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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没有!”钟离静婉急急替自己辩解,“我怎么会害大姐呢,我……”
“你也给我住口!”老夫人拐杖一指她,“我在问冷月话,你多什么嘴!”
“我——”钟离静婉被王妃一扯胳膊,不敢多言了。
“祖母请坐,”钟离冷月扶老夫人到椅子上坐下,眼神也冷了下来,“不是我非要闹,是我今儿才弄明白,原来我两次身体不适,都是三妹买通了我身边的槐儿,在我药里下了媚药,还找了乐生来,想要毁我清白,若不是我及时识破,躲了开去,只怕这会儿令王府蒙羞的,就是我了,想想都后怕。”
她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说,如今令王府蒙羞的是三妹,王妃还好意思带着三妹来向她示威呢。
钟离静婉红透了脸,恼羞成怒,“大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哪里害你了,分明是你算计我和苏哥哥……”
“我怎么算计你们了?证据呢,人证,还是物证?”钟离冷月挑高了眉,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我……”
“静婉,这是不是真的?”老夫人用拐杖狠狠撞着地面,“你竟做出这等龌龊事来,谋害冷月,该当何罪?”
王妃将钟离静婉护住,矢口否认,“母亲,你不能只听冷月一面之辞,静婉没有做过,我可以替她担保!”
第17章 药就是证据()
老夫人当然不是只会听信一面之辞之人,冷声道,“今儿这事,我会好好问个清楚,都不必急着替自己申辩,一个一个说清楚!冷月,你先说。”
王妃顿时气炸了肺:既然不偏听偏信,却又让冷月先说,这不摆明了是偏袒吗?
钟离冷月恭敬地道,“是,祖母。我是想着我这院里应该立一立规矩了,就让他们将自个儿做过什么对我不敬的事,都说分明,结果这一问不要紧,槐儿竟是承认了,受三妹收买,给我下药,要留学生毁我清白,我如何能忍,便要将二人杖毙,让三妹来给我个交代。”
“什、什么,竟有这等事……”老夫人气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过去!
她素来知道,王府的几个女儿对冷月很不好,却也只当她们是在儿子面前争宠,更不忿冷月被封了“郡主”,与她使绊子罢了,却没想到,事情竟严重到如此地步。
“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王妃喝道,“冷月,你怎能听信两个下人的话,冤枉静婉?就算槐儿和乐生做了什么,也与静婉无关,她根本没有害过你!”
钟离静婉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泪眼汪汪地道,“大姐,我真的没有害过你,是他们两上诬蔑我,咱们姐妹一向要好,我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你能,你当然能了,”钟离冷月岂会被她这装可怜的样子蒙骗,冷笑道,“因你早就喜欢百里苏,又气我不肯退婚,所以才想毁我清白,害我不成,你还夜里偷偷约百里苏见面,商议害我的对策,你抵赖的得了吗?”
“静婉,可有此事!”老夫人厉声喝道,“你不但要害冷月,还勾引冷月的夫婿,你还要不要脸面?”
钟离静婉到底做贼心虚,不敢看老夫人,“祖母,我、我没有……”
“你没有?那天被捉奸在床的,又是谁?”钟离冷月毫不客气地戳她痛处。
“我是被陷害的!”钟离静婉恼羞成怒,“大姐,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
“证据。”
“我……”
“没有是吗?”钟离冷月冷笑,“但是我有你害我的证据!槐儿,说!”
“是是,”槐儿到这时候,也只能豁出去了,“回老夫人,是三小姐让紫儿偷偷来见奴婢,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让奴婢给三小姐下药,头一回是从外头找了个男人,却不知道为何,那男人就不见了,事情没成……”
“住口,你——”王妃上去就要动手。
老夫人喝道,“给我站住!苏心宜,你是不要杀人灭口?”
王妃猛地停下来,有点慌了,“母亲,我、我不是,我是不想这贱婢胡乱说话,坏了冷月跟静婉之间的姐妹情意。”
“母亲说这话,我都觉得硌应,”钟离冷月不屑地道,“我与三妹之间若真有丝毫情意,她又怎会害我两次?方才槐儿所说,我倒是不知道什么男人,不过三妹害我一次不成,不但不知收敛,反而还有第二次,母亲觉得,三妹对我,念过姐妹情意吗?”
反正没人知道燕王到来,她就是不承认,谁能奈她何。
王妃哑口无言,回来不是,过去问责槐儿又不是,简直下不来台。
“乐生,你说。”钟离冷月要的就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乐生也不敢不说实话,哆嗦着道,“郡主恕罪,小的、小的不知道头前的事儿,这次是槐儿找上小的,说是三小姐吩咐了,让小的跟郡主成、成好事,王爷为了掩盖家丑,一定会把郡主许配给小的……”
“够了!”老夫人气的连连呛咳,“竟、竟有这等事……钟离静婉,你……”
“祖母别听这贱奴胡说!”钟离静婉吓的扑通跪倒,膝盖都撞的生疼,“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三妹,你不承认也没用,为了害我失去清白,你真是下了足够的狠手,在药里下的媚药的份量那么重,如果我真的喝了,只怕这会儿连命都没有了!”想到原主的惨死,钟离冷月掐紧了掌心,“你弄那么多媚药,不可能全部用完,只要在你院子里搜出媚药,看你还怎么抵赖!”
钟离静婉大惊失色,她确实让紫儿弄来很多媚药,留着再害大姐,大姐怎么知道的?“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大姐,你不要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搜查你的院子就知道了,”钟离冷月转过身来,“祖母,请让柳妈妈去搜查三妹的院子,定能搜出来。”
“好,”老夫人厉声道,“柳妈妈,去静婉院里搜,把紫儿也带过来,一并问话!”
“是!”柳妈妈转身往外走。
钟离静婉慌了,爬起来就往外追,“回来!没有,什么都没有……”
胳膊上突然一疼,却是钟离冷月抓住了她,“三妹,既然你院里什么都没有,那你慌什么?”
“我——”
“钟离冷月,你闹够了没有!”所幸王妃脑子来的快,喝道,“你既然早想搜静婉的院子,肯定做了万全的准备,说,你是不是让人偷偷把媚药放在静婉院子里,好栽赃她?”
“对,就是这样!”钟离静婉赶紧打蛇随棍上,“我没有害大姐,就算我院子里有媚药,也是你让人放进去的,与我无关!”
钟离冷月冷笑,“母亲为了维护三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母亲和三妹的记性也真是不好,难道你们忘了,三妹早就跟全府上下说过,只要是我和我院子里的人,都进不了三妹的院子?你们去打听打听,三妹那院子,可有我的人进去过吗?”
母女俩对视一眼,冷汗都流了下来。
这话不假,因她们听大夫说过,钟离冷月的怪病是会过给人的,得了病的人,同样会变成丑八怪,所以钟离静婉才不准她和她院里的人过去。
却没想到,这断了她今日唯一的退路。
“祖母,我——”
老夫人怒道,“都不必说了,静婉,你若真没做过害冷月的事,槐儿和乐生不诬蔑别人,为何要诬蔑你?再者,你跟百里苏做出丑事来,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不但毫无悔改羞愧之心,还要再加害冷月,我岂能容你!”
第18章 族谱除名()
“祖母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钟离冷月轻抚着老夫人的背,“让祖母这样生气,是我的罪过。”
钟离静婉咬牙道,“大姐,你少装好人!要不是你惹出这些事来,怎能气到祖母?好端端的非要拖我下水,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钟离冷月转过脸来,眼神冷峻,“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三妹,其实你如果真的喜欢百里苏,想要和他成亲,你完全可以跟我说,我知道百里苏根本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嫁给他,你好好与我说了,我会让母亲做主,跟他退婚,成全你们,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法子来害我?”
“你、你说什么?”钟离静婉大为意外,“你愿意退婚?不可能,之前我让你跟苏哥哥退婚,你为什么怎么都不肯同意?”
老夫人大怒:这丫头,居然早有这样的心思!
王妃急了,“静婉,你在胡说什么!”老夫人脸色一变,她就意识到不对,钟离冷月这小贱人,分明是在引着静婉自己承认呢!
“母亲,你听到了,是大姐在胡说!”钟离静婉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呢,大声道,“不止是我,苏哥哥也想方设法让大姐主动退婚,可她就是不同意,她现在却来装好人,骗谁呢……啊!”
话没说完,被王妃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都被打懵了。
“母亲,你不觉得你下手太晚了吗?”钟离冷月嘲讽地道,“这回可是三妹自己承认的,谁也没有逼她!”
之前她说三妹绑了她,还打她,不给她吃喝,强迫她跟百里苏退婚,三妹一口否认,母亲更是一力维护三妹。
现在她引诱着三妹说了实话,三妹还能否认得了吗?
王妃狠狠白了自己女儿一眼,一时还真没法把这话兜回来。
钟离静婉抚着被打痛的脸,原本还想质问母亲为什么打她,一听大姐这话,顿时死的心都有了,“我……”
“好了,静婉,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王妃恨铁不成钢地拧她一下,“什么退婚不退婚的,就算阿苏有这心思,也是他的事,与你何干,你怎么还乱说起来?”
没办法了,她再疼外甥,这会儿也得先保住女儿要紧。
“是、是啊,”钟离静婉拼命想要挽回,“我、我的意思是说……”
“钟离静婉,你不用再说了,”老夫人的脸色已经铁青,也分外冷酷,“我全都明白了,你如此谋害冷月,不可饶恕!我这就给季平去信,将你从族谱上除名,赶出王府!”
“什么!”王妃大惊失色,“族谱除名?母亲,你、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静婉是我生的,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她、她若是被从族谱上除名,王爷面子何在,母亲面何在,我又如何向我娘家交代?”
钟离冷月无声冷笑,母亲这是在拿自己的娘家人向祖母施压呢,要知道母亲的父亲是一等国公,国公的妹妹的女儿,就是当今柳皇后。
换句话说,母亲跟柳皇后是表姐妹,这也是母亲平时在王府敢,目中无人的原因,如果三妹真的被从族谱除名,赶出王府,打的不止是母亲的脸,还有柳皇后呢。
老夫人冷笑,“保平王府的家事,与皇后娘娘何干?静婉做出如此错事,我还处置她不得了?”
“谁能证明是静婉做的?”王妃也急了,脸红脖子粗,“我看分明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害了静婉,她好得到更多的好处!”
说这话时,王妃狠狠瞪着钟离冷月,用意不言自明。
“祖母,我真的是冤枉的!”钟离静婉拼命装可怜、装无辜,“我根本没有害过大姐,是槐儿和乐生诬蔑我,祖母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妃忽然厉声道,“槐儿,乐生,你们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要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