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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忘问了这个问题!
可是刚刚打电话,听起来,少爷的心情可不太好,现在打电话,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没有电,就没有其他的照明设施了吗,赶紧,在一楼找找有没有蜡烛,现在是表现你们能力的时刻到了,快去!”
他一声,吩咐,佣人们连忙在黑暗中摸索着蜡烛在哪儿。
而此刻,薄誉恒已经抱着苏清悠回到了房间里。
“小坑呢?”她低低地问,怕那只小猫撞见他们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管她在哪!”
薄誉恒把她轻柔地放下来,柔软的床上,她不用看见,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传来。
“清悠,你真的不后悔?”
他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你再问,我可能真的就后悔了。”她气恼地咬着唇,呛了他一句。
“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可能会,会弄疼你”
没吃过猪肉,可薄誉恒见过猪跑。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男同桌的关系,到了高中之后,那些男同学虽然相貌不如他,也没他家有钱,可见他总是一副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自认为有比他强的地方,经常炫耀自己谈过多少女朋友。
更有甚者,还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自己破过多少处,开过多少苞。
第一回听,他还心惊肉跳,到后来,他已经忍无可忍,脸黑下来,“你再说这种东西,我揍你。”
旁人是收敛了,可还是嬉皮笑脸地说:“第一次,女孩都会特别痛,现在告诉你了,以后你也能对你另一半温柔点嘛。”
他不想让她疼,所以很忐忑。
周岁26虚岁28的奔三男人在自己面前化身成不懂情事,初尝禁果的纯情男人,苏清悠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引诱他的不良少女一般,又气又急,“那,那就算了!”
“不行!”
薄誉恒把她牢牢地压在身底,“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
这也是那泼皮同学告诉他的话。
不再犹豫,他含住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浅浅游走
第一回。
她害怕的要命,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咬牙,哀求道:“轻点,轻点”
第二回。
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弭,酸的,涨的感觉一点点充盈全身,逐渐地,她发觉自己心底逐渐涌动出难以名言的感受
第三回。
“薄誉恒,你还来?!”
她很想愤怒地朝他大叫,可身体已经散了架,想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低低的嘤咛,一次又一次让他热情更甚如火。
浑身,酸疼。
苏清悠皱着眉头,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来。
她想起身,身体的酸疼让她差点倒在床上。
薄誉恒依然睡得香甜。
昨晚不知被他得逞了多少次,他似乎很满足,连睡觉时都唇角都扯着淡淡的笑意。
无耻,无赖,流氓!
苏清悠一边哼哼,一边从床上下来,双腿间的酸软让她差点栽下去。
只见小坑趴在床头,大大的脸盘子对着他们,似乎对两人感到奇怪。
她心里很虚,七手八脚把自己的衣服裹好,跑到浴室里把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才发现身上竟已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
“可恶”
她将自己洗了好久才觉得洗了个干干净净,裹着浴袍回到房间里,换了身崭新的衣服,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来。
薄之白打来电话,“清悠,你和他说的怎么样?”
他的话这才提醒了她,自己回来根本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我现在正在薄家门口等你,先生还有点东西转交给了我,要你过目。”
她咬唇,“好,我马上下去。”
放下电话,她在衣柜里找了许久,才找到条丝巾,围在自己细嫩的脖颈上,勉强挡住了一夜的旖旎留下的痕迹,和赵管家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从薄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坐上薄之白的车,她很不自在地理了理丝巾,“现在回去吧。”
“好的。”
薄之白应了一声,驱车向前。
心里总有些奇怪,他觉得今天苏清悠哪里不太对劲。
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在摆弄自己的丝巾,白嫩脖颈上有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面色一白,心里一冷,突然调转车头,坐在后车座上的苏清悠的头一下碰在了前座上,撞得她头一阵发晕。
“你怎么了,开车那么快?”她忍不住埋怨。
“先不回去了。”他冷冷地说。
“那去哪?”
“去超市,买避孕药!”
薄之白猛地把车停下来,扭过头看她。
苏清悠从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你”
“我以为你是去和他进行所谓的交谈,没想到”他怒气横生,“原来不是交谈,而是交欢!苏清悠,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他的话说得挺难听,苏清悠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我”
“我以为你会和你的母亲不一样,结果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容易为情所困?”
薄之白失望地看着她,忍了忍,转回头,以飙车的速度朝最近的一处便利超市狂奔而去。
“昨天的事情,事出有因,薄之白,你现在是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
苏清悠冷静下来,想想他刚刚的话,越想越觉得过分,“我与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来评判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居然甘愿为他”薄之白快要掰断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清悠,如果他昨晚让你很快乐,我当然也能!”
第97章最好的时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些什么,薄之白?”
听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停车!”
十几秒后,车停靠在了路边。
冷静下来后的薄之白,唇瓣紧抿。
“我告诉你薄之白,我爱他,尽管你不明白什么是爱,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没知道我是陆家人之前,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昨天晚上的确发生了一些状况,所以我才”
苏清悠自嘲地一笑,“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这些?”
她兀自摇头,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下来。
薄之白立即打开车门,快步追上她。
“对不起清悠,原谅我,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随口评价你,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
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孩,尽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上的风光,态度极其诚恳,“你们之间的感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以后,我不会再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指手画脚。”
“只是,清悠,我让你买避孕药,是因为现在你的处境很微妙,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经过这一晚,你怀孕了怎么办?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当然可以因为爱他生下这个孩子,可当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心中对他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清悠,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他的话,质朴,诚恳,苏清悠静下心来,的确明白他说的字字在理。
“前面就是便利超市,我去给你买药。”瞧她面色和缓下来,他心里也是一松,快步往前方跑去。
等他回来,他左手一只药瓶,右手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清悠。”
“你”苏清悠没想到他居然把水都买了回来,无奈,“你不至于这么急吧?”
“清悠,早点喝完,总不是坏事,诺。”
薄之白望着苏清悠当面把避孕药喝下,心里的不快才渐渐散开了些。
他陪伴在陆之麟身边时,陆之麟常常说,他和苏清悠是命中注定之人。
那时,他不知道陆之麟的外甥女会是什么样子,只觉得陆之麟是个好人,那他的外甥女也必然差不了。
经过一千多天没日没夜的搜寻,他终于在网络上看到她的证件照片后,就再也没忘记过她的容颜。
可是,他精心守候的女子,好不容易和他渐渐熟悉起来,却被薄誉恒捷足先登!
尽管表面上他依然若无其事的与苏清悠说话,可心底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不会放过薄誉恒!
回到那处南派建筑风格的别墅,她径直坐在了客厅的软沙发里,“舅舅要给我看什么?”
薄之白已经把文件拿出来,递给她,“这就是薄家利用他们现有的慈善事业,将钱一步步洗干净的过程。”
苏清悠接过,来来回回地翻看了一遍,摇头,“我不是特别懂这上面的意思,可看来看去,不过是个基金会而已,也许薄家是脏的,但不能表明誉恒和这些东西有关系。”
薄之白在她旁边空了个位子坐下,“所以,想证明他和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要去问他,亲自去查!他现在掌管着文渊,你只要从他的公司里找到关于灿心基金会所得到的资金会转入哪个户头,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只要户头是薄誉恒,那他必然也参与了洗钱的过程。”
“我这么做,和偷有什么区别?”苏清悠无法认同这样的举动,“况且就算是他的户头,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只要沿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就能知道他的户头又和哪些人发生了交易,一切就能一清二楚。”
他把文件放在一边,轻描淡写地反驳:“况且,你是他的妻子,也是薄家的少奶奶,查看文渊的文件,又怎么能说是偷呢?你现在这么排斥去查他,不正是说明,你不信任他?如果你相信他没做这件事,只要去看看有关文件,自然能还他的清白,不是吗?”
一声短信提示音猝不及防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苏清悠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是落语给她发了条短信,上面俏皮地写着:“清悠,你老友我正式跳槽到新的公司啦,猜猜我在哪家公司?”
她失笑,随手发了点内容,点了发送,却在要将短信界面关闭时,愣住了。
见她盯着手机发呆,薄之白疑惑,“清悠,怎么了?”
“苏清文死的那天,我曾经接到过一则短信,当时,因为是陌生人的短信,我也有急事,就没查看这条信息。”
他将手机拿过来,看到上面写着:“苏清悠,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现在,身不由己地,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他眉头拧起来。
而一旁的苏清悠,早已在看到这则短信后四肢发凉。
“是谁发给你的?”
他准备用自己的电脑查一查,却被她出声阻止,“不用查了,是苏清文发给我的。”
“你怎么知道?”
“她高中的时候,自己偷偷花钱买了个几百块的手机,当时让我一定把手机号码记下来,我回到薄家,经常用薄家的固定电话打给她说话。”
她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来,“不过之后五年,我再也没有和她有过电话上的联系,所以那天我收到她的短信,一时间没想起来是她的电话号码,现在重新看,一下子记起来了。”
薄之白慢慢地在心里将信息一点点理顺,“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苏清悠托住下巴,把手机拿回来,盯着屏幕,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思考中。
“她很困惑,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手操控着,也许最后与她继父共赴黄泉,也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