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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王座-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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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们配的炮好像还是不多,没什么变化。

    火箭筒也是每个班只有一具,从他们随身配弹数量判断,也不超过三枚。

    倒是许多战士背的七九式自动步枪上,似乎还附带有枪榴弹发射器。个人携具也有大号枪弹的插袋,装着的好像是枪榴弹,大概是准备大量使用枪榴弹,来代替班用火炮。

    另外他们每个连都有一个扛着像是重机枪的火力组,一人扛枪身、一人扛三角支架,还有三名战士扛着弹药箱。这种没见过的新枪枪管比重机枪更粗更厚,口径起码三十五毫米,看着像是一门小炮。旁边几名战士扛着的木箱子,上面写着弹种似乎是枪榴弹,还是帆布带弹链供弹。

    如果这是一种连发式三十五毫米榴弹,那火力持续性和威力恐怕会相当惊人!

    想象着被一堆榴弹,密密麻麻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场景,彭得胜和彭得贵都不由得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尾椎骨一直攀升到头皮。

    这些新武器也就罢了,东北军区看着也就是羡慕一下,酸溜溜说几句怪话、骂骂娘也就算了。

    反正这么多年,大家都是用五六半、手榴弹面对别人的飞机坦克装甲车,早就习惯了。最多是私下里认为国内偏心,给军分区这么好的武器,却不肯支援东北军区一颗子弹,然后憋一肚子火而已。

    可军分区的七八式军装才是晃花了所有人的眼,不管是不懂军事的老百姓、干部,还是东北军区,看着军分区那挺括的军装常服、那神气活现的迷彩装、大头战靴,以及完备的个人携行具,简直就跟战神降临一般威武帅气。

    尤其是他们去年还跳过总部,自行授了军衔。

    关飞自任少将,给一同起家的张盛国、孙耀华也授了少将衔,赵中华、俞柏海则被授予准将衔。下面一堆营长、教导员、副营长、副教导员被授予中校、少校,连级干部也在肩章、领章上顶上了尉级军衔。

    唯一一个同时兼有现役和民兵衔的,是一个叫耿峰的家伙,居然有着现役上校、民兵准将两套军衔。

    授衔那天,彭得胜等人也应邀到场,见到他穿的预备军装与现役并无两样。区别只在于民兵的肩章底色是蓝色,而现役的衬底是红色。

    听说这个幸运的家伙,也是军分区第一个正师级干部——虽然带的是民兵!

    看看人家级别设置之严格,带多少兵就封多大官,明明有六七千人,却一大堆营级干部还只顶着中校级别肩章,宁可空着团级干部的上校衔不授,也不滥发。而东北军区统共才一千来号人,就有两个师长、四个旅长,跟人家比起来,岂不可笑?

    这根本是沐猴而冠啊!

    授衔完毕最后合影的时候,两边站在一起,对比更明显了。一边是皱巴巴的绿军装,一边是将星闪耀、军装笔挺,简直丢死人了。

    对于军分区自把自为地授衔,总部就像是没看到一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军分区跟总部就是离心离德,只是戴着同一顶帽子的两家人,总部根本就管不到军分区这边,只要不公开扯起反旗就装聋作哑到底。可两边毕竟都还是人民军,彭得胜等人真的反了,谁敢说关飞会就此坐视不理?

    万一对方趁机打过来,东北军区能抵挡几分钟?

    彭得贵发热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但又不甘于眼前地位,急得在房间里团团乱转,猛然间,他停下来,脸色数遍,终于咬牙切齿道:“大哥,干脆我们去投了政府军吧!”

第178章 人民军也有飞机了?() 
东北军区,大明山哨所。︽頂點小說,

    东北军区根据地主要就是果根地区,其右面紧邻国境,左边则是湍流不息的萨尔温江,南面则是发源自国内沧源市的南定河。

    整个根据地就被国境线与萨尔温江夹在中间,呈s形。

    在这个s形的地域,左下端的那一点尤为重要。因为有左侧的萨尔温江,底部的南定河保护,敌人进攻前必须跨越这两道障碍,兵力输送和物资后勤供应都会受到天堑阻隔,支援困难。

    而守方却可以依托山头防御,相对比较轻松地击退敌人进攻。

    但实际上,这个s形左下角这一点,以滚弄市为中心方圆十余公里的区域,却偏偏被偭定政府军所占据,成为了对方进逼东北军区的桥头堡。

    七十年代初,为了拔掉这颗钉子,保证果根的安全,人民军在刚刚夺取果根之后,便在国内军事顾问团的指挥下,发起了滚弄战役。

    可是当时国内军事顾问团胃口太大了,一不明白人民军的战斗力,二不了解敌人守住滚弄的决心,三无足够支援,就集中所有的兵力,盲目制定了东西线并进,同时攻占西部重镇腊戍,和东线夺取滚弄的战役计划。

    其计划跟国内革命早期,武装尚未完成,便企图攻占主要大城市的主要策略如出一辙。参与作战的一万多人民军,大多都是从国内过来,刚刚拿起枪,连基本训练都未完成的知青,就被上级一声令下,投入了这场血腥的战役之中。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西线准备翻越丛山峻岭的部队,在深山中迷了路,困在原始森林里艰难跋涉,最后还没抵达战役发起地就不战自溃。大批知青失散,半数以上未再回来,不知道是死在了丛林还是被俘。

    而东线攻打滚弄的战斗倒还打得有声有色,先后夺取了大明山、芒卡山等s状左下角几个主要山头制高点,从西北方向迫近滚弄侧翼。敌人措手不及,几个重要制高点纷纷丢失,在战役初期阶段甚至有了炸掉滚弄大桥逃跑的打算。

    可是当时驻守滚弄的七十七师直属于军政府,在来自最高层的强制命令下,他们不得不跟人民军拼命,死守不退。

    为了保住滚弄,缅政府一面加派援军,一面运送物资,一面派出战斗机、轰炸机进行支援。

    当敌人显现出坚定地战斗决心,援兵源源不断涌到,人民军方面就暴露出兵力不足、匆匆组织的部队战斗力差、防空能力几近于无的缺陷。

    双方激战四十二天,偭定方面增派的部队总人数已达万人,加上缺乏防空能力,人民军牺牲太大,只能且战且退,放弃夺取滚弄的战斗计划。

    这场持续四十来天,双方参战总兵力没有超过两万的小战斗,却被双方都大肆宣扬。一方说是滚弄大捷,消灭了人民军主力;另一方说是通过长时间强化作战,锻炼了队伍。

    总之,都认为自己是赢家。

    但从事实看,真正的赢家是政府军,他们保住了这个至关重要的桥头堡。之所以战后没有扩大战果,反而是收缩了防线,实际上是忌惮在背后支持的中国。有这颗钉子牢牢地钉在果根软肋,只要形势有变,他们随时可以挥兵北上,攻占清水河盆地,直击果根县城。

    也是这场战斗之后,国内方面认清了人民军不成气候的事实,认为人民党没有解放全偭定的实力。加上军政府主动出访示好,国内就渐渐减少给予人民党的支持力度,并最终撤出军事顾问团,完全撒手不管。

    几年的时间,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

    比如说滚弄周遭十公里山头上曾经发生过的浴血厮杀、草木间时能看到的累累白骨。

    国内撤销援助,让围困人民党的政府军松了一大口气。唯一还在萨尔温江西岸的军分区宣布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并且实实在在修了一大片堡垒,摆出一副乌龟不出头的架势,大张旗鼓搞新城建设,致力于让所有群众都过上更好的生活,好像对武装革命不感兴趣的样子。

    而人民党总部和东北军区在国内撤销,特别是木藤浦惨败之后,看起来精神气似乎一下子垮掉了,境况是一日不如一日。别说重整旗鼓了,就连全盛时期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虽说天天派人偷袭哨卡很令人不胜其扰,打过去吧又不知道中国是什么态度。但这只是彙曛菔敝尾缓萌床⒉恢旅

    兵强马壮的无心搞革命,天天惹事的又没实力。

    于是尽管偭定方面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但在前线部队却不可避免地在长期和平环境下,逐渐变得弛惫。南面还要随时提防人民军过来摸哨,北面则完全是一副北线无战事的状态。

    偭定七十七师快五营的士兵“楚”无聊地抱着m16a1自动步枪,倚靠在哨卡竹楼顶上,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山脉。

    正统的偭定人是没有姓的,他们只有名,名的字数以一个为多,也有几个的。

    然后具体称呼这个人,则视称呼者与其的年纪、地位来定,比如这人比自己地位高,那就在名前面加一个“吴”。要是对方比自己年轻,又是男性,那就加一个“貌”,也就是小兄弟的意思。

    所以其他长官、老兵叫楚的时候,都是称呼他为貌楚,只有那些新兵才会尊敬地称呼他吴楚。

    楚在这里当兵三年了,最开始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激动、有些害怕。激动是因为七十七师经过滚弄战役的洗礼,成为全偭定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大批将领都出自这个师,到这个师服役,出人头地的机会要大得多。

    害怕则是怕人民军打过来,要是不小心被炮弹炸死,被子弹打死,那就惨了。

    不过实际在这里当了几年兵,他早已洗去了对人民军的恐惧。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来打,这是七十七师所有军官、士兵的共识。

    不用打仗固然很好,可也失去了博取战功的机会,只能一步步熬资历。

    楚当了三年兵,也不过混到了上等兵,这辈子能不能当班长都难说,要想升为尉官,估计是没有希望了。

    待在竹楼顶上久了,他感到手脚冰凉,寒风也是一阵阵地往他脖子里灌。

    偭定冬天不冷,可这要看是在什么高度。

    哨所建在大明山顶,这里海拔一千六百多米,竹楼又高高竖立,周围无遮无挡,被风来回吹着,就是穿着棉衣也会冷得发抖。

    楚身上就穿着一件军装,还是单衣,在上面站久了,感觉整个人都被冻成冰棍了。别怪上级不给他们发棉衣,实在偭定被西方制裁,穷得叮当响,属于全球最贫困的国家行列之一。要不是战略位置重要,美国还时不时给点援助,连他手上的m16都配不起,哪里有钱给一群炮灰发什么棉衣。

    “貌刚,拿根烟来!”他哆嗦着手,向旁边的同伴要烟,试图借助香烟点燃的一点热量,以驱散彻骨寒气。

    貌刚闷不做声,从上衣兜里取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小心地抖出一支,不情愿地递给他,然后又小心地将香烟放回衣兜。当兵的都是穷鬼,月晌换成人民币,每月不到十块钱,这点钱能济得什么事,连烟都抽不起带过滤嘴的。就这一包,也是他一个星期的粮食,让出去一支都让他心痛。

    可是他是“貌”刚,人家是“吴”楚,对方伸手要烟他不敢不给。

    “这该死的天气!那些长官在房间里烤着火,喝着热汤,却把我们派出来站岗。其实根本不需要站什么岗,这鬼天气人民军肯定不会来摸哨。这么冷的天,他们比我们穿得还少,冷都能把他们冷死!”

    楚发了一通牢骚。

    兵当久了,不是成了兵王,就是变成兵油子。不过兵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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