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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安以夏的软磨硬泡,池琛只好答应她,明天一定带她出去玩个尽兴,才放他们离开,傅筠庭吻了吻苏梓的额头,说要是晚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苏梓羞涩的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海滩的尽头,苏梓还望着那处愣神。
两个男人走后,苏梓和安以夏坐了一会便回了酒店。
两人刚进门便听到一曲悠扬的旋律,好似有人在餐厅那边弹奏钢琴,苏梓想回房间在休息一下,虽然白天睡了一天,可还是疲乏的狠。
安以夏却来了兴趣,拉着苏梓便往餐厅那方向走,旋即选了个离钢琴位置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由于坐在钢琴上的男人是背对着她们的,苏梓和安以夏自然没看清来人的面容。
“苏梓,你说弹钢琴的男人到底帅不帅?”
安以夏探头探脑的望去,苏梓这才明白池琛方才不让她去酒吧的原因了。
“夏,你这要是被池琛知道了,估摸着又要生气了。”
“屁,他会生气才怪。你等着,一会我查查他的定位,要是在什么会所什么的,我们俩直接杀过去,把他俩给逮了。”
“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嘘,听钢琴演奏。”
安以夏不耐烦的打断她,也就像苏梓这样的女人单纯,安以夏可没那么傻,池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她可不相信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屁话,一个常年流连在女人身边的大种马,精虫随时都能上脑的男人,能突然变乖变好?岂不是无稽之谈么。
关于定位的问题嘛,是她昨天晚上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偷把他的手机和她的手机绑定在了一起。
闻言,苏梓也不再多言,陪着她听了一会。
舞台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服,一头利落的短发,挺拔的背影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浮动着,一曲终了,安以夏拿着电话就走了过去,苏梓想喊都喊不住。
安以夏刚走,一道俏丽的身影便坐在了安以夏方才做过的位置上,与苏梓相对而坐。
“你好,我叫付斯语。”女人率先和她打招呼。
苏梓纳然的轻蹙眉头。出于礼貌还是报了自己的名字,“你好,我是苏梓。”
“苏梓!”
付斯语轻轻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美丽的眼眸一直打量着苏梓,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另外一个人来才好。
她的目光太炽热,苏梓垂了垂眸,便问道。
“不知道付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付斯语这才恍然敛神,尴尬的笑笑,才说道,“你特别像我一个朋友,她叫冷瑾兮。”她这边刚说完,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似乎陷入了回忆,哀伤的面容说不出的落寞,掀了掀薄唇又说。
“不过她失踪了,噢,不对,应该是逃婚了,我都一年没见她了,祁然找她都找疯了。”
听她这样说,苏梓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或者回答她,索性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她说。
“不过,你真的特别像她。”付斯语又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完全像。性格不像。”
这厢,苏梓下意识看向安以夏,哪知她居然和那个弹钢琴的男人,坐在钢琴边的椅子攀谈了起来。
见苏梓不说话,付斯语歉意的反问,“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想你这么朋友知道你那么想她,她应该很快会回来的。”苏梓安慰她。
“恩。”付斯语微笑着点点头,同时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钟才说道,“我是偷跑出来的,要是让祁然知道我来找你,他一定会骂死我的,苏梓对吗,我们有缘再见。”
“恩!”
付斯语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刚擦过椅背,她忽然转过身来,淡淡的笑道。
“如果有机会,我把瑾兮介绍给你,你看到她就明白为什么我说你那么像她了。”
“好!”
付斯语刚走,安以夏拿着电话也坐了回来。
“刚和你聊天的那个女人,你认识?看着怪眼熟的。”
安以夏在弹钢琴的位置便看到了,本身是想赶紧回来,可见那女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想想还是和弹钢琴的男人攀谈了起来。也正好打探一下。
“不认识,就是我们吃饭把我认成瑾兮的那人。”
“噢,难怪那么眼熟。”
安以夏了然的继续玩着手机,眯了一会后,安以夏突然就坐不住了,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夏,你怎么了?”
苏梓被她吓了一跳,安以夏哼哼了两声,说那两个男人果然在帝都会所里,还果真被她猜中了啊,霍然起身,拉住苏梓的手便要走。
苏梓微微一愣,反手把她拽住。
“你别冲动,万一他们真有事,我们这样去,不太好吧。”
安以夏皱了皱眉,一副我相信他们有事,才有鬼的模样。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傅筠庭出去干嘛了?”
这一次,安以夏再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出了门,随手拦了辆的士,直接上车报了会所的地址。
*
皇家会所。
“你知道我们这批货,是被谁截去的么?”
池琛慵懒的仰躺在沙发腹内,单手随意搭在沙发上,一手捏着高脚杯缓缓的晃动里面深红的液体,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
傅筠庭目光沉沉,沉默了许久,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宋溢倒也不怕我大哥知道。”
池琛嗤笑一声,饮尽杯中酒,透着杯底残留的一丝暗红,桌子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
“宋溢,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帝都一定有他的人,可能来头不小,这批货处理的非常很隐秘,他能得到消息,只能说他背后的人比我们想的要厉害,他卖给你大哥一个人情,显然已经选了位置,估计你大哥暂时也不会想到,卖给他消息的人,也是抢他货的人。”
“我们这次损失不小。”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嗯。”
池琛放下酒杯点点头,随手拿起大理石台上的手机,唇角肆虐勾起。
“看来我的小娇妻,一会带着你的苏小姐,马上要到了。”
傅筠庭眉梢微挑,两人同时拿起杯中酒相碰在一起。
苏梓几乎是被安以夏拽下车的。
一路从皇家公馆门口到大厅,苏梓好几次都想劝安以夏回去等算了,可她刚准备开口,安以夏狠戾的目光一下就把苏梓堵的哑口无言,仿若再说,你敢说一句话试试。
安以夏熟稔的一手拉着苏梓,一手拿着手机定位,准确无误的抵达包厢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对苏梓说道。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安以夏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你的承受能力太差,万一里面有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吓出毛病来可就不好了。”
苏梓哑然,眼看安以夏便要推门进去,连忙紧跟其后,安以夏她的脾气苏梓是知道的,还是跟在她身后,万一发生什么,也好及时拉住她。
安以夏已经做足了准备,可推门而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里面的画面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两道伟岸的身影相对而坐。
见她进来,朝门那面的池琛微笑着朝她举了举红酒杯,好似知道她要来一样。
“池太太,这是来查岗的?”
安以夏一脸不敢相信,美眸瞪圆似乎是在巡视什么。确定整个包厢只有他和傅筠庭两人之后,才走到池琛身边。
“池先生,你这是从良了?”
池琛邪魅一笑,伸手将她拉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池太太,就这么不相信我?”
安以夏嗤笑一声,好整以暇的反问,“池先生,你自认为你身上,有哪一点是我可以信任你的?”
池琛笑而不语,反倒是扣住她的手腕伸到自己身下,邪魅的勾起唇角,俯身在她耳廓边,暧昧的说道。
“你要相信,我绝对对你忠诚不二。”
“你…。”
安以夏立马涨红了脸,池琛话落的那刻,她分明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吓得她触电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哪知池琛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的手握紧。
“听到回答了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戏谑挑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回头池琛说一本正经。
安以夏只感觉浑身好似烧起来了一般,目光触及端坐在一旁的傅筠庭时,恨恨的捶了他一把,赶忙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
这人,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事。他到底还要不要脸,她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一个无赖呢?
池琛幽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傅筠庭,勾了勾唇,弯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揽过站在一旁面色发红的安以夏,挑眉说道。
“我们先回去,至于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保证24小时之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
说着揽住安以夏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安以夏故意推了一把杵在门口,快要站成门童的苏梓。
苏梓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往前面的椅背上趴。傅筠庭是背门而坐的,只露出了乌黑的后脑勺,而她摔过去的方向,恰巧是傅筠庭坐在沙发后背。
身后嘭的一声,包厢门被关上,一时间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整个包厢蔓延,苏梓以奇怪的姿势趴在椅背上,眼见她双手抓着椅背,双腿呈弯曲状,像极了歪着S。
“苏小姐,也是来查岗的?”
傅筠庭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红酒,问道。
闻言,苏梓吓得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傅筠庭身后。
虽然包厢的地面上铺了绒毯,可地面上还是传来了一道轻微的闷哼声。
听到身后的响动,傅筠庭蹙着眉头俯身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前面的大理石桌上,挺拔的身躯微侧,身后苏梓面色惨白,一脸不知所措的跪在他身后。
“苏小姐,查岗的方式还真特别。”
面对他的调侃,跪在地上的苏梓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直窜脑海,脸上更是像要烧起来一样,烫的渗人,安以夏是池琛的未婚妻,来找池琛无可厚非的。可她和傅筠庭…
苏梓下意识咬紧唇瓣,脑海片刻空白,而她就像失语一般,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傅筠庭忍住笑意,眉宇飞扬,见苏梓垂着头不说话,也不起来,继续调侃道。
“求我要你,也不必行此大礼,来,快平身。”
眼底渲染着笑意,傅筠庭弯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苏梓拉了起来。
苏梓抿着唇,不知所措的站在傅筠庭对面,拉拢着脑袋,视线笔直的落在自己的脚上,俨然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什么要问的?要不要先查看下,我身上有没有香水味?”
话落,傅筠庭直接将呆愣的苏梓拉进怀里,因为在包厢,傅筠庭身上并没有穿西服,丝质的衬衫覆在苏梓嫣红的面上,属于他独有的气息顷刻吸入鼻尖,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刺鼻,却很好闻。
“应该没有吧?”
傅筠庭对她说。却更像是自言自语,然后又将怀里的苏梓拉开一段距离,旋即松开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