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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比你的人生复杂百倍,清悠,我今天看到他的时候,他身边可是有一个女伴的,你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吗?”
想起那个女孩,想到她可能真的是他的青梅竹马,煎熬,怀疑,痛楚如蚂蚁一般噬咬她的心脏,疼得她深深吸了口气。
看她脸上纠结的表情,薄之白很不忍心,但他决议要在骆驼背上放下最后一颗稻草。
“你总说,你爱他。”
望着她已经发红的眼眶,他缓缓地说:“可是,他爱你吗?你总说我不懂这些东西,不过我想,一个爱你的男人,应该会经常对你说这样的话吧,清悠,他对你说过几次?”
这个问题像一把匕首,直直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得好像浑身是血。
这的确是她最担心,也最不愿意想的问题。
她不敢确定,到底薄誉恒对她的那些好,是仅仅的“好”,还是有爱包含其中。
“可是我爱他,我不想和他离婚,你明白吗?”
她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里倾斜而出。
她以为自己比从前不知道坚强了多少,现在才发现,薄誉恒的一个举动,就能轻易挑拨她的心弦,让她瞬间失控。
“小姐,又有客人来了。”佣人站门口提醒。
苏清悠知道,一定是赵德恩来了。
“你去把东西接过来,我想静静。”
说完,苏清悠抹了抹泪,走出书房,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躺在床上,把自己的头埋在胳膊里,好想就这样睡下去,不愿意醒过来。
过了会,她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薄之白走进来,把行李放在她的房间,离婚相关的文件则放在她的床头。
“我一会让人给你送杯牛奶上来。”
他说完准备走。
“等等。”
苏清悠抬头,眼底的殷切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他,他有没有叫人嘱咐什么?”
“他叫你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别的什么吗?”苏清悠不死心地追问。
“没了。”薄之白摇头。
苏清悠从床上慢腾腾地坐起来,“你别送牛奶了,送瓶酒吧,我想喝点东西。”
“清悠,这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拿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我想了很多次了,你们两个人情况分明就是无解。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情况可能很少见,可是,电视剧你没看过?那些有恩怨的世族,他们的儿女相爱,有谁可以善终的?想想看,如果薄誉恒得知这件事情,他会怎么做?”
说到最后,他下了结论,“放手吧,咬咬牙,把离婚协议给签了,你们之间再无瓜葛,时间会治愈一切,而我会代替他照顾好你。”
苏清悠没听他说话,回想起在洗手间里,他说过的话。
相信我。
“让我再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清悠,我倒想问问,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可能还能像之前一样和他相处呢?”
面对他的质问,苏清悠还真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她烦躁地摸摸头发,听到手机传来的短信提示音。
苏清悠把手机拿起来,“奇了怪了,怎么没显示,是你的手机在响吗?”
薄之白也拿出自己的手机,“不是我的。”
他扭头,就看见放在她床头柜上的苏清文的手机,拿起来看,“是从这上面发出来的。”
苏清悠立即把手机拿过来,打开短信。
“你走得太快,想一想,还挺怀念以前我们聊天的日子永别了。”
来信的人署名为“lily”。
“是谁发过来的?”薄之白问。
“我不知道。”她边回答,边想把这个人之前和苏清文聊天的记录调出来。她往上翻了翻,却只翻到了这一条短信。
“之前的都删掉了”她气恼地把手机递给他,“只有这一条短信。”
薄之白拿过来看了看,“写得很正常,看上去,也许是她曾经的一个朋友也说不定,看不出什么问题。”
“人都去世了,还发短信什么的,不奇怪吗?”苏清悠觉得不太对劲。
“有人就会这样,他们相信,通过亡人的东西,能接触到他们的在天之灵,在我看来,这个人是因为刚刚听到苏清文的消息,然后怀念起他们曾经的日子,就给她发了短信,算是缅怀吧。”
他见她脸上依然疑云满布,安慰道:“你现在太草木皆兵了,清悠,好好休息一下吧。”
苏清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他离开后,还是在网上搜寻了下“lily”的号码。
是z市的号码。
五年前,苏清文一直住在z市,有朋友在z市,也的确合情合理。
她又翻了翻网页,的确没什么查出来,只好重新躺下来。
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这晚睡得极不踏实,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最后,因为噩梦,她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
无法再睡下去,她裹在被子里,随便刷了刷微博,却刷到一条最新的本地新闻。
“薄氏股份狂跌百分之六十,文渊集团现在已经关门,原本要上班的员工现在算是集体失业,而文渊董事长薄誉恒,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
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苏清悠从床上跳起来,第一件事情是找薄之白。
她在他门口拍了好几下,他打开门,“怎么了?”
苏清悠把新闻给他看,“是不是你做的,把那些证据披露出去的?”
他揉揉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新闻,整个人也怔住了,“没有,你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就没做。”
“那这会是谁做的?”苏清悠急得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去,“不行,我得亲口问问薄誉恒才行!”
第105章比谁都更明白你的重要()
薄之白迅速跑到她身前,拦手阻止了她。
“清悠,你知道薄誉恒现在在哪吗?就这么贸贸然地去找他?你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如果媒体们找不到他,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他们集体向你开炮,你该怎么办?”
看她面色犹疑不定,他补充一句,“看你现在身上穿着什么衣服,我也不说让你吃早餐了,总不能就这样蓬头垢面地跑出去吧。”
苏清悠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慌忙转身,直奔二楼而去。
等她洗漱完毕,还换好衣服下来,想急急地奔向门口,在沙发上坐着的薄之白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她的手机,“又有新的消息了。”
她走过去,想拿过手机,他却把胳膊往后仰,让她够不着。
“薄之白!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狠狠瞪他一眼。
薄之白用眼神示意她,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吃饭,吃完我就送你去。”
她无奈,坐下去,拿起筷子。
“薄之白,就算你不承认,可你身体里就是流淌着薄家的血液。”
她咬了口包子,冷冷地说。
“何以见得?”他好奇。
“专制,残酷,极强的控制欲!”
没有因为她的指责而生气,薄之白淡淡地勾起嘴角,一双鹿眼里弥漫着嘲讽,“那照你这么说,薄誉恒不也是这样的人?看起来,他的确挺专制的。”
苏清悠一言不发,把包子解决后,大口大口地把油茶吞下去,用纸擦了擦嘴。
“如果薄家有唯一的一个异类,那就是他。薄之白,他是那种我会喝什么饮料之前都会认真询问一下的人。他从来不替我做决定,他只让我自己做我想做的事。”
苏清悠摸摸脑袋,自嘲一笑,“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能明白吗?在某种程度上,你和薄言的性格真是如出一辙呢。”
薄之白冷眼看她,“是吗,可我也说过,你们两个人是无解之题,除非他像我一样,能把薄家的事情置身事外,愿意刨除了世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可那意味着他一无所有,从最高的位子上跌进泥里。清悠,恕我说一句,在古时候,有多少君王愿为倾国倾城的美人抛弃江山的?她们不行,你更不可能。”
“我吃完了,把手机给我。”
苏清悠不想理他,把手伸出来。
薄之白恨不得翻个白眼,可还是把手机递给她。
最新的新闻是薄誉恒在文渊大楼的门口,在接受采访。
“现在去文渊。”
说着,她的脚步已经向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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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口罩和墨镜戴上,不然我怕你这位前妻也许会抢了文渊的头条。”薄之白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苏清悠,她麻利地戴好,坐在副驾驶座上,整个人坐立不安。
她的表现,在薄之白的眼里就显得十分刺眼,他一路上都沉默开车。
到了文渊门口,苏清悠一眼看到被所有记者们包围着的薄誉恒。
他的相貌和气质实在太过出众,让你不能不一眼就从人群里认出他来。
她刚要推门下去,薄之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仔细瞧瞧,还有谁。”
苏清悠眨眨眼,才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正是之前见过的尤雨墨。
她心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还是下了车,直直地朝人群里面挤过去。
“不知道行规吗?先来后到不懂?”在外围的记者见她像个愣头青一样往里冲,直接用身体一推,苏清悠就被挤到了外面,差点没站稳脚跟。
已经跟过来的薄之白把她扶好。
他锐利的眸子冷冷扫过那些记者,两只手一提,推过苏清悠的两个记者就被提了起来。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身材高大,气力旺盛,毫不费力地将那两个人扔出去。
苏清悠立即趁这个空当钻进去。
接下来,如法炮制,她在薄之白的帮助下,终于钻到了前面。
害怕薄誉恒发现她,她偷偷躲在一个记者身后,瘦小的身影被他完全挡住,因而薄誉恒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之前只是看到尤雨墨站在他身旁,现在凑近了,才发现尤雨墨几乎是贴着薄誉恒在站着。
她心里顿时不爽起来。
除了戴了副眼镜,薄誉恒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面无表情,清冷的气质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薄董事长,请问文渊集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夕之间就关闭了大门?”
有人问道。
“具体情况,我不方便多说。”语气很客气,可其实说了相当于没说。
“不少员工因为此次事件都待业在家,不知道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一个记者的话筒快戳到他的下巴。
薄誉恒微微离话筒远了点,“我们会保障他们的权益。”
“薄董事长,您曾经因为和您妻子的婚礼被称为国民老公,可看上去,您身边的这位并不像您的妻子,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清悠心一紧,就看到薄誉恒和尤雨墨对视了一眼。
那眼神她还没能解毒出来,就看到两个人十指紧扣,薄誉恒把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举了起来。
“我已经和她离婚了,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他说完,把手放下来,和尤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