅和水蓝色丝绸的昭君,老老实实的对面坐着。
他们并不晓得我是谁。
证明我的着装很成功。
闭眼,听着空气的流动。
五四三二一,马车顿了下。
不倒瞬间,继续走动。
“没事。马儿有些不听话。”先前的车夫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福来装模作样的沙哑。
我微笑。“那就好。”
又过了两道关卡,我和两位美人被扶下马车。
看来这九关卡,最后一道是要用步行了。
瞟了福来一眼,默默地跟上了大队人马。
这今天入宫的美人没有成千,也有三百。
没有一个不入眼的。
都是各地香楼里边的绝色,来参赛不成,竟然要葬身于潜流的皇城。
摇摇头,默默地退到了队伍的尾部。
昭君和冬梅的献艺是分开来的,一个舞一个弹奏,风格不同。
我排在了队伍的尾部。在偌大的厅堂等着被传唤。
从日出等到日落,结果这三百美人还没有被传完一半。
摇摇头,开始打盹。
昭君和冬梅也进去了。
估计是上位者也有些不耐烦了。不再是一个一个的传唤,而是十个十个的一起。
到后来,就是二十个二十个。
进去都没有再回来。
我找了个偏远的角落坐下来,等着,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光闪烁一下,我吓出了一身冷汗。顿然惊醒。
只见昭君慌忙得出来。在仅剩下的六十个人中东张西望。
朝他瞪了一眼,他立马冲到我的身边。
“怎么出来了?不都是进入了不出来的么?”拉着他坐在我的身边,强硬的喂了他一口茶,让他安静,不惹人注目。
“你能有办法出去么?”昭君有些慌乱,拉着我的手生痛。
“做什么?你被非礼了?”
“不是。”压低了声音。“想办法把这个给我们客站的姐妹兄弟们。”
都走光了,给什么?“为什么?”
“不晓得,我也是。。。唉,总之一定要送到老板手里,拜托拜托了。事情紧急。”说着,翩然而去。
老板就是我。我就是老板。 还真是巧了。
漫漫的打开那张纸条。
一棵梅迎风而立。梅的根部被削成了尖,刺向了一个面具似的脸。
“啪”得一声,我合上了纸条。身上的冷汗再度浮现。
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将纸条默默地吞了。
画这幅画的不管是谁,都是为了警告我,梅,冬梅,已经叛变。
而我的面具,我的伪装,不晓得还可以维持多久的欺骗。
也对,连吉吉都能一眼看出来我平时的伪装,何况是以画人物出名的昭君。
不过昭君乖巧文静,看出来也不会多想,更不会说什么。
倒是江湖出身的冬梅心思一向比别人细。
不甘心一向比别人强烈,想要得到的也一向比别人多。
不管她目前来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认出了什么,
我都会准备。
带刺的梅枝,比玫瑰可怕。
可惜,我连荆棘都能折服,何况是你这小小的一根易折的梅?
当务之急,是通知福来。计划有变。
双手伸向那塞满毒气的胸部。
却在刹那间,被一只毫不留情的飞镖射中了手腕。
众多美人惊呼出声,此起彼伏,尚未安定。就看见图鹞领着人前来。
唉,说过了,我不会武,何苦如此兴师动众?
那带刺的冬梅,跟在最后,看见我似乎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往后躲了躲。
然后有人闯进来。只见图鹞顿了顿,听报信的说完,急忙掉头。
紧接着迎接我的就是又一次地牢狱之灾。
看来我这个月和地牢很有缘。
不同于上回的情形,我被关在了一匹狼的牢房间。
那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蛇一样盯着我看。
我和他对瞪了一刻钟。
“喂!”
“嘶。”真的是蛇?他移动,带动了烂草。
“你到底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想要我的手腕上的飞镖。”
“表。。。”模糊的声音表达了他的意思。
“麻烦。”动手使劲拽下了深入骨的飞镖。扔给他。
他看了看地上闪着寒光的镖,看了看我的手背白骨。没有动。
“没有毒。”
“。。。写?”
我没有流血,心头一阵痛动,感觉到了肉体生长的神速,夹杂着骨头缝合的狰狞。
“我体质特殊。”这幅身体,好着呢。
百毒不侵,包括春药。
刀枪可入,但是不会流血。
皮肉骨头都会自动复合。
虽然没有无聊到砍断自己的一根指头,看看会不会长出新的来。
不过,只要不是致命的伤,都无伤大雅。
甚至。
感觉不到疼痛。
他沉默了一下,迅速的捡去,舔了舔上边的血迹。
还挺聪明的,知道血液中含了大量的铁,钙。我恶劣的想。
隔了半天的时间,我被提到用刑室。
图鹞高高在左,周围倒是一方往常的没有什么人影。
“莫老板,你把我骗的好找。” 图鹞有些狰狞。
慢慢的起身,
“不过你那个美人倒是滋味不错。”
伸出了带茧子的手。
“其实你手下的美人都不错,一个迷倒了图尔,一个迷倒了我。”f163
“迷倒?”我冷笑。“就冬梅那个样子,怕还是比不上你们潜流皇太后的滋味吧。”
两根细长的手指卡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