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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总是什么也不说。却是足够让我心疼一辈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此时的我根本没察觉出三皇叔的心思,我还沉浸在美好的梦香中。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醒来的时候,三皇叔已经走了。
因为雨儿的身体好了,所以她便来伺候我梳洗。
她替我换上三皇叔特意为我定制的裙装,拿着梳子为我梳头。我从梳妆镜里看到雨儿笑得跟朵花儿似得。
我挑了挑眉:“什么事这么开心?小雨儿,是不是二十九亲你了?”
雨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咬着嘴唇恼道:“小姐,你又笑雨儿!”
我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好像一个红苹果一般,不由掰起了手指笑眯眯地说道:“第一次,二十九把你约到湖边,正要亲你。冲出来了一个碍事的黑影;第二次他躲在你房里,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想要偷亲你,结果却被你当成了偷香贼,暴打了一顿;第三次他将你抱上屋顶,准备和你在夕阳下来个浪漫长吻,然而正好六王爷来了,他的计划又泡汤了……”
雨儿被我说得小脸愈加发烫,我放下手笑道:“他前后努力了不下五次,可一次也没成功,要是昨晚上成功了,我也替你们高兴!”
雨儿咬着唇畔扭捏了半天,最后才坦诚道:“二十九昨天一直忙着记录您和三皇叔的博弈,哪有功夫和奴婢眉来眼去。奴婢高兴是因为奴婢压对了结果,赢了一些银子。”
我的嘴角抽了抽,感情那些个暗卫全都在房间外面听墙角啊,也不怕耳朵起茧?
我打量了一遍雨儿,这小丫头性子单纯,怎么会猜到结果,难道是傻人有傻福?
看我露出怀疑的神色,雨儿笑眯眯地拿过一根赤金打造。下面垂着天青色宝石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扎进我的发髻间,道:“奴婢是觉得三皇叔对小姐疼爱有加,定然不会让小姐太过劳累,而且也不想小姐丢了脸面,不然小姐肯定不许他踏入房门半步,所以奴婢就压了平手。”
我抿了抿唇,斜了雨儿一眼道:“死丫头,你就没想过本小姐会赢吗?”
雨儿笑着道:“小姐心里也有三皇叔。当然不会让三皇叔丢脸啦,而且三皇叔会武功,小姐则温柔似水。”
雨儿的言下之意就是三皇叔孔武有力,体力牛掰,我哪是他的对手,我有点烦躁地推开她的手。
雨儿笑了笑道:“小姐不要生气,奴婢准备将赢来的银子全都留着,将来给小姐做嫁妆。”
“嫁妆?”我抬眸看着她。
雨儿道:“今日一早。将军府就被皇上下旨查封了,听人说老爷得罪了皇上,将皇上气得一病不起,皇上现在已经迁居骄阳殿。奴婢想着。小姐若是嫁给三皇叔,老爷恐怕不会拿出像样的东西来。四姨娘虽然和小姐交好,可她有了身子,将来小少爷出世需要很多银两,应该也不会给小姐准备嫁妆,所以奴婢便想着帮小姐攒点嫁妆。”
我拍着雨儿的手道:“我有二叔帮我打理铺子,铺子的生意红火,嫁妆的事不需要担心。”
雨儿摇头:“那不一样。雨儿是小姐的娘家人,京城里头的小姐出嫁都有娘家人准备嫁妆,不管多少,这都是需要的。这事儿小姐您就不用操心了,奴婢会办好的!”
我的心里感动不已,看雨儿坚持我也不再多说,而是将话题扯开:“在我入宫前,京城里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
雨儿道:“倒是有一件。南先生准备收一位关门弟子。”
“南先生?”我眨巴着眼睛,能够被称得上先生的人肯定很有名望。
果然就听到雨儿带着十分崇敬的表情说道:“南先生以前是先帝的帝师,名满天下,后来因为和当今圣上起了争执,便辞官开了学堂。南先生已经六十高寿,他的学生遍布天下,不过弟子倒是一个也没收。听人说南先生算出自己将在两年后驾鹤西去,便打算在最后的日子收一个关门弟子,继承衣钵。”
如果要嫁给三皇叔,一个落魄的将军府小姐的身份是肯定不行的,若是能够成为南先生的关门弟子,定能光耀数倍。
“他收弟子有条件吗?”我问道,要是不收女弟子,那我就算有再多心思也无济于事。
雨儿摇了摇头:“南先生说只看缘分,不论男女。”
我欣喜道:“那你帮我去报个名,本小姐要拿下这个名额!”
雨儿点头:“奴婢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给小姐报了名呢,小姐,奴婢是不是变聪明了?”
我看着雨儿凑过来的小脸,笑嘻嘻地在她的鼻尖上刮了刮:“雨儿不仅聪明,还前凸后翘,清纯可人,相信二十九见了定是乐不思蜀!”
雨儿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泛了起来,她跺着脚道:“小姐,您再这样取笑奴婢,奴婢就让金子伺候您了!”
我连连求饶:“金子只会舞刀弄枪的,又力大如牛,上次就差点把我头发揪下来,好雨儿,你可不许再用她威胁我了!”
雨儿笑骂了我一句活该,正要再说什么,金子走进房间对我拱手道:“姑娘,主子回来了,二十九让您带着药箱去一趟书房!”
第一百八十章 本皇纯洁无暇()
药箱?难道三皇叔受伤了?
“三皇叔今日一早是不是入宫了?”我一面招呼雨儿准备药箱,一面问金子。
金子点头道:“昨日之事后,主子命金遂军将皇上的势力扫了一遍,但还是有所遗留,今日主子入宫的时候受到了皇上的埋伏,不过主子并没有大碍,姑娘放心。”
放心?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正要再问,雨儿已经将药箱收拾好了,我带着她们快步朝书房走去。
“砰”
不等通传,我已经闯入了书房,书房里正站着好几个大臣,他们转头看向我。而后低头静静站在两旁。
我看向端坐在正中间,神色肃穆的三皇叔,三皇叔一身月牙色的锦袍,锦袍上没有血渍。也没有褶皱,他面色白皙,但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二十九,不是说让我带药箱吗?三皇叔看着并没有受伤啊!
三皇叔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依言走到三皇叔的身边,没想到他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语气温柔。神色也一改刚才的肃穆,他面带笑意地问我:“刚起?”
他抱着我的姿势本就暧昧,我的脸已经不自觉得红了,三皇叔的问话一出口。我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都日上三竿了,我才起床,说明什么?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来,不就是想要彰显一下他完美的体力和至高无上的功夫吗?
我狠狠地刮了一眼面前这个腹黑的男人,正准备推开他,三皇叔却是将我圈得更紧了一些。
他将头靠在我的脖颈上,用鼻尖磨蹭着我的耳垂,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本皇饿了……”
听到这话,我猛地咳嗽了起来,接受到其他大臣异样的目光,我的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我脱口而出:“昨天都吃了那么多回了……”
话一出口我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三皇叔眨巴着眼睛,奇怪地说道:“晓晓,本皇说的是午膳。”
你大爷的!
我恨不得在三皇叔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我不好发作,只能拿眼刀子戳他。
三皇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眼睛分明是含着笑意的,他触碰到我杀人一样羞愤的眼神。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而后凌厉的视线扫向站在房里的大臣们。
大臣们立即跪在地上:“微臣等人不敢打扰凌皇用膳,微臣们告退!”
三皇叔轻轻嗯了一声,大臣们如释重负,全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见人都走光了,我抬手抓着三皇叔的耳朵,不满地拧着:“你是故意的!”
三皇叔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他倒是没有开口说话,可是满长脸都写着,本皇纯洁无暇,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我拿这个腹黑的家伙毫无办法,只能伸手推他,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可是我的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胸口,他就皱起了眉头。
我的手上传来黏腻的触感,低头一看。我按着的地方竟然渗出血丝来。
我慌忙从三皇叔的身上跳下来,解开他的衣袖,他昨日被皇帝刺了一剑,伤口虽然包扎了。但没有那么快结疤。
加上昨日太过忘情,本来一开始泡在泉水中的时候,三皇叔是有所顾忌的,动作等也是尽量避开伤口的。可是后来太过投入,完全忘了伤口这回事,今天伤口就发炎了。
我利落地剪开伤口前的绷带,看到伤口正渗出血珠,顿时心疼得整个人都快要揪起来了。
我一面在白布上倒着伤药,覆在三皇叔的伤口上,一面问道:“疼吗?”
三皇叔摇了摇头,想要伸手来捏我的手。我避开道:“我刚刚净了手,现在手上都是药粉,最好还是别碰了……”
我的话音刚落,三皇叔的脸就皱在了一处,他用一种十分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写着,本皇都受伤了,你就没点表示吗?
我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侧头看去,看到雨儿、二十九、金子等人正满脸八卦地偷瞄着我和三皇叔,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他们三人接受到我的眼神。立即乖乖地背过了身子,垂下了头。
我扭头,在三皇叔如樱花瓣娇嫩的唇畔上落下一个吻,三皇叔却是不满足,他张嘴咬住了我的唇畔不让我离去。
我只好闭上眼睛,乖乖呆在他的唇边,他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我的唇瓣,转而尽情地享用我嘴里的芳香。
他吻得很投入。呼吸也渐渐加重,大有要再深入的意思,我连忙重重地亲了他一下,和他分开。
三皇叔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唇畔,说道:“以后不许再受伤了,这伤口太深了,为了让它尽快结疤,最近都不能做运动。”
三皇叔自然知道我说的做运动是什么意思,他听到我的话,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快打成结了。
我挑了挑眉,道:“要是有些人敢不听医嘱,那这个月都别想吃糕点了。”
“晓晓,本皇身强力壮,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三皇叔声音轻柔,语气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我勾了勾唇,用鼻尖磨蹭了一下他的鼻尖,语气清悦地说道:“这是惩罚,三皇叔,以后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了哦!”
我不再理睬三皇叔幽怨得快要将整个房间冻住的气息,转而认真地帮三皇叔处理伤口。
皇帝这一剑刺得很深,如果不是三皇叔的心脏长在右边,避开了要害,这一剑很可能会要了三皇叔的性命。
我知道政治斗争一向残酷,成王败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皇帝能够坐上这个位置肯定也不简单,我不知道三皇叔在这个过程中付出了什么,但我都不希望三皇叔以自己受伤为代价来换取最后的成功。
而且,好好休息。适当禁欲对男子也有好处。
我处理好伤口后,三皇叔看我的眼神依然幽怨得不得了,我捏了捏他棱角分明的脸,吩咐二十九将午膳带到书房来。
三皇叔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