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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张开眼,伸出手去就是一掌。
傅长亭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武功,险险的避过,还没回过身来,清越又一连发了许多招,招招狠毒,步步紧逼。
傅长亭比清越年长一些,武功却没有清越的好,他好几次被清越擦到身上,一时之间虽然也不至于会受伤,却显然已经处于下风。
第488章 高人一等()
清越每一招每一式都快而狠,并且没有一丝的防御,显然是以一种伤人伤己的打发在进攻。
傅长亭虽然武功不如他,头脑却冷静,见清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见收式的样子,连忙出声说道:“清越,我是傅长亭,我们昨日见过的,我今天约了景宁。”
“我知道你是傅长亭。”清越冷哼一声,目光冰冷的落到他的身上。“我要杀的就是你。”
“杀我?”傅长亭彷佛听到了极其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么?”
他说着,足下一点,身体快随的往后跃去,和清越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一段,绝对安全的距离。
“来人!”
随着傅长亭的一声令下,原本空旷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每个黑衣人手中都拿着做工精巧的弩箭,对准清越,蓄势待发。
清越手中的动作一顿,唇上的嘲讽更深。“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你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傅长亭笑了笑,双手背过身后,亭亭站立。“我如今还小,当个小人就好,况且,本来就是你先动手的,我为了自保伤了你,或者杀了你,景宁虽然会怪我,却也不会不管不顾的杀了我替你报仇,你说是不是?”
清越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傅长亭说的都是正确的,他们都了解叶景宁,有时候她看上去冷血无情,护短护的厉害,有时候却又极其懂理,不会轻易迁怒旁人。
“一大早,你们打打闹闹的,还将叶家放在眼中么?”叶景宁还穿着白色的里衣,她头发蓬松的散在身后,披了一件外跑,本该是一副邋遢的模样,此刻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懒散。
傅长亭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二岁的孩童,都能有气质这种东西。
“不过是误会罢了。”见叶景宁已经出面,傅长亭挥了挥手,那些黑衣人就退了开来,和以往一般,消失的不见踪影,彷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景宁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如若要打要杀,也不要在我的院子中,我见了就觉得烦。”
清越始终一言不发,不多做解释,只是那目光很明显不友好。
“傅长亭,我过几日再去找你。”
“也好。”傅长亭今天本来打算带叶景宁去看那个人,听叶景宁这般说,也不多做挽留,只应了一声,就整了整刚刚因为打架而弄乱的衣衫。“这几日你便陪着你这个坏脾气的‘哥哥’好好玩一玩,等他走了我再来。”
“你说谁坏?你那声哥哥,为什么要这般阴阳怪气?”清越总算出了声。“还有,我不许你们再见面,以后都不要来叶家。”
“不要来叶家?不许见面?你当你是谁?”傅长亭不屑的望着清越继续说道:“先不说你的身份不明,哪怕你是叶景宁的哥哥,这哥哥也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吧?况且,你敢跟旁人说,你们是兄妹吗?叶景宁病了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对南风帝都一无所知的时候你在哪里?她被丫鬟故意克扣用度,半夜冻醒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以为冠了一个哥哥的称谓,就能高人一等了吗?”
第489章 风轻云淡()
“够了!”叶景宁出声制止傅长亭继续说下去。“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怜,你走吧!”
傅长亭无趣的耸了耸肩。“行,我走就是。”
等傅长亭走后,清越才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半真半假,我怎么会有他说的那么弱?再说了,在北岳时,你不是没见过我倒霉的样子,也就那样罢了。”叶景宁怕清越愧疚,所以说的风轻云淡,实际上,她确实不以为然,这些事情对她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
“景宁,我不想你牵扯进这些事情里面,你是女孩子,而且你还小。”
“还小?”叶景宁微微眯了眯眼,声音冷漠。“旁人说我小,我还能理解,毕竟他们不了解我,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如今还将我当成小孩子?”
“我……只是觉得你是妹妹,不管你有没有以前的记忆,以前又是谁,以后又要去到哪里,你现在,只是我两岁的妹妹。”
“……”叶景宁和清越无话可说。
叶家老爷自从叶景宁住进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打点一切的都是管家。
管家和蔼可亲,对叶景宁还算不错,只是事务繁忙,时常好几日都不在府中,所以才让那些丫鬟们钻了空子,私自克扣了叶景宁的用度。
在旁人眼中,叶景宁不过两岁,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所以也就放心的欺负她了。
当丫鬟端着水进来伺候叶景宁梳洗时,却发觉庭院中多了一个人,起初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日乖巧的模样。
关键吩咐过了,不管小姐不见了还是干嘛了,她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其余的,一概不能多说不能多看,更不能多猜。
“小姐,洗漱了。”
“恩,放那里吧!今日多准备一些吃食。”
“是。”丫鬟听了之后乖巧的将洗漱的用水放到那之后,退了下去,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那坐在庭院中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样,和小姐平日里倒是有些相像,只是这个人,好看的让她这个十二三岁的姑娘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了。
她红着脸蛋从庭院中退出来后,还一副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其实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今日就要走了。”
“嗯。”叶景宁伸出手去,将手浸泡在那温温的水中,淡淡的应了一声,连头也不曾抬起过。
“往后每年我都会抽空来看你一次。”
“好。”她又应了一声,声音依旧平平淡淡,不起波澜。
“既然这样,我也走了。”
“恩。”叶景宁还是应了一声,看着那温水荡漾在自己瓷盆中,一点一点的浸湿她的手背。
等清越的脚步声走远了,她才将手拿了出来,放到一旁的布帛上擦了擦。
清越离开,她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因为她知道,清越始终是在意她的,清越既然选择不告诉她,那么她就不问,因为她也有秘密瞒着清越。
第490章 酥了骨头()
这个世间,谁不是藏了一面又一面,那个完整的没有遗漏的自己,只会展现在一个人面前而已,那个人,也许是父母,也许是朋友,也许是情人,但很明显也很遗憾,不是她和清越的这种。
叶景宁吃完早饭之后,便一个人从侧门溜了出去。
傅长亭今天早晨那模样,似乎气得不轻,怕是这几日不会来找她了。
她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问过傅长亭家住在哪,以至于想带点好吃的去讨好他也没办法。
她在街上游荡了几圈,一路买了好些个小吃,却总觉得那滋味不如和傅长亭在一起吃过的好。
她有些病恹恹的咬掉最后一颗酿丸子,就被周围的人推攘着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在地上。
她人矮小,旁人也没瞧见她,这般推推嚷嚷的,让她烦躁不安,不知不觉的就往那没人的地方钻了出去。
“让一让,快让一让。”
远处有谁在大声的嚷嚷着,还伴着马蹄声,等叶景宁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马蹄声已经近在耳边了。
她惊讶的看着那飞奔一般过来的马,马蹄声阵阵,似乎踏在她的心上。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马踩死的时候,身体忽然一轻,被人抱离了路中央。
等她回神的时候,就瞧见傅长亭那漂亮精致的眉眼,神色淡淡。“怎么是你?”叶景宁吃惊不小,没想到傅长亭竟然就在附近,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在了的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下次在这般跌跌撞撞的不看路,被马踏成肉饼,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傅长亭将她放在一旁,拍了拍身上因为抱着她而皱褶的衣衫。
那原本骑马在前的人因为傅长亭的忽然出现,惊吓了马,从马上生生的跌了下来。
一旁的路人捂着嘴偷笑,暗地叫好,这人平日里嚣张惯了,难得看他出丑。
他出了丑,觉得没面子,一爬起来,便挥舞着马鞭,来叶景宁他们算账来了。
“放肆,哪里来的野杂种,竟然敢扰了太子殿下的座驾,看小爷今天不将你们活活打死,否则你们都不知道这天高地厚了!”
“打死?杂种?”傅长亭冷冷的望着他,往前走去。“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口中的野杂种到底是谁!”
那原本还嚣张至极要来算账的狗腿见了傅长亭,脸色大变,腿脚也软了,直接跪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般的求饶道:“求王爷饶了小的,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那狗腿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傅长亭磕头认罪。
“既然觉得该死,那么就去死吧!”傅长亭说完,直接跨过他,来到百里流遗的马车前。“太子殿下在马车中看了那么久的戏,是该出来了吧?”
叶景宁只瞧见那车帘被一只洁白无瑕的手掀了开来,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美艳至极的女子,她唇上挂着盈盈笑意,笑起来七分媚态,三分甜腻,直直让人酥了骨头。
第491章 皇家秘史()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她嘴上虽然这样说,身体却没有行礼,只稍稍低垂了一下眉目,她凤眼一挑,万种风情,红唇轻启,声音犹如黄莺一般悦耳动人:“王爷,我们家太子殿下这会睡着了,怕是醒不来了呢!王爷如若有事,不如回了宫再说?在这大街上,如若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就不好了。”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傅长亭,这幅模样,让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拒绝,偏偏傅长亭并不是那个正常的男人。
像他说的那样,他还小,只是个小人罢了。
“熟睡?”傅长亭冷笑一声,忽然伸出手将腰中悬挂的剑抽了出来,以一种快的看不清的速度狠狠的刺向那说话的女子,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听见那女子痛苦的尖叫声。
“啊——”
那原本花一般的妖艳的女子,胸口被剑刺出一个大窟窿来,正滋滋的往外流着鲜红的血,她的身体砰地一声从马车上跌落在地,香消玉碎了。
叶景宁虽然早就知道傅长亭身份肯定不简单,却想不到,他竟然是个王爷,而且以他杀人那种感觉来看,怕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个才十岁的孩童,竟……会这般轻易的了结断送一条性命,到底是残忍,还是冷酷?
“太子殿下,难道还要继续躲在马车中吗?”
“呵呵。”马车里传来两声稚嫩的笑声,带着敷衍和不屑。“皇兄说笑了,本殿下怎么是躲?本殿下只是不屑与你说话,与你为伍罢了!”
“你觉得如若我去父皇面前说你的侍卫辱骂我‘野杂种’,你说父皇会生气吗?”
“本殿下那