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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的必要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四象镜空间发生的事真的会变成现实,于是我老实招了。
我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其实这次是我说了慌,我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像。”
我以为他们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然后一个手指指着我一边像躲避魔鬼似的向后退一边颤颤抖抖地嘀咕着,但是显然是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八戒和蓝月没有任何反应,尤其是蓝月似乎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似的平静,只有八戒略显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我。我一下子懵了,心想难道我又不知不觉的跑到了哪个空间里去了?
压抑的气氛差点让我窒息,最后我终于挨不下去了,豁出去地说道:“你们倒是说话啊?要杀要刮怎么也得给个痛快话啊!”
八戒假意地咳嗽了一下,道:“小陈,其实刚才我说了慌。”
我一听他说这话急了,骂道:“你大爷的,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能说句实话?你要是再敢说谎骗小爷,小爷我就缝了你那张放屁的嘴。”
八戒因为理亏没有回嘴,道:“其实……其实我在镜子里也看不到自己的影像,但是害怕你们会防备我,所以才会撒了这个谎。”
他爷爷的,我们这是在上演一部现实版的皇帝的新装啊,原来我们都是因为这个幼稚的心理而掩盖自己的错误,从而差点造成我们无法挽救的后果。不过话又说回来八戒这家伙反应还真快戏演的还真好,他能在发现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影像后的第一时间马上想到办法应对,而且还做的滴水不漏游刃有余,还真是不简单啊,平常我还真是小看了神经粗的八戒。就是自认为要比八戒聪明上几倍的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更别提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演戏了。
第 38 章
现在四象镜的疑团终于解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真的好险,要不是我因为愧疚抱着必死的决心走向八戒和蓝月,现在说不定真的留在镜子里的那个虚拟空间自我赎罪了呢。既然我们都在镜子看不见自己的影像,那么就不是我们之中谁有问题,问题一定就在四象镜的身上了。
刚才的事把八戒吓坏了,现在一刻都不想多呆马上就要离开,所以都没等我和蓝月开口,这家伙就很积极地在四处寻找着机关摸索着出去的办法。比起八戒的盲目我还算比较清醒,因为我实在不想又不知不觉地跑到另外一个空间做一些连自己都不齿的事,所以这次我面对四象镜格外的小心谨慎。相对我和八戒的迫不及待,蓝月倒是十分地淡定,好像一点也急着出去似的。
蓝月自从看过那个预示未来的青铜帛书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这会儿她的思想又不知道神游到哪个太虚境里了。我知道蓝月的心不在焉神情恍惚一定和那块预示未来的青铜帛书上的内容有关,可是我又不敢去问她,即使她给我答案,估计也是敷衍我的,所以尽管我有些介怀那个预示,但出于尊重我还是没有问出口。
八戒忙乎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一点头绪,最后八戒也泄气了往四象镜上一靠,嘴里嘀咕着:“难道我们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吗?没想到老子斗里来斗里去的,最后居然会载到一面破镜子上,真是衰到家了。”
蓝月还是没有反应依旧神游,我一看这事指望她是不可能了,至于八戒更是不靠谱的,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了,于是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地想了一遍,除了中间我被四象镜吸到了另一个空间,其他的事好像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觉得突破口一定就在四象镜的镜像特质上,可是这只是一个物理现象并没有实质上的漏洞啊,难道碰到四象镜真的就无解了吗?
我和八戒四目相视之后耸了耸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很无奈的样子。但是我绝对不相信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不管多么精细的机关总会有漏洞的,设计机关的人不会不给自己留一条路的,只是这条路一定很隐秘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发现。
八戒突然大叫了一声,闻声我和蓝月拔腿冲了过去,原来刚才八戒因为不甘心死在这个鬼地方,所以进行了一次地毯似的搜索,出口倒是没有找到,但却意外地发现了四具干尸,尸首上都套着一条真皮的裤腰带,至于衣服什么的早就烂没了,以尸体的腐化程度上来看这四具干尸起码有五六年的历史了,因为墓室长期处于禁闭状态,所以这里面的真菌特别的多,也正因为真菌的分解才导致了尸体腐化的程度才这么强烈。
八戒给这四具尸体都做了基本的检查,发现有三具尸体身上都有刀伤,而且还都在要害处,所以这三个人很可能都是因为这道致命伤而死亡的。我们都把矛头指向了第四具没有刀伤的干尸,当然我们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的。第四具干尸枯竭的手骨还握着一把短刀,刀身已经生锈了,不过根据八戒的比对可以确认这把刀就是造成其他三人死亡的直接凶器,那么第四具干尸很可能就是凶手了,只是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杀死其他三个人之后自己也会死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找不到出□活地被困死在这里的?或许这也将是我们三个人的宿命吧,想不到这里我不由地觉得有些悲凉。
八戒从他们的皮带夹里翻出了一些证件,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身份证,不过我实在不知道盗墓贼也会带上身份证出来工作,难道他们不怕被条子盯上抓到把柄吗?不过八戒告诉我盗墓的之所以带上身份证去盗墓就是怕万一不幸死了,假如他的后人盗墓发现了他的尸首也会替他收尸的。
虽然这一解释让我有些意外,但是更令我震惊的是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名字,虽然上面的照片已经旧的发黄了,字也磨损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人是长江倒白浪,名字是江孜华,我问八戒江孜华是谁?八戒哈哈一笑一副这都不知道的样子,道:“江孜华是长江道白浪的名字。”
我脑子顿时轰隆隆的,眼前也都是雷鸣电闪,在没问八戒之前我还抱有侥幸的想法,心想这身份证说不定是长江道白浪父亲的,但是经过八戒的证实我终于确信了。八戒见我半天杵在一边没动静也觉得奇怪,他从我手里夺过身份证一看也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回过神来,嘴里还不停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我翻开其他三个的身份证一看,虽然早有意料,但是被自己亲自证实还是觉得有些震撼。这三张身份证分别是长发美男、小李以及胡子的,就是死在荒地的那三个人,虽然这一切有些不合乎常理,但是却可以说明铁一样的事实,也就是长江倒白浪和他的三个手下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在这个墓室里了,可是在荒地上跟我们呆了那些日子的四个人又是谁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五年前死的人会起死回生呢?
八戒的震惊绝对不亚于我,虽说他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但是死人复活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这家伙的想象力和联想力还是远在我之上的,他说他们会不会和花斑豹一样是中了什么苗蛊之类的邪术了。
蓝月不知道我和八戒在荒地上经历过的事,所以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和她讲明白,蓝月听完我的话后寻思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眉毛一皱,道:“不好,我们最好马上离开这里,他们的起死回生应该不是什么蛊术,是四象镜。”
八戒急得满头是汗道:“妈的,难不成老子真的要折在这面破镜子身上,真是不甘心啊!”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四象镜突然觉得镜面反射的光格外的诡异,那妖异的光芒像是在得意地向我们宣誓着它的胜利我们的无奈,这一刻我真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就是砸了这面讨人压的镜子。蓝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拦住了我,道:“你砸了这面镜子我们就更出不去了。”
我抑制了自己的冲动,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羞愧,要不是蓝月我恐怕真的就害惨了大家。镜面上印着墓室里的一切包括八戒和蓝月的影像,只是除了我,我想这就是四象镜的特别之处吧,就是能看到所有人的影像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八戒和蓝月也是如此吧。
我盯着镜子里一切,尤其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洞口,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茅塞顿开,原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四象镜的镜像物理特征就是机关所在的窍门,设计机关的人正是利用了这个盲点误导了所有的人,因为谁不会想到其实入口就是出口,我们进来时的入口因为四象镜特异的镜像作用下变成了镜子里的出口,但是四象镜有现实空间和虚拟空间交替的效果,导致了入口和出口也调换了位置,但是进来的人都是因为对尸蹩和血尸的恐惧,所以在恐惧的心理暗示下是说什么都不会原路返回的,都一股脑地在墓室里做文章,以为机关一定就在墓室里的某一处,其实真正的机关就在镜子里。
我把我这一发现说给了八戒和蓝月,尽管这个想法很抽象很难以理解,不过蓝月还是听懂了,她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不如就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八戒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唯今之计也只有试一试了,临走前他拿走了刻着预言的青铜帛书,八戒的意思很简单,虽然青铜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是先秦的就不一样了,如果碰上一个老学究说不定还能卖上什么大价钱呢。八戒是个很会打如意算盘的人,在他的精打细算下牙缝大小的古物都能值一辆宝马。
第 39 章
进了那个石洞才知道我所猜想的没错,来时的入口就是走时的出口,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这个设计者的智慧,如果这个人活到现代起码也是一个文理双休的博士级人物了,只不过他碰上了我这个不喜欢走寻常路的边缘人,现在就连八戒也对我刮目相看了,这回我终于摆脱了陈把子孙子陈二爷侄子的身份了。
石洞和进来时天壤之别,入口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是青铜烛台和软玉也都是当时上好的装饰材料,可是出口就差的太远了,值钱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到处都是零零散散的尸骸。这些尸体的血迹都还没有干还是新鲜的,看样子刚刚这里一定发生了一场惨不忍睹的人间悲剧,幸好我们晚进来一步,要不我们三个也成杯具了,和这些杯具放在一起够摆一茶几了。
尸体得有上百具之多,都是血肉模糊的血淋淋的分不清楚五官和肢体,看伤口应该都是被活生生地撕开的,以至于伤口参差不齐残缺不堪。我望着满地的上肢下肢以及断胳膊断腿真的不知道往哪里下脚好,鼻翼间腥臭的血腥味难闻的让人作呕。一向胃口不错的八戒这回也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没食欲没胃口了,这回早就扶着墙大吐特吐了,好不容易吐完一抬头就看见头顶上正好挂着一堆肠子,那湿湿一大坨的油腻玩意让我八戒差点把胃吐出来。
蓝月比起八戒还算好,起码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她还真是淡定过头了,按理说女孩子见到这么血腥的场景早就吓得晕过去了,或者窝在男人的怀里大哭特哭,当然我还是比较希望是后者,在这么一个鬼地方三个人要是吐死了一个晕过去了一个,剩下的那个不是要悲哀死。
八戒恢复了精神之后问道:“这又是什么鬼祭祀啊?”
我望着满地的狼藉道:“不是祭祀,是屠杀,而且就在刚才。”
“什么?”八戒吓得以脑门子冷汗,道:“那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宁愿折在那面破镜子上起码也是个全尸,总比这么个死法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