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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回合,九婴柏高的脑袋就被越泽生生斩下了五颗,但凡着地便被流晏一口吞下。
原本面目狰狞的家伙此时此刻顶着五只没了头颅的脖子更是骇人,血污洒的遍地都是,越泽抹掉脸上的血渍,勾嘴提笑之间九尾的邪魅展露无遗,“柏高,你可服?”
被削掉脑袋的痛楚可想而知有多大,此时此刻柏高已经被剧痛冲昏了脑袋,对于眼前人看一个便要杀一个,闻听越泽问话,哪里有什么服不服的回答,血盆大口怒吼一声,却还未等他再扑杀,越泽手中利刃一闪,柏高就又少了两颗脑袋,血溅百米。
吃的已经发胀的流晏坐在一旁看热闹,不禁也皱眉,要是早就这样这场战争不早就结束了么,还用磨叽这么些天!
打仗是否能够像打架那样一招致胜越泽从来没说过,但看他现在的作为分明认为是不能,打架可以两个人你挠挠我我抓抓你,最后一个巴掌谁拍死谁就算赢了,可打仗是千军万马,你拍死一个还有一个,纵然是擒贼擒了王,还有那些不服的有怨的,如何能够一招致胜呢?
当着众人的面,越泽一个一个将那柏高的脑袋砍掉,看的是让人触目惊心心中骇然,这妖族的太子果然他妈心狠手辣嗜血如魔,堂堂九婴大人都被他涮成了这个德行,自己这些小小妖物还能惹得起?
越泽手持利刃看着仅剩一颗脑袋的家伙一笑,“这回,总算看着你顺眼了。”
柏高已经进入癫狂状态,分不清敌我的状况下硬是将自己的人祸害了一大片,越泽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暴怒之中还想着要将那小小狐狸两根手指头捏死,却被流晏一根法杖直直刺入后心。九婴柏高就此被擒锁入封印,他手下那一群狼豺虎豹均均被捕,该杀的杀该留的留,单单挑出九婴一族一同柏高被封印。
大战就此告一段落,应天帝之诏,越泽要将封印的九婴一族交于天界处置,为此夜炎再次大怒,指着苍天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欺我再三,那九婴叛贼本属我妖界之物,你凭什么想要就要?!”
前来复命的顾风看着自家大王那个样子也是无奈,“那九婴与龙族原本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经过这一场叛乱几尽灭绝,天帝姑且念及旧情,想再次调停。”
“调他十八辈祖宗!”夜炎愤愤一声,“忘了上次的事情了,他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现如今那九婴又是怎么做的,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他还调停个屁啊,以为自己多大的面子,谁都买他的情是不是?”
顾风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现在王上正值生气的时候,那边的倓执与他一个眼色,大将军也就闭口不言了。
但说越泽奉诏前往天界押送九婴柏高,中途却遇上了两个自清幽之地回来的人,眼瞧一身血污还未来得及更换战衣的人,良淑呆在当场。
不期而遇的相逢总会让人意外又尴尬,方才还携手嬉笑的两个人顿时就无了半点喜色,良淑呆呆的看着对面人,一时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第66章 滋养()
战场的杀伐总会让一个男人尽显自己的男儿本色,血污是与战袍最光荣的装点,伤痕是与面庞最神圣的点缀,散乱的发髻是洒脱不羁的潇洒,脑袋上不知何时冒出的两只狐狸耳朵是这灰色冷酷中的唯一色彩。
冰冷之中又不失幽默,但凡瞧见他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晟睿就总想笑,可意识到此时此刻的氛围实在是不允许,也就作罢,只是身边这丫头看着对面的人着实呆傻,便悄悄扯了一下她的后襟。良淑回过神来,却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着这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实在是不妥,晟睿便一笑,“战乱平息,恭喜恭喜,太子殿下果然是骁勇善战!”
越泽烦他,但也得碍着面子说句话,“再善战也比不得少天尊的情意绵绵,一柔情似水便可让千军万马投入您的怀抱。”
他有意勾起前时之事,况且是当着身边丫头的面,这让晟睿难免有些尴尬,当下便不再想与他说话,只携身边人离去,越泽亦要去想天帝回旨,双方便是擦肩而过。嗅的到他身上的血腥扑鼻,也听得见他微微粗重的喘息,良淑心中想要问些什么,却只因身边有个人,终究无法问出口。
本是就此南来北往,晟睿却又回头叫了那人一声,“喂,那狐狸!”
越泽顿住脚步,回头狠狠瞪了那家伙一眼,晟睿不理他的反感,只问道:“伤势还好吧?”
原本以为他又要作什么妖的越泽心中一凛,却还是狠狠翻了个白眼,“得少天尊关心,暂时死不了。”
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此时良淑总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晟睿在一旁笑道:“这个家伙,总是这么傲娇。”
他话说的轻松无意,良淑却怎不知方才他问的那一句正是替自己,这个男人的心思细的有时候连女人都觉得自愧不如,他对自己的偏爱更是让良淑心存内疚,可她无法控制自己,明明已经选择这边,却又为何一直去在乎方才的那个男人。不是早就说彼此之间不过生死之交么,现如今怎么越来越觉得不是那个滋味了呢?
自己心里想着,但总不能说出口,只是念及方才越泽的话,转头看了一旁人,“方才他所说的情意绵绵柔情似水什么的,是怎么一回事?”
晟睿脸一红,口齿便有些不清,“没……没什么,在下面的时候叛军中有个姑娘,死活非要嫁给刚才那个家伙,什么情意绵绵柔情似水的,你也知道就那档子事儿么!”
良淑不语,单单瞧着他,晟睿脸更红三分,最后别过脸去,“好……好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他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在撒谎,良淑本该在意这些,可无法否认的是她内心真的不在意这些,只是瞧着这个少天尊的模样好笑,好歹那么大的人了,撒个谎都撒的这么面红耳赤的。
园中,良淑拿着剪子修剪花枝,晟睿坐在一旁喝茶。虽然刚才的事情他表面上没放在眼中,但事实上心里还是在乎的,无论如何现如今这个丫头已经是自己的未婚妻,那越泽却时不时地出现在她面前,倘若说自己不吃醋那是对她的不负责,可这些东西却也只能埋在心中,这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只是自己有责任在无声无息之中与她灌输一下该有的思想。
想到这里,晟睿咳了几声以便引起那边人的注意,良淑果然转过头来,“若不是前日受累又着了风寒?”
晟睿摇摇头,“没有没有,比起那个狐狸,我身体还行。”
良淑看他今日怪怪的不知怎么回事,也无心去理会,便回头继续修剪花枝,晟睿在后面道:“淑儿,你同门师兄弟师姐妹现在是否都已婚配?”
良淑,“暂时也就小幺七一个,怎么,你还想讨一个?”
晟睿连连摇头,“哪里的话,我的意思是,义郡给你们寻人家的时候,是按着什么来的?”
良淑,“自然是同界一族,不然还能怎样?只是我有点特殊罢了。”
晟睿笑笑,“那你可知,为何你不能在妖界寻一个夫婿么?”
良淑,“因为我是人族,虽然清修于妖界,但总归不能违背了天地重规,故此不能在妖界寻一个夫婿。”
晟睿,“那你我既不是同界也不是一族,你可知你师父为何将你许与了我?”
良淑,“你是少天尊么,想要什么得不到呢?天地再重的规矩也约束不了您呐!”说着无心,说过了方才意识到冒失,良淑转头看了那边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晟睿不在乎,只笑,“虽然你说的不对,但表面上看着确实是这个样子。”良淑便不再言语了,回头继续修剪花枝,这时候晟睿来到她身后,“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可知你为何不能嫁与妖界而能嫁给我?”
良淑,“为什么?”
晟睿脸上颇有得意之色,“因为妖界的浊气只能迫害你,而我能够滋养你。”
手中的剪刀顿在半空,良淑呆在那里将这句话思索了许时,妖界浊气迫害人她能够明白,可后半句怎么想都想不通,“什么叫……滋养我?你怎么滋养我?”
晟睿贴上她的耳根,悄声道:“你我结合的时候,自然是要滋养你啊。”
良淑,“……”
这样的思想灌输方法实在是不敢恭维,天堂堂日惶惶你就敢当场耍流氓,不打你打谁啊。
瞧着收拾行装就要走的人,晟睿摁着脑门上的大包在后面苦苦解释,“我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讲讲这个道理么……”
良淑回头瞪了他一眼,“讲什么道理,那是什么道理?”
晟睿,“就是天地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个规矩,有的事情天地为什么容许有的事情天地为什么不容许,我得跟你说清楚省的以后犯错么!”
良淑似乎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看似不在乎,其实他还是在乎,“你什么意思?”
晟睿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说话说急了,恨不能甩自己一个嘴巴,说那些做什么啊!就在他懊恼之际,良淑已经收拾好了行装,本来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只挎了一个小包在身上,转头看了一旁人一眼,“你坏的很,我才不要跟你在这里呆了呢。”
说完就走,晟睿苦了脸在后面追,“我是坏,可我又不对别人坏!”
良淑,“……”
第67章 冤家()
两个人再好在一起久了也总有吵架的时候,良淑和晟睿闹矛盾要回清屿山,跑到半路还没出南天门,又碰到刚从天帝那边回来的越泽。因为这次平息战乱有功,天帝不计前嫌留他喝了几杯清茶,故此现如今才得回去,却不曾想又碰着这两个实在是不想看见的人。
可看了两眼就知道这次与上次不同,上回他们是情意绵绵柔情似水,这回虽然也是你前面跑我后面追,但氛围有些冷啊。
眼瞧着良淑跑出南天门,自有在外一直候着的仙鹤,姑娘上去就飞了个无影踪。因为这几日天界事务繁忙,守候在外的仙鹤也就剩那一只了,晟睿这边想追都没了坐骑,一时只能停在原地转圈。
眼瞧人干着急,越泽便乐了,凑上去道:“怎么,终于翻船了?”
瞅着他那贱样,晟睿第一次觉察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讨厌一个人,恨不能把他那狐狸耳朵一把扯下来,白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越泽又乐了两声,“就是与我有关,我还懒得搭理呢。”
说完便吹响了口哨,一直侯在云霄之中的马兽随即而来,越泽跳上马背,与下面人挥手告别,一发望着刚才走的人追了过去,气得晟睿在下面暗自咬牙。
远远瞧着前面展翅仙鹤,越泽在后面也不超车也不落后,只无声的跟着,看着上面的那个背影发呆。这才多少时日,她就已经上了天界与那个人同住在了一起,料想过不了多久小小天尊都要出世了,她就要做娘亲了。想到这里难免让人苦闷,自己是当真错过了她,一时又好笑,当初在陌修面前信誓旦旦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可现如今,世事不如人意啊。
他坐在马背上发呆,忽然一道雷电凭空乍现,刺耳轰鸣,感觉天地都随之震荡了一番,越泽胯下马匹失了前蹄跌落云端,好不容易控制了抬头再看时,哪里还见前方仙鹤的身影,连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