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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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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倒是有些不甘心,“可是她那样对你?”

    司马君璧道:“饶她性命,其他的,陛下如何惩处,儿家再不干预。”

    终究是司马君璧难得向自己提出的请求,皇帝不舍拒绝,便点头道:“也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最后殷萝被彻底逐出殷家门第,降为役门,原是华族大家的身份,自此比一般平民不如。又因她方才出言不逊,当场责罚二十鞭,殷昕为了表示对公主的忏悔,也当场下了命令,殷家今后不许任何人与殷萝有任何来往,就此断绝殷家对她的接济。

    殷萝听得面色惨白,这样的下场倒恨不能方才直接一死百了。当初她还有赵氏的接济,就算不在殷家也能当她殷家的嫡出娘子,现下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殷昕见她面色不对,怕她再胡乱开口,在刑罚过后忙命人把她送走了。

    却说殷萝被送回那个私庄的时候,竟然得知殷农醒来得知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已经自缢而亡的消息。殷萝一听,当即昏迷过去。

    而赵氏,则是被除去皇家封号品级,将为高门次等。虽然恼怒,皇帝终究还是要暂时顾忌赵家势力以及殷昕。

    之后一切尘埃落定,皇帝唤来两个宫婢给司马君璧梳洗。

    片刻之后,换上一身黄色的绫罗大袖衣衫、下着同色曳地长裙、足穿笏头履、头梳飞仙发髻的东阳公主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未完待续。)

    p:  愿看文愉快!!!

第四一八章 边境() 
对于司马君璧和自己的血缘关系,从看见司马君璧的那一刻起,司马明照便不曾怀疑过。可没有一刻这般笃定,眼前这个确实他的阿姊无疑,因为她和他曾暗中看过得当年的皇后画像是那么的相似。

    而从知道司马君璧的身份到现在,殷昕终于清醒的意识到,她当朝公主的身份。那样的美丽高贵,仿佛是他终其一生未能企及的存在。

    马思琪咬了咬牙,心里的嫉妒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愣了愣,终于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发怔的殷昕。

    殷昕这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曾犹豫的行礼道:“参见东阳公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厅堂里众人统一而整齐的行礼道:“参见东阳公主!”

    皇帝满意的对司马君璧道:“阿姊,咱们回宫!”

    随后便有内官和宫婢上前伺候皇帝和公主上了软轿。将启程时,司马君璧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殷暖。

    殷暖眼眸沉暗,静静的看着她,微微笑着,司马君璧便也笑了笑,开口无声的道:

    “我等你。”

    殷暖点头,笑意终于到达眼底。

    出了殷家,殷昕赵氏等人一路恭送到府门外,司马君璧闭上眼,忽然便觉得满心的疲惫。

    想着赵氏马思琪等人满眼恨意却不得不磕谢自己的饶命之恩,她想自己果然是心狠的,宁愿看着这些人痛苦,也不愿以让他们轻易解脱。

    出了殷府,便看见一辆极为华贵的马车停在府门正前方,而在马车旁边,除了浩浩荡荡的卫兵之外,还恭恭敬敬的站着无数新安世族。

    见皇帝出来,立即行礼道:

    “拜见陛下!”

    “拜见公主!”

    司马明照威严庄重,大袖一挥免了众人礼节,之后又随意客套几句,便在宫婢的搀扶下和司马君璧上了那一辆壮观大气的马车。浩浩荡荡往建康行去。

    殷家府门外,独留下众人或敬或畏的目送视线。

    却说回到舒玉楼,殷昕终于忍不住反手一拳捶在屏风上,司马君璧这一走。终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那之后,皇帝找回多年前失踪的东阳公主的消息天下皆知。皇帝为庆贺此事特地在宫里设宴三日,并减民间赋税。

    又赐公主住明玉殿,另有金银宫婢无数,且命人在宫外新建公主府邸。

    一时间。东阳公主风头无两,宫中除了李太后外,无人不礼让三分。

    而李太后在司马君璧进宫当日见过一面之后,两人便再不成会面,对此皇帝也无意见,还觉得省心了些,毕竟李太后唯一在司马君璧面前出现的那一次实在不是个愉快的过程。

    宫里暂时得了安静,皇帝在司马君璧进宫当日就命御医前来替她测底看诊过,得到意料之中的不好结论之后,便各种好药调养着等殷暖回来。丝毫马虎不允许出现。

    另一边,恰舜和镜朝已相安多年,边境处开通贸易让两国互通有无,是以来往一直非常便利。

    因为人来人往不宜急行,殷暖等人便下马车缓步而行。

    走了不过数十步,殷暖眉头微微皱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百姓。过境时,竟发现原本不过两个卫兵的地方此时竟站着几十人,人人手里拿着长刀,对来往众人严加盘查。

    “五郎君。这是怎么回事?”阿元不解的道,“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殷暖道:“此时不宜定论,过后再说。”

    说话间,已经盘查到几人处。果不其然。两个卫兵拿着长矛一左一右拦在殷暖等人面前,呵道:

    “尔等何人?何处来?往何处去?可有凭证?”

    殷暖道:“仆乃镜朝殷家五郎,受贵国翁郎主所邀。”

    那些人闻言,立即放下武器,恭恭敬敬的道:“原来尊下便是翁老之前提起过得他国贵客,请!”

    其中一个卫兵便当先为几人领路。往前走不远,便遇见翁家前来迎接的家僮。

    那士兵向一个看起来颇有身份的翁家管家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去。

    殷暖对这一幕见怪不怪,翁家虽然不曾入仕,在恰舜却也一直获得上上人应有的尊敬。

    方到翁家府门外,便看见翁家郎主亲自候在那里,看见殷暖等人,立即笑容满面的迎上来,见面寒暄之后领着人往屋里走,边满含歉意的道:

    “劳烦五郎君长途跋涉亲自赶来,老朽实在于心不安。”

    殷暖道:“翁郎主客气,郎主身份尊贵,能得翁郎主相邀,是仆的荣幸。”

    “五郎君何必自谦。”翁家家主笑盈盈道,“五郎君大才,便论经商,这天下难有人能出其右,此番屈尊到此,该是老朽的荣幸。”

    说着一行人走到正厅,便见满桌美酒佳肴犹自冒着丝丝热气,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之后用了饭菜,殷暖等人去到翁家安排的客房暂作歇息,申时左右,殷暖推开房门,便看见翁家家僮恭恭敬敬的立在门外,待听完殷暖要求之后,当先带路领他前往家主书房,说是郎主早已在等候。

    恰舜建筑不比镜朝精致柔和,虽也是堆金切玉的豪华,总是简单直接许多,不过倒也多了几分豪爽大气。

    走进一道院门,家僮低身说道:

    “五郎君,里间便是郎主书房所在。”

    殷暖点点头,回头对阿元道:“阿元,你也在此等候吧!”

    阿元道:“是。”

    连翁家家僮都不能进,阿元便也理解的点点头,从此处到书房的距离不远,便是发生了什么她也能听得见。

    就在此时,忽然见里面匆匆走出一个人来,着一身恰舜上品官服,脸色极是不好,看见殷暖时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殷暖也不介议,施施然走了进去,而翁家家主本也有些面色不善,待看见殷暖后方露出笑脸。

    两人走进书房,翁家家主指着廊檐下一个大得有些出奇的花盆道:“那便是五郎君此次所需之物。可真是个精贵的东西,为了移植到此处,老朽可是让人把方圆一里的土都移过来了。”

    他的话虽然夸张了些,但看那盆的规模,显然确实是麻烦到了几点的。

    殷暖满心感激的道了谢。

    翁家家主见他眼也不错的看着那个大花盆,便道:“不过即便如此,这草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恰舜气候,若是搬回镜朝,怕是不行。”

    “仆明白。”殷暖点点头,收回视线,顿了顿,开口道,“仆在边境时,发现一个现象,以贵国边境为线,靠近镜朝的,基本上都是我国子民,而靠近贵国的,自然都是贵国子民,如此泾渭分明的现象,以多年不见,可实在奇之。”(未完待续。)

    plwxs520 ……》

第四一九章 无题() 
翁家家主听完,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叹息道:“殷郎君果非常人,这边境处来往贸易已经多年,两国百姓互相潜移默化,穿着打扮一般无二,便是老朽也不见得能分辨出来,谁知倒让殷郎君一眼便瞧出变化。( )”

    殷暖道:“如此泾渭分明的现象非是鄙国君王之意,想来是贵国意思?”

    翁家家主闻言,又叹了口气,半响一咬牙,干脆道:“殷郎君既然已经猜到如此地步,老朽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我国多年对镜朝上贡,虽换得两国安宁,当权者到底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殷暖皱眉道:“虽说上贡,倒也并不过分,未能影响贵国民生生计,又何必以此为借口,引发战争让百姓生灵涂炭?”

    “哼!”翁家家主哼了一声,吹了吹胡子,不快的道,“老朽可不管这些,百姓安居乐业尚且是一方面,不过影响了老朽的生意,管他是谁,老朽一概不理。”

    他没否认殷暖的话,显然也是默认了殷暖话中有人用上贡当成借口欲引发战争的意思。而翁家财力极为雄厚,在恰舜举足轻重,翁家家主的支持与否在恰舜非常重要,想来方才那人便是如此目的,不过看来,似乎未得一个满意结果。

    不过,殷暖想了想,倒是放心几分。毕竟翁家再如何财大,毕竟无权,他能如此没有忌惮,想来背后是有了其他的支持。而能让他如此笃定自信,显然这背后之人非同小可。

    殷暖面上虽无多大变化,眼里确是去了几分担忧,虽然一晃而过,然翁家家主纵横商场多年,何等精明之人,当下便明白怕是殷暖在这片刻之前已经想通这其中厉害。

    对他的才智更是佩服非常,也更加坚定了欲与之合作的信念。

    回宫的日子并没什么特别,接触自己的人无不生活得小心谨慎,而自己也是如履薄冰。比之在殷家时候的各种光明正大的鄙薄视线,倒是少了几分真实。

    自从司马君璧回宫之后,皇帝担心她孤独无趣,得知她与王禹慈算是旧识。便特地招王禹慈进宫作陪。

    两人原本也算是性格相投,虽说初在宫里见时因为之前的事王禹慈很是有几分尴尬,后来也确实是相处融洽,每日一同看花对弈、抚琴作画,倒也得一段真心的姊妹情深。

    这一日也是。王禹慈听她如此感慨,便笑道:“其实那些人哪里能入得了表姊的眼,不适应的,不过是殷家五郎君不在身边罢了。”

    “论气度,看来我是真不如你。”王禹慈说得这般释然,司马君璧笑了笑,食中两指捻起一枚棋子,未及落子,棋子忽然自顾落下,打乱一盘棋局。

    “咳咳!”她忽然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

    “表姊!”王禹慈一惊。慌忙起身扶着她软到的身体,边喊来候在宫门的宫婢。

    惊天动地的折腾半响,待司马君璧恢复一点精神醒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怎么样?”王禹慈满脸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可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司马君璧摇摇头,又笑了笑道:“没事的,让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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