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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叔居然脸红了!
原本按照我的性子一定会趁着三皇叔脸红捉弄他一番,可不知道我今天怎么回事,我看着三皇叔脸红,我的脸也不自觉地发烫起来,透过铜镜。我发现自己的脸比三皇叔的更红。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脸颊,然后故作轻松地扇着风,笑呵呵地将视线移向别处:“车,车里挺热的昂?”
三皇叔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一分局促道:“确实,本皇给你削个水果。”
“好!”我连忙应下,然后就看到三皇叔噼里啪啦地开始翻箱倒柜找水果。
这时,二十九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马车里只带了姑娘爱吃的糕点,在柜子的第三层里。”
我和三皇叔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我笑骂了一句:“二十九,你这么喜欢听墙角。下次我也来听听你和雨儿的墙角!”
二十九立即在外面急了:“姑娘不要胡说,属下和雨儿姑娘清清白白的!”
我淡淡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看着我们家雨儿流口水!”
“属下没有流口水!”二十九连忙急切地否认。
我拍了拍手,将手上的青草拍落,笑道:“好好好,不是你!过两天我就给雨儿说一门亲事,看看某些人急不急。”
“姑娘!”二十九在外面叫了一声,而后他立即发现中了我的圈套,顿时恼羞成怒。一鞭子抽在马上,不满地说道:“姑娘就知道取笑二十九!”
我正要再说话,三皇叔长臂一挥,将我捞在怀里,带着一丝微凉的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
因为一个晚上没睡,加上清晨没有梳洗,三皇叔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小胡茬,抵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格外的痒。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三皇叔见我躲,索性用下巴摩挲起我的脑袋来,低沉醇和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满道:“不许和他说话!”
我轻笑一声,抬手挡着他的下巴:“二十九的醋你也吃啊?”
三皇叔抓住我的手。在我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嘴角含笑,语气傲然道:“是!”
我不由笑了起来,看着他如大男孩一般的姿态,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背咬了一口,他也不喊疼,任由我咬。
我嘟囔了一句:“别吃醋了,快把糕点拿出来。我饿了!”
三皇叔琥珀色的眸子突然亮晶晶地看着我,而后视线慢慢地落在了我的锁骨上,他伸出浅白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畔道:“本皇也饿了!”
我一把将他推开:“饿你个大头鬼!”
刚刚在山上都已经抱着我啃了大半天了,这才多少时间。又要吃我豆腐,这家伙是属狼的不成,喂不饱吗?
我打开一旁的柜子,在二十九说的地方找了一圈,找到了一包糕点,我将糕点拿到桌上,放在了精致的盘子里,而后捞起一块糕点送到嘴里。
因为糕点比较大。我手上又拿着另外的盘子,所以有半块糕点露在了外面。
三皇叔掰过我的脸,低头轻轻啃咬着我露在外头的半块糕点,我睁大眼睛盯着他。一把将他推开,又端起一块糕点塞在了他的嘴里:“你要吃,这里有的是!”
我红着脸将嘴上的糕点整个塞入了嘴里,因为一下子吃太多。嘴巴顿时有点嚼不动了。
三皇叔看着我的样子笑道:“晓晓嘴里的糕点最好吃!”
我正要说话,奈何嘴里全是糕点,一个呼吸间,糕点的粉末钻入了我的气管里,我连忙将嘴里的糕点吐了出来。
三皇叔见我咳得厉害,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又端来水喂我喝:“又没人跟你抢,你急什么?”
听到这话我顿时感觉喉咙里噎了一口气,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我没好气地瞪着他。
三皇叔却是抬手擦掉了我嘴角边的糕点碎沫,淡笑道:“还吃吗?”
我翻了个白眼:“饱了!不吃了!”
三皇叔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半放入嘴里,细细地咀嚼着:“如此美味,本皇只好独享了。”
我气得磨牙,暗骂三皇叔腹黑,而后又十分没有骨气地爬回去啃了两块糕点。
正所谓,不吃饱……哪有力气逗皇叔呢?
马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路,最终在将军府的侧门停了下来,我跳下马车,三皇叔有些不满道:“为何不让本皇送你到正门?”
我拍了拍手道:“我们知道三夫人似乎假死的,可别人不知道,若是传出去我一夜未归,总归不好。”
三皇叔点了点头,我仰起脸,三皇叔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又叮嘱我小心后离开了。
我微微一笑,而后想到府里还在办丧事,立即做出悲伤的情绪从护墙里溜回了自己的院子,雨儿见到我回来上前急切地说道:“小姐,老爷让你过去伺候!”
欧阳安?
他是不是要盘问我为何会有那么多黑衣人帮我?若是他知道黑玉的价值,他会不会把我的黑玉占为己有?
第一百零二章 恐怕要瞒不住了()
我思索片刻后准备带着金子去欧阳安的院子,一来金子会武功,万一我和欧阳安因为黑玉起了争执,金子可以保护我,二来金子怎么说也是红影第一,万一欧阳安事先埋下了埋伏,她也能察觉出来。
然而当我踏进欧阳安院子时,我发现我想的太多了,他的院子里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门口的丫鬟们看到我来了,纷纷松了口气,她们朝我行了个礼准备离开。
我抓住其中的一个丫鬟细问才知道,原来欧阳安从山上回来以后就病倒了,这一场病来得极其凶猛,欧阳安不肯喝药。整日里胡言乱语,一直叫着三夫人和我的名字,大家都说欧阳安是魔怔了。
我踏进欧阳安的卧房,那是一间以棕色调为主的房间,房内有很多兵器,都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想来应该是欧阳安晨起习武经常用的。
我朝里面走去,欧阳安正躺在床上昏睡着,旁边有两个伺候的丫鬟,丫鬟见了我都跪在地上朝我行礼。
我疑惑道:“大夫人和四姨娘呢?”
欧阳安病了。这种时候不是表现的最好时机吗?按照大夫人和四姨娘的个性肯定巴巴地过来伺候,怎么今日一个人都没见到?
丫鬟回话道:“大夫人怀着孩子,说府里正在办丧事,怕冲撞了腹中胎儿,一直躲在房里。四姨娘身体不适已经卧床不起好几天了。不过她知道老爷病了以后倒是派了身旁的水儿来伺候。”
我看向另一个丫鬟,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果然是水儿。
我点了点头,朝她们挥了挥手道:“爹这边有我伺候着,你们也累了,先出去伺候吧!另外把爹病倒的消息告诉二姐,二姐正跪在佛堂里祈福,让她顺便帮爹请求菩萨庇佑也是好的。”
丫鬟们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水儿故意落后半步,趁另一个丫鬟已经出门,快速在我耳边道:“三小姐,四姨娘的意思是……”
说着她快速地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欧阳安,然后摇了摇头。
我惊讶地皱起了眉,四姨娘竟然不让我医治欧阳安,难道她以为怀了孩子就可以不要欧阳安了?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欧阳安还没有将她抬为主母,就算四姨娘生下的是男孩,那个孩子也算庶出,按照冬翎国的律法,是没有资格继承欧阳安的府邸的。
而大夫人虽然也不是主母,可她已经是夫人了,即便生出来的是女儿,也压过四姨娘的儿子一头。
四姨娘不会是一孕傻三年了吧?
我连忙拉着水儿将分析快速地说了一遍,并叮嘱她一定要和四姨娘说清楚,现在还不是乱来的时候。
水儿记下后朝我行礼感谢,外面的丫鬟见水儿没出来。又偷偷地在门边看,被金子逮了个正着。
我看了一眼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绢,是大夫人喜欢的牡丹花,这人是大夫人身边的人,难怪刚才她回话的时候决口不提大夫人的安排。
我朝她们挥了挥手。并没有追究她,横竖有金子在,那丫鬟也听不去什么。
丫鬟走后,金子将门关了起来,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后,才安心地站在门边把风。
我则走到欧阳安身旁,坐在了一旁的软凳上看着欧阳安,欧阳安似乎正在做噩梦,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有大滴的汗珠滚落。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水盆,将毛巾浸湿,又拧干放在了欧阳安的额头上,谁知欧阳安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他嘴里说着胡话,又快又小声,但我隔得比较远,没听清,便趴在他的嘴边仔细听。
“不要回去,你斗不过她……他不会挡路的,他不过是陛下喜欢的孩子……别傻了,他根本不想娶你,他已经娶了……”
我正仔细地听着,欧阳安突然睁开了眼睛,他一下子用力拧住了我的手腕,我吃痛大喊道:“爹!你做什么?”
金子听到我的喊声连忙从门边跑来。见欧阳安正死命地捏着我的手腕,作势要出手打欧阳安,我赶紧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欧阳安牢牢地捏着我的手腕,一双眼睛盯着我看。当我注视他的时候,我发现欧阳安的眼睛浑浊了好多,以前他总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永远都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可如今呢?他像个垂暮的老者。甚至连头发都白了好多,看来三夫人的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欧阳安似乎辨认了许久才辨认出我,他用力甩开我的手,将脸扭到一旁,冷冷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将手放在水中。又拧了一块毛巾,凑上前,欧阳安警觉地看着我,我淡淡叹了口气道:“爹病了,二姐在佛堂不好过来,大夫人怀孕,怕爹的病气过给她,四姨娘卧床不起,怕自己的病气过给爹,所以女儿便来伺候爹!”
我故意将府里的情况告诉给他。让他清楚目前整个将军府只有我一个人是健康无碍的。
欧阳安看了我一会儿,缓缓闭上眼睛:“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念在我们还是父女一场的份上,花期节的事我不与你计较。”
我眯了眯眼,看来三王爷暗杀欧阳安的事,欧阳安最终还是怀疑到我头上了,可惜他没有证据,要是他有证据,早就把我大卸八块了,哪还会躺在这里跟我说话。
我装作无辜地说道:“爹,您说的什么意思?女儿怎么听不明白?”
欧阳安扯过被褥,似乎是打算继续睡了,不再和我说话。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酷无情的笑容,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爹。娘去了,女儿只有爹一个亲人了,爹就让女儿在您跟前尽孝吧!”
欧阳安睁开眸子看向我,而后扯下额头上盖着的毛巾,一把将毛巾扔进了旁边的水盆里:“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我假装伤心地要哭,欧阳安低声轻喃:“这么多年的秘密,恐怕要瞒不住了……”
我正要问他说什么,他提高声音道:“你早日和三皇叔断了吧,否则日后吃苦的是你!”
我皱着眉冷冷看着他。他也不在意我的神情,只挥了挥手又赶了我一遍,我识趣地走出了欧阳安的卧室,管家在门口拦住了我。
“三小姐,老爷病着。大夫人怀孕不好过于操劳,眼下府里的事物都没人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