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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毕竟还是我们的主人,天底下哪有下属和尊上做朋友的”
“哎”凝落长叹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御冰见她这般,忙问:“你为何嗟叹?”
“因为我做这个尊主,好孤独”
“怎么会孤独呢?”
“谁见了我都对我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个知交,也没有半个好友,你说,这可不是孤独是什么?”
这话说的不正是自己吗?听到此言的御冰,不禁陷入了沉思,自从自己的天赋异能被上一任族长看重之后,从前的那些伙伴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见到自己也不再玩笑,都要恭恭敬敬的行参拜大礼,没有正事,更是不能相见,孤独这个词,不正是用来形容自己的吗?
见御冰沉默不言,凝落却笑道:“小御冰谁说当族长就不能有朋友了,咱们就做好朋友,怎么样?”
“我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吗?”说着这话的御冰,望着凝落的双眼之中有难掩的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凝落指着旁边的凳子,笑道:“你坐下,咱们击个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真的了”
御冰磨蹭了半晌,还是不敢就坐,凝落遂先伸出右手去,御冰方缓缓抬起手来,随着两人掌心相击掌发出“啪”的一声,两个人就都笑了
凝落拉御冰在身旁坐下,不禁问出心中的疑惑:“小御冰,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看都不像一族之长,你是怎么当上族长的呀?莫不是像我一样得了什么圣物在体内”
“我”
凝落见他迟疑间的眼神躲闪,不禁尴尬一笑:“抱歉,倘若你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
而御冰仿佛并没有听到凝落道歉的话,沉思了半晌方道:“我服了童身不老丹”
“童身不老丹”凝落不禁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能让人长不大的药”
“那你为何要吃这种丹药呢?”
见问,御冰长叹一声,方道:“我本是在这冰原之上无忧自在的一只雪狼,在大小雪峰之间纵情翻越,过着无拘无束的日子。后来,我修得人身之后,能幻化玄冰的能力被老族长知道了,他老人家便将我带回了雪狼城,老族长本打算待我长大成人之后,传我族长之位,却不曾想,他的弟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吃下了童身不老丹。最后,我虽然还是做了族长,却再也长不大”
“这”凝落心下一颤,眉头紧處,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而御冰却是爽朗一笑:“也许这就是得到族长之位应付的代价,不老之身换族长之位,值了”
凝落见他这般,只得强笑道:“生而为人,得失早已注定”
御冰点头:“所以,我能理解,你与王所做的决定,有时候拼命的去争也未必就能赢”
“有你这样深明大义的族长,何愁狼族不兴盛”
御冰呲牙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多谢谬赞”
“好啊,你还真是毫不客气啊”
两人正说笑间,凝落不禁往窗外望去,半晌方玩笑道:“天都黑了,你们的王究竟做什么去了,我可是你们雪狼城的客人,他就是这么待客的,将我放在这里就不管了?”
“凝姐姐,我”
“等等”御冰话未出口,已被凝落伸手止住:“你叫我什么?”
“姐姐啊”
凝落只觉险些要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咳嗽道:“你不是自持比我大吗?怎么倒叫起我姐姐来了”
“哎只能委屈一下我了,谁让你是尊主呢?再看我这幅稚童模样,莫非还能让你叫我大哥不成?”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哈哈哈哈”
“其实,活得久了,年岁也就不再重要了”
“也是”凝落点了点头,“对了,你方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的王,不应该是你最了解他吗?他是怎么待客的,你还来责怪我们不成?”
“什么叫我最了解他啊?我哪里了解他了”
“想来,如今雪狼城中的族众都是他老人家的子孙后代了,他老人家从景幻图出来,只和你形影不离,怎么不是你最了解他啊?我们还是第一次见他呢”
“别胡说,我哪里有跟他形影不离”凝落不禁就红了脸
御冰‘嘿嘿’笑道:“凝姐姐,我有胡说吗?”
“别误会啊,我跟你们的王可没半点儿关系”凝落说着,就起身将御冰推出门外,笑道:“快出去天黑了我我要睡了”
“行,那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御冰拱手道。
说罢,凝落忙将房门掩了,往冰床上倒头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而御冰说罢,用骨笛唤来了两个侍女守在门外,方往黑暗中去了
茫山之上,皎洁的月色下,玄袍男子正用银丝作锯,一点点的将那凸出悬崖的玄冰寸寸剥离
第94章 双双坠落()
凝落因不习惯睡这冰床,辗转至四更天方渐渐睡去
一径睡至日上三竿,凝落方从朦胧中醒来,推开房门,门外候着的两个侍女忙行了个礼,便下去打了热水来
洗漱梳妆已罢,凝落方问侍女道:“你们王呢?他可来过了不曾?”
见问,其中一个忙回道:“回尊主,王不在城中,昨日便同祭祀去茫山了,至今未归?”
“去茫山了?茫山是什么地方?可有说去做什么吗?”
“茫山是冰原上的一座冰峰,王去那里,大约是为了采玄冰”
“采玄冰怎么会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啊?”
“尊主有所不知,那里的寒气会克制人体内的灵力,玄冰非一般人可采得”
闻得此言,凝落已是心中大惊,忙夺门而出,出了房门便唤:“御冰,御冰”
话音未落,已见御冰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不等御冰开口,凝落已急得乱了方寸,“御冰,你们王还没有回来吗?茫山在哪里?快带我去”
“是”
两人奔至茫山脚下,却见祭祀御祝正依在一块冰石上打盹
凝落也顾不得其他,忙将御祝唤醒,急道;“祭祀,怎么就只有你在这里,夜郎呢,他上哪里去了?”
见来人正是凝落,御祝忙揉了揉眼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将目光往冰崖之上望去:“在那上面”
顺着御祝的目光所示,凝落忙抬眼望去,正抬头间,只见那冰峰之上已有一块玄冰受重掉了下来
而那玄冰掉落的同时,黑衣人的脚下仿佛就失去了支点,身子也开始受重下落
三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一时间就已惊得目瞪口呆,都忘了要做什么动作
凝落从惊惧中回过神来之时,已见夜狼王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身子已悬在了半空之中,她本能想要提醒他小心,却又定了定神,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会去,生怕那人因此而受到惊吓
见那半空中半晌都不动弹一下的身影,凝落忙沉声问身边两人道;“他可有抓住什么吗?”
御冰忙答道:“凝姐姐,应该是银丝地网仪织就的绳索,因距离太远了,所以看不到”
“不好”祭祀惊呼一声,话音未落,只见那悬崖上的人手中一空,身子无所依附的就已朝下方开始坠落
“夜郎”凝落早已有冷汗在背,顾不得其他,忙一个跃身就朝那坠落之人飞去了
凝落的声音还在空中回荡,御冰与御祝两人早已说不出话来
御冰惊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喃喃道;“她竟能在这里使用幻术”
御祝最先反应过来:“我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啊”
说罢,两人忙一个闪身,朝冰峰的方向奔去了
而凝落在飞至半空之中的时候,恐来不及接住那人,忙幻出清水结界,试图减缓那人下落的速度,却不曾想那些水珠还来不及变成结界,更是尚未与那人接近,就已寸寸结冰,分分朝山下坠落
凝落的脑海中,一时间就已闪过无数种救人的方式,却都无法实施,这里太冷了,这些法子根本行不通,看来只有自己快一些,才能接住他了
凝落幻出长剑踩于脚下,奋力朝夜狼王的方向飞去
在接住那人的时候,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冰凉,早已陷入了昏厥
“夜郎”凝落情绪激动间,只觉四周寒气逼人,不由得脚下一空,已是吓得四肢麻木,心中暗道不妙,这一次,只怕两个人就要葬身在这里了
只见两个人影从半空加速下落,不多时就已碰在一处崖壁上
凝落后背吃痛,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脚下好似踩到了实地,身子却不由得往下滑去,原来还没有落到山下
此刻再看时,那相拥着的两个人已从半山上滚了下来
两人一径滚至山下的平地之上,方算停了下来,凝落倒底的一瞬间就已吐出一口鲜血,而她的手臂,却护着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的头
“夜狼你你不会,有事的”凝落断断续续的,方将这一句话说完,就在她说完一句话之后,已缓缓闭上了双眼,头埋在男子怀中,已是晕了过去
待御冰二人赶到的时候,只见这二人已相依躺在冰地之上,皆是伤得不轻
夜狼王醒再醒来,已是两天之后,躺在床上的他只觉浑身酸疼
方一睁开双眼,就见左右两个侍女正端着汤药侍奉,其中一个见他醒了,忙退出去禀告御祝祭祀
夜狼王支撑着身子,方坐了起来,剩下的一个侍女忙要给他喂药,他却摆摆手,只是问;“祭祀人呢?”
话音未落,已见祭祀从外面进来了,来至跟前就拱手道:“大王醒来,那该是无碍了”
“她呢?我在茫山之上,仿佛见她去了”
“尊主她”御祝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夜狼王见他这般,忙翻身下床来,急道:“她怎么了?”
“尊主她在寒光殿,至今未醒,由族长在照顾”
话音未落,夜狼王忍着身上的疼痛,已夺门而出,一径来至寒光殿外,只见御冰候在门口
“她怎么样了?”夜狼王边问,边推门往里走
夜狼王来至凝落面前,忙伸手为她诊脉,半晌方问追至身后御冰道;“我由茫山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伤得这样重?”
“王,您从悬崖上坠落,尊主她去救你之时,强施幻术飞行,受到茫山寒气的反噬。她后背上的伤,应该是碰撞在崖壁上所致”
闻言,夜狼王早已皱起眉头,抬手就要调动灵力,给这彩衣女子疗伤
见他这般,御冰忙制止道:“王,您方醒来,尚未痊愈,方才我已为她疗过伤了,现下,尊主她该静养”
闻言,夜狼王方缓缓收了手上的动作:“好本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御冰领命,就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夜狼王的目光,凝视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女子,只觉一阵心疼,想对她说点什么,却只觉喉咙干涩
夜狼王伸出手,理了理凝落两鬓上有些凌乱的头发
看着那昏迷中的人紧皱着眉头夜狼王只觉心中剧痛一般,指尖轻触那拧住的眉毛,轻声道:“很痛是不是?抱歉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伤”
第95章 鸳鸯剑()
寒光殿的房门外,夜狼王立于廊下,御冰由打外面朝夜狼王的方向疾步而来,站在台阶下便朝外面唤道;“抬进来吧”,
不多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