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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瑞娜将手搂向了阿娜丝塔西娅的腰部,然后向她眨了眨眼:
“所以,我们谁跳男步?”
“你不是已经在跳男步了吗?”
阿娜丝塔西娅连忙将手搭在卡瑞娜的肩上,随着卡瑞娜的舞步开始了舞蹈。卡瑞娜的身量比她高,所以卡瑞娜跳男步确实比她合适。
从夜空中倾斜而下的月光成了她们最好的装点。
很少下场跳舞的阿娜丝塔西娅这番举动,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说实话,比起一男一女的传统宫廷舞,两个美人一起跳舞确实要更吸引人的目光一点。
卡瑞娜与阿娜丝塔西娅,一妩媚艳丽,一纯净疏离,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相互交融,借着月光变成了这夜色里一道美丽的风景。
卡瑞娜那条红色的裙子随着舞步展开,裙子上的晶粉闪闪发亮,像一朵带着露珠迎着月色盛放的玫瑰;舞步回转,阿娜丝塔西娅踮起脚尖,裙摆旋转展开,裙子上的晶粉迎着月光,如星空般璀璨
刚才称赞过爱得拉的那位圣女控少爷继续发出赞叹:
“果然还是斯图尔特小姐和卡瑞娜小姐更为迷人啊~简直就是我心中的月之女神!”
他的话自然被卡瑞娜听见了,卡瑞娜一边跳着舞,一边为阿娜丝塔西娅实时转播,同时还评价道:
“墙头草,立场真不坚定。”
阿娜丝塔西娅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小声的和卡瑞娜继续聊着八卦:
“不都是一样吗?女性钟意更闪亮的宝石,男性钟意更耀眼的女性。”
“不不不,不一样。”
卡瑞娜牵手将刚旋转过的阿娜丝塔西娅引入怀中:
“如果是真爱的话,那就是不一样的了。”
阿娜丝塔西娅笑了笑,不置可否。
“亲爱的,你今晚可真迷人~”
风头抢过了,心里感觉舒服多了的卡瑞娜又开始日常调戏阿娜丝塔西娅了:
“我敢保证,就是天国的伽米尔天使长,也会为今夜的你堕天的~”
卡瑞娜的老毛病又犯了,无论男女她都喜欢调戏,当然最常被她调戏的就是阿娜丝塔西娅。谁让她们经常待在一起呢?阿娜丝塔西娅就不懂了,明明卡瑞娜自己也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又是大众审美所推崇的金发,她怎么就那么喜欢调戏人呢?卡瑞娜对她的解释就是:总不能让我自己逗我自己玩吧?
阿娜丝塔西娅发现,自从上次克里斯汀娜坑她之后,卡瑞娜就爱拿伽米尔天使长来开她的玩笑了。
对此,阿娜丝塔西娅表示冷漠:
“当心我去教廷告发你,到时候也落一个亵渎神恩的名号。”
卡瑞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朝她妩媚的笑了笑,故作勾引的模样:
“你会吗?我可是你的小妖精~”
阿娜丝塔西娅看了看她胸前,嫌弃道:
“得了吧,你不小了。”
而后两人又都笑了起来,也只有在彼此面前,她们才敢开这种玩笑话。
刚才那位大出风头的菲尔德小姐已经被冷落在了一旁,无人问津。在灯火通明的大厅,这条白裙能最大的发挥她的魅力,然而到了这灯火暗淡的夜色中,白纱下的金色绣文难以辨认,整条裙子看上去就和素白没有半分装点的睡裙一般,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在夜色里这一身白倒是让她有几分像幽灵。
爱得拉独坐在一旁,望着舞池中央那一对耀眼的美人,心生羡慕的同时也有几分失落:
如果什么时候她也能像她们一样耀眼就好了。
那位像母亲一样对待她的菲尔德夫人一定会更喜欢她的。
可惜她的宫廷舞还未学到位,菲尔德夫人不让她下场跳舞,不然她一定能像那样闪耀,为菲尔德夫人争光的。
忽然间,两个身影挡住了爱得拉的视线。
爱得拉抬头看去,两位穿着华服,画着精致妆容的贵族小姐拿着羽扇,站在了她的面前。
爱得拉下意识展开礼貌而友好的微笑。
然而那两位贵族少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她露出了虚伪的笑容,她们目光中的轻视毫不掩饰:
“菲尔德公爵之女?我们之前为什么没有见过你?”
“我之前”在庄园上养病。
爱得拉想说出菲尔德夫人为她想好的那些理由。
然而她的话却被另一位贵族少女打断了,她展开手中的羽扇,半遮面,俯视她,目光讥讽:
“怕是哪位村姑伪装的吧?”
先开口的那位贵族少女配合的发出嘲讽的轻笑声,一唱一和道:
“以为穿上仿教廷的白裙就能成为伊文捷琳圣女了吗?”
被克里斯汀娜她们压了这么多年也就罢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菲尔德小姐”也想压她们?简直是笑话。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63章 十六片羽毛()
比例8;望周知,不到等3天“我会记住的。”
面对埃尔文那张仿佛带着面具的脸,阿娜丝塔西娅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懊恼忏悔一点。
听完阿娜丝塔西娅的保证,管家先生满意的挥起马鞭;驾车返程了。
看着埃尔文驾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阿娜丝塔西娅莫名的松了口气。她不太喜欢和这位不苟言笑的管家先生多相处,他时常让她感到了一种压力——那种来自斯图尔特伯爵夫人的压力。
埃尔文今年刚过三十;在管家中算是很年轻的了,他已经在斯图尔特家干了快十年了。对阿娜丝塔西娅来说;他的模样似乎一直都没怎么变过。也许是他常年那副标准管家打扮的原因。头发总是一丝不苟的向后输着,永远不变的黑色燕尾服和黑色礼帽,严肃冷淡的表情这些元素都很容易让他看上去比他实际的年龄要大上一轮。
埃尔文对伯爵夫人的命令几乎是完全执行的;甚至于还会想方设法执行得更好。阿娜丝塔西娅没有见过其他贵族家的管家,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管家都像埃尔文这样爱岗敬业。有时候她甚至有些怀疑埃尔文也是伯爵夫人的情人之一;毕竟埃尔文的长相不差;完全称得上一句英俊。然而想想埃尔文的性格,阿娜丝塔西娅又不确定了,因为伯爵夫人并不喜欢这样性格的情人。
目送埃尔文离去后;半聋的女仆温蒂领着阿娜丝塔西娅上了楼。
晚餐十分简单;面包加一些沙拉,还有一杯牛奶。温蒂的手艺十分一般,阿娜丝塔西娅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她没吃多少就回房休息了。
阿娜丝塔西娅坐在阁楼的房间里;双手撑着脸看着窗外的暮色;有些漫无目的的发呆。她桌上的这本神话史诗早已被翻过千百遍,她已经失去了对它们的兴趣。
这个时代生产力不发达,晚间少有娱乐。而现在让她睡觉的话又太早了,颇有些睡不着。这里不是神学院,不能跑去隔壁宿舍找卡瑞娜聊天,而温蒂是不会与她有过多交流的。
阁楼的房门被拉开,温蒂举着烛火慢慢的走到阿娜丝塔西娅的身边,在昏黄烛火当映照下,她那张风霜满面的脸也显得有了几分柔和。
温蒂将手中的烛火放在了桌子上,晚风透过窗户将烛火吹拂得颤颤巍巍,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的模样。温蒂低头将烛火换了个位置,然后再将窗户关上了。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裙子上抹了抹手,坐在了阿娜丝塔西娅的不远处:
“斯塔夏小姐,您该祷告了。”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被刮花了的木板。
阿娜丝塔西娅暗自叹了口气,然后翻开自己面前的神话史诗,将双手交握放在胸前,轻轻的唱起了圣歌。
轻缓的曲调和低声而细碎的歌词有几分催眠的作用。
唱了有三遍左右,阿娜丝塔西娅停了下来,开始闭眼祷告反思日常。闭上眼的时候就感觉时间过得尤其的缓慢,阿娜丝塔西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把今天的事全部想完了,而温蒂还没有出声。她不禁有些怀疑温蒂睡着了。
她也不移动身体,只是悄悄的睁开眼睛向温蒂的方向投去一眼查看。然而刚好撞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温蒂的目光。
“斯塔夏小姐,您要虔诚。”
温蒂及时出声提醒她。
阿娜丝塔西娅立刻闭上了眼睛,继续祷告。身边没有可交流的人,一直维持着过分安静的环境,还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确实不太好。
就这样闭上眼祷告,脑海里将那篇神话史诗翻来覆去的背了很多遍,又从她十岁时入神学院那年开始回想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见了门合上的声音。
温蒂出去了。
这场祷告结束了。
阿娜丝塔西娅睁开眼松了口气,她揉了揉自己已经快要僵掉的肩膀,然后打算将桌上摊开的这本神话史诗收起了,收起来之前她不禁意看了一眼摊开的那两页。
有些巧合,这两页刚好是讲第三纪元圣战的。左边是赞美诗歌,右边绘着传说中的裁决天使从天端降临的神圣场景。
审判天使长,伽米尔,又称裁决天使,神赋予了他裁决万物的权利。
神话史诗集上的绘图并不精美,裁决天使伽米尔也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人形,有对翅膀,然后没了,连脸都没有画。
阿娜丝塔西娅忽然想起了克里斯汀娜坑她的话,她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就不是那样美妙了。于是她迅速收起了那本神话史诗集,吹灭了桌上的烛火,然后收拾收拾,上床睡觉了。
但愿能做个好梦。
阿娜丝塔西娅醒来时是在半夜,由于晚餐吃得过少,热量不足,所以胃里有些许难受。她从床上起来,悄悄的跑去了厨房找了些干面包和水来。透过厨房的小窗,她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没有半点黎明将至的痕迹。这个时间里,温蒂大概睡得正沉,她的房间离得又远,只要她不大闹,就不会把温蒂惊醒。
吃过面包让后,她的胃里果然不那么难受了。可是她人也彻底精神睡不着了。既然睡不着,她也不打算躺着了,索性打开了窗坐在窗边,欣赏着星空。
在这个大气没有被污染的时代,夜空的星河格外的璀璨美丽。
看着看着,她就入了迷。大概心情是真的不好,透过窗户看着的这一小片星空无法疏解心中的郁气,她便披了件外套动作轻巧的出了门。
斯图尔特的庄园不小,一般是没有什么人来的,她可以在庄园的草地里肆意的欣赏着璀璨的星空。
夜风轻拂,她深色的裙摆随风微荡,肆意生长的草叶轻轻的拂过她的脚踝,有些细微的痒意。在这开阔的星空下,被限制自由的感觉总算得到了几分疏缓。
阿娜丝塔西娅觉得自己有几分幸运,因为她看见那璀璨的星河中有几缕亮光划过,那拖着光尾的星辰朝着大地坠来。
只是半夜偶然的外出,没想到会遇见流星的阿娜丝塔西娅下意识就将双手交握放在心口处许愿,因为在她曾经的世界里,流星一直都是幸运的象征。如果流星听见了你的愿望,那么愿望就一定能够实现。
目光正追随流星许愿的阿娜丝塔西娅忽然感觉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