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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撩人处且撩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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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他欺负她,到头来却让她“给个说法”?

    当着小豌豆之面,她不好将二人的亲密抖出,悄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不许胡来。”

    一息间,不适感腾于容非心底。

    若先前的肢体接触纯属意外,她不愿提起,他能理解。

    他初次以偷袭的方式,亲她眉心,过后,她说不许提,他只当她羞涩,且那一吻极其清浅,喝多了的她大概并未有太多绮念。

    可这次不一样,他绝不相信,一个姑娘家,被他“这样”“那样”对待,仍会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道出“没什么好说的”。

    他受到了侮辱!

    “什么叫‘胡来’?”

    趁小豌豆背对他们,蹲在角落以树枝拨弄蜗牛,丝毫没注意二人,容非快速伸臂,将秦茉抄进怀中,附在她耳边,醇嗓低沉:“这样算吗?”

    秦茉大惊,双手没来得及推开,忽地唇上一暖。

    又被他得逞了一回。

    “这样呢?”他一脸征询之色。

    “你、你这人”秦茉急忙从他壮实的胸膛抽身,呼吸紊乱,两眼四处张望,幸好翎儿未回,成片茶田因暴雨来袭而杳无人迹。

    “我这人怎么了?”他直视她微垂的羽睫。

    她不敢抬眸,丹唇轻启,啐道:“流氓。”

    “我,只对你一人耍流氓。”

    这话深情中蔓生出决绝,飘入她耳中,如旋飞花瓣辗转而下,落在心头,使她怔然出神。

    容非悄悄拉住她的手,“当真没别的话与我说?”

    半山之上,彼此衣裳被雨溅湿大片,形容狼狈,显然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

    短暂冷静后,长久以来的谜点,自绵长情意中浮出。

    秦茉挣脱他的轻握,闷声问道:“你来长宁镇,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问题,你先前问过,我已回答过。”

    “好,我换个说法。你搬进东苑,是否另有目的?”

    秦茉从未忘记,那夜杜栖迟所提的“鸠占鹊巢”,明明白白暗示容非与东苑存在牵连;她也从未忘记,当她答应让容非搬进东苑时,他眼中闪过的意外之喜,有一偿夙愿的激动。

    容非没料她有此一问,踌躇道:“我不想骗你,但这事,我不能说。”

    秦茉身子无法抑制地颤了颤——他!果真另有图谋!

    激愤、悔恨、委屈、悲凉充斥她的心,逐渐化为泪意,涌上不争气的眼眶。

    容非见状,叹了口气:“我娘临终前千叮万嘱,此事,不可对外人言。”

    秦茉忿然抬目,却见他眸光柔柔,再一次挽起她的手,温声细语:“所以你要不要成为我的内人?”

    内人!这、这是要求亲?有这样说话的吗?

    她已无力细尝那苦涩混合甜蜜的滋味有多诡秘,也没留神他掌心变得异常灼热,她只觉脑子被抽空,心也不跳了,鼻息如堵,有一刹那的失语。

    当初谁信誓旦旦说她撩死人不偿命?撩人的分明是这家伙!

    良久,她恍若梦醒,喘了口气,甩开他的手,嗔道:“净是说些撩拨人的话好意思冤枉我撩死你”

    “我其实,我根本不想撩你。”

    秦茉心一沉。

    他双手摩挲,耳根漾起细碎红意,长眸如落了满天搅碎的星辰,沉嗓透着郑重:“我想,娶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如猝不及防喂来的满嘴蜜糖,令她心跳如擂、耳鸣目眩,脸红欲燃,几乎几乎忍不住,直扑他怀里,共度韶华,交换温柔。

    残存的清醒,迫使她滤掉欲念,眼下危机重重,她理当坦陈。

    黯然一笑,她翘起的唇角弥散苦涩,“如今的秦家,朝不保夕。”

    “我都知道,有我在,不怕。”他语气诚恳,嗓音低沉,莫名勾人。

    秦茉觉得自己要完。

    仿佛从未有过一刻,能如此喜欢一个人;如果有,或许就在下一刻。

    这并非他最好看的时候,依旧是那身朴实无华的青白袍子,半湿,略显落魄,却不掩他骨子里的洒脱与沉稳,温和似三月风,坚韧若五月木,昭朗如九月星,清凛胜腊月雪。

    冠玉秀面,沉静中暗带期许,澄明眼眸一往如故,如镜,亦如漩涡。

    倘若此前,她对其来历和动机存有顾虑,自这一刻起,她愿意确信,不管他为何隐瞒,他对她的心,千真万确。

    越是珍贵的情谊,她越难据为己有。

    尤其是,命悬一线的她,害怕失去,因而害怕得到。

    龙椅上的那位、十八年、密匣、青脊燕鸣远和杜栖迟所言的每一个字,如利刃般悬在她头顶。

    有那么一瞬,她宁愿自己从不曾发觉那些与身份全然不符的秘密,没做过任何离经叛道之举。

    她也想活得简单自在,全心与所爱之人厮守。

    她不过是个小镇姑娘,纵然家族凋零,她也应当继承祖业,安享平淡生活,而非卷入陈年旧案中。

    如燕鸣远推断,容非看上去寒酸,实则出身、家境相当不错,他有出众才华、独绝容貌,定有大好前途,何苦要陪她偷安于厝火积薪之上?

    秦茉放目远眺,雨歇风停,万象焕然。日会落,星会移,夏会尽,冬会临,纵使浓烈情思在此际溢满他们的心,亦终有一日随万物轮回而消亡。

    用情未至深,快刀斩乱麻。

    容非等了许久,迟迟未等到他期待的答复,只当秦茉因小豌豆在侧而羞赧。

    两情相悦,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她为何有所犹豫?

    “点个头,有那么难?”他上前半步,展臂圈住她。

    秦茉没有挣开。

    她把脸埋在他胸前,闭目敛去满眼感伤,双手缓缓移向坚实的腰背。

    容非紧拥佳人,笑意自嘴畔渗透至全身,美满得足可抵挡世间最凶险的恶意。

    如同甜蜜恋人般相拥片刻,秦茉松了手,低头退开。

    容非茫然不解,正欲相询,却见她檀唇幽幽翕动,道出了一句飘渺如烟岚的话。

    他费了很大工夫,才辨清她说的是——抱歉,我有婚约在身。

    开、开什么玩笑!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试图从她泛红的眼眶、紧咬的下唇、拧裙带的玉指中捕获一丝说笑的意味。

    “我不信,”他周身如坠入冰窖,又镇静地补了一句,“你骗人。”

    “不信问我婶,问翎儿,问秦家上下任何一人。”

    秦茉自知以即将过期的婚约作为托词,有些过分,可她别无选择。

    容非来气了,转头对蹲在地上的小豌豆道:“小豌豆,来,哥哥问你话,你可要老实回答。”

    小豌豆正鼓动地上的两只蜗牛打一架,偏生蜗牛缩头缩尾不搭理。他不满地回头,嘟嘴问:“什么呀?”

    “你姐说她有婚约,是真的吗?”

    “婚约是什么?”小豌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容非“嘿嘿”而笑,对秦茉道:“我问了你们秦家人,他不知道,可见你在撒谎。”

    “你问三岁小孩,他懂什么呀!”秦茉没好气地道,“反正我早定亲了。”

    容非心生怒火,若她真与人有婚约,却一而再再而三撩拨他,给了他无数机会,那真是可恶!若她以假婚约为由撒谎欺骗他,直截了当践踏他的心意,同样可恶!

    “此话当真?”他依然不愿相信。

    “当真。”

    “那你为何抱我?”他质问中似含委屈,如像被她占了莫大便宜。

    秦茉破罐破摔,负气道:“想抱就抱了!你管我啊!你、你不也一样?随随便便就对人家”

    “我不管,你你你扑倒了我、撩拨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被激怒的容非口不择言,连“我是你的人”这等不要脸的话,也脱口而出。

    见秦茉目瞪口呆,他迫不得已,为挽回颜面,补充道:“我抱过你、亲过你,你也是我的人!不许你嫁给别人!”

    秦茉见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有点想笑,心也软了几分,没想到小豌豆听到,异常生气:“干嘛凶我姐!为什么不许她嫁人!她很快要成亲了!”

    容非有点懵——她要成亲?很快?

    小豌豆丢下蜗牛,抢上前抱住秦茉的腿:“他这么凶!咱们不请他吃喜糖喜饼!”

    秦茉猛然记起,上两个月,邻居娶媳妇,分了喜糖喜饼给小豌豆。当时他吃完还要闹,大伙儿哄他说,再等几个月,姐姐嫁人就能吃上,是以在他心中,秦茉“很快要嫁人”的。

    而今容非冒出一句“不许你嫁给别人”,小豌豆理解为“不许你嫁人”。

    阻挡他吃喜糖和喜饼?太过分了!坏人!

    容非自是想不通这许多弯弯绕绕,对应姐弟二人所述,他大致明白,婚约确有其事。

    她会为他而毁约吗?要不他直接抢婚?

    容非冷笑一声,她拒绝他,他何苦把最后的骄傲也由她作践?

    脑子乱糟糟的,进退两难之际,十余丈外的小道上多了位撑伞的姑娘,正是翎儿,她身后的茶田边缘处停了一辆马车。

    秦茉如临大赦,牵着小豌豆,快步出亭,与容非擦肩而过的顷刻,她小声道:“这事,我没骗你,你不妨去问我婶儿,就说——是我让你去求证的。”

    容非一呆,想追上她,陡然心一酸,步子仅挪了半尺,又凝步不前。

    山风乍起,吹得他半湿的后背一阵透凉,凉意入心。

第四十八章() 
柔风甘雨;烟云迷蒙;雨露汇集后自叶尖滑下;落玉抛珠般滴在石板地上;声声回响在秦茉心头。

    驻足廊下;她明净双眸一瞬不移凝于庭中水渍;愣愣出神。

    茶田一别;容非再未露面。

    据西苑仆役回报,容公子的私物一件未移,但这两日不论白天或夜晚;均不见踪影。此外,东苑丢的橘黄色大猫已找到,不知何故;留在西苑不肯离开。

    秦茉只关心容非去向;可她已借“婚约”回绝他,本该盼他远离长宁镇的风暴中心;何以听说他没走远;又暗自庆幸?

    归根结底;她的推拒;言不由衷;连她自己都鄙夷。

    嘀嘀嗒嗒的雨声颇有节律;忽而被前院的人声扰乱。秦茉信步行出,却见二门处,丫鬟和仆役打着伞;护送归来的魏紫进院。

    前天才回的娘家!好歹要待上三五日吧?

    秦茉震惊;不顾雨点洒落,直奔向前,挽了魏紫的手,上下打量对方:“没事吧?为何这么快?”

    魏紫同样以审视目光端详秦茉的仪容与神态,摇头道:“没,我只是急着看看你。”

    “我?”秦茉震惊,拉她到檐下,抖落水蓝色缎子衫上的雨滴。

    魏紫转而对下人道:“忙活去吧,我与姑娘说说话。”

    待巧儿等仆侍告退,婶侄二人推门进内,尚未落座,魏紫问:“茉茉,你拒绝容公子,为何?”

    “他、他真找你了?”

    “前天晚上,他去了我爹的客栈,我还道他顺路游玩、碰巧撞见,主动打了个招呼。他只问了一句——魏掌柜,秦姑娘是否有婚约在身。”

    秦茉震悚不已。她万没料到,容非竟于当天便打听清楚,并跑到魏紫娘家问话。

    “那你怎么说的?”

    “我问他何出此言,他说是你让他来的,我便懂了。”魏紫叹息。

    过去三年间,秦茉不愿宣扬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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