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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独特的是。她有一双非常有灵气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好像会说话一样,十分漂亮。
然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双眼睛扣下来,玛德。那是老娘的男人,你特么一直盯着瞧算什么事儿啊!
“过来!”三皇叔对着太子冷冰冰地说道,那声音低沉醇和,如冰川上的溪流。
听在我耳朵里是一种享受,可听在太子耳朵里就跟夺命符似得,太子咽了咽口水应了声是,就乖乖地带着随从驱马走到了三皇叔的黑色马车前,却始终保持着三尺的距离。不敢往前靠近。
三皇叔看了我一眼,放下了车帘。
看不到三皇叔的绝世容颜,夏春冬立即嚷嚷了起来,她作势想要上前,她身边的人拉住了她在她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她听了以后竟然睁大了眼睛,然后连忙取下了手上的铃铛让人送过去。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该死的公主不会是看上三皇叔了吧?
我盯着三皇叔的马车,他要是敢收我就弄死他!
两个大块头悦诚地举着铃铛走近马车,还没靠近马车三尺,二十九已经懒洋洋地拿起灯笼照了照他们,然后拔剑“刷刷”两下后潇洒地收回了剑。
紧接着那两个大汉的裤子掉在了地上。露出圆润的小麦色屁股,周围的人们一下子哄堂大笑了起来。
那两个大汉也顾不上送铃铛了,赶紧提着裤子质问道:“我们是奉西番夏公主的命令来送代表爱慕之意的铃铛,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十九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反问道:“三皇叔的规矩你不知道?不知道的话还是打听清楚了再送吧,否则惹怒了三皇叔,小小一个西番可抵挡不住三皇叔的怒火。”
我忍不住在心里赞了声,二十九好样的!你在我心中三米八。不打折。
“你!”那两个大汉吃瘪,转头看向夏春冬。
本来以为夏春冬会不识抬举地发火,结果夏春冬竟然很是高兴地说道:“高贵如神的三皇叔,得见您的真容是我的荣幸,刚刚是我的下人鲁莽了,我会回去教训他们的!”
我一副咽了苍蝇的表情看着夏春冬,这女人不会是被打傻了吧?刚刚不是很嚣张跋扈的吗?怎么突然拍起马屁来了?
不过很不幸的是三皇叔根本不吃这一套,二十九连看都没看夏春冬一眼便放下帽子上的黑纱靠在马车前休息,三皇叔更是呆在马车里鸟都不鸟她。
夏春冬也不恼,反而很是好脾气地自顾自地介绍起西番的种种,然而她说了大半天,不但不理她,还带着太子浩浩荡荡地回府去了。
夏春冬皱着眉给身边的人下令让他们打探三皇叔的规矩,而后在下人的搀扶下灰溜溜地想走,我立即上前叫住了她。
“大公主,您砸了我的店铺难道不给我一个说法吗?”
夏春冬瞥了我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我微微一笑:“我是三皇叔的女人,也是欧阳将军府的嫡小姐欧阳晓晓!”
夏春冬立即扭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而后十分轻蔑地说道:“高贵如神的三皇叔怎么可能看上你?!真是异想天开!给她点金子算是赔偿吧!”
说着夏春冬的手下朝我扔来了五个金子,然后抬着夏春冬离开了,周围的人也都散了。
我气得磨牙,老娘摸三皇叔的胸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转头回店铺时正好柱子上的人形,一个计策涌上心头,哼,居然敢偷看老娘的男人,可别怪老娘不给你留面子啊!
第四十章 别让她自尽()
我走进店铺时雨儿和顺乾三兄弟正好冲下楼,雨儿气恼地道:“那个什么公主真是太可恶了!”
我拍了拍雨儿的肩膀:“放心吧,本小姐虽然不是眦睚必报的人,不过西番大公主除外,本小姐要打碎她的牙,让她阿巴阿巴咬不了东西!”
雨儿噗嗤一笑了出来,问道:“小姐准备怎么做?您尽管吩咐,奴婢一定会办好的!”
我扔了一个金子给雨儿让她去请三个最好的画师来,又吩咐顺熙和顺生两兄弟整理铺子,见别人都有活儿做了,顺乾走到我面前问道:“三小姐,那我做什么?”
“你先去请最好的大夫给二叔治病,然后你就充分发挥你的优势!知道不?”我笑眯眯地看着顺乾。
顺乾被我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迷茫地跟我说他没有什么优势,我笑着跟他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等一切安排好后。我坐在一楼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炷香后雨儿将画师请来了。
我看向三个画师,他们穿着简朴,但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应该画得不错但无人欣赏的画师,我朝雨儿竖了竖大姆指:“越来越聪明了!”
画师们得了金子对我都很恭敬,围在我身边问我画什么,我神秘地笑了笑:“你们愿意画艺术吗?”
三个画师一个个都拍着胸脯说画艺术他们很在行,还有画师说他就是为了画艺术而生的,我忍不住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将要画的内容告诉了他们。
三个画师顿时石化在了当场,而后一个个群情激奋地批判我,我伸手道:“不愿画就将银子还给我,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西番可是咱们冬翎国的依附小国,如今一个小国就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践踏咱们了?所以啊,各位同胞们,咱们得反击啊!”
在我一通洗脑下,三位画师纷纷提笔作画,我满意地看着他们将西番国壮汉们的屁股涂成了黑色,又将他们的某个重要部位画得又短又小。
“不错不错,人们一定会记住你们为国家所做的贡献的!”我赞许地朝画师们点了点头,西番风情已经搞定了,不知道顺乾那儿进行的怎么样,我踱步出了店铺。
顺乾正坐在店铺门口用我教过他的话卖力地吆喝:“走一走看一看啊!只要两文钱就能拿到西番大公主牌辟邪画像一张,困了累了就看西番大公主,保证神清气爽,一夜读到天明!”
顺乾嗓门大,这么一吼很快就有好奇的人围了过来,因为价钱便宜,加上大多数人都没见过西番大公主,又很想知道西番大公主长什么样子,所以便排队让顺乾画给他们。
顺乾也果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硬是用一种抽象狂野派的画风在画画界杀出了一条血路。
有人拿过西番大公主的画像长叹道:“唉,长成这样也太难为西番的百姓了。”
“是啊,长得太突然了,人说红颜薄命,我看这公主凭长相能活个几百年。”
几百年?那不成了王八?我站在一旁捂嘴偷笑着。
很快,西番人长相奇特,男人又短又小。女人丑得能辟邪的流言就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京城,一时间茶馆、戏院全在议论西番,最后因为西番大公主太丑,百姓们都抵制她们上街。
西番大公主住的地方更是天天被人扔臭鸡蛋,她气得发疯,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上街把所有百姓都杀了吧,只能苦兮兮地被被困在驿站。
雨儿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将打听来的情况告诉我,她不由赞叹道:“小姐。您这招实在是太损了!不过奴婢喜欢!”
我挑了挑眉,看向站在一旁发呆的鸳鸯,这两天我一直在忙铺子的事,没有时间料理院子,所以院子的事都交给了鸳鸯。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藏了什么心事没有告诉我。
我打算午睡完再盘问一下鸳鸯时,外面传来了小丫鬟的声音:“你听说了吗?三夫人病了!大夫人不让请大夫呢。”
“是啊,三小姐如今日子好过了也不去帮衬着三夫人,三夫人可真惨啊。”
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鸳鸯一直瞒着我的事竟然是这事。
我将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叫了进来:“三夫人生病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没人告诉我?”
鸳鸯跪在地上犹豫道:“小姐。奴婢知道您想去看三夫人,可老爷说过任何人都不得去三夫人的院子,否则家法处置。”
跪在人堆里的一个丫鬟道:“奴婢觉得只要老爷不知道应该就没事的,不如小姐偷偷地去,或者给三夫人送药去。这样既能保全小姐的名声,也能救三夫人。”
我看了一眼那丫鬟,心里有了另外的主意:“你说的很对,此事就这么办吧。”
于是我便定了今晚亥时去三夫人的院子给她送药,并特意警告过院子里的丫鬟让她们不许声张,否则严惩不贷。
然而我却在酉时就换了雨儿的衣服,瞧瞧地让鸳鸯带着我先去了三夫人的院子。
三夫人的院子在将军府的最后方,我到那儿时倒是有一丝诧异,原本以为三夫人的院子应该是杂草丛生,跟我的一样破落,然而并非如此,她的院子虽然小却不失雅致。
鸳鸯上前敲门,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将门开了一条缝隙:“谁啊?”
“三夫人病了,三小姐挂念得紧便过来看看三夫人,劳烦姑娘开门。”鸳鸯小声道。
“三小姐?三小姐不是已经让人送了药过来吗?”那人疑惑道。
我心里一跳,我知道我院子里有很多大夫人的眼线,所以我特意提早一个时辰过来想着和三夫人先熟络一下,万一大夫人有什么计策也能提早应对,却没想到已经有人冒充我先来了。
我一把推开院子的门,焦急地往里冲去,衣着朴素的丫鬟想要拦着我,被鸳鸯给挡住了。
“送药的人呢?”我沉着脸问她,那丫鬟却是不说话,我气恼道,“我没让人送过药。现在送来的药很可能是毒药!你还不快说?”
那丫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厨房,我快步走进厨房,厨房里有个人影正往柴堆里钻。
我上前直接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她的穴道里,那人吃痛摔在了地上,此时鸳鸯正好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道:“果然是你!小姐,奴婢这几天就觉得赵妈妈不对劲,但苦于没有证据,不好把她怎么样,没想到她竟然藏了这么大的歹心。”
我点了点头,赵妈妈是大夫人派给我的一个婆子,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看着很老实,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赵妈妈看到我时很惊讶。见事情败露也不再伪装:“三小姐,您就认命吧,三夫人已经喝下奴婢送来的药了。”
什么?
我看向灶台上的托盘,托盘里的碗已经空了,只留下最底下的一层药渣。
我心里一颤,一巴掌扇在赵妈妈脸上,怒骂道:“畜生!”
赵妈妈想要还手,被鸳鸯和衣着朴素的丫鬟扣在了地上,她叫嚣道:“哼,三小姐。您就算打死奴婢也救不回三夫人了!您哪就等着给她守孝吧!”
我气恼地磨了磨牙:“把她捆了,别让她自尽!”
鸳鸯应声立即用捆柴火的绳子捆住了赵妈妈,又随意找了块擦布塞进了赵妈妈的嘴里,我则连忙冲进三夫人的房间。
三夫人的房门紧闭,我敲了几下见没人开门。便用脚用力地踹着门,踹了许久终于踹开了。
我急冲冲地冲到里间,里间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子,旁边坐着一位穿蓝色衣服的女子,那女子见到我也不惊讶,只拉下里间的帘子淡淡道:“三夫人不见任何人。”
我急着给三夫人把脉,想也不想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