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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衣老者被这话气得相当恼怒,他一把将掌柜的拎了起来,这一下是带着内力的,掌柜的不过是个普通人,被他这么一提,哪里还受得了,立即两眼翻白了起来。
棕衣老者朝他啐了一口,将他一把丢到了地上道:“什么玩意儿,这么次的货色也配叫老朽爷爷?”
掌柜的一落到地面,就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了钻心的痛,痛苦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突然捂着屁股从地上跳了起来。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砸了老子的店就想一走了之?这天下还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要么留下银子,要么就跟老子见官去!别以为你们年纪大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官老爷知道今日的事,一定会将你们的屁股打得是皮开肉绽,满地开花!”
掌柜的相当勇敢地迎着夜风在门口大声喊了起来,同时还手舞足蹈地叫嚣了起来:“乡亲们,大家伙儿快出来看看啊!有两个老不死的要砸了我的店,以后你们再也吃不到好酒好菜,喝不到好茶好水了啊!”
他的嗓门特别响,加上此时愤怒,更是卖足了力气嘶喊,夜里声音传得远,很快就在小弄堂里传开了。
还真的有三三两两的蜡烛在漆黑的房间里点了起来,然后就有不少窗户被打开,一个个睡眼朦胧的人从窗户口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朝茶馆看来。
这下棕衣老者和宝蓝色老者再也受不了了,两人都是极爱面子的人,被这么一喊哪里还肯罢休,上去就要堵住掌柜的嘴。
我眼珠子转了转,在金子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金子嘿嘿一笑,便大声喊道:“黎族的两位老者饶命啊,这不过是小本买卖人家,你们就算想要赖账,也饶了他一命吧!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可全仰仗着茶馆吃喝了!你们已经将人家的茶馆拆了,怎么还能夺去人家的生命,让人家妻离子散,到老还不得善终呢?”
其实探头的大部分都是百姓,这些年黎族很低调,平民百姓根本没有听过什么黎族傣族,但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尤其喜欢同情弱者。
他们一听到两个老家伙是因为赖账不成,才将人家的地盘砸成这样,一个个便义愤填膺地大声斥责了起来:“黎族怎么了?黎族还能翻天不成?这里是北疆,是讲道理的地方!你们既然毁了人家的茶馆,又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是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作恶,难道黎族的人全都是没钱的混账东西吗?”
“我看就是没钱还要装的混球,否则怎么会在大半夜的来茶馆,不是打劫的又是什么?”
“打劫?原来黎族的人竟然是打劫的!真是太可怕了!以后听到姓黎的就要骂一顿,什么玩意儿,仗着头发白了不起是不是?”
一句句刺耳的话随着夜风刮到了棕衣老者和宝蓝色老者的耳中,因为弄堂很深,百姓们看不真切,却又喜欢掺和,所以越说越离谱。
说到最后黎族人在百姓的口中变成了杀伤掳掠无恶不作的可怕之徒,气得棕衣老者和宝蓝色老者差点背过气去。
两人气喘吁吁地想要大声吼着让百姓们闭嘴,我淡淡道:“你今天能够堵住他们的嘴,明天可就堵不住了!要知道经过这么一个晚上,流言可是会越穿越厉害的,到时候黎族的几百年好名声可就什么也留不下了!”
棕衣老者气得脸色发青,他猛地冲到我的面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颈道:“欧阳晓晓,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让你身边的侍女胡说八道,老朽又怎么会给黎族蒙羞!你的心肠真是太黑了,和瑞天凌一样黑!”
金子拔了剑正要上来和棕衣老者拼命,我摆了摆手阻止了她,我神情平淡地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你没听过吗?你要是有种,你现在就可以掐死我。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掐死了我,那你的同伴将永远得不到解药,你看着办吧!”
宝蓝色老者一听到解药两个字,就跟通了电流一般,浑身一个激灵。
他咬了咬牙,道:“放了欧阳晓晓,等老朽的毒解了再杀她也不迟!”
然而棕衣老者显然还在气头上,他双目喷火地盯着我,宝蓝色老者皱了皱眉,主动上前夹在了我和棕衣老者的中间。
“喂,老东西,我说放了她,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放了她,你的解药也别想要了!”宝蓝色老者也开始威胁棕衣老者。
棕衣老者气得直磨牙,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我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好在宝蓝色老者倒是很紧张我,本来棕衣老者打算给我一巴掌,或者一拳当教训,最后都被宝蓝色老者拦了下来。
棕衣老者扔了一张金叶子给掌柜的,然后怒气冲冲地骑上马走了,宝蓝色老者紧随其后也跟着离开了。
金子连忙上来扶住我的身子,满脸紧张地看着我,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道:“只要能为三皇叔争取到时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希望一切能够顺利!”
第五百九十章 好厉害的武功!()
“驾”
三皇叔和二十九在最后一批黑骑撤出北疆皇宫后便支身闯了进去,没多久,他们便顺着黑骑打通的唯一一条密道进入了长寿殿。
长寿殿里非常安静,二十九简单排查一遍后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有些奇怪地说道:“主子,黎族大长老怎么没有派人镇守长寿殿?他不是一直都在打探龙脉的下落吗?”
三皇叔缓缓进入我们的房间,在床榻底下取出了最顺手的长弓,他将长弓背在身后,又取出了十支箭,放在了背后。
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周围道:“看来投靠本皇的黎族弓箭手们已经成功拖住了黎族大长老,一切都在掌控中,我们走!”
二十九却有些为难地说道:“主子,刚才神医特意叮嘱过属下,说您这段时间都不能动武。不如您留在这里,属下先去打探一番,再来和主子商量对策……”
然而二十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三皇叔拒绝了这个提议,他不满道:“本皇只是不能动武,又不是废物!”
在黑暗中,二十九看不到三皇叔脸上的表情,但已经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三皇叔的怒火,他不由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继续硬着头皮劝道:“主子,您还是多休息吧,皇妃要是知道您不顾危险深入虎穴,一定会很担心的!您肯定不想皇妃胡思乱想,对不对?”
二十九很是机灵地搬出了我来压制三皇叔,他会的小聪明不多,但这一招绝对是百试百灵。
但今天却失灵了,三皇叔凑近二十九,二十九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膀处传来了一阵寒冷,仿佛旁边站着的不是三皇叔,而是一块万年的寒冰,冷得浑身发抖。
二十九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主,主子……您,您,您不要这样,属下,属下害怕……”
三皇叔冷哼一声道:“你要是敢将今晚的行动告诉晓晓,本皇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害怕!黑骑营已经很久没有迎来铁血战士了,二十九,本皇看你骨骼奇异,脉象可爱,不如,你进去试试?”
二十九猛地睁大了双眼,一张嘴更是张得老大,活活能塞下两个土鸡蛋。
他哆哆嗦嗦地往旁边挪动,然后小小声地说道:“主子息怒,属下还想多活两年呢!那铁血战士,谁喜欢当就让谁当吧,属下的血是金子做的,不是铁做的,金贵着呢,嘿嘿……”
二十九皮笑肉不笑地嘿嘿笑了两声,下意识地想要离三皇叔越远越好。
开玩笑,黑骑营的铁血战士啊,那可是比下地狱还要令人恐怖的存在,普天之下,也只有三皇叔一人获得过这个殊荣。
可是这个殊荣的背后是什么?那可是无数的汗水和血水铸就的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自信和自大都会被击碎,最后化成粉末。
二十九在早年间曾经跟着三皇叔进过一次黑骑营,他亲眼看着三皇叔化身黑骑营里的铁血战士,一个人单挑一个营的黑骑。
黑骑本来就是三皇叔培养出来的最精锐的力量,融合了全天下武功、智谋以及各种奇妙的绝技于一身的队伍,那种综合实力,就如黄金一般,闪闪发光。
当年三皇叔一个人不眠不休,和黑骑营里的每一个黑骑交手,黑骑营是出了名的难管,他们只服实力,从来不服身份和外貌。
三皇叔就那样一拳一拳将所有黑骑打到服气为止,别人休息,他照样在修炼武艺,别人吃饭,他只凑合着吃一点野果。
不过也正是因为经过了这样艰苦的训练,才铸造了三皇叔神话一般的存在,他身上的坚韧和毅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具备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长时间只睡一两个时辰,又保持着超高的战斗水准的,所以二十九是打心眼里佩服三皇叔,诚服于三皇叔,同时也是打心眼里害怕黑骑营的训练。
黑骑为了保持绝对的优势,经常会组织几个队伍的对抗,大家都是热血青年,比武的时候根本不会留情。
这会儿打趴下了,下一秒就站起来给对方一拳,直到将对方完全吓坏为止。
那样的训练方式,不管是从心理还是身体,都有着巨大的冲击力,但也是最令人肃然起敬的训练方式。
二十九也热血,但他还没有对武学痴迷到发疯的程度,所以他并不想去参加黑骑营的魔鬼训练,于是他讨好地说道:“主子放心,属下的嘴巴一向都是很严的!主子让属下往东,属下绝对不敢往西!”
三皇叔淡淡嗯了一声,然后便迈步朝外走去,二十九连忙跟在他身后小声地提醒道:“主子,前面便是长寿殿的偏殿,属下刚才去打探过了,莫老和几个保护他的红影还躲在密室里。”
见三皇叔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二十九问道:“要不要属下将他们接出来送去茶馆?”
三皇叔摇了摇头道:“那两个老家伙很快就会追来,莫老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便再也没有牵制他们的力量了!”
二十九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先一步推开了长寿殿的门,外面仍然是漆黑一片,只有头上的月亮洒下了朦胧的一点点亮光。
二十九小心地给三皇叔指路,猛然间他看到一点亮光在不远处一闪而过,二十九立即护着三皇叔躲在一旁的柱子后面。
三皇叔也看到了亮光,便悄悄地将手放在了身后的弓箭上,即使他现在不能动武,但以他射箭的本事,只要被他看到,便能百发百中。
两人在柱子后面停顿了好一会儿,却久久没有等到亮光再次出现,二十九皱了皱眉,正打算透过柱子朝外看去。
三皇叔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只听“嗖”的一声,一枚暗器贴着二十九的脸颊钉入了后面的墙壁中。
好厉害的武功!
二十九在心里感叹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升起了巨大的恐惧,对方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了,可是他还没有分辨出对方的位置。
这样一来,他们便成了弱势的一方,加上三皇叔不能动武,他们两人在这场战斗中必败无疑,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十九满脸忧愁,但仍然没有放弃反抗的心思,他躲在柱子后面一动不动,将身子紧紧贴着柱子。
这里的光线很不好,他们藏身的柱子又很粗,就算对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