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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警惕的护着肚子,猛的往后退。
宋溢的目光突然被的阴冷,嗜血的眸子红的可怕,他一手拽起她的胳膊,以不可抗拒的力量一把将她抵在墙角,跟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似乎预示到什么,苏染拧着秀眉,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他。
宋溢快一步抬起腿,曲着膝阴狠的朝苏染的肚子上撞去,一下比一下狠戾,腿间的力道加剧。
苏染死咬着唇,面色惨白,双手搭在他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上,长长的指甲深陷在他肉里,仿若也要让他感受这切肤之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染再也经不住重力,身体瘫软在他手掌间,她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宋溢怒不可遏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旋即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墙壁,一把撤掉身上的禁锢,撑开她闯了进去。
苏染猛的回过神来,挣扎着要离开,宋溢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扣在腰际,猛力的用尽全身力气。
绝望染至心头,苏染歇斯底里的哭喊。
“宋溢,你疯了,这是你的孩子!”
第七十九章 你这个魔鬼()
“我说过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拥有孩子,至于这孽种是谁的,根本无关紧要。”
冷声四起,宋溢勾唇冷笑,更加用力的折磨她。
“啪”似乎有心碎落地的声音,恨意涌上心头,苏染偏过头望着身后的男人,红了眼。
“宋溢,你这个魔鬼!”
宋溢嗤笑一声,大手按住她的脑袋往墙上扣,身下力道未减,伴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愈演愈烈。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魔鬼。”
宋溢反扣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推倒在大床上,随即俯身而上。
一室麋乱。
*
是多久呢,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她的肚子都感觉不到痛,是的,终于感觉不到痛了,好像是麻木了。
他狠戾的折磨着她,而她就像一个失了灵魂的偶一般。
苏染苍凉的盯着天花板,那暗藏纹理雕刻的天花板,空洞的眼眸眼泪都流不出来,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大床上,那张他和。。。。。
真是讽刺。
温热越来越汹涌,苏染动了动眼眸。视线滑过自己的小腹处,透明浴室内那个男人又在洗澡,苏染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触及腿后,那嫣红的血迹渲染一大片床单,好似要将床单全部都染成鲜红色。
颤抖的手缓缓的伸了下去,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下,呼吸滞住,苏染紧紧的拽紧自己的双手,目光仇恨的望着浴室里的那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宋溢围了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走到她床边,拿起矮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而后放至嘴边漫不经心的点燃,烟雾自他薄唇轻吐
与此同时,卧室门被打开,几个身穿白色医袍的男人带着仪器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不及思考,苏染快速抓过手边的被子盖在身上,愕然的看向宋溢,身躯浑身颤栗,无穷无尽的恐惧爬满心头,望着哪些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苏染吓得几乎失语。
“宋溢,你想…干嘛。”
宋溢神情冷漠的睥睨她一眼,吸了一口烟,才开口说道。
“苏染,这是你自找的!”
“不…”
顾不得许多,苏染惊恐的裹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一下跪倒在他脚边,她拉着他的手。目光楚楚的乞求道。
“宋溢,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你往后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统统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了…。”
宋溢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冷冽的目光撇向身后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身上,后者们会意的点点头。
循着他的视线,苏染猛然回头,呼吸滞住,泪眼朦胧的瞳孔骤然紧缩,惊恐的看着几个摆仪器的人,浑身血液顷刻倒流,顾不得许多,苏染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疯了似的冲向门口。
只是她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几个穿白色医袍的医生抓住。
“把她捆床上。”
其中一个医生开口,不理会苏染的挣扎,另外几个医生冷漠的将苏染按倒在床上,四肢分别固定。
“你们放开我,宋溢,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苏染挣扎使命挣扎,精致的小脸因恐惧而变得扭曲,藏匿在胸腔里的心已经不受她控制,狂跳着。
“宋哥,要不要打麻醉?”
“不用,不让她尝点苦头,她是不会学乖的。”
“是。”
后者点点头,同时对其他几个医生示意。
瞳孔骤然紧缩,心跳几乎在这一刻停止跳动,苏染恐惧的剧烈喘息,“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宋溢,你不能这么对我,秦楚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一定是疯了,疯到居然无伦次,连他最恨的人也搬了出来,宋溢冷冷的刮了她一眼,冷声呵斥。
“还不快动手。”
“是!”
后者冷汗涔涔,立马拿着工具走到苏染脚边,毫不犹豫的开始。
当仪器搅动的刹那,她整个人都紧缩在了一起,豆大的汗水自额角留下,心中是满腔的仇恨。
“宋溢,我恨你!”
苏染忍着痛。咬牙切齿的吼道。
宋溢冷冷的睥睨了躺在床上的苏染一眼,薄唇掀起,冰冷的声音自他口中轻吐。
“做干净点,整个摘掉。”
说完,宋溢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身后,苏染浑身僵直,全身冷汗淋漓,冰冷的身躯,冷到仿若跌落至冰窖,钻心的痛楚自下由上充斥着她整个脑部神经,耐不住心中的悲戚和痛楚,苏染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对消失在卧室门口的身影哭喊。
“宋溢,你这个魔鬼。”
与此同时,一阵搅动撕心裂肺传来,再也经不住痛意,苏染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痛苦的声音自嘴角溢出。
“啊……”
*
简易无奈的站在床头,将手中的药水瓶挂在床头。而后熟稔在将细针针入她手背上的血管内。
这个女人,怎么老是受伤?
“她怎么样?”
傅筠庭欣长的身影立于她身侧,床上苏梓闭着眼睛,苍白着脸色躺在床上,宽大的双人床将她瘦弱的身躯映衬的更加较小,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简易皱着俊眉阴阳怪气的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傅筠庭一眼。
“有话快说。”
简易看了一眼苏梓,又将目光投递到他身上,握拳做拘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最近房事最好不要有……”
傅筠庭:“……”
“小筠筠。”简易吞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你说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这么用力,怎么就不知道分寸呢,力道控制不好,很容易引起发炎和高烧的。”
傅筠庭:“……”
见他不说话,简易继续叨叨。“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所以要非常的温柔……。”不能强悍还没说出口。
傅筠庭不耐烦随手拿起矮柜上的东西掷向他,简易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在砸过来,连忙闪身躲避,物体擦过他身侧,旋即砸在卧室门上。
简易这厢刚刚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击,一回头一个抱枕实实的砸在他脸上,不偏不倚砸了个正着,停顿数秒后又掉落在地上。
简易一下就火了,“傅筠庭。能不这么粗鲁么,难怪她被你折腾的发烧了……”
“你滚!”
旋即一个物体又砸了过来,简易连忙快步跑到门口,这男人,怎么喜欢动不动就砸东西呢,真是太可怕了,简易怜悯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梓,该是被折腾的不轻吧。
临走时,简易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
“如果不想她更严重,记得最近吃素!”
而后嘭的一声。消失在卧室门口。
傅筠庭全程黑着一张俊脸站在床前,冷硬的五官隐忍着怒意。
这男人,真的越来越啰嗦了……
缓下脸,傅筠庭弯身坐在床沿上,视线错综复杂的投递在躺在床上的苏梓脸上,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抚上她瘦弱的脸庞,大拇指指腹幽幽的摩擦着她惨白的脸颊,心绪烦乱。
“嗯。”
微微的低吟自苏梓嘴角溢出,傅筠庭凛然回神,掩饰掉错综复杂的内心。继而温柔的问道。
“醒了?”
苏梓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内的是傅筠庭充满焦虑的脸,皱皱眉脑袋有些混沌,一动浑身上下都泛着疼痛和酸涩,特别是身体的某处,更是疼的厉害。
苏梓奴了奴唇,唇角微张,嘴里口干舌燥,喉咙口也是干涩到不行,想回答他却没说出半句话来。只是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你别说话,先喝口水。”
闻言,苏梓乖乖的点点头,傅筠庭弯身从床沿上坐了起来,挺拔的身姿辗转走到床头柜处,将她轻柔的从床上扶了起来,他弯腰坐在她身后的床沿上,让她安稳的靠在自己怀里,继而拿过矮柜上的温水,递到她唇边。
苏梓垂头抿了一口温水。温水入口干涩的喉咙立马变得温润起来,苏梓连喝了好几口,直到杯身见底,身体才渐渐舒畅起来。
“还要么?”
“不要了。”
“嗯。”
傅筠庭将手中的被子放在矮柜上,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温柔的将她揉进怀里,略带胡渣的下巴抵在她后脑勺上,薄唇微掀。
“好点了么?”
苏梓满足的靠在他怀里,熟悉的味道自她身后萦绕,她贪婪的吸取他身上属于他独有的气味。继而摇摇头,轻声说了句没事。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静静的相拥着,良久后,苏梓垂了垂眸,才想起自己好像在客厅里,怎么一眨眼,她就躺在这里了?
“我这是怎么了?”她轻声问。
“你发烧了。”
“发烧?”难怪她起来的时候感觉额头有点烫。
“怎么连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傅筠庭略显生气,要不是他在监控里看见她从餐桌边晕过去,及时赶回来,她是准备在地上躺一天?她确定她的小身板能承受的起?
苏梓纳然的蹙起秀眉,至于为什么感冒,她确实不知道,一点征兆都没有,抿抿唇,才说道。
“我也不知道…是简易帮我看的吗?他怎么说的…”
苏梓一问,后者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发烧是因为自己,没顾及她是第一次,没控制好力道。这说起来也怪不得他,主要是这个女人有些紧…所以他才一时没把持住。。。。。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傅筠庭讳莫如深的眸子微微发亮,轻巧的将话题带过。
“嗯。”
苏梓乖乖的点点头,也没怀疑什么,直到晚上……
因为她生病自然做不成晚饭,傅筠庭让沈睿打包了一些流食过来,吃过晚饭,傅筠庭便要她好好休息,可苏梓都睡了一天了,实在是睡不着,傅筠庭耐不过她,只好把笔记本给她,让她看会电视好了,然后便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苏梓浏览着电视剧,也没发现什么好看的,将笔记本合好放在矮柜上,身体的那处有点痒又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