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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
“这也奇怪。”水奴道,“若真是如此,陷害栽赃之类的手段不是应该要一样更精致小巧比较适合当做信物之类的东西吗?何至于大费周章又光明正大的拿了这样一个木块去。”
殷暖道:“暂且就当三嫂真的是为了睹物思乡吧!”
“也是。”水奴道,“若真有其他心思,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嗯。”殷暖点点头,看着水奴托腮依在窗上的侧影,一时有些怔怔。
而想起刚才两人讨论的话题,心里更是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暖意。因为在之前,两人并未有过什么商议。只是马思琪再一次到来,阿元怕她又找水奴不快,就在水奴端来茶水的时候在屏风后面和水奴换了。
之后马思琪就莫名其妙的伤春悲秋叹起人生无常,然后就拿走了那个于芩木雕就的貔貅。他心里有些疑惑,马思琪大家出生,绝不会是那种眼浅到看见一个名贵一点的东西就讨要的,故而想着回书房查一下关于于芩木的信息,谁知才过来,水奴就已经在看了,且自然而然的就和他开始讨论起对方的目的。
至于马思琪是不是刚好就这么巧合的来看见这个东西,又刚好饱含感激之情的带回去睹物思乡,别说殷暖和水奴,便是阿元也不信。
而这种一句话不说就与对方不谋而合、心有灵犀的感觉,让殷暖心里无端的生出几分甜蜜来。(未完待续)
第一八一章 花开()
那之后过了月余左右,殷府舒玉楼忽然传出一件喜事来,——殷家嫡子殷昕之妻有喜了。【鳳/凰/ 】一时间府里上下一片喜气洋洋,便连殷家家主殷颂都亲自过问了此事,还赏赐了许多东西。
舒玉楼里,阮疾医写好药方,递给站在一旁的梅诗,说道:“上面是安胎方子,照方抓药便是。”
“三娘。”梅诗接过,有些犹豫的看向马思琪道,“确定要抓药吗?”
“自然要抓。”马思琪道,“不但要抓药,还要抓回来煎好送过来,每一步都不能少。”
“三娘。”梅诗还没回话,阮疾医就有些担忧的道,“是药三分毒,三娘并无身孕,还是尽量不要喝下的好。”
“谁说我要喝了?”马思琪怒道,“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奴愚钝,请三娘责罚。”
“算了。”马思琪道,“切忌以后说话小心些,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是。”阮疾医点头,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如此作假太过危险,还请三娘一切小心。”
“这有什么的?”马思琪道,“都知道你是我从马家带来的疾医,我一直留你在身边伺候有什么不对?这段时间我一旦有个头疼脑热的,疾医你一定要亲力亲为,切不可假手他人。”
阮疾医道:“三娘放心,奴明白这其中利害,一定会时时跟在娘子身边。”
“三娘。”忽然有婢女在门外禀道,“主母过来看你了。”
“快些请进来。”说着又对阮疾医道,“你就在旁候着,主母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就是。切记不可出什么差错。”
“是。”
不一会儿,赵氏走了进来,见马思琪欲行礼,忙扶起说道:
“子妇不必多礼,你身体现在可娇贵着呢,快些回床榻上躺着去。”
“谢阿姑。”马思琪道,“儿已躺了多日。实在有些累了。疾医说此时在屋子里走走也没什么大碍的。”
“虽然如此,还是大意不得。”赵氏拉着她在坐榻边坐下,又问道。“今日觉得身体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儿一切都好。”马思琪说道,“疾医也说儿身体情况很好。”
“是。”见赵氏把视线转向自己,阮疾医忙说道。“三娘子身体建康,胎儿稳当。平日只要小心,断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
“如此就好。”赵氏又问道,“胎儿已有几月?”
阮疾医道:“已经一月。”
对此赵氏倒也没什么疑问,因为若是两月。只怕前一个月就应该查到了。
“对了。”赵氏对马思琪道,“平日一定要多加注意,忌讳的吃食切记不要去碰触。”
“是。”马思琪道。“多谢阿姑,儿一定谨记在心。”
赵氏又叮嘱几句。便打算离开,走到门边时,视线忽然被一株植物吸引住,花是紫蓝色,不大,但是花瓣极薄极透,层层叠叠裹在一起,极是好看。又兼放在门里极为显眼的高几上,故而一出门就能看见了。
“这是什么花?”赵氏问道。
马思琪缓缓走找到赵氏身边,笑道:“这是儿之前从小姑那里讨要来的,说是名字叫做末叶。”
“倒是别致。”
“是呀!”马思琪道,“之前小姑说花开之后很好看儿还不信,谁知倒是也被惊艳了一下。对了,之前儿从小姑那里带回来的时候,遇见司园的五叔,他也说很好看呢?”
赵氏面上本来颇为赞赏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马思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又道:“对不起阿姑!儿一时食言,不该提起那人的。”
“也罢!”赵氏道,“不过你既成为我家儿妇,就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往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有分寸。”
“是。”马思琪恭顺的道,“阿姑教训得是,儿明白了。”
赵氏心里虽不爽快,但是见她有孕在身,也不忍过分责备,只道:“也罢,外面风大,且回屋去吧!”
“是。阿姑慢走。”
送走赵氏,马思琪一改方才柔弱状态,大步走到坐榻上坐下,梅诗忙上前轻轻给她捶着肩膀。这样一直装出一副身怀有孕的柔弱状态,也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三娘。”梅诗低声问道,“婢子不明白。”
“怎么?”
梅诗道:“既然主母和四娘子他们都不待见殷家五郎君,三娘为何不告诉他们你的计划呢,这样不是比你一个更方便些吗?”
“哼!”马思琪道,“不过区区一个庶子而已,我想要除去就是略施手段的事,又何必假手他人?再说,这个殷暖一直碍着夫婿的事,我若是在夫婿不知晓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除去他,不是给夫婿分忧吗?”
“三娘考虑的是。”
多时未曾上街,新安城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殷暖、水奴、阿元和因田几人一如既往的街市上漫步走着,人来人往的街市上,几人很快被淹没在人堆里。
因田看着如脱缰马儿一般的阿元,有些不理解,明明不是第一次上街,阿元每次都能兴致高涨如此,两只手上的小玩意和各种小吃从来就没有少过。
“因田阿姊因田阿姊。”阿元兴奋的拉着她,执着不远处拍成长龙的的人群道,“那里是在做什么,我们去看看吧!”
“说话就说话。”因田不耐的把她的手拉开,“别动手动脚。”
“哦。”阿元放开手,往前走了几步,立即又兴奋的道,“因田阿姊因田阿姊,好像是在卖包子,什么包子这么好吃居然要排队,我们去买来吃吃看吧!”
“不去。”因田立即回绝,为了两个包子在太阳下暴晒排队的行为实在是太傻了。
“哦。”阿元不过失望片刻,立即又兴致勃勃的道,“那我去吧,五郎君、水奴阿姊,给你们也买一个好不好。”
殷暖见她如此又兴致,便点头道:“好,我们先去书肆,阿元你等一下跟上来。”
此地距离书肆并不远,不过往前拐个转角,就看见了。只是让几人惊讶的是,只见平日清净的书肆此时竟热闹非凡。
阿元排队去了,剩下几人都不是爱凑热闹的,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从书肆的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一看见一暖忙高兴的道:
“殷无郎君!”(未完待续)
第一八二章 应衅()
来人正是书肆掌柜,因为殷暖常来的缘故,和他很是熟悉,便连说话也胆大了些。( )
“掌柜的。”殷暖站在原地,问道,“可有事?”
“五郎君!”掌柜的搓着手,讨好的道,“今日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吗?”
殷暖道:“原是有这个打算的,不过看掌柜的正在忙碌时候,就不去叨扰了。”
“哎呀!五郎君这样说可不就见外了?”掌柜的而立之年,虽然有些发福,倒气的道:“既然来了就请进去坐坐吧!”
殷暖想反正别人自热闹别人的,他买了自己所需要东西离开就是。故而便跟着掌柜的往里走。
书肆名叫古墨斋,里面极大,当中一个厅堂,四面都摆了书册和笔墨纸砚等物,两面也有两间屋子,左边一间装潢极其典雅,在临窗处放了一张三面围屏的坐榻,坐榻较大,能容四五个人的样子,其他三面放了书卷,虽然比正厅里面的少一些,但本本都是珍品。
殷暖嫌正厅麻烦,便打算直接到左面一间,再让掌柜的把最新的书卷搬过来挑选就是。
谁知此时正厅人极多,又多是些装腔作势的读书人,因为掌柜的不让人到左面的屋子,本来心里就都有些怨言,此时见殷暖进来直接就往里面走,心里犯酸,就开始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哟!”只听其中有人说道,“这又是哪家的公子郎君,能得掌柜的如此热切招呼。”
他旁边似乎有人是认识殷暖的,忙拉住他小声说道:“快些闭嘴吧,这位是殷家五郎君。可不是能任你胡乱开口的。”
那人一听是殷家五郎君,心里便有些忐忑起来,不过又见殷暖这般被他挑衅之后依旧一言不发的往里走,被忽视的恼怒和轻视让他又开始大胆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就是那个传闻中的神童是吧,都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谁知道是不是这些大家里面好面子而传出来的谣言罢了!”
“这……五郎君。这……”掌柜的慌忙对说话之人使眼色。却见对方依旧不怕死的信口开河,不由有些担忧的看向殷暖的方向。
“掌柜的。”殷暖也未动怒,只是淡淡的看向掌柜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这样的……”掌柜的抹抹头上的汗,一五一十的给殷暖解释。
原来是掌柜的得了一方砚台,鹤州绿石做成,绿如蓝。润如玉,单看原石已是珍贵无比。更是何况又是出自镜朝最为有名的砚台雕刻大家徐公。徐公出品,便是极简单的材料都是千金难买,而众所周知,这徐公近几年已无作品面世。传闻中已经封刃,故而更显得这一方砚台的珍贵。
掌柜的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之后,就想出一计。把这砚台定了一个和一般普通砚台一样的价格出卖,但不是谁都能买。而是约定一个时间,让众人现场进行一番书法比试,评价最高者能买。而今日刚好就是掌柜的定下的时辰。
此计乍看之下是掌柜的吃亏,但都说无奸不商,掌柜的打算又岂是如此简单。须知古墨斋虽然很大,在读书人中颇负盛名。但是新安城极大,又是一个极为繁华的城市,便是书肆之间竞争也很大。
而鹤州砚台一直是读书人求而不得的事物,更何况出自徐公之手更是千金难买,故而掌柜的这一举动一经传出,很快在读书人之间传了开去,大大的提升了古墨斋的知名度。
不过殷暖出自大家,珍贵之物不知见过多少,因此掌柜的也没敢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