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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强制地忍下了这种冲动,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岂不是和那些争风吃醋的女子一样了吗?
所以她选择了无视和冷落白子墨,可是白子墨哪是省油的灯,他发挥着牛皮糖的作用,不管不顾地直接抱住了金子。
金子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朝金子看去,金子的脸顿时红透了。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一巴掌拍在白子墨的脑袋上。
白子墨被打得脑袋“嗡嗡”直响,可是他还是没有松开金子:“到底怎么了嘛,好端端的怎么又打本公子的脑袋,这样会笨的!”
白子墨嘟囔着,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我知道是我的话让金子生气了,便有心帮白子墨解围:“白子墨。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
白子墨是个简单的人,他的脑子只够处理一件事,所以他很快就被我吸引了注意力:“这是会渗水的宣纸,是北疆特有的。听说很适合孩子用!”
白子墨上前亲自给我做示范,他将厚厚的纸铺开,然后随意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没多久。上面的字迹便消失了。
其他人都是一脸惊奇地看着白子墨,我倒是觉得很平常,毕竟这东西在现代还是很流行的,只是我没想到古代也有。
白子墨似乎很享受众人疑惑不解的模样,他笑着道:“本公子曾经在书上看过这种纸,没想到北疆就有,不过这东西不好找,本公子是托了宫中的一位小宫女才得到了此物。是不是很稀奇啊?”
白子墨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大家不约而同地朝金子看去,果然看到金子的脸黑得都快滴墨了。
这边。简单可爱的白子墨根本没有注意到金子的不同,他还在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说着:“你们不知道,原来北疆是允许宫女每月出宫的,所以很多宫女都对北疆的吃穿用度了如指掌!什么地方的东西好吃。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她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子墨还在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宫女,金子已经阴森森地露出了两排白牙:“这么看来,你对北疆的小宫女很有好感了?”
白子墨顿时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疯狂地乱跳。这是危险要来的征兆啊!
他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恐地看着金子道:“你不要误会,本公子只是觉得让她们带话比较方便才会如此!男人婆,你一定要相信本公子啊……”
白子墨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同时将双手藏在了身后,显然是怕金子一个不高兴就给他来个骨折套餐。
金子双手交叠,指关节上传来“啪啪”的响声。白子墨听得立即跳了起来,仿佛条件反射一般:“苍天在上,大地在下,本公子可以对天发誓。本公子所言句句属实,否则就让本公子手指卡在玉笛里,怎么拔也拔不出!”
我诧异地看着白子墨,这发誓的内容还真是新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然而令我大跌眼镜的是,金子一听到白子墨的誓言便放缓了脸色,显然是相信了白子墨。
雨儿凑到我面前小声解释道:“之前白城少主惹怒了金子。金子一怒之下就将白城少主暴打了一顿。后来白城少主的手指就卡在了玉笛里,直到两日后才取出,十指连心的痛让白城少主长了记性,所以他再也不敢轻易招惹金子。因为他知道他打不赢金子。”
哦……多么痛的领悟……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这首歌,我莫名心疼地看着白子墨。
白子墨正腆着笑脸像个忠犬一般在金子跟前晃来晃去,他说了不少笑话才哄得金子高兴。
这时,裁缝已经量好了我的身量,还将尺寸和样式给我过目,我挑了几个样式后问道:“这些样式看着并不像北疆皇宫里的,倒像是冬翎的。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裁缝立即跪在地上道:“奴才们想着凌皇妃是冬翎人,定然更喜欢冬翎的款式,便请宫里的嬷嬷帮忙看看有没有法子可以讨凌皇妃喜欢……”
嬷嬷?那就是宫女的头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北疆的宫女真的这么厉害?”
有个小裁缝轻声道:“厉不厉害奴才们不敢评判,但只要奴才们想要的,只要肯花银子,嬷嬷们都能帮忙弄来!所以宫中有很多人都会依仗嬷嬷们办事,就连王后娘娘也是如此……凌皇妃赎罪,奴才不该提王后娘娘……”
小裁缝浑身颤抖地在地上请罪,我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他们如释重负地离开了。
我思索了片刻道:“范云谦和北疆大臣曾经来往过,或许这些宫女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金子,你乔装打扮一番,让宫女帮忙找线索,不管花多少银子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他将沈云汐藏在了哪里!”
第四百八十九章 推到温柔乡()
金子很快就去办此事了,白子墨伸长脖子看着金子的背影,雨儿调侃道:“白城少主,金子已经走远了,您就算把脖子晚过来也看不见了!”
白子墨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他自来熟地坐在桌子旁,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后道:“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男人婆对本公子越来越凶了!”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后,雨儿小声说道:“白城少主。虽然你是为了帮我家小姐挑选礼物才会和小宫女走得很近,可你要知道,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女子走得过于亲近。”
白子墨眨巴了两下眼睛奇怪道:“本公子哪里和小宫女走得很近了?不过是见过三次面罢了,每次最多说三句话啊!究竟是谁传的谣言?本公子定要将造谣者碎尸万段!”
说着白子墨还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以示愤怒,雨儿咳嗽两声道:“可是奴婢看到白城少主深夜去小宫女的房中,你们还没点火烛……”
白子墨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猛地站起来怒视着雨儿:“好啊,原来你是在嚼舌根,难怪男人婆见了本公子就满脸怒容!雨儿姑娘啊,你可真是害死本公子了!”
雨儿道:“谁让你半夜三更去别的姑娘的闺房?奴婢和金子是至交好友,当然看不过眼了!”
白子墨嘴唇蠕动了半天,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处解释。只能气得在地上跺脚:“本公子那是按照北疆的惯例才会如此,你可真是冤枉死本公子了!”
原来北疆皇宫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有求于人的事都得晚上偷偷接头。
白子墨送给我的这一副字帖是宫女从宫外带进来的,并不符合北疆皇宫的规矩,虽然现在是三皇叔在把持北疆的朝政,但后宫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在行事,所以白子墨只能入乡随俗地去小宫女的房中交易。
但他再三强调,他只在房中留下了银两,而后取走了他要的东西,并没有做其他的事,白城的护卫也可以做证。
我奇怪道:“为什么宫女要求你去她房中交易?难道她就不怕被人看到?”
说到这个,白子墨也很奇怪。他思索了片刻道:“房中不点烛火十分黑暗,本公子虽然身怀武艺,但还是看不清宫女的模样。所以就算那宫女站在本公子面前,本公子恐怕也认不出她来。”
原来如此,看来北疆的宫女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子墨又道:“另外北疆的宫女有个习惯,拿到货以后就会藏在房中,这样等天黑的时候一晚上就能交易好几次。虽然有不少人走来走去,但没有人敢管此事。”
我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有了另外的主意,没多久,金子就空手而回了。
她很是气愤地说道:“北疆的这些宫女个个眼高于顶,属下给了她们一百两银子,她们怎么都不肯帮我们打探消息,还说范云谦不是平常人能够动得的。”
我思索了片刻道:“等天黑再去试试。或许会有新的发现,记着,蒙了面纱,变了声音再去!”
金子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等我剪下第二段烛芯后。金子喜滋滋地回来了:“皇妃,属下带来大消息了!”
雨儿连忙给她倒了水,金子急急忙忙地喝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道:“有宫女愿意接这活儿,而且她只要了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属下刚刚跟踪过她,她现在已经去和其她人联络了。想必不出两天应该就能有消息了!”
雨儿颇是惊奇地问道:“两天?难道宫女比红影还厉害吗?”
金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红影找了那么久还没找到范云谦,宫女要是两天就能找到范云谦的下落。那不是打金子的脸面吗?
我淡笑道:“只要事情办好,谁厉害都没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白天的宫女虽然讲话苛刻。但她说的不无道理,范云谦背靠黎族,不是平常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金子握紧拳头道:“皇妃放心,范云谦就算有血巫之术傍身也没用,他的武功不如属下。只要属下快刀斩乱麻,在第一时间斩杀了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他对皇妃不利了!”
我垂下眸子没有说话,第二天,果然如我所料。事情发生了变化,原本答应去查的宫女突然甩手不干了。
金子被气得半死,但她依然不死心,又摸黑去找其他的宫女,一来二往,宫中不少人都知道有一个姑娘在想尽办法调查范云谦。
金子跪在地上请罪:“皇妃。是属下无能,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还弄得满城风雨……”
我挑了挑眉扶她起来道:“不,就是要满城风雨才能办成此事!”
金子奇怪地看着我,我淡淡道:“你忘了吗?范云谦天生风流,他在北疆和大臣们来往密切。为的是获取北疆的情报。而宫女是宫中,尤其是后宫最大的情报网,你觉得他会放过这些宫女吗?”
金子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道:“皇妃,你的意思是这些宫女不肯调查范云谦,是因为她们和范云谦……有染?”
我点头:“我敢肯定宫中大多数女子已经被范云谦虏获了!一来宫里的日子寂寞难耐,她们渴望得到男子的宠爱。而范云谦一表人才又才华横溢,正是她们心中的良配。就算范云谦有特殊的癖好,她们也会选择性地失明。并且心甘情愿地为范云谦作掩护。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范云谦应该已经知道有人在想方设法地调查他,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凌皇府的人会这么做。”
金子咬牙道:“那他岂不是会逃跑?”
我摇头:“他不但不会跑,还会带着大长老的人乖乖等在原地。”
“啊?”金子奇怪道,“为什么?”
我微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们和范云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范云谦看着谦逊有礼,实则是个十分自大又渴望得到别人肯定的人。他选择留下来,为的就是向所有人证明他对女人很了解,他有这个本事让整个皇宫的宫女保他一人!”
雨儿惊呼道:“奴婢懂了,他是在向黎族大长老证明他的价值,好让黎族大长老重用他!”
我打了个响指道:“没错!”
金子看着我双眼发光,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不由凑上前问道:“皇妃,您准备怎么整治范云谦?”
我朝金子眨了眨眼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女人温柔起来可以和小绵羊一样,但凶狠起来就会如同豺狼猛兽。范云谦既然想要用宫女保全自己,咱们就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