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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句话竟成了画龙点睛之笔了。
长江倒白浪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看样子是不想说,但是看在八戒那把长枪的份上很是无奈地说道:“我虽然被复制了,但是这种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事其实是有后遗症的,就是衰老速度会比平常人快,这是我在家庭医生的体检报告上发现的,那时我就知道一定和四维空间有关系,它是在变相地谋杀我,你们看……”他边说边解开衣服让我们看他的身体。
在目光接触到长江倒白浪的身体时我们彻底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面容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面容却有着五六十岁人的体魄,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大千世界会有这样奇闻轶事。不光我如此就连走南闯北经验十分老道的八戒和见多识广的虎子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神乎其技。
58第58章
我本来还是有些怀疑长江倒白浪的,毕竟这家伙花样不比黑老鼠他们少什么,只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我们眼前,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不容我们再对他有什么质疑了。
长江倒白浪边穿衣服边说道:“我们四个人之所以会聚集在狼头村重回狼尸福地就是为了找到解决加速老化的办法,在拖下去恐怕……”
八戒插了一嘴,道:“恐怕什么?”
长江倒白浪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恐怕自己会忘记,这五年来我的记忆力是越来越差了,很多事情就像空气似的在大脑里蒸发了,就连狼尸福地的具体位置都忘了,我怕这样下去我也会把四维空间的事情忘掉,那么就更不能治愈这个后遗症了,所以我必须要赶在将这件事忘掉前找到治疗加速老化的办法。”
虎子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长江倒白浪摇着头回答道:“这一路上发生的变故太多了,我的记性也越来越差了,墓穴里的机关和路线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所以走了很多冤枉路,小李他们也死了,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虽然在这之前我对他的看法并不那么正面,但是听到他的遭遇之后不由同情起他了。他被间接地谋杀着,这个凶手还是谁都操控不了的时间,他只能在恐惧和无奈中煎熬着折磨着,直到油尽灯枯,然而他的悲剧还只是如此,他还要每天在自己大脑记忆里不断地搜索着任何和自己有关的蛛丝马迹,在反复积累和忘记的夹缝中摸索着寻找着昨日的影子。
长江倒白浪的事情到此为止了,虎子把被他们的击晕的丽萍一家三口叫醒了,起初双方因为刚才偷袭的误会差点没打起来,幸好有我和八戒两个和事佬在中间调停,最后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我们七个人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墓室里吃了一些东西,大家聊着聊着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黑白老鼠,我和八戒突然想起长江倒白浪和虎子是怎么摆脱黑白老鼠的控制的。虎子跟我们说本来大家都以为白老鼠在进墓穴的那条长墓道上被八戒打晕了,其实白老鼠是装的,他和黑老鼠早就计划好了,进了墓穴之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在暗处的会趁机将我们这些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地拔掉,就像在荒地上除掉长江倒白浪的左膀右臂一样,当然在明处的那个人必须机智勇敢能面对一切压力,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了黑老鼠身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血池里的那个家伙发了一顿大脾气之后,整个墓穴都撼动了,也把躲在暗处的白老鼠给震了出来,当然这都是我和八戒离开之后的事了。黑白老鼠见事情败露了以后干脆就直接撕破脸了,对着虎子和长江倒白浪一个劲地射击,他们两个在枪林弹雨再加上地动山摇中可谓是九死一生了,幸好那时长江倒白浪还没有完全忘记墓穴中的机关,于是借着机关带着虎子一起逃了,但是黑白老鼠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地虎子和长江倒白浪是步步紧追,有好几次他们俩差一点就死在黑白老鼠的枪下了。
听完虎子的一番讲述后我觉得有些地方很不对劲,按理说一对一长江倒白浪和虎子没有必要怕黑白老鼠,但是虎子的言语之间跟我们讲述的都是他们在躲避黑白老鼠的追击连一个小小的反击战都没有打过,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本来我是想听听长江倒白浪的说法的,但是由于时间紧迫也就没多说什么。
虎子建议我们必须赶在黑白老鼠找到二叔他们之前先找到二叔他们,以免黑白老鼠趁机偷袭二叔他们。于是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继续上路。
我们七个人顺着我和八戒事先拟定好的路线一直走下去了,由于人数多又没有几个是专业倒斗的,所以走的很慢,一个下午也没走出多远。晚上我们找了随便找了一个墓室睡了一会儿,虎子因为很担心二叔他们的处境,所以我们几乎是刚入睡就被叫醒了,八戒和小石头都是一脸的抱怨外加垂头丧气的。我虽然算不上精神饱满,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二叔他们了还是觉得格外兴奋的,老实说以前无论二叔走了多久去了多远的地方都没觉得想念,但这次才一个多月居然有些想他了。
在昏暗矿灯的照耀下我们踏着疲惫的步调跟着虎子一路前行。走着走着前面的虎子猛地停了下来害得我差点没把鼻子撞塌了。
虎子把身子往边上挪动了一下,后面我们几个除了丽萍一家都傻眼了,我们有遇上了我们超级对手——四象镜。这块四象镜和我与八戒之前见到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没了石盒子也没有四局尸体,就连墓室的构造具体到细节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没有石盒子我还真怀疑我们这些天竟走冤枉路了呢。
八戒自从听完长江倒白浪悲惨的遭遇之后对四象镜更是惧怕了,说什么都不敢走近四象镜。虽然我知道只要我们顺着刚进来的那个洞口再出去就会走出去四象镜,候生的手记也是这么写着的,但是这样下去我们其实就走进了一个四象镜循环中,我们会不断地走出然后再碰到最后我们被这无尽的循环折腾得筋疲力尽,就连出去恐怕都不可能了。
说到循环这个词我突然想到候生的手记里用过这样的一句话来形容四象镜,“无尽的死循环。”记得当时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了一个所以然来,直到这一刻我再次遇上四象镜才终于领悟到这句话的独到之处。
我把所有关于四象镜的资料以及我们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在大脑里迅速地过滤了一边,联系起墓穴是轴对称形式再加上这所谓的死循环,我终于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所在了。
死循环是以轴对称的中心点为圆心,四象镜所影响的范围为半径而形成的一个圆,在这个圆里我们始终都没有接触到圆心,一直在半径间来回徘徊了。打个比方,一个圆环,里面的那个小圆是死循环的圆点,外面的那个大圆和小圆之间形成的环道其实就是四象镜,而我们这些天其实就是在那个环道上不断地,穿过一层四象镜又会遇上,其实我们没有前进,只是在绕着圆心画圈,这就是所谓无尽死循环的厉害之处。利用最简单的原理,让你经历最复杂的人生经历,正所谓不成功便成仁,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把死循环的事和虎子他们说了一遍,除了丽萍一家我们几个人是彻底看透了四象镜的诡计,就连我们这里的举世文盲八戒都明白了。但是现在要解决的已经不只是死循环的原理而是破解的办法,关于这点候生的笔记上是只字未提,不知道是忘了记录还是根本就没有破解的办法,但是后者显然不能成立,毕竟一个活生生走出狼尸福地的人站在我们面前由不得我们不信。
八戒往墙壁上一靠嘴里嘟囔着,“这几面破镜子等老子出去的时候一定先把它们砸了一个稀巴烂,看它们还怎么嚣张。”
虎子点上了一根烟,眼睛盯着轻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江倒白浪是我们这里胆子比较大的,一个人上前研究四象镜了,我想他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再坏的情况也就是少了那么两天,对于他来说那都不重要了,八戒还在那里抱怨,最悠然自得的要属丽萍一家子了,可能是过惯了这种无尽黑暗没有曙光的生活,所在只要是墓室他们都能随遇而安,这会子小石头已经睡下了。
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而再压抑下去就要爆炸的我为了排解心中的苦闷还有多日积下的焦躁情绪我再次翻开了候生的手记,是研究也好是消遣也罢,唯今之计除了坐以待毙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59第59章
长江倒白浪在四象镜前转悠了好几圈,最后一拍脑门大叫道:“我突然想起了点事,或许会对解开死循环有所帮助。”
听到这话我们几个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各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八戒直接冲上前抱着长江倒白浪直呼万岁。
长江倒白浪没有理会夸张的八戒面无表情地说道:“五年前我们破解过这个死循环,我隐隐约约记得一句话是当时胡子提到过的,不是‘+’是‘=’,我只记得这几话,但却实在想不起来它到底代表什么了。”
不是+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时间我们几个老爷们全部投身于猜谜游戏中了,可是大家都想了很久也没有一个合理解释,提出的那几个解法放在实际上也都是一窍不通,刚有了点眉毛马上又陷入了绝境。
虽然这句“不是‘+’是‘=’算是一条线索。”,但它同时也局限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思路。我在嘴里反复地叨咕这句话,直到八戒受不了地叫我闭嘴才停止叨念,可是依然没有任何蜘丝马迹,再试着让长江倒白浪想一想这句话究竟表示什么?他使劲地想,想的头都疼了还是没想不到。于是八戒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给长江倒白浪进行催眠,或许回使他想到些什么。
虎子直接否决了这个建议,首先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是专业的催眠师,这样在进行催眠的过程很可能会让长江倒白浪的思维进入某些误区从而引发出神经类的疾病。再来对于长江倒白浪五年前在狼尸福地的情况我们是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催眠是不会成功的,就算侥幸得到结果也不一定是正确,到时候我们再来验证结果的对与错岂不是使一个问题变成问题中问题,让整件事情更加复杂化了。
我和长江倒白浪都比较赞成虎子的想法,八戒嘟着嘴一脸的委屈,道:“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虎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又画了一个=,然后想了半晒道:“有没有可能它们不是指数学中的符号而就是一个图形呢?”
我点了点头道:“数学符号的确没有什么代表性,如果是图形就不一样了,它所表示的属性就有很多了。一个+是一条线段垂直另一条线段的意思,一个=就是两条线段平行的意思。垂直?平行……”
如果虎子的图形说法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要解决什么不是垂直的是平行的。这不管是垂直还是平行都应该是两者之间,换句话说就是谁是垂直于谁,谁平行与谁。问题考虑到这里似乎迷茫之间能够看到一些影子了,可是这问题的表面依然罩着一层雾气,似乎有着一种雾里探花的朦胧感。
还有一个更让人朦胧地摸不着头脑的要属这面该死的破镜子了,青铜镜面发射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有着惊悚的回光返照现象,不过也就在这电火花瞬间大脑闪过一个闪白转场,一些迷糊的东西逐渐清楚了,甚至透明了。
我将他们几个都叫到了一起,大家围成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