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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先是凄厉的尖叫了一声,而后便伸出了四根尖锐的爪子。
才一眨眼的时间,那只猫不但挠花月姬的脸,就连最下面的徐子燕也叫它吓了一跳。
徐子燕本就做了亏心事,而如今又冷不丁的叫那只白猫给吓了一下,顿时便觉得小腹又痛了起来。
“我的孩子!”徐子燕一边用手推着身上的月姬,又一边厉声的叫了一声。
听见了她如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叫月姬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便就手脚麻利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她是想要除掉徐侧妃与她身上的这个球,但是那也仅限于借刀杀人啊。若是真的在她手上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算是她说破了天去,那她也是难辞其咎的。
想着,月姬便忍不住的往徐子燕的身下瞧了一眼。可是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却是叫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还流血了?
月姬惊慌着,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脱身,却是忘了给徐子燕先叫个太医。
不过还好在锦瑟与宁嬷嬷是有过经验的,只看着徐子燕身下那一片殷红的鲜血,就叫这两人又想起了再武昭王府的那一日。
“还愣着做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宁嬷嬷当即便踹了平安一脚,只叫道:“还不快去叫个御医!”
要是这个侧妃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她家的姑娘也是逃不了要被询问的。
这倒不是她怕事,只是她家的姑娘怕麻烦。就算是为了她的家的姑娘着想,她也得先安置了这个侧妃。
嬷嬷还想着,一边的平安却是揉着被她踹过的地方飞快的出了门。
见平安出去了,宁嬷嬷便又指挥着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只小心翼翼的将徐子燕抬到了别处。
没过一会,平安便从外边回来了。
只瞧着他左手一个御医,右手一个御医的,宁嬷嬷就又忍不住的踢了他一脚。
若是按着南越国皇子府与王府的标配,那四皇子府本该是就只有一个御医的。可是现下平安竟带了两个御医回来,都不用嬷嬷想,就知道他这一定是擅闯了皇宫的。
虽说该是死罪,但又瞧了一眼边上那个正要死要活的徐侧妃,宁嬷嬷却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待给徐子燕把了脉,那两个原本还晕头转向着的御医顿时便清醒了。
只瞧着她那个还在流着血的身子,就叫这两个御医又苦了脸。
这位侧妃,显然就是惊吓过度了的。非但如此,现下她又是流血不止。即便是他们再妙手回春,只怕这孩子也是要保不住了呀。
两个御医都踌躇着不敢下药,生怕一个不小心下的猛了。本来这死一个就够他们受的了,若是再一尸两命了,那他们也就只得等着脑袋搬家了。
看他们两人犹犹豫豫的不肯开方子,锦瑟却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方子,就赶紧的开出来!”冷眼看着那两个始终不敢动作的御医,锦瑟只猛的甩了手里的茶杯,而后又低声说道:“不然,若是待会再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逃不了!”
见她动了怒,那两个御医也不敢再拖沓。待他们两人过了宁嬷嬷递过来了纸笔,便就地写起了各自的方子。
身为御医,他们自然也都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毕竟与那些个阴晴的定的贵人们打多了交道,也早就叫他们磨练出了一身保命的好本事。
虽说这个姑娘已经叫吕皇后给退了婚,但即便她不再是什么贵人了,可她的身份却还在那里摆着。且不说她的亲爹是那个现下还侍奉再左右着老皇帝的崇远侯,就只国公府里头的那些个不给人讲道理的,就已经够叫人侧目的了。
而且,只瞧着这么个架势,就知道这位侧妃娘娘的滑胎,定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只是不论最后倒霉的是谁,他们都是不想沾上一丁点的关系的。
心里想着,两个御医的手上不禁写的更快了些。
没过一会儿,这两人便将各自的方子交给了宁嬷嬷。瞧着手上那两个全然不同的方子,宁嬷嬷就又犯了难。
宁嬷嬷先是犹豫了片刻,而后便把那两张纸直接交到了锦瑟的手里。
毕竟,在关键的时候,还得是她家姑娘说了算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可那两个姑娘,一个才叫吕皇后给摘了出去,另一个则是被内定好了的武昭王妃。所以这意思就算不论这结果如何,她这个没有人来解救的姬妾都是要来背锅的是吧?
想着,月姬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趟了这一浑水。
现下好了,虽说她如愿的叫徐侧妃滑了胎,可她自己却也被拖下了水。别说是四皇子了,只怕现在是凭谁也救不了她的了。
看着已经一脸生无可恋的月姬,锦瑟只勾了勾嘴角,而后便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徐子燕。
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只瞧瞧这两个也就知道了。
锦瑟还笑着,边上的宁嬷嬷却是猛地抽了一下眼角。
她家的姑娘,怎么还有脸面去笑别人?若是先前她叫平安直接料理了那个男人,那现在的这些个事情,不也就全都避免了么?
只瞧着徐子燕身下的那一滩已经凝固了的血渍,就叫一辈子都未曾生养过的宁嬷嬷就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太作孽了。
虽然徐侧妃做了错事,但是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啊。更何况,还未生下来便就这么早夭了,这不是作孽又是什么呢?
虽说有些不忍心,但宁嬷嬷却还是不敢质疑了自家的姑娘。
又过了一会儿,见徐子燕还没醒过来,锦瑟身边的邢婉月却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只见她蓦地站起了身子,而后便对着那边还在失神的月姬道了别。只是还没等着月姬做什么反应,她就已经拉了锦瑟出去了。
见她走了,月姬也是待不下去的。于是她只吩咐了几个婢女守着徐子燕,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她也出去去守着等四皇子回来了。
虽说四皇子也不能有多少用处,但他好歹也是个皇子。若他真心想要保住自己,怕还是能够相处一个折中的法子的。
心里想着,月姬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线的希望的。
可惜她还没等来四皇子,却先等来了一份说要赐死她的诏书。
只看着那份诏书上的皇印,月姬当即便傻了眼。
不是说老皇帝都已经病的起不来床了吗?不是说他现下早就糊涂的不成样子了吗?若那些都是真真的,那她手上的这份诏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月姬想明白,她就被那个来传旨的内侍给灌了一杯毒酒。不多时,这个原本还活生生的妖精就香消玉殒了。
这边月姬才被赐死了,那边锦瑟也回到了侯府里。她前脚才进了自己的院子,平安后脚便追来了。
听着他的禀报,锦瑟只拢了拢头发,却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老皇帝病重,这是在是作不得假的。只是今日的这份诏书,说的好听些是先经过了吕皇后的手。若是说的不好听,只怕是吕皇后已经夺了老皇帝手里的印玺,所以这才传了这么一份诏书出来。
只是虽说是病重,可这南越的这个皇帝,也未免太憋屈了些吧?吕皇后强势,又一心想要为武昭王某皇位。只怕自从老皇帝娶这个吕家女做了皇后之后,他就没有得过一天的安稳日子。毕竟这二十余年,就只他的这个皇后,没有一日是不想着叫他早死的。
是了,要是都有这么一个枕边人。别说是老皇帝,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是要日夜担忧提防的吧?
心里才感叹着老皇帝的不容易,她房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人给抱了个满怀。
只闻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兰花香,锦瑟便没由来的一阵安心。可是才安了心,她便反应了过来。
她这是叫人给轻薄了?
锦瑟先是推了推梁轻言,只是可惜就她那点子力气,在梁轻言的眼里也实在是微弱的紧。
“叫我抱一抱,只一下就好。”梁轻言将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只轻声说道:“锦瑟,我想你了。”
他想她,这是真真切切,是作不得假的。不论是他在凉国的时候,还在从昌都到南越盛京的这一路上,他也都是日也想,夜也想。心里更是恨不得能够早点赶到她的身边,也只有像现下这般的抱着她,才好叫他安了心。
世子爷说着如此叫人动情的话,锦瑟也是不忍心推了他。
虽说她也寡毒过,但她却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上一世她不肯嫁人,那只是因为没能叫她遇见一个能够让她动心的男人。只是如今,既然这个男人真心待她的,那她也没有必要再拿什么乔了。
心里想着,锦瑟便又轻吐了一口浊气。只是还没等她说话,梁轻言就已经贴着她的身子往地上倒了过去。
眼见着他就要倒到了地上,锦瑟却是自知拉不住他的。于是她只得一手拽着梁轻言的衣服,随即她又叫了边上那个还在走着神的平安一声。
听见了锦瑟的叫声,平安当即便回了神,而后又见他身形麻利的蹿到了锦瑟的身边。只是一抬手,便将已经昏迷了的梁轻言给丢到了锦榻上。
见他如此的粗鲁,锦瑟却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
这时平安正背对着她还摆弄着昏迷的梁轻言,对她皱眉的这一举动,自然也是没有砍进眼里的。
平安先是按了按梁轻言那副结实的胸口,而后又探了探他的鼻息。这才转身对着锦瑟说道:“姑娘,梁世子并无大碍。现下,他也不过只是因为力竭,所以这才昏了过去。”
见平安说他只是力竭,锦瑟这才又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平安那一脸遗憾的模样,锦瑟便又是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
前些年她不在昌都,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否与梁轻言见过。只是见他对梁轻言这般的毫无好感,锦瑟就觉得这两人必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不然,他又怎么会在探了梁轻言的鼻息后,便露出了这么一副遗憾的模样?
这边锦瑟还在想着,而那边还蹲在锦榻边上的平安却又忽然的抬起了头。
只看着自家皇姑脸上的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他就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八章()
平安先是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待他给锦瑟腾了地方,这才又寻了一个借口出去了。
看着他那张心虚的笑脸,锦瑟也没有多做追究。只是袖手一挥,便任由他这么去了。
等又叫房里的丫头们都下去了,锦瑟这才又走到了锦榻边上。
手里只摸着梁轻言那张连遮都未曾遮掩一下且又满面风尘的脸,锦瑟便就忍不住的心疼。
这人想来都是最看重仪表的,这究竟是得赶了多狠的路,才能叫他这般的狼狈?
锦瑟叹息着,只是还没等她把手收回来,那个“昏迷”在锦榻上的世子爷就已经攥住了她的手。
叫人这么冷不丁的攥住了手,锦瑟也是心里一惊。只是还没等她抽出手,梁轻言就已经将她拉到了怀里。
只抱着怀里的这个姑娘,梁轻言就觉得心里踏实的紧。
许是被他抱的紧了,锦瑟只得推了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