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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金子人在屋里,脑子直接飞到了训练场,满心都是如何修炼武功,好几次甚至直接将武功路数给说了出来,气得我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男女之事。
事实证明,金子的脑袋里对男女之事,真的是一片空白,无论我怎么努力,她照样是白得发光。
无奈之下,我便和雨儿合计给白子墨下药,结果金子更绝。
白子墨中药后,想要找金子亲近,金子以为白子墨喝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硬生生将白子墨吃下去的东西全都打了出来。
就这样,白子墨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还被金子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让你在饮食上注意一些,你怎么老是乱吃东西,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白子墨委委屈屈地眨巴着眼睛瞅着金子:“本公子没有……”
金子“啪”的一巴掌敲在了白子墨的脑袋上,白子墨顿时被打老实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徒留下金子絮絮叨叨地在一旁埋怨了大半个时辰。
而白子墨则一直像个小学生一样在旁边点头,他时不时地抬眸看一眼金子,就差掏出笔记将金子的话记下来了。
本来我和雨儿看到这个场景,都觉得过意不去,正要上去劝一把,白子墨就突然抱住了金子,两眼冒着亮闪闪的金光道:“男人婆,本公子觉得好高兴啊!”
我看着白子墨鼻青脸肿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家伙不会是被打傻了吧,都这样了,还高兴?
看到白子墨如此乖巧的模样,金子倒是收起了脾气,回抱住他:“要好好爱惜自己,好不好?”
难得看到金子如此温柔似水的一面,我和雨儿都相当震惊,白子墨就更加喜形于色了。
他搂着金子笑道:“你这么激动,其实是关心本公子,对不对?”
金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相公,我不关心你,关心谁?还不快点去喝碗热汤垫垫肚子。吐了那么多,也该补补了!”
那一刻,白子墨的脸仿佛花儿一般绽放开来。
虽然他满脸都是傻里傻气的笑容,可是无论是谁见了,都能从空气中感觉到那快要溢出房间的粉红色的开心小泡泡。
我和雨儿满脸黑线,从那时候开始,我便知道从白子墨这儿下手,绝对和成功绝缘!
于是,我和雨儿便将主意打到了金子的身上,今天金子总算是上钩了,我兴奋地催促三皇叔快些给我换上衣服。
三皇叔面色古怪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让他堂堂凌皇去偷听一个属下有没有成功洞房,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三皇叔很是变扭地捏着我的丝带,犹犹豫豫地打着结,我则满脸兴奋地说道:“怎么会呢?我们这叫贴身指导,远程辅助!你又不知道白子墨和金子的脾气,要是没人教,白家恐怕就要绝后了。”
三皇叔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给我换好了衣服,毕竟白城城主一向很尊敬三皇叔,从金子嫁给白子墨开始,白城城主便有意无意地让两人进补,显然是希望她们能够快些为白家开枝散叶。
百善孝为先,金子和白子墨要是一直不能开窍,的确是件麻烦事,我的法子虽然极端,但胜在管用,于是三皇叔便半推半就地扶着我去了金子的房间。
雨儿早就等在了外面,她朝我摆了摆手,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
雨儿朝三皇叔行了礼后,便扯着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小姐,金子和白城少主在里头打起来了!您是不是一世情急,下错药了?”
我歪着头道:“怎么可能?那药明明是我从莫老那里偷的,那老家伙竟然研制了能迷倒一头牛的顶级迷魂药,也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用的,真是奇怪……”
看到我絮絮叨叨地还要东拉西扯,雨儿连忙扯住我的衣袖道:“可能是药不起作用,或者是药太厉害,金子走火入魔了呢?小姐,要不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瓷器打碎的声音,而且是像放鞭炮似得一连串,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我无比肉痛地捂着胸口道:“快,快去问问老板,打碎的东西能不能给个友情赔偿价……”
雨儿抽了抽嘴角,极其无奈地喊了一声:“小姐!”
我扁了扁嘴角道:“好了好了,还是进去看看吧,白子墨那么脆弱,金子强悍起来特别恐怖,可千万别搞出人命啊!”
三皇叔上前一步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细缝,透过细缝,我看到满地的碎片,不由担心起来:“金子不会把白子墨打残了吧?”
三皇叔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他蹙眉将门打开了一些,昏黄的烛光照在铜镜里,将屋里的情景折射了出来。
“男,男,男人婆……你,你,你要做什么?”白子墨被金子整个推到了桌子上,只见金子一只手捏着白子墨的胳膊,一只脚踩着白子墨的腰带,将他牢牢地栓在桌子上。
可怜的白子墨就像一只白斩鸡,就那么歪歪扭扭地躺在桌子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金子。
因为尝了两口酒,白子墨的脸也有些发红,他咽着口水看着金子另一只手。
金子一直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却又不解开他的衣服,也不凑上去亲他,反而像在研究稀奇动物般盯着白子墨。
白子墨被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瑟缩着身子,道:“你不要乱来,本公子可是你的相公,不是小泥人……”
金子看着白子墨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了白子墨,白子墨原本无比紧张,这会儿倒是诧异而又惊喜地放松了下来。
因为药物的关系,金子的声音很沙哑,场面很暧昧,气氛似乎因为这近距离的一抱已经燃烧了起来,可是下一秒,金子说出口的话却让白子墨的脸黑了下来。
第六百十三章 楼上的年轻人是新婚吧?()
只听金子半睁着睡眼,嘟着嘴道:“娘娘腔,你闻起来好臭啊!”
白子墨没好气地推了金子一把道:“还不是你,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这下好了,吐了本公子一身,现在还来嫌弃本公子臭,你也太过分了吧?”
金子虽然已经醉得相当厉害了,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子墨的脑袋上。
白子墨被打痛了,加上也喝了酒,胆子便肥了不少,他突然举手,也想一巴掌打在金子的脑袋上,却被金子阴差阳错地躲开了。
白子墨有些落寞,便又挥起一掌,想要戳金子的脸颊,却被金子握住了。
金子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捏着白子墨的手便将白子墨整个身子都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这下好了,白子墨是下半身在桌子上,上半身在桌子的外援,白子墨身子不稳,吓得死死拽住金子的手掌不肯松开。
金子“咯咯”地笑着,脸上的笑容像单纯的孩童一般,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白子墨是又气又恼,他伸出另一只手拽住了金子的肩膀,金子一时没有防备,脸上的笑容刚刚僵硬下来,就被白子墨拽到了自己跟前。
金子本来是想要发怒的,原本面前可是一块任由她揉捏的小葱豆腐,现在却变成了强烈反抗的红烧豆腐,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金子的身子刚刚贴住白子墨的,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红彤彤的两张脸开始发生轻微的变化。
白子墨定定看着金子,金子也深情款款地看着白子墨,而后她凑上前在白子墨的鼻尖嗅了嗅,最后满脸嫌弃地拉开了距离。
“真臭!简直比臭豆腐还要臭!”金子抬手想要捏住自己的鼻子,结果却胡乱地捏住了白子墨的鼻子。
可怜白子墨刚刚准备了满腔的话想要和金子说,就被金子差点捏碎了鼻子,他痛得嗷嗷大叫。
可是金子实在是太醉了,药物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神志,她晃着晕乎乎的脑袋,不解地瞅着白子墨道:“奇怪,怎么我的鼻子长到你的脸上了?”
白子墨气结,他拽住金子的手,想要将金子挪开,结果金子却越抓越紧。
她一边抓一边不停地埋怨道:“好奇怪,我明明捏住鼻子了,怎么还能闻到臭味?”
白子墨气急败坏地大吼:“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你抓的是本公子的鼻子,还不快点放开!你想憋死本公子啊!”
金子歪着头在一旁傻乐:“你骗傻子呢?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鼻子都分不清?”
白子墨相当生气,可是他也没办法,毕竟跟醉酒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无奈之下,白子墨只好自行反抗起来,他一手捏着金子的手腕,一手捏着金子的手指,两只手一起用力,终于成功地挣脱开了金子的魔爪。
这下金子就怒了,她掌风凌厉地朝着白子墨的胸口而去:“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竟然敢抢本姑娘的鼻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白子墨费力地躲开,金子一掌落空,打在了白子墨身下的木桌上,木桌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白子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要是刚才他躲避得慢一点,现在胸口上有个洞的就是他了。
一想到这些,白子墨的火气就“噌噌噌”地往上涌,他也不客气地朝着金子出掌:“你竟然敢谋杀亲夫,真是胆大妄为,本公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的尾巴就翘得太高了!”
白子墨这一掌可是含了真功夫在里头的,他掌风轻快,但力道十足,正好打在了金子的肩膀上。
金子咬着牙闷哼了一声,朝后倒去,白子墨心里一跳,连忙扑上去想要扶住她。
金子顺手捏住了白子墨的衣襟,怒声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你……嗯……”
金子的力气相当大,她这么一扯,就直接将白子墨整个扯了起来,由于她的身子往后倒,连带着白子墨也往后倒。
白子墨本来就是悬空被抓到桌子上的,这么一来,他没有支撑便整个倒在了金子的身上,他的脸正好埋在了金子的胸口处。
那陌生而奇妙的感觉让金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呓语,她的呼吸加剧,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侵蚀她的身体。
而白子墨在扑在金子胸口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蒙了,鼻尖是女子独特的芬芳,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奶香味,真是太诱惑人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好闻的味道,这味道竟然让他产生了想到得到她,霸占她,侵略她的念头……
白子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着白子墨喉结的滚动,金子敏感地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异样太过陌生,完全在她能够控制的范围外,让她整个人都悬浮了起来,她强忍着难受推了一把白子墨:“你给我起来,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压在我身上!”
此时白子墨的药物也发生了作用,他被金子推了一把,身子倒是歪向了一边,脸却坚定不移地埋在了金子的胸口上。
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一股致命的诱惑,这样强烈的诱惑,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哼,他才不要离开,他就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享乐一辈子!
于是白子墨便放松了一直紧绷的心智,开始屈从本能,伸出手探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