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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最终还是强忍住这样的冲动,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现在是出于梦游状态,她激烈的反抗惊醒了他会怎么样?
她听说过,如果把出于梦游的人给吵醒,那个人就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现在,特别特别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如果他明天早上没有醒过来,依然是植物人的状态,那她要等多久才能让他苏醒?
但如果今晚她幸运地怀上了他的孩子,即使他依然没醒过来,她也能把他的孩子抚养成人。
尽管
他并不是因为她产生的冲动,而是为了一个她不知姓名的女人。
苏清悠从这一刻明白,原来在薄誉恒的心中,的确有一个女人,他深深爱着,即使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却还会锲而不舍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想,他是喜欢她的,但也许,这种喜欢,不及他对那个女人的十分之一。
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划过。
她顺从地吻住他的唇,很快,他的攻势从温柔逐渐变得狂暴,舌尖的触碰变成唇齿间的极致纠缠。
她的衣服被他慢慢褪去,他的手掌里不断触碰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滑腻的雪肤。
潮水涨了又落,他的冲撞也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背部,在他的身后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
原本静悄悄的病房里,出现了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嘤咛声
等万物再次归于宁静,深深的夜却掩不住一屋的旖旎春色。
薄誉恒抱住她,紧紧地,像是稀世珍宝一样地搂着她。
她却没有睡着,在黑夜里睁着一双杏眼,不知在想什么。
翌日一早,她快速地下了床,去洗手间把自己洗净。
睡眠不足让她有点头重脚轻,她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仔细地看了看薄誉恒。
他依旧闭着眼睛,不过,不知道是陷入昏迷,还是只是在睡觉。
她把他的衣服也穿好,然后盖上了被子,悄悄从里面走了出去。
要把门关上时,她还是冲他看了一眼。
没有任何反应。
她嘴角轻轻地翘了一下,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关上了门,在走廊里,用宋歌的手机给宋许诺打了个电话。
毕竟是清晨,估计宋许诺还在好梦,过了好几声才接了电话,“喂?”
“宋总,我是苏清悠。”
她的话让宋许诺清醒了些,“清悠,是你啊,这么早打电话,誉恒那里怎么样了,是清醒了吗?”
“不是,宋歌在你身边吗,我想叫一下她。”
她用力地抿了下唇,说。
“好,你等着。”
过了会,宋歌接了电话,口气里也是浓浓的睡意,“清悠,怎么了?”
“不好意思,不过我现在就想回s市,你可以载我回去吗?”
宋歌拿着宋许诺的手机,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昨天不是说还要好几天吗?”
“s市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她尽力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快。
“行,我马上过来啊,你等个十分钟。”
宋歌匆匆挂了电话,然后迅速洗漱完毕,就跑了出去。
她来接苏清悠时,看到她面色沉静极了,完全没有了昨日的慌张。
“清悠,薄总现在怎么样了?”宋歌把着方向盘,问道。
“他好像醒了。不过也不一定。”苏清悠把一缕碎发别在了脑后,回答。
如果薄誉恒真的醒了,苏清悠绝对不会是这个反应。
宋歌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却又不明白为什么,只得在出发前确认了一下,“现在就走吗?”
“嗯。”
宋歌在前面轻轻地摇了下头,踩了下油门,迅速地开了出去。
苏清悠同时闭上了眼睛。
她把车窗开到最大,想让最猛烈的风,将她脑子吹得清醒。
如果薄誉恒真的醒过来了,她该怎么面对他呢?
这个问题,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开。
#
薄誉恒在病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头有点痛,坐起来后,觉得背部似乎也隐隐地疼起来。
他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头,看了看周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病房的门在此刻轻轻推开。
尤雨墨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是一大堆的营养品。
她与薄誉恒四目相对,尤雨墨脸上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薄总,你醒了?!”
第167章走得干脆一点()
听见她的话,他微微眯了下眼睛,眼底的困惑藏起,面色恢复了冷凝。
“你怎么在这?”
他凉薄的语气让尤雨墨有些不甘心地咬了下唇,笑容却依然灿烂,还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冲他摆了一下,“boss,你可是我们的天,公司听说你生病住院了,自然要派人来慰问。我本来就是z市人,回来看看你更是理所应当啊。”
她感觉背后有人,回头看到一个容貌端丽,上了年纪的妇人正走过来,连忙往里面走了几步,朝妇人点了一下头,语气很恭敬地说:“二伯母,你好啊。”
薄母看到有个年轻女人在门口杵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走过来后,她倒是先给自己打了个招呼,她仔细地看了看尤雨墨,迟疑着说:“你是尤家的”
“我是小雨的姐姐,她之前不是出国了吗。”她想了想又说:“现在我在薄总新开的公司里上班,是作为下属来看望上司的。”
“谢谢你啊。”薄母客气地冲她笑笑,走进去,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在病床上坐起来,目光幽深的落在远处的某个地方,似乎在想什么。
但无论他在想什么,他现在的举动都表明,他已经不是昏迷的状态了。
薄母喜出望外,快步走到薄誉恒的床前,“誉恒,你醒了!”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真是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薄誉恒现在的记忆里,只有他回到薄家的那一段,之后的事情,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妈。”他深邃的眸子望向薄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等等,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清悠。”
薄母在病房里四处搜寻,却没看到苏清悠的身影,不禁喃喃道:“怎么回事,清悠昨天还在这里的啊?”
一直淡定的薄誉恒,在听到“苏清悠”这三个字的时候震惊地抬起头,“妈,清悠在这里?”
“是啊,你一出事她就赶过来了,昨天晚上还陪了你一夜呢,不行,我得找到她奇怪,人怎么不见了呢?”
她心急,却没想到薄誉恒比她还要心急,想下床去找苏清悠,可忽然脑子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人再次倒在了床上。
“誉恒!”薄母大惊,一直在旁边默不出声的尤雨墨立即跑出去,扔下一句话,“二伯母,我现在立即就把医生叫过来!”
医生很快赶到,仔细地检查了下他的头部,说道:“这位病人头上的伤势还是很严重的,能醒过来真的是一个奇迹,现在,最好别让他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也最好别让他四处乱动,静养就好了。”
薄誉恒此刻又陷入昏迷的状态,薄母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询问医生,“大夫,我儿子他又这个样子,会不会再次沉睡不醒啊?”
“既然他已经醒过一次,就说明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不过,必须要静养才行。”
薄母谢过了医生,把被子给薄誉恒盖好,坐在他的床前轻轻叹气。
尤雨墨很识眼色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在一旁问道:“二伯母,刚刚听你那么说,薄总他的妻子之前不是还在的吗,怎么现在没看到人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出去买早餐了吧,这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能让人省心的”
薄母皱眉,脸色看上去显得疲惫。
“不如你打电话,问问她现在在哪吧?”尤雨墨在旁边给她出主意。
薄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拿了手机打苏清悠的电话。
苏清悠的电话早就在之前被摔坏了,自然打不通,薄母放下手机,面色就更添了几分焦躁。
“二伯母,你别急,可能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呢。”尤雨墨在一旁安慰她。
听着她轻言细语的说话,薄母认真地看向她,“谢谢你了,小墨。”
“不客气,公司的人都很关心薄总,希望他早日康复呢。”尤雨墨笑得十分真诚。
慢慢来,慢慢来。
她在心里说,想打动薄誉恒不容易,但打动他身边的家人却不是什么难事,她作为一个私生女也能在尤家混出一些存在感,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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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先把苏清悠送到了人民医院。
她们两个人来到落语的病房前,看到她在床上边吃零食边看电视,不由得相视,无奈一笑。
“落语。”苏清悠唤了她一声,落语听到动静,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像看耍猴一样地看着她,翻了个白眼,“什么眼神你们这是?”
“在医院里你过的比在家都好呢。”苏清悠吐槽了她一句,走进来,宋歌没跟着进,对两人说:“我一会还有点事要办,你们先聊吧。”
苏清悠点点头,“对了,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z市的医院呢,观察后内脏没出现大问题,但肯定要好好在医院住上几天了。”
宋歌走后,落语把电视关掉,认认真真地问苏清悠:“清悠,宋许诺他怎么了?”
“他听说誉恒有事,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专门驱车几个小时去z市,那个时候我正好被薄之白抵在墙角,如果没有他,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清悠回想起病房里的那一幕,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卧槽,薄之白那么恶心!清悠,你别被那种人渣影响到了。”落语拍拍她的肩膀,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和害怕。
“我没事,我和你说这个,就是想告诉你,落语,你之前觉得薄之白多好看,多高冷,多有男子气概,可他其实是个人渣,你以为不够man的宋许诺,却为了帮我出口气,把薄之白打到地下,到底谁更有男人味,你应该好好想一想。”
落语听完她的话,罕见地没和她顶嘴,她认真地做了下自我检讨,“你说的对,是我以前对宋许诺的偏见太深了。所以清悠,你既然都回去了,为什么不在你老公身边多陪陪,他不是生了很重的病吗?”
落语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运用技巧已经极其娴熟,一下子戳到了苏清悠的痛点,竟让她一时接不上话,感觉浑身疼痛,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注意到她遽然变色的表情,落语不明所以,“清悠,怎么了?”
苏清悠努力地深吸了好几口气,刚刚闷在心里的那股闷气才舒缓出来。
“我没事,我就是”
她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想把昨晚的事情透露给落语的。
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同时,那股又冰又冷又让她心痛的触觉,从胃部翻涌而出,一路向上,最后直达心脏的最深处。
她张了张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落语被吓了一大跳,立即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苏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