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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
万一将来有一天,司马毓反过来拿这支暗卫来对付自己等人……想到那可怕地可能,苏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裴一涯虽未同骑。可却时刻关注着马上地苏尘。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太阳一下山,这山上就感觉怪阴森森的,幸好事情很顺利,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苏尘下意识地撒了个小谎,振起精神笑了笑。借机压下那丝不祥的阴影。
自己也未免想地太多了。自己和司马毓之间,顶多只有一点暧昧而已,就算他不高兴自己和裴一涯订婚,但只要她能顺利地将东西交到他的手上,看在这份功劳上,他也应该不至于和自己这个异国的寡妇为难吧!
何况自己早已决定了,等东西一交给他,就离开京城。至于彬彬家的仇,只要司马毓能亲政,也就等于报了。
裴一涯还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没有多问。
下山的途中十分地安静和顺利。到了山脚,就见赵府的人早早地点亮了灯笼在紧张地张望着。看见他们安全地下来,忙上来迎接。
一行人带着遗骸回到镇上时,暮色已深。此刻本应是晚饭时间,可街上却好像比白日还要热闹十分,到处可见三五成群的百姓,纷纷都在极其兴奋地窃窃议论着什么。马车行过处,偶尔有几个字眼飘入苏尘的耳中,似乎在说什么“张家”,什么“报应”、什么“大快人心”之类的,听得苏尘一阵迷惑。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解答了。
才回到赵府门前,赵名杰已大笑着又亲自迎接了出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裴大夫,苏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你们可听见了街上人们的议论?”
“我们是听到百姓们似乎在议论张家,可是言语纷杂,具体什么事并未听清,不知我们走后,镇上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裴一涯道。
“张家完了!”赵名杰一脸的大快人心地表情,一边请众人入内,一边兴奋地具体解释
在你们走后不久,衙门突然来了好多官兵,二话不说 张府,据说是朝廷查实,说张家大少爷张淮俊犯了谋逆大罪,罪连九 族,现在官家正在张府查抄张家的财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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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尘先是一惊,而后大喜,刚才她听到那些议论时就隐隐的有些感觉,没想到果然是件大喜事。
“绝对是真地不能再真了!哈哈哈,他们张家多年来一直在乌 镇方圆几十里为非作歹,坏事做尽,没想到他们也有今天。我那方兄在天有灵,看到这些恶人如此下场,也可以瞑目了。”想起彬彬的父亲,又看到裴一涯手中提着地麻袋,赵名杰喜中含悲,忍不住落下泪来,“这里面就是丁兄和丁大嫂的……”
目光转到手中的麻袋上,裴一涯笑容一敛,叹了口气。
赵名杰黯然地道:“既然丁兄和丁大嫂的遗骨已混在一处,也只有将他二人一起火化了。我这就命人去准备灵堂,待明日选个良辰吉时,再办仪式。”
“这样也好。”苏尘搂紧似乎少了一丝魂魄的彬彬,沉重地点头附议。丁家人的故乡在京城,他们当年为了先皇的遗命,不得不背井离乡改姓换名,临终前心中一定惦记着有朝一日尸骨能重归故土,火化后一路上也便于携带。
现在只等找到丁羽的墓地,取出那件东西了!
赵名杰的动作很快,次日苏尘等人起身时,赵府内外已缀满了白花百绫,外人不知情,还以为赵府有家人去世,纷纷前来打听。等听说原来这灵堂是为了祭奠丁家夫妻后,不由纷纷竖起拇指大赞赵府的大义。
同时,出去打探的人也正式确定了张家所有的人都被投下了大狱,只等择日押送进京,一夕之间,乌 镇的局势就戏剧性的来了个大扭 转,曾经不可一世的张家,也瞬间从天堂坠到了地狱。
百姓们也从昨夜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正大光明的公然指责,不时有百姓前去哭诉张家平日如何如何欺男霸女、横行乡里。那奉命前来查抄的官员一一让人记下了张家的罪行,终见朗朗青天的百姓们喜的家家户户在门口烧香,放鞭炮,以示庆祝。
而赵府,却是既充满了复仇的喜气,又洋溢着无声的悲哀。
原本以苏尘的意思是,火化后的次日就要出发前去乌 山中寻找丁羽的墓地,将她的骸骨一并移出。可裴一涯却建议苏尘过完七日后再进山,一来可陪彬彬守灵,二来七日后,最后一味草药也已开花,可直接配制出最终的解药。万一彬彬见到丁羽的坟墓,刺激之下就算情绪陡 变,正好可以趁机解毒。若是去的早了,解药未成,药效难免会大打折扣,万一出现意外那就麻烦了。
当下,两人决定就先留在赵府,潜心为丁家夫妻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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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之第三十八章 伤心旧地伤心人
正文 卷四之第三十八章 伤心旧地伤心人
卷四之第三十八章 伤心旧地伤心人
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更别说被摧枯拉 间铲平的张家。抄家的人马离去后,两张封条一交叉,就锁住了张家的过往。
往日里根本就不允许任何百姓摆摊闲逛的张家,在家产都被运走之后,立刻成了最热闹的所在,像是要弥补往日所受的欺辱一样。百姓们就爱在张家门口大模大样地闲逛,还不时地跑到门口去吐上几口唾沫。
作为孟府在乌 镇甚至连云城这一带的主要势力,张家却倒台的如此之快,苏尘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她感觉自己离开后,京城里的局势应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又无从得知,只能猜测司马毓一定有什么动作了。
在赵府住了五天后,裴一涯就采集回第一批所需的草药,进行提 炼,等到两日解药配置完成后,苏尘才敢提出请赵名杰带着他们前去彬彬家的旧址看看。
自从那日看到棺材中那枚彩色的贝壳之后,彬彬的情绪和神情就有了很大的变化,从往日的活泼好动,一下子变得安静而胆怯,宛如自闭儿。
苏尘和裴一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又露出了笑脸,因此虽说是守灵,但苏尘并不敢让彬彬在沉闷的灵堂里呆太久,而是有意地天天领着彬彬在镇上闲逛,想方设法地哄他开心。
到了第七日,裴一涯终于顺利地配好了最后的解药,两人便决定明日就出发,先往彬彬家的旧址看看能不能勾起彬彬地回忆。然后再进山去找丁羽地坟墓。
赵名杰不顾行动不便。坚持要同行,并带了十几名的家丁。苏尘正希望能借助赵府来掩饰找丁羽外的另一个重大目地,便答应了下来。又请他事先准备了很多搭建临时屋蓬的材料,以便找到丁羽的墓地后,可正式移棺。
彬彬的老家就在镇外,到了村庄中,两年前被大火焚烧的废墟还静静地堆在原处,只是这个小院早已布满了丛生的杂草。成了野鼠出没之地,再也瞧不出当年地一似痕印。
也许是离开这个家时还年幼,彬彬见了这被焚毁的旧宅,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对村口的那株老槐树似乎有些印象,难得开心地露出了天真的笑颜,围着老槐树蹦跳着转了好几圈,还轻轻地抚摸着那苍老的树皮,似乎朦朦胧胧地想起了什么。
同村的乡邻们见忽然有一堆浩浩荡荡的人群来到丁家的门前。不由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彬彬,众人顿时都激动起来。可是彬彬却害怕地直往苏尘身后躲,面对昔日地长辈和伙伴,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见第一个旧宅并不能唤起彬彬什么回忆。苏尘只得带彬彬离开,继续前往彬彬姐弟后来逃亡居住的小山村。
中午时分。几辆马车已前后抵达了小山村。
彬彬和丁羽居住的小茅屋就在村口,一眼便可望见。这一次才下马车,苏尘就敏感地察觉彬彬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起来,不用苏尘带引,就直勾勾地看着同样被烧成焦黑地废墟,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渐渐地涌起了血色。
“涯!”苏尘慌忙叫了一声裴一涯。这样地情绪变化苏尘再也熟悉不过了,以前彬彬每次清醒时,他的眼睛就会先产生变化,等到赤红 时,那个仇恨的彬彬就会回来了。
裴一涯二话不说就搭住彬彬的脉搏,凝神感觉。
“现在怎么办?”苏尘紧张地心都提了起来,最关键的解毒时刻就要来了,彬彬能不能恢复正常,从此不再人格分裂,就看这一回了。
“你放心,有我在。”裴一涯镇定地道,“现在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能靠近他。”
刚被家丁抬下马车的赵名杰闻听,忙将要上前的家丁拦住,小声地问道:“彬彬怎么啦?”
“可能是旧疾复发了,烦请赵先生赶紧派人到那个院子里先收拾出一个房间。”有了裴一涯的保证,苏尘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指着不远处的乔家院子道。
当初离开京城时,因为怕自己照顾不到乔氏一家的安全,因此苏尘还是选择了让乔家人先留在京城,现在那房子自然都空着。
赵名杰忙吩咐了下去,也没问为什么既然彬彬的旧迹复发了,裴一涯却还不赶紧给他压制。
“彬彬?”见彬彬瞪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眼中开始翻涌着各种未解的情绪,苏尘小心地尝试着叫了一声。彬彬却充耳不闻,轻轻地挣脱了她和裴一涯,僵硬地走向只剩几根主横梁的昔日茅屋,眼中血丝越来越多。
裴一涯不疾不徐地走在彬彬的身后。一手握住紧张的苏尘,给她以无声的支持,一手的袖中却拢着银针包,随时准备控制彬彬过于强烈化的情绪。
“姐姐,我回家来了!”没有丝毫预兆的,彬彬突然在焦黑的废墟里跪了下来,吐字清晰,声音暗哑,再没往日丝毫的稚嫩语声。
“彬彬!”苏尘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这一次彬彬清醒的速度远远地快与以往,而且情绪也更冷静,可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啊!”不出苏尘所担忧,在一句极其平静的呼唤之后,彬彬的情绪骤然地失控起来,仰天发狂一般地悲吼了起来,双手拼命地捶打着地面,如颠如狂!
苏尘惊呼了一声,裴一涯已迅速地冲了上去,银针直刺彬彬的后 颈。
彬彬的身体立刻一软,瘫倒在裴一涯的怀中,裴一涯取出银针,立刻给他连服下两颗解药,然后一把抱起他,冲向乔家院子。
苏尘忙跟了上去,等到她跑进屋的时候裴一涯已在彬彬的头部扎满了细针。
见她跟进,裴一涯长长地呼出了口气,扶着彬彬的身体,转向她微微一笑:“放心吧,顶多过两刻钟他就会醒来。”
苏尘在彬彬旁边坐下,看着彬彬双目紧闭的样子,勉强地笑了笑:“我担心的是他醒来后。”
“别太担心。”裴一涯握住苏尘的手,温柔地道,“我以前曾听你说,彬彬清醒时,有时候会记得迷糊时的事。而这几天来他已亲眼见到了张家的下场,醒来时心境应该会比以前平和得多。”
“但愿如此。”见裴一涯如此成竹在胸,苏尘终于松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一丝感激司马毓。不管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