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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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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司马?”阿元愣愣的重复了一句,然后道,“难、难道水奴阿姊你就是、是那个之前传说中已经失踪了的东阳公主吗?”

    “嗯。”司马君璧又点头。

    “五郎君。”阿元依旧大睁着双眼,有些无助的看向殷暖道,“你也知道吗?”

    “嗯。”殷暖点头,“知道的。”

    “呜……”阿元闻言都委屈得快要哭了,“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连因田阿姊都知道。”

    因田眉头一跳,好笑道:“我为什么不能知晓,公主很小的时候婢子就已经跟在身边伺候的。”

    “什么?”阿元又是大吃一惊,实在对这突然发生的各种意料之外事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那……”阿元犹豫半响,扭头看看因田又看看殷暖,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司马君璧,才开口就想称呼“水奴阿姊”,忙又生生忍住,可怜兮兮的道,“公、公主阿姊,我、我要给你行礼吗?”

    “噗嗤。”饶是因田向来严肃,也被阿元面上小心谨慎的神情逗得笑出声来。

    殷暖含笑看着,也觉颇为有趣。

    “自然不用的。”司马君璧笑道,“阿元,我一直是五郎君的婢女,不曾有任何改变的。”

    阿元闻言,心里的紧张方才松了些,又问道,“那、那我还能叫你水奴阿姊吗?”

    司马君璧又笑道:“自然也是可以的。”

    “呼~~”阿元终于彻底的松了口气,笑道,“太好了。”

    “这就没事了?”因田挑眉道,“方才不是还又哭又闹的?”

    “只要水奴阿姊还是水奴阿姊,那就好啦。”阿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方才是因为担心万一水奴阿姊变成公主之后不见了怎么办。”

    因田被她说得无语,最终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公主。”既然已经说开,因田终于可以无所畏忌的在殷暖和阿元面前恢复一直以来的称呼,问司马君璧道,“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是直接恢复身份前往王家吗?”

    此言一出,殷暖下意识的看向水奴的方向。阿元或许还有些懵懂,但是他却清楚,若是司马君璧恢复身份,意味着怎样的结果。

    然而司马君璧只是摇摇头,道:“我并未有这个打算,若是可以,能见一见外祖父就很好了。”

    “这样吗?”殷暖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行的,等下吾便去和阿舅商量一下。”

    阿元道:“五郎君有什么主意吗?”

    殷暖摇摇头道,“并不是什么特别高明的计策,不过是把人引开,让阿姊进去和王家郎主见面便是。”(未完待续。)

第三〇九章 探往() 
司马君璧闻言道:“外祖父情况不妙,暖暖说的这个法子确实是最方便快捷的。”

    第二日,殷暖去见了谢羊黎,听了殷暖的想法,谢羊黎毫不在意的点头同意了,想了想又道:“把阿意也带去吧,那孩子机灵好做个掩护什么。”

    谢羊黎并未问殷暖具体步骤如何,只是问了他自己需要做的,然后就给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殷暖自然不会反对谢羊黎说的,故而第二日,谢家的马车又出现在了王家的府门前。

    这一次王焕并没有亲自出门迎接,经过一夜,王家家主情况越加的不妙,所有疾医看过之后都说是回天乏术,王家郎主也确实连喘气都是只出不进的。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情况也一直连续了十二个时辰左右,这下就算王焕再是淡然,也有些着急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家僮又前来禀报说,谢家郎主并郎君一起前来拜访。

    王焕虽被耽搁着不能亲自前往迎接,却也立即派了王家管事的前去把人迎进正厅。

    匆匆交代几句,王焕忙赶往正厅,虽然奇怪谢羊黎再次到访,心里却有了几分期待,因为想起之前谢羊黎说的听说过王家郎主同样的情形,不知他这次前来是否为的这个目的。

    虽然都说富贵人家亲情淡漠,作为王家下一任的家主,王焕自然有着不凡的能力,许还有些委曲求全,但他身上也有着难得的孝顺和亲情。

    关于王家家主一直不曾瞑目一时,王焕身边曾有多人提起一些其他的法子,目的都是用强制的手段让人瞑目,然而王焕闻言立即否决了。且怒道:“为人子女者,不能完成父母夙愿已是无能,又怎能再行如此不孝之事,休在提起此事,否则勿怪我王家不能容人。”

    “王朗君。”谢羊黎道,“抱歉,再次冒昧打扰。不知王郎主情况如何了?”

    “哎!”王焕叹道。“依旧是之前的情状,家君心结不解,怕是……难以瞑目。”

    另一边。在王家一处较为隐秘的院墙角落处,司马君璧和殷暖不动声色的隐在一丛灌木后面。王家占地极广,这里的院墙应该是极为人迹罕至的,院墙已经有着经年累月的积攒青苔。院墙上垂下一些藤蔓。上面开着一些极为细碎的黄色小花。

    然后司马君璧和殷暖的注意力并未在这些黄色小花上,而是在这些植株的后面。司马君璧扒开植株,便看见院墙上出现一个不过孩童高度的木门,木门上满是青苔,看的出其已经历史悠长。

    “阿姊。这是?”

    “好在还在。”司马君璧低声对殷暖道,“我小时候来王家时,曾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地方。从这里能直接绕过一个回廊。之后便能到达外祖父的院子,而后因为路径荒僻。少有人经过。”

    “时隔这么多年,阿姊竟能把位置记得分毫不差。”殷暖轻轻赞叹了几句,又往四周看了几眼,回头对司马君璧道,“阿姊,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蹲下身在那有些铺满青苔的木门上摆弄几下,而后把木门打开,回头对殷暖道,“暖暖,可以了!”

    说着微微躬身,率先往里走去。两人过了那道木门,果然看见一个长长的回廊,回廊有些斑驳,一个人影也无,想来应该是一个处已经遗弃了的地方。

    回廊尽头也是一道有些斑驳的木门,两人出了那道木门,当先看见的就是一座假山的背面,正好把那木门遮挡大半。殷暖率先爬上假山,伸手把司马君璧拉上去之后,一路又小心翼翼的把人牵着,之后离开假山,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远远的看见王家家主的屋子。

    只见屋子面前站着两个家僮,司马君璧和殷暖却恍若未觉一般,直直走了过去。

    而那两个家僮果然对殷暖和司马君璧的出现毫无反应。直到走进,方才发现,原来这些家僮已经被人定住,且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遮掩起来。

    这样即便他们从这些人面前经过,对方也不会认出来人,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即便王家其他人从院门处经过,看见这边有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两人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里面一个人影也无,绕过屏风,就看见不远处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影,那人安安静静的,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几乎一点声息也无。

    “阿姊。”殷暖轻轻握了一下司马君璧的手,低声对司马君璧道,“过去吧!”

    “嗯。”司马君璧回头看他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另一边,谢羊黎说虽然这个时候打扰实在不该,但两家有了约定,又刚好发生一件较为严重的事,王家现任家主病重,王焕是王家现在的主事之人,也就只好前来找他了。

    王焕闻言,虽然担忧家主,但也知道大局为重,让家僮上了茶水来,忍着焦急耐心的听了下去。

    “阿父。”谢意一直站在谢羊黎身边,原本一直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的,此时忽然睁着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道,“意肚子饿了。”

    “小郎君饿了吗?”王焕道,“看来是仆的疏忽,来人,去给小郎君准备些饭菜过来。”

    “阿父。”谢意闻言,“意能离开一下吗?意在这里呆之后有些闷了。”

    “自然是可以的。”王焕闻言又接着说了一句,正要吩咐家僮把谢意带去院子里,谢羊黎就说道,“既然如此,可否让小郎和贵府家僮一起前去寻些吃食,如此也省的麻烦。”

    “当然可以的。”王焕说着,回头嘱咐家僮道,“尔等便带着谢小郎君去院子走走,然而吩咐膳房准备些糕点,小心些,别把人摔了。”

    “是。”婢女应了一声,小心牵起谢意离开。

    司马君璧走进床榻,看见上面躺着的处于病痛之中的外祖父时,心里就是一阵酸涩。自从流落之后,外祖父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亲人,只是没想到的,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可以这样说,她此次出现在这里,竟是前来为外祖父送别的。

    这些年,司马君璧早已经见惯时光的无情和生死的残酷,然而饶是有着再多的心理准备,她还是在看见床榻的上的老人时,眼泪忽然一下就流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一〇章 忏悔() 
眼前那个面色青灰、须发皆白的老人,哪里是她影响中那个精神矍铄、意气风发的外祖父?

    “是……君璧吗?”

    就在司马君璧陷入悲痛的时候,床榻上的老人却忽然睁开浑浊的双眼,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

    “外祖父?”司马君璧一惊,慌忙走上前,跪在曲足案上看着老人。

    老人打量她片刻,忽然笑道:“果然是君璧啊!”

    那一刻,司马君璧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何为回光返照——只见原本躺在床榻了无声息的人,醒来之后忽然就多了几分精神,眼睛里甚至还带着些神采。

    “外祖父。”司马君璧在老人身边低声说道,“是君璧来了,对不起,这些年,君璧让你担心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老人看着她道,“知道你尚在人间,我也可以瞑目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心里一酸,忙说道,“外祖父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

    “这都是命,没什么好难以接受的。”老人道,“之前没看见我的君璧之前,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现在终于可以释然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心里一颤,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老人和小时候一般,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又说道:“知道君璧你已经平安,这人世的执念我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司马君璧的泪水潺潺而下,她的一生中,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似乎就一直在不停的送亲人离开。

    “我恨镜安帝恨了大半辈子。”老人忽然缓缓说道,“因为若不是他。我那女儿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抬起头苍老的手爱怜的拍了拍她的手,老人又说道。“可是在当年你失踪之后,这恨意也就慢慢的淡了,许是因为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直到后来他因为你不见而打击过大病逝时,我就连那最后一丝芥蒂也不见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泪流满面的垂下头,把脸轻轻放在老人的手心。说道。“是我对不起父皇,对不起母后。”

    “君璧万不可有此想法。”老人道,“你当年失踪。也是被奸人所害,怎会与你相关?”

    “不。”司马君璧轻轻摇着头,缓缓的道,“外祖父。母后离世,其实并不全是父皇的过错。”

    “我自是知道的。你母后也是被奸人所害,御医一直说着的胎儿无恙,怎会产下一个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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