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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筠庭回房的时候,冷瑾凉半眯着眼,姿态慵懒的斜靠在枕头上假寐,冬天的天气很冷,屋内倒是打了空调,却还是泛着丝丝冷意。
傅筠庭上床时,便将躺在枕头上的冷瑾凉捞在怀里,炽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睡衣传递到她身上,又让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还冷吗?”
“不冷了!”
她幽幽的回答,语气淡淡的,颇有历经沧桑之色,她再不是那个他初见时唯唯诺诺,宛如受惊小鹿般的女人。
这些年,看着她不断的成长,傅筠庭喜忧参半,她始终没问,他消失的一个月去了哪里,对于照片的事情亦是,他宠溺的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声线亲昵的问道。
“不想问我些什么?”
闻言,冷瑾凉从他怀里睁开眼睛,美眸微磕着,仅是一瞬,冷瑾凉便又将脑袋埋在他胸口,属于他的独有气息,不一丝不落的沁入她鼻尖。
纤细的手指拽着他丝质的睡衣上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下来,蜜色肌肤处的斑驳痕迹顷刻映入她眼帘。
等冷瑾凉还想解下去的时候,傅筠庭挑着眉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的拂过冷瑾凉头顶,他声线有些嘶哑的说道。
“别看!”
他越是想阻止她,她越是倔强的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掉,微凉的指尖触及他身上结了痂的疤痕时,心里仿若被堵上了一团棉花,令她无力呼吸,渐红的眼圈凝结着盈盈水珠。
那一场爆炸,悬在山崖上的小木屋直接被炸成碎片,而他当时还抱着这个炸弹,他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呢,纵然身上的伤口已然结了痂,她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慌,那该有多疼啊。
“疼吗?”
冷瑾凉红着眼圈,皱紧眉头仰起脸,凝结在眼眶的泪水顺着仰起的脸,自眼角滑落了下去。
视线模糊又清晰的迎上他的眼,傅筠庭温诺的摇摇头。
“不疼,就是很想你!很想,很想。。。。。”
一个多月,他一直住在医院,每每闭上眼都是她的样子,他像着了魔似的想她,疯狂的想念她,食之无味,夜不能寐。
冷瑾凉吸着鼻子,却又突然咧着嘴笑,触及他温情的双眸,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唇。
长久的离别令两人再也难以自持,唯有那一室旖旎来表达对彼此的思想。
第二天两人幸福满足的相拥醒来,傅一念自己穿好新衣蹦蹦跳跳的跑到两人的房间,快乐的说道。
“爸爸妈妈,外面下雪了,我们一起去打雪仗好不好?”
傅一念穿着火红的外套,内衬是白色的羊绒衫,乌黑的长发绑成一个丸子头,俏皮的模样特别可爱。
“好!”
傅筠庭宠溺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傅一念下意识歪着头,错过他递过来的手,不满的嗔怪道。
“爸爸,煜寒哥哥说了,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摸的,谁摸了就要跟谁一辈子的。”
傅一念奶声奶气,又是一副煞有其事的认真的表情,冷瑾凉无语的迎上傅筠庭深邃的眼眸,闷然的说道。
“现在的孩子是不是有点早熟?煜寒到底给念念灌输了什么思想?”
“那煜寒,摸过你的脑袋吗?”
傅筠庭苦笑的问道。
“摸过啊,所以煜寒哥哥说要和我一辈子,不过,我看电视说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不能生小孩!这样我就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傅一念有些惋惜,小小的眉宇就在一起,好似很痛苦的模样。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煜寒哥哥的,因为煜寒哥哥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好玩的也给她,煜寒哥哥还偷偷告诉她,往后他只对她一个人好,绝对不对那对双胞胎弟弟妹妹好。
冷瑾凉和傅筠庭面面相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傅一念又说道。
“不过,爸爸妈妈你们不用担心,煜寒哥哥说,我们以后做丁克家族,这样,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
冷瑾凉,傅筠庭:“。。。”
结果,一大早,夫妻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傅一念讲了关于兄妹不能结婚的事情,最后傅一念实在惋惜的说道。
“那我回头打个电话和煜寒哥哥说,我要和他分手!”
现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
冷瑾凉,傅筠庭直接无语了。
*
a市的第三场雪下得很大,海景别墅外的小路铺满了厚厚的白雪。
门外,冷瑾凉和傅一念穿着母女装,都是一身火红的呢大衣外套,一大一小仿若是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
一片白色的苍茫中,两道可爱的身影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傅筠庭面色维和,挺拔的身姿慢慢的靠近两人,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眷恋着,唇瓣落下一道完美的弯弧。
“爸爸,你也来陪我堆雪人!”
傅一念眼见傅筠庭站在身后,粉嫩的小手牵过他的大掌,将他拉到白雪人旁,冷瑾凉捧着白雪手冻得通红,傅筠庭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吴侬软语的说道。
“我来堆,你别动!”
“一起吧!”
冷瑾凉微笑的反握住他的手,幸福隐匿在唇角。
“好!”
雪人在三人的努力下堆成,傅一念最后将胡萝卜插在雪球头上,同时将手套和围巾系在雪人身上,咋眼一看,还真是漂亮。
傅一念围着雪人自娱自乐,傅筠庭亲昵的将冷瑾凉护在怀中,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他们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看着她欢乐的模样,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
傅筠庭温诺的将唇凑到她耳旁,幸福的对怀中的人儿说道。
“老婆,你们的余生,我负责!”
番外二 池琛VS安以夏()
“老婆,你开开门行不行?”
门外,池琛苦逼的抱着枕头穿着睡衣,一脸讨好的敲着房门,声线小的不可思议,锐利的目光同时睨着走道上的几间房间,深怕会突然有人出来,睨见他落魄猥琐的形象。
安以夏撇撇嘴,理都懒得理他,他以为他有本事搞好她和爸爸之间破裂的关系,他就可以安枕无忧的以为她会原谅他?
简直做梦!
想起以往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安以夏恨不得杀了他,哪怕她后来知道因为要救她,他才会对自己恶语相向,可那些字眼是真的伤害到她了,她怎么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那段非人的日子,每每想起来就如同地狱一般,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当时他没有推开她,宁愿和他一起去死,也不想换回她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没有他的地方。
他难道不明白,没了他,她又怎么会过的好!
她定然也是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旁若无人的味道,她可没忘记,墨白是怎么冷淡的对她的。
“开门?池琛,你做梦去吧,滚蛋!”
安以夏直径关掉床头的灯,将被子蒙过头顶,不理会那道烦人的敲门声。
缄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门外已经没有很轻的敲门声,安以夏愤愤的撤掉身上的被子,鄙夷的盯着卧室那道房门,果然一点耐心都没有,真是郁闷的不行。
彼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敲窗声,安以夏一愣,双手警然的攥紧手中的被子,美眸下意识往窗户那边望去,因为隔着窗帘,安以夏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莫不是小偷?
安以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扭开大灯,掀开被子正准备去喊人,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老婆,快开窗,快!我快坚持不住了。”
闻言,安以夏不明所以的反身走向窗户边,一手拉开窗幔,目光所处及池琛穿着单薄的睡衣攀爬在墙上,欣长的身姿曲在窗户旁边空调的外机上,越过窗户深邃的眸子眼巴巴的凝视着安以夏。
“老婆。。。。”
“池琛,你是不是疯了?”
安以夏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窗户的锁扣,将他放了进来。
池琛拽着窗户上沿,身手敏捷的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欣长的身躯瞬间将房间里的灯挡去一大半,将她置身在他的身影中,流溢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绝美的容颜映衬在安以夏眼底,藏匿在胸腔里的心跟着凸了凸。
凝视不似池琛的池琛,他现在这副样子貌似比以前更加养眼,不得不说藿胤的手法很好,整的一丝瑕疵都没有。
只是对于某人的行径,安以夏猛翻白眼,这里可是三层啊,要掉下去也会摔断腿,不过按照他的身手,安以夏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闷然的撇撇嘴,冷声骂道。
“大半夜的,池琛你是不是有病。。。。。”
不得安以夏说完,池琛嘴角噙笑,迫不及待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整个人都松懈了不少,覆在她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安以夏被搂的快断气了,气恼的扬起拳头就往他背上伦。
“池琛,你快松开,我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池琛微微松了一下,安以夏刚送了一口气,唇瓣就被实实的堵住,池琛急不可耐的拥吻她走向大床,不给她一丝空闲的机会,三下五除二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喂喂喂,你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喊人了。”
“老婆,你会这么狠吧?”
池琛半撑着身体,长臂撑在她耳际,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饱满太多情绪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深情的凝视着她。
安以夏仰躺在床上,被他压的结结实实,美眸玩味的弯弯,一丝狡黠闪过眼底。
安以夏风情万种的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下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唇红齿白的唇瓣微微掀起。
“想要?”
“迫不及待!”
池琛急吼吼的回到。
安以夏微眯着眼,挑挑眉,抱着池琛翻个了身,届时两人的位置就变换了一下,安以夏饶有兴趣的说道。
“不如,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你想玩什么?”
池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安以夏幽幽一笑,眉宇微扬,语气魅惑的说道。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来,先把眼睛闭上。”
安以夏抿唇浅笑,伸手将池琛的眼睛捂上,又快速的拿出藏在床头柜里,早已准备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绑好。
“老婆,你别逗我啊!”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池琛又不敢勃了她的意,免得吃肉不成惹的一身骚,可这节奏似乎是要更惨啊。
“怎么?也有你怕的时候?”
安以夏好笑的扬眉,在她印象里,池琛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罗王地都要闯一闯的人,怎么就怕了呢?
“就怕你,老婆,乖乖,别逗你老公啦,憋坏就完蛋了。”
池琛卖力的讨好,嘴巴甜的和抹了蜜一样,安以夏才不理他照样把他绑好,美眸届时落在床头的数字钟上,算算时间应该快差不多了。
池琛被固定在床上,安以夏吻着他的薄唇,循循善诱,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此起彼伏。
“老婆。。。。”
池琛受不了的喊她。
“想要?”
“要。。。。。”
“嗯。。。那。。。好。。。”吧字还没出来,正当池琛兴奋的时候,门口蓦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