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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三皇叔去北疆做什么?
见我怔怔地看着他,三皇叔道:“前几日南先生给了本皇先帝的密函,北疆隐藏了一条脉矿,本皇要得到它!”
我看着三皇叔的眼睛,他的眼神很镇定,带着一点紧张,我勾了勾唇:“好,我们一起去挖宝藏!”
见我答应。三皇叔似乎是松了口气。
我服侍三皇叔喝了点清淡的粥,又让他喝了神医开的补药,便强硬地要求他继续休息,府中的事物先交由得力的红影去做。
三皇叔看到我板着的脸,没有办法。只好听从了我的话。
等三皇叔睡熟后,我才轻手轻脚地端着三皇叔用过的药碗朝饭厅走去。
金子跟在我身后,这一路,她一直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可总是犹犹豫豫地不说,直到我走到饭厅放下托盘,她才终于开口:“皇妃,你不觉得事情有蹊跷吗?”
我看了金子一眼,心中暗叹金子不愧是红影第一,不管是观察力。还是第六感都是相当的敏锐。
黑影给我沏了一杯茶,我接过茶盏,慢悠悠地吹了一口道:“哪里蹊跷了?”
金子道:“沈姑娘一直对皇妃怀恨在心,几次三番地联合其他人对付皇妃,上次十里亭属下相信沈姑娘也是想要陷皇妃于危险中。只不过主子对皇妃的保护比较周全,她才没有成功。属下一直觉得她如果有解药,宁可卖了也不可能给皇妃,可这次她却给了,这太奇怪了!”
我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是放了菊花和枸杞的雨花茶,入口醇香,回味无穷。
见我只品茶,不说话,金子有点着急了:“皇妃。您那么聪明,肯定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是不是?那解药肯定有问题!”
我放下茶杯,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反问道:“那你觉得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金子哑然。是啊,三皇叔每天都变着法儿地给我补身子,为的是什么?
三皇叔做梦都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解药就在面前,就算有一千个后遗症,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了。
况且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就算我想阻止三皇叔,他还是会找其他理由服下解药,我根本是阻止不了的。
其实在拿到解药以后。有几次午夜梦回,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三皇叔好几次端坐在一旁,拿着解药发呆,每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就如针扎一般刺痛。
现在我和三皇叔成婚了。是他的妻子,就算这解药有问题,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我也认了。
因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陪伴他终身,这也是我最后给他解药的主要原因。
“成婚当天,欧阳安有没有什么异动?”我扯开话题道。
金子摇头:“六王爷说他一直笑眯眯的。要说这个欧阳安也真是奇怪的很,以前对皇妃那么差,皇妃成亲了。他倒是来了,还送了这么一双好筷子。”
金子摸着下巴分析着:“要说他是来巴结皇妃,准备靠皇妃的力量东山再起的,那他应该是殷勤备至,左右逢源才对。可是二十九和六王爷都说,整场宴席,他除了笑和偶尔吃两口菜,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她看着我有些颓然道:“属下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欧阳安一定是有问题的,可惜属下派出去的人最后还是把他跟丢了。没有得到更多的情报,请皇妃责罚!”
说着她就要跪下来,我伸手拦住了她,淡淡道:“她不是欧阳安,她是三夫人!”
“什么?!”金子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脱口而出“三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她巴不得皇妃……”
她下意识地住了口,她虽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觉得奇怪,我总感觉这世上有两个三夫人。”
我将黑痣位置不同的事情告诉了金子。金子立即将雨儿叫了进来。
金子简单给雨儿讲了一下后问道:“雨儿,你在将军府长大,你有没有见过三夫人手腕上的黑痣?”
雨儿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摇了摇头道:“小姐小的时候,三夫人倒是还算照顾小姐。但后来三夫人被幽禁了,奴婢就没有见过三夫人,所以没有注意过三夫人的黑痣。不过……”
雨儿仔细回想了一遍后,歪着头道:“奴婢小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三夫人外院的一个婆子提起过一件事,她说三夫人被关起来以后就突然性情大变,还说三夫人可能是见了鬼,整宿整宿地在屋里自己和自己吵架,而且言辞十分犀利。”
金子立即问道:“那这个婆子呢?现在还能找到吗?”
雨儿摇头:“那婆子被三夫人杀了!”
我疑惑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三夫人杀了那婆子?”
第两百五十三章 有个人管着也挺好()
雨儿似乎是回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一脸的后怕:“那婆子和奴婢是同乡,奴婢进府以后她对奴婢很是照顾,她死之前跟奴婢说,如果她死了,一定是三夫人杀了她,因为她说她知道了三夫人一个的秘密。”
我立即坐直了身子,看来雨儿这里果然有线索:“什么秘密?”
雨儿拍了拍胸口道:“她没有告诉奴婢,她说奴婢太小,知道后也会出事,让奴婢什么都不要问,好好照顾小姐便好。哦,对了,她给了奴婢一个簪子,奴婢一直留到现在。”
说着。雨儿从头上拔下了一根有点年代的簪子,那簪子比较旧,簪子的一头已经磨损,另一头的花色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我将簪子捏在手里。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掂量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簪子的异常,我不由皱起了眉。
那个婆子既然发现了三夫人的秘密,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会想方设法地将秘密留下来。
她既然将这个簪子送给了雨儿,那么线索一定在这个簪子上。
我将簪子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我本来以为簪子应该会凹陷进去,或者里面会藏着纸条之类的东西,没想到这簪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又让金子取来了蜡烛。将簪子放在火上炙烤了好一会儿,然而还是没有线索。
“不如让属下试试?”金子看向我,“属下受过训练,或许可以看出其中的门路。”
我将簪子扔给金子,任由金子在一旁倒腾,我则拉着雨儿继续问:“那你有没有听说三夫人有同母异父的姐姐妹妹之类的?”
雨儿眨巴着眼睛道:“奴婢不清楚,只记得三夫人要与人私奔的时候,被抓后,老夫人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三夫人是因为没有亲人管制,才会这样水性杨花……奴婢想,在冬翎,三夫人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亲人了吧?”
雨儿的话刚刚说完,一旁的金子突然高声喊了起来:“皇妃快看,这上面有东西!”
金子将簪子递给我,簪子的一头被金子用匕首挂掉了一部分后,就露出了和外面材质不一样的内里,里头的簪子更加质朴。
上面刻着两个简单的人物像,从发髻看应该是两个女子,其中有一个被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叉,另一个旁边则画着三条杠。
“这是那个婆子的笔记,她以前给奴婢画过,她说右边的是好人,遇到打叉的人就一定要跑,奴婢当时以为她年纪大了,有点糊涂。又或者是在和奴婢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
雨儿捂住自己的嘴唇,眼中蓄着泪水,情绪激动地说不下去了。金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地安慰她。
我则牢牢捏紧了手中的簪子,勾起了唇畔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有两个三夫人,一个对我很温柔,应该是我的亲娘,一个则处处要杀我,应该是假的三夫人。”
金子搂着雨儿的肩膀,道:“昨日送皇妃筷子的三夫人,属下昨日命人跟着,跟到城门口就跟丢了,属下猜测她应该是出城去北疆了,皇妃若是准备去北疆,主子那边恐怕会不太好交代……”
我的手放在木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道:“三皇叔已经跟我说,他要去北疆……”
我的话还没说完,金子已经惊呼出声:“主子也要去北疆?那他是不是已经和皇妃说了……”
金子脱口而出的话还没说完,雨儿一巴掌捂住了她的嘴,金子立即察觉到自己说多了,她垂下眸子,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我眯了眯眼,三皇叔去北疆,果然不是为了什么宝藏!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我的声音带着几分厉色。
金子和雨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奴婢们不能说,三皇叔让我们发过毒誓的!”
我沉默地看着她们。手指一下一下十分有节奏地敲在桌子上。
整个饭厅特别安静,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起树叶的声音,寂静得可怕,雨儿和金子两个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敲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和刺骨的寒冷道:“很好,既然你们忠心的人不是我,那我的身边也不需要留你们了!你们自己去安排以后的日子吧!”
放下这一番话,我就大步往外走,雨儿和金子急切地呼唤我,我却是一点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金子见我真的生气,不打算留她们了,她咬了咬牙道:“好吧,属下告诉皇妃!”
我的脚步顿在原地。但我没有转过身,而是背对着她们静静地听着。
“皇妃之前中了北疆的香药,三王爷虽然将皇妃送回了主子身边,但香药的毒没有彻底解,皇妃还需要用三王爷的血做药引子。服用七七四十九天。三王爷在离开之前送了一罐血来,但只有十五天的量,所以……”
金子没有再说话,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三皇叔撇下冬翎的事。急着去北疆是为了我。
我紧紧抿了抿唇,手指握成拳,半响后,我恢复了冷静自持,道:“这次我原谅了你们,下次再敢瞒我,决不轻饶!”
“是,皇妃!”雨儿和金子诚惶诚恐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快步走出了饭厅,雨儿和金子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长廊上。脚步不自觉地走到了湖边。
此时天空中正飘着细细的雨丝,秋天的雨总是格外冰凉,我站在湖边的亭子中,伸手接住了一点雨丝,触手细绵。毫无重量。
这样的雨丝看着无害,但若是成日成夜地下,也将会成为一方灾害。
我对金子和雨儿格外严厉,是因为我已经将她们当成了左臂右膀,三皇叔为我做的事已经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为他做一些事了。
此去北疆必定凶险万分,北疆的气候已经进入了严冬,又因为黑骑军的骚扰,北疆的政局极其动荡,这次去还将和三夫人正面相撞,势必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三夫人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三皇叔虽然很聪明,又有手腕,但北疆毕竟是三夫人的母族所在地,三皇叔的手再长。也总有受制约的时候。
若是到时候,三皇叔为了我去做一些极其危险的事,他们还隐瞒我,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照吃照喝,没心没肺地活着,却要让三皇叔拼死地浴血奋战着,我于心何忍?
就在这时,一件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