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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覆在她身上,温热的温度隔着衣服覆在她后背上,薄凉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拂过,她不着衣服的后背上,痒痒的酥酥麻麻的,苏梓牢牢的抓紧胸前的双手,呼吸絮乱,一颗心不规则的跳动着,有些缺氧。
后背上斑驳的痕迹还在,傅筠庭微眯着眼睛,伸手拉住拉链底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拉链,沿着她脊背一路往上,直至领口处。
做完一切,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里,双手覆在她的手臂上,略带薄茧的大掌握住她的粉拳。
感受到她微颤的身影,薄唇微启,“就这么紧张?”
苏梓咬了咬唇,还是嗯了一声。因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样的举动无形在给她压力,虽然在她最困顿的时候,这样温暖的怀抱,无疑是疗伤最好的良药,经过一周亲密无间的相处,他虽然说话有些不正常,又经常喜欢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可他从来没做过越界的事情。
所以,她才会更加疑惑。
“没关系,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呼吸微滞间,她的手腕被抓住,她下意识垂下头,眼见傅筠庭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一根白色丝带,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色丝带绕在她手腕上,缠成一个蝴蝶结,正好为她遮住手腕上的伤痕,另一只亦是。
而她身上穿的礼服是中袖的,领口自脖颈处,一袭长裙裙摆落在她的脚踝处,加上手腕上的蝴蝶丝带,正好为她遮住一身的伤痕,难怪他会把安以夏寄来的衣服仍在床上,她那天和安以夏试穿的是吊带的,裙摆及膝,根本遮不住她一身的屈辱。
他居然对她细心到这种地步。
苏梓眼眶一热。泪水凝结氤氲,一滴泪悄无声息自眼角滑落,胸腔里暖暖的。
傅筠庭将她从怀里拉开些距离,按着她的双肩掰过她的身体,目光触及她眼角的泪水时,双手松开她一侧的肩膀,伸手屈指宠溺弹了下她的额头。
“水怎么这么多?”
苏梓吃痛的皱眉,哪知他突然又掐住她的脸颊,精致的小脸被他捏的有些扭曲。
“痛……。”她瞪着无辜的双眸,委屈的看他。
“这是对你勾/引我的惩罚。”他不以为意的挑眉。
“我哪有。”
“嗯,不错,知道顶嘴了。”
他赞许的点点头,苏梓皱巴着小脸。没了反应,却又听他说,不知道眼泪是征服男人最好的武器么?
多年后,他的话似乎还在耳边温热,可后来她才知道,心爱人的眼泪才是征服男人最好的武器,而对于不爱的女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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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庭驱车带她来到订婚宴现场,期间安以夏已经打了好多电话过来,苏梓说自己快到了才肯挂断电话。
门口,傅筠庭身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身姿欣长挺拔。身侧苏梓一身白色长裙,脚下一双短根水晶凉鞋,极其简约。
傅筠庭帅气的曲起手臂,熠熠生辉的眸子噙满笑意,温柔的对身旁的苏梓仰了仰下巴,,示意她把手挽进来。
身穿正装的傅筠庭耀眼的令人抹不开眼睛,苏梓红着脸抿着唇,抬起自己的手。
“傅筠庭?”
突然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猝不及防从旁边蹿了出来,似乎是确定了之后,踮起脚尖白皙的双臂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在苏梓的错愣中,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第七十章 我就是那个眼光独到,独具慧眼的男人()
熟悉的味道顷入鼻尖,傅筠庭蹙紧眉头,伸手拉住围在他脖间细嫩的胳膊,微使力的扯了下来,继而拎着她的胳膊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萧辰呢?”
身穿紫色礼服的女子没回到他的问题,而是不悦的指着站在一旁,面色煞白的苏梓。
“她是谁?”
“她是苏梓。”
傅筠庭拉过她的手,入手冰凉,蹙眉伸手将她纳入怀里,温柔附在她耳边低语。
“冷?”
苏梓抿唇摇头,目光触及方才亲他脸的女人身上,眼见她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紫色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到完美,大大的眼睛,皮肤如雪,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后,精致的五官散发着年轻的朝气,稚嫩的脸庞仿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她正怒气冲冲的盯着她。
苏梓不知所措的从傅筠庭怀里退了出来,哪知他竟揽着自己腰身不肯放,而那女子的目光冷的似要将她杀死。
苏梓举步维难,像傅筠庭这样的男人,指不定是女朋友也有可能的,旁边的女子仿若是星空里璀璨的星星,她是什么呢,不过是黑暗里最卑微的存在,虽然不知道那个紫衣女人是他的谁,可按刚才亲密的程度来看,应该关系匪浅,她算什么呢,顶多是一个可怜寄居在他家的保姆罢了。
无奈下,苏梓只好小声求饶。
“你,放开…我!”
说着就要去掰开他的手,傅筠庭突然松开了她腰间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肩膀。
“你…。”
意识到苏梓的窘迫,傅筠庭心情不禁大好。
“怎么?吃醋了?”他附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却又一种捉弄的意味。
顿时,苏梓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句哪有说的有气无力。
“不错,一身皇庭装饰,她脸上的妆也是韩爵锡那丫化的吧?我怎么就没见他为我化过,傅筠庭,你不公平,你偏心!哼。”
面对紫衣女人的控诉,苏梓更加确认两人的关系确实不简单,她甚至有种第三者被原配当场抓住的感觉,顾不得许多,苏梓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可傅筠庭哪能如她愿,长臂收紧,苏梓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傅言?嗯,大哥,你也在。”
思付间,一道温诺的男声自三人后方响起,待男子走近,苏梓才看清男人的长相,眼见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服,利落的短发覆在额头上,挺拔的身影自紫色女子旁站定,尔后自然将紫衣女子揽入怀里。
“等我?怎么不先进去?”
“辰,傅筠庭偏心,我找韩爵锡可是找了好几回,次次吃闭门羹了。你看看他女朋友,整个皇庭打扮,辰…。。。”
傅言委屈的撒娇道,怨念的目光,搞得像傅筠庭是个负心汉似的。
对傅言直喊傅筠庭其名的称呼,他也是哭笑不得。
“傅言,他是你大哥,你还当着他女朋友直喊他名字,你刚才没做什么奇奇怪怪令人误会的事情吧?”
知她莫如萧辰,她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然次次都能把她看穿。
傅言淘气一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亲了他一下。然后看到她一身皇庭,我就没忍住。”
“你啊。”
萧辰宠溺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子,满是无可奈何,都是做老婆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傅筠庭脸色一沉,不怒自威。
“快把你老婆带走。”戏到这里,也是可以了,再多味道就不对了。
“嗯,大哥大嫂我们先进去了,有机会一起吃饭。”
萧辰揽着傅言的肩膀,朝两人点了点头,“哎哎哎……。”傅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萧辰直接揽着她率先跨着步伐走了进去。
待两人走后,傅筠庭满意的凝视,低着头一脸窘迫模样的苏梓。
“不吃醋了?”
这会子,苏梓是真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谁能想到她妹妹会一上来就亲他,并且直喊他名字,要是她喊大哥,她自然就不会误会了。
无奈下,苏梓只好将脸埋在他胸口算了,任谁碰到这种情况也会这么以为吧,况且她与别人不同,她又什么资格去做什么呢,除了逃,她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拉开她,傅筠庭不悦的屈指敲在她脑门上,些许生气。
“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准逃,知道么?”
苏梓委屈的仰起头,伸手揉被打疼的脑门,她今天可都被他打二次了,他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敲她的脑门呢。
“干嘛老打我脑门。”疼。
“脑壳笨,就该打。”
傅筠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傅言可还没怎么样呢,她倒是迫不及待的想逃了,她真是对得起他的用心良苦啊。
她难道不知道韩爵锡有多难请么?就算两人是好朋友,自然也是卖了三分薄面给他的。
自知理亏,苏梓抿唇不语,所幸傅筠庭也没继续为难她,苏梓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同进了酒店大门。
傅筠庭和苏梓一同出现在宴会现场时,还是掀起了一阵不小哗然,纷纷对站在傅筠庭身边苏梓的身份猜测不已。
苏梓紧张的站在傅筠庭身边,挽着他胳膊的手不觉紧了紧。
感受到身边女人的紧张,傅筠庭拿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温柔的覆在她微凉的手背上,旋即握紧,示意她不用紧张,一切有他。
“我们和主人家去招呼。”
“嗯。”苏梓点头。
远远看去,两个登对的身影被簇拥在人群中,人群里安以夏一身白色抹胸晚礼服,柔软清逸的长发上带着一个水晶皇冠,白皙晶莹的肌肤,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眸,精致妆容下正散发着迷人的幸福。
与她并肩而站的池琛,一身三件式白色燕尾服,身姿挺拔,俊逸不凡的脸上挂着坏痞痞的笑容。
“恭喜二位了。”
“谢谢。”
池琛和傅筠庭相视一笑。
“夏,池先生,恭喜。”
苏梓腼腆一笑,同时放下挽着傅筠庭的手。
“哟哟哟,现在都成双入对了,傅筠庭,干的漂亮哈。”
安以夏不忘调侃。心里自然是高兴两人在一起的,目光不经意触及苏梓脸上和身上时,不免惊讶的咦了一声。
苏梓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
“苏梓,傅筠庭在你身上可是花血本了,你这一身是皇庭制造吧。”
说着暧昧的瞟了一眼两人。
“池太太,你这是在责怪我,没在你身上下血本?”
池琛坏笑着搂住安以夏的肩膀。
安以夏红着脸,嗔怪的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身后的池琛,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
“哎哟。”
“怎么?我打疼你了?”
听到池琛的哀嚎,安以夏急忙别过身,目光触及他脸上的笑意时,又恨恨的补了一拳在他胸口。
傅筠庭单挑眉头,干咳了一声,站在他身旁的苏梓也是一脸笑意,同时心中的疑虑也放心了下来,上次在医院她可是听秦楚说,池琛是A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呢,如今看见两人如若旁人的亲昵,也算是放心了下来。
“大哥大嫂,恭喜你们。”
突然一道算不得熟悉的声音自四人身后响起,循着声音望去,眼见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内衬深紫色衬衫,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特别是他左耳朵上如黑曜石般璀璨的耳钉。令他整个人显得有些邪魅。
而他的声音苏梓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嗯。”
池琛低低的应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
“傅总,你好。”
男人勾唇,对傅筠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