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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夏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腔将他退开,池琛醉意正浓忍不住被推的退后了两步,隔着距离安以夏咬着唇,说道。
“上车,我送你回家!”
说着,安以夏像逃似的转身就往驾驶座走,哪知她刚走一步,垂在身侧的手就被拽住,身体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转过来。
安以夏疑惑的皱眉凝视他,雨帘下池琛满身湿透的站在她面前,一手拽着她的手,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抵在车身上。
眼见池琛单手撑过她耳际,掌心抵在车身上,安以夏的后背紧贴着车身,置身于池琛和汽车之间。
大雨磅礴下,安以夏满脸的水渍,细密的睫毛带着雨水轻轻的煽动着,苍白的面容看起来是那样令人心疼,五年来,她早已褪去原有的青涩,加上她清清淡淡的疏离,变得更加成熟知性富有魅力,耀眼的令人抹不开眼睛。
安以夏呼吸急促喘着气,咬牙问道。
“池琛,你耍什么酒疯,你放开我!”
安以夏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池琛眯着眼拧着浓眉,低头俯视着怀中的人儿,熟悉的味道隔着雨水迎面而来,因为雨水的关系,安以夏身上的黑色衣服早已被打湿,黑色的雪纺衫下,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般透露在他眼内。
池琛只觉得喉中一紧,身体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她的问话中,附身吻住她薄凉的唇瓣,与之纠缠在一起,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无法自控,吻意更加绵长。
安以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完全滞带在了原地,甚至连反抗都忘了。
温热的大掌循着她的身体游走。安以夏皱着眉头,想推开却又被这样熟悉的动作弄的全身发软,
吻到深处,安以夏情难自禁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令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他耳病厮磨着她,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点点滴滴都落在她敏感的位置上。
两人几乎同时失控,池琛急不可耐将手伸到她领口处,灼热的温度顷刻落在她白皙冰冷的肌肤上。
也就在这一刻,安以夏蓦然醒悟过来,凝视着两人的动作,几乎是怒不可遏的伸手推开他,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不可思议的吼道。
“池琛,你疯了,我是你大嫂,是你大嫂。”
雨声中,安以夏痛苦的几经嘶吼,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隔着狂风暴雨,两人就这样凝视着对方,仅是一秒,池琛却充耳不闻。附身又倾了上来,根本不给安以夏反抗的机会,再一次吻住她。
安以夏奋力的挣扎,奈何他的双臂却像铜墙铁壁一般模样,根本推不开,情急之下,安以夏一把咬住他的唇瓣,血腥味即刻在两人嘴里蔓延,池琛却依旧不依不饶。
“池琛,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
池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嘴角溢了出来,情急下安以夏穿着高跟鞋一脚踩他脚背上,池琛浑身一颤,吃痛的退后了几步,眼见安以夏怒不可遏的盯着他。
池琛冷笑着伸手,曲起食指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坏痞痞的随口说道。
“你也不是很享受?”
“池琛,你醉了!”
安以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说道,却在着风雨里别有一番风味。
“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安以夏紧皱眉头,池琛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将她塞进副驾驶座,继而绕过车头走进驾驶座内启动车子,安以夏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池琛已经飞快的开着车子驶出了百米远。
“池琛,你疯了,你这是酒驾,你快停车,我来开。”
安以夏焦虑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担忧。
“坐好,别说话!”
池琛神情冷然头也不回的说道,两人身上皆是湿哒哒的,车内虽然开了暖气,却根本无法驱走她身上的凉意,而旁边的男人更像是疯了一样,将车子开的飞快。
雨水砰砰砰的打在车身上,却更像打在安以夏心里。痛苦、挣扎、无奈和彷徨着。
等车子停下的时候,池琛率先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绕道副驾驶座,将她一把从副驾驶座上拉了出来,挺拔的身躯拉着她的手就走。
安以夏禁不住他的力道,只能跟着他走,等看清池琛带她来的地方时,安以夏拧着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步蓦然滞带,摇着头身体本能的反身就跑。
池琛哪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旋即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跨入了门口。
与此同时,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车辆不急不缓的停在门口,阴冷的视线一直落在两人身上,直至两人的身影没入门口。
第一百零九章 我的孩子缺个母亲()
“池琛,你放开我,你别忘了,你爱的人是冷瑾兮,不是我安以夏,你是不是都忘了!”
安以夏奋力在他怀里挣扎,哪知池琛听闻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每每她说起冷瑾兮,池琛都跟扫兴似的甩开她。
可这一次,他凝着脸横抱着他,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直接走进酒店房间,身上的衣服湿哒哒难受的搭在身上,令安以夏整个人都不好,心绪烦乱的狠。
“池琛,你给我松手!”
安以夏发狠的用手捶着他胸膛,池琛充耳不闻的将她抱进房间,关上门的刹那,池琛应声放下她,一手拦住她的腰身,一手撑过她耳际,将她单薄的身躯直接抵在门板上,隔着湿透的衣服,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冷与热,仿若是冰与火的较量。
黑暗中。
池琛浓郁的呼吸夹杂酒味此起彼伏的落入她鼻尖,灼热的温度滚烫的贴合在她身上,安以夏双手抗拒的抵在他胸口,湿哒哒的水渍顺着白皙的五指落下,掌心的温度却是烫的渗人。
安以夏懊恼的咬着唇,她就不该心软去皇家公馆找他,皱了皱眉,抿了抿唇,安以夏略带嘶哑的嗓音,冷声说道。
“池琛,你放开我。”
“不想放!”
池琛毫不客气的打断她,同时又要俯身下来吻她,许是感受到他的气息。安以夏蓦然将头撇向一侧,错过他凑上来的唇。
呼吸在耳骨处起伏,黑暗中,安以夏抵在他胸口的手更加用力的推开他,哪知他的身体像铜墙铁壁一样推也推不开。
愤怒中,安以夏低吼道。
“池琛,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又算什么,轻薄自己的大嫂?你这样,冷瑾兮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触到了他的神经,池琛狠厉的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连一点反抗的力道也不给她。任由安以夏在他怀中挣扎。
与此同时,池琛快速的伸手撤掉她身上的禁锢,将发冷的身躯紧紧的拥在怀里,薄凉的唇顺着她的唇瓣,吻住她精巧的下巴,滚烫的大掌摩擦在她腰际。
吻意绵长,他耳病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惹的怀里的女儿禁不住的颤栗,安以夏想推开她,却根本使不上力,被他吻过的地方仿若像播下一颗火种,届时将她焚烧,令她全身都燥热不安。
可他们又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对不起池少卿,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孩子。
安以夏满心酸涩的闭上眼睛,丝丝哭腔溢出嘴角。
“池琛。。。不要。。。不要这样。。。。。。。”
安以夏皱着眉难耐的侧过身,无力的躲过他的攻击,冰冷的门板抵在她发冷的后背上,令她清醒又混沌。
池琛气喘吁吁的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似乎在听到她这句带有哭腔的声音,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办法回头了。难道他还要将她一步拉进地狱么?
安以夏苦涩的将头埋在他胸口,哽咽的乞求着,滚烫灼伤人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自他胸口燃烧。
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可是,他爱的不是冷瑾兮么?
为什么那夜醉酒,就在紧要的关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的人儿,分明是他喜欢和盼望已久的人儿,怎么到最后就怂了呢,混沌的脑海中浮现一张调皮的脸,继而又变得沉静。
几乎是逃一般的冲进浴室。冲刷着身上的浴火。
他当时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池琛温柔的伸手拉开两人的距离,黑暗中他看不清对面人的脸,只是循着记忆俯身吻住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泪意,仿若吴侬软语一般温柔到不可思议,
安以夏错愕的楞在原地,浮躁的内心再一次的狂跳起来,眼泪却越流越凶,忍不住哭到泪流满面,几经痛苦的哽咽道。
“池琛,你这是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忆起过往,安以夏哭到涕不成声,软弱无力的身体无力的顺着门板滑落,池琛蹙紧眉头,长臂一探伸手将她捞紧怀里。
安以夏不停的哭,他就一直轻柔的吻着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的身体不再绷紧,直到她不在哭泣。
吻意更加绵长起来,混着泪水和雨水,几乎两人同时气喘吁吁。
黑暗中,他俯身在她耳边,温柔的问道。
“你也需要我的,对不对?”
他循循善诱,而她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耐着她,同时褪去她身下的裙子,探入其中。
安以夏忍不住嘤咛一声,全身瞬间绷紧,而他熟稔的吻技极致的撩着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自己令安以夏相当难堪,五年多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不是不需要,却不是那个对的人,池少卿也从来不勉强,而如今她却又被这个男人弄到无法自持。
恼怒中,安以夏张开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带着所有的恨意,带着心底嗜血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咬紧牙关。
只觉得耳旁传来嘶的一声痛苦声,直到嘴间满是血液味,她却还不想松口。
池琛毫不在意的揽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托起,辗转走到双人床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丝质的鸭绒被上,旋即附身而上。
黑暗中。
她忘了挣扎。他难得温柔的倾身而入,却被极致的紧致感弄到举步难移,身下的人儿却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池琛不可置信的问道。
“难道你们。。。。。。。”
安以夏难堪又羞涩的将头偏向一旁,咬着唇不语。
像是得到了回答,池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颤动,与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空虚的感觉顷刻被饱满,两人同时喟叹出声,像是分别已久的重聚,两人急不可耐的相融相恰。
窗外。风雨声还在继续,屋内一片旖旎,美妙到不可思议。
*
冷瑾凉接到安以夏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和冷棱去吃饭,一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便和冷棱打了招呼,便按照安以夏给的地址赶了过去。
赶到门口,冷瑾凉伸手屈指扣响了房门,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皱了皱眉,冷瑾凉疑惑的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目光所及处,安以夏曲着腿,白皙的手臂圈着双腿,蜷坐在落地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